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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用。” 从乐乘乐间两次跳槽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想要一个贤明的、能重用他们的君王,而这些嬴政能够做到,他们自然就会恭顺的效忠秦国。他们有能力但是没有根基更没有利益瓜葛,最适合培养成嬴政的势力。 哪怕乐家忠心尚缺,但叶煜也不担心他们会再度跳槽。 秦国不缺士兵,更没必要接受赵国的降军,可是叶煜偏偏叫乐家带着七万赵军叛变入秦,说是说投名状,实则也有他自己的一份算计。 他是断了乐家的退路。 在战国虽说四处跳槽实属常事,可通常都是孤身一人,最多带点亲眷,平白无故带着大军归降,那是几乎没有的。 乐家从燕国道赵国再到秦国,若是再跳槽,也只剩下四国可选,有能力的人容易得到重用,如果不是有带军归降这个例子,他们就是跳遍七国其实也没什么,左右各国损失都不大,就当是个他国派来的客卿,用用也无妨。 但是现在他么要是跳槽会把兵也带走,那么敢用或者说敢重用他们的到底有几个呢? 乐家两个老将,哪里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呢?所以与其说是他断了乐家的退路,倒不如说这其实才是乐家真正的投名状。 嬴政细细思索后也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看起来心情好了一些,“走吧,去与乐将军汇合。” 乐叔和李信那边只猎到了一对狍子、一只猞猁和两只野兔,就时间来说算得上是不错的成果了,不过还是比叶煜这边少点。 叶煜蹲下身,拎着一只兔子,拽着一条狍子腿问道:“烤一只兔子加头狍子,够了吧?” 哪怕四个人胃口不小,但一头狍子下去也绰绰有余。 李信和乐叔没什么意见,倒是嬴政却说:“换那头鹿烤吧。” 叶煜点点点头,让几个亲卫帮他把鹿抬到一边去。 乐叔不知道他会烹饪,看他打算料理猎物,嬉笑道:“好好一头鹿,可莫给烤成碳了。” 叶煜斗回去道:“想来乐将军手艺一定出众,不妨让煜尝尝?” “好啊。”乐叔自信地应道。行军打仗多半都会烤rou,他更是有家庭传承,自认为不会比叶煜差,便捞起边上的野兔手法熟练地处理起来。 李信瞧着这一幕,笑道:“要比得过叶将军,可难咯。” 嬴政听后奇道:“叶爱卿除了一手剑术,庖艺也惊人不成?” 李信回道:“定是比不上宫里的庖人,但味道有几分新奇,王上一尝便知。” 嬴政听后,颇为期待地看着忙上忙下的叶煜。 兔子体型没有鹿那么大,因此等到野兔烤好的时候,梅花鹿才刚刚上烤架。 乐叔给嬴政分了一份之后,拽了个肥硕的兔子腿给叶煜。 叶煜接过,吹了吹,在看起来不太烫的时候一口咬下,rou汁迸发出来,一下子就引出了他的馋虫。 “怎么样?”乐叔手里也拿着一块rou,却一口都没动,全程看着叶煜。 老实说乐叔的手艺是不错,但是和他府上的庖人烤出来的感觉差不多。 叶煜把兔子腿啃干净了回他:“你得让王上评判。” 乐叔虽然想从他这里得到评价,但还是看向了嬴政。 嬴政看了看前方香气扑鼻的梅花鹿,想了想道:“先尝了叶爱卿的再说吧。” 这个时候撸串还是很上档次的,叶煜偶尔做几回,连李斯都赞不绝口。 那么大个鹿,全都大口吃rou肯定会腻,于是叶煜弄了蜜汁口的、花椒盐口的、酸甜口的……甚至还烫了点秋葵。 乐叔得意地吃了一口,就知道自己输了,但是他并不失落,反倒一口气吃了不少,看起来挺喜欢的。 看着手里的串串,叶煜突然觉得自己作为穿越者,唯一的得意的地方居然是烤串,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心里盘算着水泥那边何时才能有进展。 大抵是这天回去后嬴政好好想过了,为了表达他打算重用乐家,他下令给乐叔赐婚。 不知是不是叶煜的错觉,他总觉得自那日过后,乐叔很少回来主动找他了。 乐叔自然不可能因为一顿烤rou和他闹不愉快,那么…… 叶煜心中隐隐约约冒出一个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乐叔,字少成。自己编的。 第八十三章 乐叔心思嫪毐兴 一定是我想多了。 叶煜试着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然而他嘴角只有一个僵硬的弧度。 就像当初开始怀疑起李斯一样,无论他怎么对自己说, 心里总是有道声音在响着“就是了, 就是了……” 嬴政为乐叔指的是一位适龄的宗室嫡女, 那位宗亲作为秦孝文王的儿子一直不太受重视,不过没什么野心, 更没得罪过秦庄襄王,故而到现在过得还算不错。 乐家当然不必,也不会依靠一个女人融入秦国内部, 不过这次赐婚的主要含义是嬴政的重视, 如此一来这门亲事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而且就算是乐乘从一个父亲的角度看也极其满意。 “将军,请抬臂。”见乐叔半天没有动静, 婢女轻声提醒道。 乐叔过了片刻,好似回过神来才缓缓抬起了手臂,看着两名婢女将一件玄色纁袡的华服给他穿上。 婢女一边给他整理一边解释道:“这是奉常寺送来的量个样的, 您觉得合身吗?” 毕竟是赐婚, 还是嬴政登基后头一回赐婚, 奉常寺自是不敢怠慢,这才刚刚订了亲呢,就开始准备起大婚的喜服了。 “嗯。”乐叔眼皮抬也不抬就回道。 婢女顿了一下,还是将一边放着几块布料的托盘托起,又问乐叔,“这是喜服的样式,你喜欢哪一款?” 托盘里的布料上绣着好几款繁复精致的花纹,不仅如此,就连布料都是他能用的最高档次。 可就算如此,乐叔也还是兴致缺缺,伸手随便点了一个说道:“就这个吧。” 他恐怕连上面是些什么花纹都没看清,胡乱应付过去后,看着陆续离开的婢女们,松了松肩膀长叹一口气。 衣服是美,想来人也美。 只可惜他已经有了心悦的人,便是再美的衣服再美的人也都看不进去。 他其实想过,如果秦王的赐婚晚点来,哪怕只是晚一天,他都能把自己的心意说出去…… 他忽然嗤笑一声,摇摇头,拎起一旁的陶瓶,灌了口酒。 那样的想法其实也只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