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河清继续道:“我不会去东边的。” 萧予安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你去啊!!!你倒是给我去啊!!!求你了啊!!!你再不去就要错过你的大老婆了,你知不知道啊!! 萧予安吞吞吐吐:“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河清说:“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算了算了,还不如去问永宁公主需不需要侍卫。 萧予安又瞎扯了几句,而后起身离开,晏河清一言不发,沉默目送,待萧予安离去,那双看似淡然的双眸顷刻冰冷似寒霜。 第二十二章 确认过眼神是又诱又渣的人 第二十二章 确认过眼神是又诱又渣的人 走出厢房,萧予安悠闲瞎逛,四处寻找杨柳安,哪知没走几步,听见身后一声惊喜呼唤:“皇上!” 萧予安疑惑转回身,见一名红衣男子欣喜地看着自己。 说是男子,却有着极媚的五官,姿态扭捏,就连嗓音都刻意掐成尖细,他袭身扑来,衣袖间的香气差点没把萧予安熏晕过去。 萧予安连忙后退一步,避开男子的飞扑。 男子扑了个空,委屈地一撇嘴,几乎落泪:“几日不见,皇上你就不要阿玉了吗?” 你你你好好说话!别扭!别哭!等等!别又扑过来! 萧予安再次躲闪,留了几分钟的空隙,一下回想起这人是谁。 这人在原书里不过提了几段,萧予安觉得自己还能记起他,还要感谢在评论里刷同人文的小姑娘。 此人全名秦玉,是少年君王禁脔里最受宠的一位,也是原书里唯一一个被提及名字的禁脔。 北国即将被晏河清攻破的时候,少年君王毒死了自己的所有禁脔,却独独放过了秦玉,甚至想让秦玉和自己一起逃亡北上,看来应该是真的对秦玉有三分情愫。 可哪知秦玉为了苟活,出卖了少年君王,以至于少年君王被晏河清活捉在寝宫门口。 这段剧情,原书只用了寥寥几段描写,却牵动到不少妹子的神经,有一段时间,书评全是渣受啊,虐恋深情啊之类的话。 那时候萧予安很想问这些妹子: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秦玉是受的!原书根本没提过啊! 现在萧予安只想说:辨识攻受难道是你们特有的天赋吗! 秦玉见萧予安又躲了一次,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泪光闪烁:“皇上?为什么?是奴才做错什么,惹皇上不开心了吗?听闻皇上日夜朝政,忙得不可开交,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景阳宫,却不是来见奴才的吗?” 萧予安回答果断:“不是。” 秦玉:“……” 秦玉眼睛一闭,竟然落泪下来,再睁眼,好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看来皇上近日是另有新欢了,那阿玉这就走,不惹皇上讨嫌。” 萧予安点头:“好,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秦玉还沉浸在萧予安突然唱出声的震惊中,然后发现自己以前屡试不爽的眼泪,这次竟然毫无作用! 萧予安真的转身走了! 生怕和秦玉纠缠会惹是非,萧予安匆匆离开继续寻找杨柳安,正当他苦恼去何处寻的时候,熟悉的琴声突然传来。 正是那日萧予安睡不着,出去散步,在凉亭附近撞见杨柳安之前听见的琴音。 萧予安疑惑,循着琴音找去,寻到一处种了杨柳的小院,哪知他刚踏入院子,琴音浸微浸消,四下悄然寂静。 萧予安疑惑抬头,恰巧看见杨柳安匆匆走来。 见到萧予安,杨柳安先是一惊,然后单膝跪下行礼:“皇上您怎么来这了?” 先不管我为什么来,倒是你为什么每次出现都会有BGM? 萧予安打量起这个自带BGM的男子:“别跪,起来,糕点你都吃完了?” 杨柳安起身,说:“回皇上,是的。” 见杨柳安两手空空,萧予安问:“嗯?那盘子呢?” 杨柳安突然支支吾吾,言语慌乱:“盘,盘子,微臣,微臣弄丢了。” 萧予安说:“没事,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回寝宫吧。” 杨柳安长吁一口气,再次行礼:“是。” 第二十三章 确认过眼神是心狠手辣的人 第二十三章 确认过眼神是心狠手辣的人 夜阑人静,红袖照旧伺候萧予安洗漱,然后等人歇息好再离开。 萧予安刚躺上床榻,突然问:“红袖,景阳宫里是不是有名琴师?” 红袖思索一会,答道:“回皇上,有。” 见萧予安点点头,红袖福灵心至地问:“皇上是不是想……” “不是!我就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过分解读!”萧予安连忙打断她。 红袖低头行礼,说:“是奴婢愚笨了,但晓风月入宫一载,皇上从未瞧过他,今日怎么突然提及?” 毕竟偶然听见了两次琴声,总是会好奇弹琴人的,原来名叫晓风月。 萧予安在脑海里将这个名字前前后后搜索了两遍,却毫无印象,看来是个原著不曾提及的人物。 萧予安说:“就一时兴起,别放心上。” 红袖点点头,吹灭床榻旁的烛火,身边有呼吸声的萧予安入眠很快,不消一会就沉沉睡去。 见萧予安睡着,红袖悄声离去,寝宫外皓月当空,夜色苍茫,红袖裹紧衣裳,满腹心事。 之前赵公公的话还在红袖心里挥之不去,以往红袖总是回去歇息,这次她却不由自主地向景阳宫走去。 晏河清的厢房在景阳宫的最东边,因为宵禁,所以这个时辰,景阳宫夜静更深,万籁俱寂。 红袖也只是思索事情才会不知不觉绕到此处,她正准备离开,却见最东边的院子里竟有人影! 红袖心下一惊,屏息望去,瞧见晏河清正站在院子中央,面朝南边,凝视明月。 夜凉如水,清辉月光落在凉凉积雪上,落在干枯树杈上,落在晏河清久久遥望的眸中。 那万里之外的广袤大地,曾是他的故土,那大地之下的累累白骨,曾是他的故人。 晏河清右手紧紧握着一支玉簪,眼底有不甘、悔恨、绝决,再一抬眼,眼波流转,全是寒意。 红袖浑身悚然,满脑子都是赵公公的那句告诫:这景阳宫的人可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若是送匹狼去,伤及皇上分毫…… 而此时,赵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小憩抿茶,冯管事一边狗腿地替他捶着腿,一边问:“赵公公,您说这红袖总归是一名女子,妇人之仁,就算听进了您的话,又能做什么呢?这晏河清在景阳宫的日子,怕是舒坦得很啊。” 赵公公听完,嗤笑摇头:“我只担心她没听进我的话。” “咦?赵公公莫非安排了人在景阳宫?”冯管事诧异。 赵公公嫌弃地看了冯管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