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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 她成了家工作也稳定,就开始被催生。 赵学明也动了心思,考虑生一个囡囡。 她跟宗教局统战部小张天师了解,跨种族婚姻里,和妖怪生孩子的女性生产过程都很轻松,有那种说是“噗嗤”一下就生出来的。 鼋是卵生动物,要是运气再好点,刚生下来是蛋,那连医院都不用去…… 动心以后她和轩辕努力了两年,没有成果。 姜焕道,“这事该找鼋保育基地吧?” 赵学明瞪他一眼,“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轩辕按现代科学划分不是鼋。” 轩辕这个种类的古称是“鼋”,以头颈上的黄斑为特征,三千年前晚商的商王射杀洹河鼋,并把鼋造成青铜器的鼋就是轩辕这种。 可是近代分类是以拉丁文分的,倒译成中文时,先把另一种大型鳖类译成“鼋”了,真正的鼋现在学名只好被译成斑鳖。 姜焕这才知道轩辕说这是个诅咒,“上古水族都被诅咒了”。 现代被分类成鼋的那种是斑鳖的近亲,人工繁育卓有成效。但是斑鳖其实已经灭绝。 二零一九年全世界还有四只已知的斑鳖,中国有一雌一雄,越南有两只雄性。 中国唯一的雌性斑鳖原本在长沙,零八年为了繁育来到苏州,可经历六七年,每年雌性斑鳖的产蛋量在一百五至两百枚左右,其中一个受精的都没有。 一五年起,又进行四次人工授精。两只斑鳖都非常健康,但是人工授精一次都没成功。 一九年初,最后一次人工授精。授精过程非常顺利,可术后雌性斑鳖突然昏迷,很快死亡,死因不明。 这不叫诅咒,还有什么叫诅咒。 赵学明说,“那时候我打算放弃,毕竟轩辕这状况,也不是很好领养。结果我想起一个故事。” 关键词是“玄鼋”和“人”和“怀孕”。 ——里褒姒的身世。 这故事相当吊诡,说夏朝时宫中来了两条神龙,神龙自称是诸侯国褒国的两个先国君,夏帝请人卜卦,杀了好还是赶走好还是怎么着,卦象显示都“不吉”。 最后夏帝也很神奇,叫人卜卦,说我把龙漦,这个字念池,现在通行的古义解释是“口水”,夏帝灵机一动,让人卜卦,我把这两条龙的口水存起来吉不吉? 结果只有这个选项是吉的,夏帝就把龙口水存在一个木匣里,龙也消失了。 这个木匣夏朝没人打开,商朝没人打开,到了周朝厉王,也就是褒姒故事的男主人公,烽火戏诸侯的幽王爷爷那一代,爷爷把这盒子开了。 口水流出,怎么消除都消除不了。厉王就让女人光着身子做法,漦水化为一只玄鼋,撞上后宫一个七岁小姑娘。 小姑娘十五岁就怀孕,没丈夫就生了孩子,因为害怕,把婴儿扔掉。 这个婴儿就是褒姒。 易一问,“你认为褒姒是人和鼋的孩子?” 赵学明说,“一般人都觉得周幽王和褒姒是老男人和美女的故事,但是我跟你们仔细算算,周厉王公元前841年逊位的,就是说褒姒姆妈最晚生她是公元前833年,里说周幽王是周宣王年纪大了才晚来得子,怎么算周幽王即位的时候都年轻的呀。反而是褒姒,周幽王三年得褒姒,那时候是公元前779年,褒姒至少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嬖爱于王”,没绝经,还生了个娃。确实看着不像一般人。 赵学明继续说,“这么神神怪怪的事,只有记了。年代更早的都没有。但是司马迁能把这收进,至少该是个广泛流传的传说。我就做了大胆假设,是不是西汉有类似的事。” 她这个暑假,闲着也是闲着,就广泛搜集古籍线索。结果发现,西汉都城不是长安吗,长安不是陕西西安吗,陕西曾有一条古水,叫做漦水。把漦水标出来,顶端经过的一个县,从古至今,名字都叫“龙口”。 于是赵学明买了机票飞西安,包车去龙口县考察。 陕西是文物大省,挖高铁动不动挖出古迹,不是停工就是改道。别的地方要圈起来的景点,在陕西就露天放着,风吹雨打。 尤其是这种小县里的古迹,老破庙老破观,佛头和壁画早在民国就被外国人切了割了掠夺出境。现在大把庙主要作用是晾衣服晒谷子。 赵学明去调了当地县志研究,整理居民口口相传的传说,找到一个井。 32 三 那个井一直是干涸的,当地人想过去堵,但是好多人试过,什么石头砸下去都空空洞洞。声音能在井里转好几个弯,荡来荡去不到头。胆大的孩子去试,试上一两次就放弃了。 她说,“井口很宽,目测里面也很宽。我一想,机会难得,刚好那里有绳子,干脆下到井下。” 轩辕听得脸色苍白,“老婆,这多危险!你怎么能这样,还不告诉我!” “我没事,没事的呀。”赵学明哄了他,往下说,“实在看不到底,我下到我能力范围里最往下的地方,井壁开始带潮气。我用探针取了下面的土回来,用蒸馏水泡开。” 姜焕皮笑rou不笑,“合着我喝的是泥水。” 赵学明顶回去,“你自己喝的,而且那个水我静置澄清过的,澄清了好几回。” “那你怎么不喝?” 当然是因为这杯水本质泥水,喝了谁知道会不会上吐下泻。她一个普通人类,虽然能下井,但是肠胃相对娇弱,哪能那么杠头。 赵学明说,“我也不知道这瓶水该怎么用,是喝还是往身上淋。正想和轩辕谈谈这件事,你就把水喝掉了。” 姜焕呵呵一声,“你要是拿个烧杯装谁喝啊?”他正要发作,手被宣昶握住,只能深呼吸。 宣昶的五指滑进他指缝,十指交扣,恰到好处。姜焕从他修长稳定的手指看到手腕,火气逐渐消下去。 宣昶神色平静,“所以你也不能确定这瓶水有没有作用,有什么作用。” 他语气温和,姿态优雅,却有种隐隐的威势。赵学明软下来,“所以,我之前说的是’可能‘怀孕嘛。” 姜焕哂笑,“也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赵学明问,“那么你昨天喝水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姜焕嗤之以鼻,“能有什么异常,堵车堵得我心烦,走回家了。” 宣昶不赞同地提醒他,“你昨晚无法维持人形。” “都是晒的!”姜焕不服,“我不就中暑了吗。” 赵学明寻根究底,“那在无法化形之前,你在做什么?” 一千多年老夫老夫,光天化日,四下无人,能做什么? 姜焕道,“我和他每天读书看报谈理想,你信吗?” 赵学明的目光在他和宣昶间来回,“你们刚,嗯,你随后就不能保持人形。” 仿佛哪个志怪有这情节,妖怪和人那什么,妖怪怀孕了,怀孕了法力受影响,就化出原形。 姜焕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斯思惊呆,“我们要有小师弟小师妹了?” 姜焕差点赏他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