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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冲出来。“你不答应我,我也不答应你。” “我不是不答应让你画我,而是那张床太脏了。”生雪里指出。 “我去换另一条干净的床单。”云柏飞以为洁癖是好习惯。 “我要名牌床单。”生雪里的要求永远是高标准。 “我没有。”云柏飞耸了耸肩,但他的眼神却像牧师在看迷途的羔羊。 生雪里觉得浑身不对劲,她真想挖掉他的眼珠,“你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 “名牌对你很重要吗?”云柏飞的眼光紧紧盯着她不放 “是的。”生雪里大声地说,可是她的心底却升起莫名的罪恶感。 云柏飞叹了口气,他的心被一股强烈的锥痛包围,他从小到大都读贵族学校,追求名牌物质的同学比比皆是.但他却认为那些同学都是可怜虫。只有心灵空虚的人才要靠名牌麻痹自己,像她这样的美女,根本不需要用名牌包装。 但在她坚定的眼神里,却有隐藏不住的柔弱和寂寞,他看得出来地渴望被爱和保护。可是她太高傲了,她把自己锁在名牌的世界里,不肯用真面目示人,他相信惟有改变她对名牌的需求,她才会得到真爱,和真正的快乐。 “我只有普通的床单,如果你不肯屈就,那就请你出去,同时你也别指望我回家。”云柏飞语气十分冷淡,不过他的心意却是热切的,想将她从名牌这个恶魔的掌中救出。 “你……”生雪里大为火大,一百万和自尊在她心里拔河。 “你考虑得如何?”云柏飞背对着她走到衣柜旁,拿出一条新床单。 “好吧,我让你画,画完之后你就跟我回家。”生雪里突然想到那个模特儿一丝不挂的情景,心跳不由得加速。虽然她之前批评他的画没生命,但并不是他画得不好,事实上他画得相当好,她有点想让自己的倩影留在画布上,但为了自身的安全,又赶紧补充一句:“我先声明,我不脱衣服。” 石柏飞同意地点点头,不过他还有话说:“你去跟小张说,叫他先开车回去,我画完之后会跟你一起回去。” “你要小张先走,那我们两个坐什么车回去?” “我们搭火车回去。”云柏飞脸上镂刻着毫无转圜余地的表情。 生雪里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 她有一种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窝囊,居然被男人吃定了。 原本她以为他会很快就画完,没想到他居然先跑去洗澡,说什么干净的灵魂有助于增加灵感;她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名表,老天,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是去华清池洗澡吗?好不容易画室的门终于打开,他走了进来,但她却目瞪口呆。 “你干吗只穿一条丁字裤?”生雪里脸红得像刚出炉的草莓面包。 “这是我画画时的习惯。”云柏飞露出邪恶却好看的笑容。 “好恶心,能不能麻烦你至少再加一条短裤?”生雪里眼睛冒出火光。 “不能,我们刚才说好的条件中没包括这一项。”云柏飞自若地走来走去。 生雪里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么棒,所以才会如此刻意炫耀。不过她对光有肌rou的男人不感兴趣,她认为名牌男人是有头脑有教养的,绝不是像云柏飞这种。“我如果长针眼,你要赔我医药费!” “你不会连男人的上半身都没看过吧!”云柏飞拿了卷录影带走到电视前。 “看过,不过那是在游泳时。”生雪里根本不记得自己会不会游泳。 “你就当我们现在是在游泳池畔作画。”云柏飞打开电视。 生雪里看了一眼电视,画面出现没穿衣服的女人,“你在看什么鬼片?” “不是鬼片,是A片,A片有助于增加我的灵感。”云柏飞理直气壮地回答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生雪里眉头深锁,后悔接下这个要命的任务。 “你是第一个。”云柏飞拿起炭笔,一副要开始专心画画的模样。 生雪里真希望自己有一千度的近视,偏偏她的视力极好,电视机又面对着她,她不想看都不行;虽然她很努力地保持若无其事的镇静,但随着越来越火辣的画面,不仅是脸颊,她全身都好烫好热。 一股热流在她四肢百骸里四处乱窜,她如坐针毡,她想转移身子,可是又怕他发现她的不安,她舔了舔干涩的双唇,“能不能麻烦你把电视转到你那一边?”老天!她真不敢相信,她的声音怎么会变得如此沙哑性感! 云柏飞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能,我就是要你看,这样你的表情会很美。” “看A片表情会美,这是什么鬼理论?”生雪里嗤之以鼻。 “女人在zuoai时的表情都很美,你男朋友没告诉你吗?”云柏飞反问。 “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一片空白。”一听到zuoai两个字,生雪里脸更红了。 “瞧你脸红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处女吧!”云柏飞好奇地打量她。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应该不可能这么没男人缘!” 生雪里抬头挺胸地说。 一阵莫名的醋意涌上云柏飞的心头。她是美女,全身上下又都是名牌,虽然气质优雅,但他感觉得出她并不是富家千金小姐;显而易见她是拜金美女,他相信她身上的名牌都是向男人要来的,如此说来,她有可能是名牌妓女。 过去,爷爷常派各式各样的美女勾引他,有清纯的、有美艳的、有成熟的,也有稚气的……这些女人虽没拿他一毛钱,事实上他也没钱给她们,但她们收爷爷的钱,对他来说她们都是妓女,他瞧不起她们,不过他更瞧不起自己——使用她们。 他相信不用再过多久时间,她一定会主动投怀送抱,像那些女人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身相许。他轻蔑地说:“我也是这么想,就算东施活在这年头,还是有男人要,不玩白不玩。” 生雪里冷声说:“你很低级,行为低级,连谈吐都很低级。” “我爷爷没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云柏飞心想龟笑鳖没尾巴。 “他只要我说服你回家,其余什么都没说。”生雪里感觉出他的眼里有敌意。 “你接下这份工作时,难道没先问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生雪里撇了撇嘴,“如果我问过,我就不会来了。”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云柏飞一个用力,不小心把炭笔折断。 “你已经答应跟我回家了,只有白痴才会现在打退堂鼓。”生雪里冷淡地说。 这段谈话内容让两个人的心里都不舒服,他们互相藐视、互相憎恨,却又互相被对方吸引。他们不再说话,整间画室仿佛被低气压笼罩,他越画越烦躁,他开始把责任归咎于她。“你的身体太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