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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打翻了琉璃盏,西王母尖叫:“啊,我的七彩琉璃!” 天兵捉拿孙猴子,孙猴子醉醺醺地与他们捉迷藏,躲到了太上老君那里,偷吃了所有仙丹。老君心疼自己的仙丹,就把猴子装进炼丹炉炼化,神火让孙猴子痛苦死去,却又让他重生,成就了齐天大圣的金刚不坏之身和火眼金睛。 所以说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是后天的。 然后,大闹天宫,踏碎凌霄。回到花果山后,天兵天将围剿,花果山成了寸草不生,尸骨遍地的妖山。 再然后,就来龙门闹了。 孙猴子在龙门大喊:“你们这些傻鱼,知道母鲤鱼为什么很少来跃龙门吗,是真的跃不过去吗?她们宁愿当鲤鱼精,渡劫失败而死,或者当鲤鱼妖,与妖魔争夺,也不愿化了龙当个便宜人rou。丰邻死了!你们还不清醒吗!” “可是丰邻的事,毕竟仅此一例啊。”底下的人鱼说。 “哪个神不是英俊潇洒,爱护下属。丰邻才傻,跟着天神都不会享福。”底下又有人鱼说。 孙猴子不善口舌,掏出棒子就把龙门搅和了:“你们辛苦化龙,可想过化龙以后。龙仙就比妖精自在吗!” 化龙,一直是我们的梦想啊,当妖精,太危险了。 (跃龙门时间的问题。王景治完水是公元70年,公元69年举行过跃龙门。每十年跃一次,公元前512年一直加10,会留-2,再过十年不是8,而是9。没有零年。数学不好,欢迎纠正。) 第二十九章 阿晨本来正对着一个稻草人练连枷棍,见冰白回来脸色不对劲,就赶紧收起棍子,拉过他的手:“怎么了,阿白?” “阿晨…”冰白勉强一笑,“我现在,心里有两个坎,一直过不去。” “阿白,到底怎么了?有心事你跟我说啊。” “如果没有咒枷,如果我们没有三百多年的感情基础,我一朝得势,你来到我身边…那一年之后,你会不会崩溃,或者,你需要多少年,才能治愈啊…” 阿晨想了一下:“你是不是在说青龙丰邻?” 冰白点头。 “阿白,这有什么可以对比的,世间没有如果。” 冰白看着阿晨的眼睛,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握住阿晨的手,没有任何亲密的动作,他只说:“我违背你的意愿,□□了你一年。” 阿晨搂着冰白的腰,轻抚着冰白的背:“没有如果。你为我带了三百多年的咒枷,我们有三百多年的感情基础,我爱你。一开始是我主动贴上去的,我不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后来你爱上了我,我到死都不敢说出来,我会一直承受。感谢你爱我,还有一直宠我。” “我做过的很多事,当时不觉得错,可后来要么觉得自己非常蠢,要么觉得自己非常坏。乙因□□丰邻一年,最后逼得丰邻自裁。我本质和乙因并无不同,只是多亏你不是丰邻,多亏你爱我,我那么坏,你还爱我…” 冰白从来没这么懊悔,以前被削了权,也没觉得多丢脸,以前被阿晨说破自己只是想把阿晨当男宠宠爱,自己也大度地表示以后尊重敬爱他。 可是发生了一件相似的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害,可能真的很严重。阿晨不是得寸进尺,是自己真的错了。 “我不是丰邻,你也不是乙因。你是最好的神。”阿晨亲了下冰白的脸颊。 “我不好。如果没有三百多年的感情基础,我可能玩够了你,就把你送给别人,就像乙因把丰邻的rou送到宴会上。我太坏了。” 阿晨:“除了你,谁还要我一个瞎子。你非要把自己想得那么邪恶,不如听听我的邪恶想法。” 冰白:“什么想法?” 阿晨:“如果你一直不取下咒枷,一直不懂人欲,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冰白:“什么后果?” “除了事无巨细照顾我,你还要侍寝。”阿晨轻轻拍了拍冰白的脸,“你敢反抗,咒枷就让你手腕疼。” 冰白乐了:“你怎么可能。” 阿晨:“太有可能了。你少年童子修仙,你比我单纯,你不懂我很早就萌生的龌龊心思。” 冰白:“还好,没有如果。” 阿晨:“你的第二个心坎,是什么?” “三月三宴会上,我吃了一口龙rou,我没跟你说。”冰白心里不是滋味。 “为什么现在说了?是又发生什么了吗?” “因为孙悟空大闹蟠桃会,大闹天宫,如今摧毁龙门,为自己和丰邻反叛,让我觉得我非常懦弱。丰邻那么优秀的龙仙,受到虐待,反抗失败,我不能为他鸣不平,还吃了他的rou。祝融拒绝吃龙rou,他离开的时候,非常看不起我。我出来的时候,荣野闻到了味道,我知道他也对我很失望。可我没有理由不吃,我号令南北水族的权力是玉帝给的,我在天界有很多神帮我说话,在下界才能真正风光。我好男色,我是‘香水神’,我没资格装清高,我没资格拒绝吃不听话的坐骑…” “阿白…” “我错了,我很后悔,如果能重来,我一定,一定拒绝吃龙rou。可是根本不能重来,我只能做出一副良心发现的委屈模样,求你理解,求荣野理解,求祝融理解。我只是想让我自己心里好过。我太不是东西了。” “阿白,过去的遗憾,教会我们对未来的珍惜。我们要向前看,以后,我们拒绝吃龙rou,我们遵从自己的良心。你就做以前的你,那个被赶出秋冬大会的你,那个被削权的你,我们都很喜欢,那不叫蠢。” “阿晨…”冰白紧紧拥抱住眼前人。 这一年很快过去了。 迎新春,过新年,水神府一直按照人间的习俗,在门上贴桃符,子时一到就在门口烧竹片爆竹。 子时还早,阿晨的晚饭照常吃的,冰白和荣野去龙门派送食物、慰问人鱼去了。 戌时的时候,下起了雪。 亥时的时候,冰白回来了,远远看见阿晨在门口等他。 “你出来干什么,下雪了,不冷吗。”冰白蹙眉,紧了紧阿晨的绵絮袍子,拉过他的手感受温度。 “下雪不冷化雪冷,瑞雪兆丰年,”阿晨握紧冰白的手,拉着他进门,“黄河安定了,龙门安定了,水神大人这一年辛苦了。” 漫天风雪中,那身挺拔修长的红色绵袍,温暖了冰白的眼睛,他们一起躲过了一片片雪花,又有一片片雪花落在肩头,点缀青丝。 青丝上的雪,融化得太快。共白首,终究是奢望。 冰白心里一痛,湿了眼眶。 阿晨煮了一大锅馄饨,大家伙围着大锅一起吃。馄饨也是做的全家福的,大锅里各种陷的馄饨:虾仁陷、鱼rou陷、羊rou陷、鸭蛋黄陷,还有黄花菜香菇猪rou陷… 水神府的差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