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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恐怕还得扩大一下规模。” 最近纪远参与的另一部电影即将上映,他忙着各种路演和宣传,又抽空去夏威夷拍摄了公司明年的台历写真。此刻,纪远懒洋洋地倚坐在椅子里,两条长腿在办公桌下交叠,胸前扣子随意散开大半,若隐若现的胸肌引人遐想。 “你想招就招呗,”纪远对这些事儿从不上心,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他抬眼看了看,起身绕到办公桌另一侧,手放在靳寻肩头按了按,“你最近是不是睡得特别少,瞧你那黑眼圈,粉都遮不住了。” 靳寻舒了口气,身体放松往后靠,感受从肩头传递开的酸胀与疼痛后的释放。 “两天就睡了四个小时……”她闭上眼,轻声呢喃,“好累,但是不敢松懈下来。爸临终前把公司交给了我,他没能完成的愿望得由我来实现。这个圈子,优胜劣汰,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纪远没好气地啧了声:“你当心猝死!又没人在后头提着刀追杀你,有必要吗?钱是挣不够的,身体不要了啊?” 靳寻笑容温和中带着一丝怀念,她头垂下去,眼皮沉重得已经睁不开,几乎是无意识地说:“……签了你,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事儿……那时候公司情况不好,到处求人给你找机会上镜……看你大冷天缩在门洞边上冻得嘴乌青,等一个试镜机会,我心里特别不落忍,那会儿我就心想,一定要把公司发展壮大,让所有人都不敢为难公司的艺人,不能再让你因为公司小遭受别人的冷眼……” 纪远一怔,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 靳寻已经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悠长,身体重量放心地交给他,抛开所有伪装,全心全意的信赖。 掌心感受到她的体温,纪远如同中蛊般低下头来,凝视靳寻疲惫的睡颜。 他目中闪过迷茫与浓烈的依恋。 指尖小心地悬空描绘她轮廓线条,从饱满的额头直到小巧的下巴。 “……我也没有忘记,在我身体失去知觉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温暖的拥抱。”纪远低沉的嗓音如夜曲,他小心翼翼地将吻印在靳寻唇畔。 在他们背后,办公室的门轻轻推开一道缝又很快被关好。 明一湄捂住嘴,对身后好奇不解的助理小杜做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小杜蹑手蹑脚走过整条长廊,她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小杜满脸问号:“姐?怎么了,靳姐在忙吗?你刚才怎么不进去?” “啊,对对对,”明一湄忙点头,“靳姐在忙,我不敢打搅她。你也跟其他人说一声,先别去找她。” 妈呀,她刚才看见了什么? 男神偷亲公司老板?! 这一幕对迷妹·明一湄的冲击力实在是有点儿大,以至于她精神恍惚了大半天,晚上司怀安开车到电视台接了她回公寓,一路上,他不住打量她神思不属的神情。 在路口停下车等待红绿灯,司怀安伸手在后座上翻了翻,拿起一本东西。 “一湄?” 封面在眼前晃过,明一湄回神,她从他手里接过来,手指无意识抚过封皮边角。 “这剧本,是王导发给我的。”明一湄抬眸对上他眼底的询问,“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出演,我本打算找靳姐商量,结果不小心给忘了。” 司怀安凑近到她面前,两指轻提她下巴:“有电影演是好事儿,但你似乎并不是很开心,一湄。” 摇摇头,明一湄勉强笑了下:“没有的事,我很期待啊。只是临时发生了一些事,哎,一言难尽。” 虽然没有当初的那种狂热,但明一湄还是习惯把纪远当做自己的男神。 纪远,跟靳寻? 这两个人……一个是当红的大明星,另一个是精明的女强人。 他们是一对儿? 不、不对,看上去似乎是男神单恋。 明一湄怎么都没法儿想象,自己仰慕了那么多年的男神,竟然也会谦卑地偷偷喜欢另一个人,把所有喜欢都藏在心里不敢泄露。 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明一湄怎么都无法进入梦乡。 于是她爬起来拍亮床头灯,翻开王睿发给自己的剧本继续往下看。 手机震了几下,微信吱吱吱地响,拿起来一看,是司怀安发来的消息—— 一湄,我失眠了,急需一味良药。 明一湄失笑,抿唇快速发了信息过去:什么药呀?我看看我这儿有没有。 司怀安:药方很简单,美丽姑娘的温暖拥抱可以让我安心入梦。 用薄毯裹着身体,明一湄在床上扭来扭去。 电视剧拍摄接近尾声,剧情来到关键部分:男主角认清自己真正钟情的对象是谁,与女友提出分手。 片场中央,司怀安将叶婉言拉入怀里,他们依偎拥抱了长达五分钟,数个镜头对准他们不同角度拍摄。虽然明知道他们没什么,但眼睁睁看着这样的画面,明一湄心里简直就是打翻了醋缸,酸味冲天。 低头看了看自己,明一湄咬唇心想,我也不差啊,好歹也有C呢。可是……叶婉言有34E,一定比自己更软,更有弹性,抱起来也更容易想入非非…… 明一湄的信息余怒未消:去找你的大胸妹子吧,晚安! 拿着手机的司怀安满头雾水,大胸妹子,谁?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防盗章,十点半之前来替换诸位读者小天使么么哒,大家看我的文的话,应该都知道我的习惯啦√每天晚上七八点先发防盗,十点半之前会替换为正文,正文字数会比防盗更多,就算买了防盗章也不要害怕,绝对是赚的噢~ ------ 来替换啦,码字码得太入神,差点误了点,吓死我了=3=我要攒一发人品,为了明天某个非常重要的事情,用力祈祷,请大家给我力量! 第71章 .| 三月底乍暖还寒时候,杀青。 杀青宴上,叶婉言等人都端着酒杯挤到司怀安身旁,将他团团围住。 被经纪人在腰后轻轻推了一把,叶婉言含羞带怯地望了司怀安一眼,举杯道:“在剧组的这些日子,从司先生身上学到了很多,尤其是在对戏的时候,司先生总是很有耐心,带我入戏……这一杯我先干为敬,司先生您随意。” 说完,她仰脖一饮而尽,深红色酒液染上她饱满的唇瓣,不慎滴落些许落在了胸前,她忙用手遮掩。 见状,司怀安默默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周围的人都为叶婉言豪迈的举动纷纷鼓掌、起哄。 说是随意,司怀安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只沾一点儿酒了事,他举起手里53°的舟卢老窖,也是一饮到底。 剧组的摄影、宣传人员举着相机对着他们咔擦咔擦狂按快门。 明一湄低下头,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掌心。 还好司怀安三言两语打发了围着自己的人,走回主桌。拉开椅子入座的时候,他脚步踉跄了一下,明一湄哎了一声,赶紧扶住他。 “你没事吧?”压低声音,明一湄嗔怪地睨着他。 “没事,喝得太急了,有点头晕。”司怀安轻声回答,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