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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儿惹人怜。 柳陈氏看着自家闺女出落得越发可人,心头一阵欢喜,将来若是有命嫁的好人家,自己也是跟着吃香喝辣,自是不用再看家里死鬼丈夫的脸色了。 柳青烟看自家亲娘盯着自己的脸发愣,心里也清楚自己生的好看,嗔了一声,“娘您今日行事可是真叫女儿伤了心。” 思绪被拉回来,柳陈氏尴尬的轻咳一声,“青烟,娘哪里舍得骂你,只不过那小蹄子刚说要告到族长那里,我这心里一惊才出口重了点,叫你受了委屈。” 柳青烟一听不对,也顾不得羞不羞愤的,当下便收了脸色。 “什么?这小蹄子今日为的什么事竟闹着找族长?” 柳青烟显然有些吃惊,毕竟柳小丫在柳家也不是一两天了,依着她那个懦弱性子,若不是从自己亲娘口中听来,她是断不会信柳小丫敢说出这样的话。 “可不是,这小蹄子今个儿也不知抽的什么疯,平日里必是鸡未叫她便早早儿的出门砍柴了,今儿愣是我起了,她还未有什么动静。” 柳青烟仔细听着母亲的话。 “我不过骂了她两句,依着平日她必是一声不敢吭的应下,独独今儿跟我又是笑嘻嘻又是求饶的,后来想着院里还有事,我也就饶了她。” 柳青烟一双杏眼微转,“那怎的突然要去找族长?” “就是说呀!”柳陈氏一拍大腿,“我听见厨房里的动静跑去看,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小蹄子站在一边儿吓得一动不敢动,我道你是被她欺负了去。” 柳陈氏唾沫子乱飞,柳青烟面上嫌弃之色一闪而过,继续会神听着。 “说着就要教训她,哎,她可好,瞪我不说,当下便说我不拿她当自家闺女,还说什么自认是个累赘,转身就要去找族长里正。” 柳陈氏说道生动之处,手舞足蹈。 “这哪儿成,万一小蹄子嘴上没个轻重,胡乱说一通,咱们可就得被族长叫去喝茶了。” 柳青烟听完这话,自然知道母亲为何突然喝了她一句,只是这气已然是有了,若不叫她出了这恶气,怕是心头不得好,遂记在了凤姬头上。 “依娘这么说,死丫头今日却是反常,莫非是突然开窍,知道她那一对死鬼爹娘给她留的东西了?” 柳陈氏忙捂住女儿的嘴,四下里看了几眼发现周围没人,才放开了手。 “你可小声着点,这事就没几人知道,你再声张了去,叫人惦记上咱可落不得好。” 柳青烟自然知道其中轻重,忙住了嘴。 原来,柳小丫的父亲当年上山砍柴,遇上大雨,无奈在山上躲了一晚。 结果次日正准备下山,却于山上一棵老槐树下发现一个包袱,内里竟是一些奇珍异宝。 柳父其实也不认得那是些什么物什,只金灿灿的看着便是不菲。 第278章:老公是个呆(四) 其实那包袱也不明显,大概是谁偷埋在这里,却不料一场大雨又让它重见天日,遮遮掩掩又有不少枯叶覆在其上,倒是不容易叫人发现。 许是老天有眼,见柳氏夫妻二人平日里不少做善事,便叫他发现了这笔横财。 若换了别人,必是趁着四下里没人赶紧携了回家,偏那死心眼的柳父巴巴的带着包袱去了族长家里。 包袱一开,族长愣是半晌没回过神儿来,等魂归其位,趁着内人去了茶水间,起身将门窗紧闭,外人只道是族长要交代什么。 柳父知道这包袱必是很贵重才引得族长这般小心,却是无半点贪心,一心想交于族长处理。 那族长也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平日里对柳氏一家为人最是清楚,又见他实在穷困,便做主让他收了这横财。 柳父推脱多次,见族长实在坚持便勉强收了这东西,不过只藏于家中隐蔽处,除了族长就连发妻也没透露半个字儿。 后来夫妻双双离世,族长将柳小丫交于大伯一家的时候便将此事告知大伯一家,说是将这包袱留作她将来出嫁时随嫁妆一道给了她。 大伯一家听说还有这么一笔大财,欣喜之下便动了歪心思。 待族长离去,柳山夫妻二人便赶紧去了柳家旧宅,果然于茅房后的空地里挖出了那包袱,夫妻二人喜形于色,将那宝贝藏得死紧。 这么些年,那二人不是没动过那包袱的主意,只是族长交付柳小丫之时仔仔细细的敲打过二人不可动这包袱的主意,不然惊了死人,可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大伯夫妻二人面上信誓旦旦,背地里却已将这东西视为己物,只等的合适机会打发了柳小丫好独占宝贝。 这也就是为什么柳小丫丝毫不知情,那夫妻二人自是瞒的紧紧的。 柳青烟也是警惕性的瞄了眼四周,“如若不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 “娘不也是方才察觉出来,先好言哄过去再做打算。” 柳青烟鼻子里哼出冷气,“依我看啊,知道八成是不知道,左右知道的人不过四个人,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族长必然不会声张。估摸着也许是那小蹄子年岁长了些,心思也多了些,觉得自己不该平白受这冤枉气,跟您对着干呢!” 柳陈氏一听,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心下便生了气。 “好个贱蹄子,敢跟我动歪心思,这还未出门就敢端个小姐的姿态,我柳家供她吃穿,白白养了这许多年,干点儿活计就这般委屈,看来也是我近日里太心慈手软了些!” 柳青烟自然也是没把柳小丫放在眼里,本就不是一母所生,再加上打小就被惯得一身娇气毛病,成日里见着柳小丫面黄肌瘦又任人欺负的丑模样,自然是看不上的。 “娘也不必生这气,反正人在咱们手上,量她也反不了天,还是徐徐图之方好。毕竟她出嫁之前可不能叫族长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坏了咱的好事。” “好女儿,还是你灵光。”说罢,柳陈氏又想起什么事,脸上挂着探究的笑意。 柳青烟见了,一时不明白,“娘可是还有话说?” 柳陈氏拉过女儿的手,揉搓两下,才问出口,“乖女儿,你同那李秀才如何了,春闱在即,也不知道他今年能否高中。” 见娘亲问的是心上人,纵使她已经做了那等违背伦常之事,却还是羞红了脸。 “娘,您真是,他虽用功,考举之事还得看运气如何,现在你问女儿,叫女儿如何应你。” 柳陈氏心道外人都说这李秀才平日里最是用功,常为了看书整日整日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来是个好的。若是今朝能考个功名,女儿日后的好日子跑不了。 这李秀才正是那日被柳小丫撞见同自家堂姐幽会之人,还未成亲便行那等子龌龊事,哪里像个读书人,怕顶多是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