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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刚刚的话很不赞同:“谁看上过他了?不过是我以前养的狗崽子。” 对于以前的许流年而言,顾天佑还真是她少女时期孤单无趣时一手养的,只不过,养大了的狗崽子有了野心,开始反咬自己的主人了。 许流年从沙发上起了身过来,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随意地扫了眼新邮件。 “呵,狗崽子还会咬人了。” 不得不说,这对夫妻还真如出一辙的秉性。 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嗯,还是你亲手养大的狗崽子。” 傅南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低头,张开嘴,把她手上的草莓咬了进去。 许流年感觉到手指一阵湿濡,带着一股痒到骨子里的热意,她低头一看,男人举止斯文地吃了她手上的草莓。 这还不算,他的牙还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舌尖又很轻佻地舔了一圈,像是有一股电流迅速从手指四周蔓延,并且直蹿到女人的大脑神经,神经末梢都像被他的温度烫到了。 许流年差点一个弹跳起身,拿开了自己的手指。 “很甜。” 傅南风眉头稍微舒展了点,很认真地点评了一句。 他的眉眼,像是最精致的笔墨。 “你有病啊,吃草莓就吃草莓,干嘛咬人?” 傅南风话里意味深长,抬眸看了她一眼:“我何止要咬人。” 他等会还要吃人。 许流年看他这样又色又欲的斯文禽兽样子,脸又悄悄红了,guntang一片的温度。遇到这种一本正经的不要脸,她还真拿他没辙,只能死扛。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变成了像现在这样的状态,时不时要蜜里调油的调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 说来也有趣。 顾天佑把邮件发给傅南风,不是她本尊,不知道是想挑衅傅南风,还是纯粹想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结局只会凄惨。 “年年,我帮你,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 “什么好处?” 许流年对上男人灼热又安静的黑沉沉眼眸,很明显地表达了他心里的想法,提醒了她刚刚没有做下去的事,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傅狗,你总有千种万种理由压榨我。 ☆、第40章亲爱的 偌大的房间里, 那张柔软的小床上, 两道模糊的人影亲昵地纠缠在了一起。 头顶上, 明亮的光线落下来,清晰地落在地板上。 许流年靠在床头,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 又被傅南风缠住了。 “年年。” 男人抱着她腰的双臂, 稍微一收紧, 俯身, 低头, 亲她的额头,一气呵成的动作。 就这样,许流年在床上被男人扑了个满怀, 抱得严严实实, 被迫再次靠在床头。 他人高腿长,所以把她只有一米六的小床,挤得有些狭窄了。 “别……”傅南风嗓音低哑:“再陪我睡会儿, 好累。” 最后,他还把头埋在了她的腰上,就这么抱着身下的女人。 这样抱着女人躺在这张小床上, 怀里也软绵绵的,他嘴角的弧度悄无声息地弯了。 许流年难得见他这样,减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锐气,心情似乎不错。 这个时候的傅南风,像极了一只粘人又大型的撒娇狼犬, 还是被驯服了的那种。 许流年的胸口还被蹭了蹭,男人的短发,意外又黑又软。 她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指腹摩挲他的头皮,故意把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弄乱了。 傅南风维持着这个拥抱她的姿势,很久都没有再动一下,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馨。 只不过大兄弟,你这是往哪蹭呢? “诶,你把我当抱枕了?” 傅南风不指望许流年能说出什么情调的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还带了一点鼻腔音,听着性感极了。 “别动。” 男人此刻慵懒又闲适的样子,头伏在她腰际,一抬眼,只露出干净又深刻的侧脸,精致得像画报。 草(一种植物),这样的美色,她岂能遭得住? 许流年看他有淡淡的倦怠神色,眼下也有点淤青,伸手挠了一下他的下巴。 “干什么?” “很困。” 看到男人这样,许流年难得有些心软,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睡,我下去。” “陪我。” 他的手指,扣着她的。 房间门口,33懒洋洋地仰躺在地上睡觉。 狗子面目狰狞地张着嘴睡的很熟,白眼翻的,舌头跟着掉出来了。 狗生圆满啊。 …… 早上七点,许流年起床了。 “外公,早安。” “舅舅,舅母早安,文彬早安。” “早安,姐!你带好单反了吗?” 晏文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很久没去旅游了,这次还是一家人出去旅游。他还想在巴黎街头和街头艺人互动,看油画展览,还有古老文艺的建筑。 “当然带了,我保证会帮你拍得好看,我的拍照技术你放心吧。” “好!” 大清早的,所有人陆陆续续起来后,坐在座位上喝热咖啡,等着厨师把早餐送上来。 晏长安一走进餐厅,看到晏文彬这副狗腿又谄媚的样子,大早上地围在许流年身边不停的转,心里就有点气。 瞧他这德性! 许流年偏偏没看到他似得,还在那边和人谈笑风生,摆弄手上的单反相机。 晏长安心里越想越气,轻易地气成了一头河豚,还不能被发现。 晏文彬,这个不要脸的,还给他拍照! 晏长安莫名觉得自己是野菜地里,变成了没人要的可怜小白菜,脑中还在凄凉无比地响彻着一个魔性至极的bgm,反复地回荡。 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很好,许流年在外面有别的弟弟了。 “晏长安,你的早安呢。” 许流年看着晏长安迈着王霸之气的步伐进来,看他哪根筋又不对了,挑了下眉头:“一进来都不跟大家打招呼,你的礼貌都学到哪里去了?” 她看他这样,就手痒得想揍他。 “jiejie!” 晏长安喊了一句,一副不耐的语气,像是被一股恶势力强行压制了,现在不得不低头,“外公,舅舅,舅母,表弟,表哥,早上好。” “这才乖了。” 许流年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看他喊了,才心满意足地回了一句,“坐下,吃早餐。” 晏长安果真坐下了。 其他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只有傅南风落在许流年身上的眼神,含了几分笑意。 早餐吃完,许流年打算去咖啡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