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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好到光屁股!”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廖清伸手掐灭了手上的烟,站了起来,“我不想再与你废话。就此别过,何先生。” 她转身要走。 何答终于站起身来,去拽她的手腕,“廖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急道,“当年我和阿威真的不是在做那个!是真的在擦药啊!!!我有病,我真的有痔疮啊!!!!” 他的声音足够大,本来两人谈话氛围尴尬,廖清又在公共场合抽烟,已经引起了侧目,现在他吼了出来,整个咖啡厅的人都是一静。 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所咖啡厅的老板,他的菊花有病了。 廖清哑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眼前的男人却顺势抱着她痛哭流涕,“原来是因为这个!当时你走得那么干脆,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阿清,我为什么要得痔疮,我为什么要擦药,不然你也不会走了.......” 喂喂喂!少年!大叔!你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吗? 廖清长长吐了口气,揪着他的衣领,踩着高跟,把他拖到角落的杂物间。 “好了。”廖清道,“别演戏。我也不吃这一套。见好就收,太丢人了。” 何答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他抽了抽气,低声道,“没演戏。” 他的外貌原本就是廖清最爱的那一款,虽然故做一番邋遢的打扮,但眼睛和酒窝,还是有些遮不住的。 男人的眼泪或许有奇效,廖清不免觉得有些心软。 何答欺上来,将她逼到墙角去,找到她的嘴唇亲了上去,“阿清。我很想你的。” 廖清闭上眼,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并不做反抗。 何答的吻越发细密,他的嘴唇干燥却柔软,呼出来的热气落在她的脖颈上,让人心生沉醉。 两人到底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妻,知晓对方的敏感之处,纵然是多年未见,也并无生疏。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如同熟悉自己的一部分。 廖清觉得自己要溺到水里去,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理智告诉过她,只有现在马上抽离,才能免受伤害。 但身体却似乎不受她的控制,她不自觉去回应了何答。两人很快喘成一团。 “何答!你个臭家伙!”廖清心底懊恼,忍不住去咬他。 何答抱着她的细腰,向前推进,又去亲她,“老婆,我真的一直在找你的......” 廖清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听到。 她别过了脸,露出白皙的脖颈。何答情迷意乱,见她这般,凑了上去,只顾着又舔又亲的。 一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外面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廖清整理好衣物,用极为冷静的口气道,“好了,我满足了,以后见面不骂你就是了。” 何答没想到她吃干净就要走人,拉着她道,“老婆,我们没离婚。” 廖清有些无奈道,“何大少爷,你真健忘。我们离婚了。如果你想看离婚协议,我可以回家找给你看。” “那协议不作数的,上面签的不是我的名字,我当时故意写错了,你回去看看,我写的是河答,河水的河。” “那又怎么样。”廖清呵呵了两声,“别忘了,当时是怎么结婚的?” 何答哑然。 廖清想让他死心,加大了伤害值,又挥出去一刀,“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她掏出钱包,上面是阿妞的满月照。 “我女儿。” “刚满一岁。” “就是忍不住打了一/炮,我不想再离第二次婚,别来找我了。”她笑了两声,终于扬长而去。 ------ 深夜的急诊也并不安静。 好在阿妞和玉玉的病情不算严重,做了一些紧急的处理后,两个孩子都已经能够安稳地入睡了。 闻沅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她坐在留观床边,几乎马上就要睡过去。 盛译嘉知道她是一定要守着两个孩子的,去找护士借来一张陪床,让她能够好好躺着睡个觉。 廖清终于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闻沅已经睡下了,但她一进来,还是马上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皱着眉头,心疼道,“别那么拼啊,哪有赚得完的钱?” 廖清道,“没拼,就借酒浇了个愁。”她去亲了亲阿妞,沉默着拉了拉闻沅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我回来太晚了。” “是不该夜不归宿。”闻沅说话也越来越像个长辈了,“以后注意着点。” 廖清安抚了她几句,便出来跟盛译嘉道谢,“盛先生,谢谢你,又麻烦你了。” “廖小姐工作辛苦,家里又有老人孩子,我作为邻居,帮把手是应该的。”盛译嘉说道,“况且是玉玉给廖太太添麻烦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脖子,语气不变,“不过廖小姐深夜不归,家里就留个老人孩子,到底不太安全。” 他的目光似乎看透了一切,廖清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是我疏忽了。” 盛译嘉“嗯”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递过去几张化验单,说道,“阿妞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吧,不懂的话问我。” “哦哦哦,好。”廖清接过去,都是各种细胞各种血,她的确看不懂。 盛译嘉便简单解释了几句,他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有说出来。 到底只是邻居,也不算是熟识。廖清想了想,说道,“盛先生,今天晚上实在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今晚我来守夜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陪玉玉。”盛译嘉道。他进去留观室,默默坐在颜玉玉的床边,盯着前方看。 廖清有种错觉,盛译嘉似乎是在看着闻沅。 但怎么可能呢。她暗自嘲笑自己,拖着疲累而漫长的梦境,也昏昏沉沉地坐着睡过去了。 廖清请了一天假来照看家中的老小。 盛译嘉却似乎有事,他将玉玉拜托给廖清,消失了大半天。 闻沅心底嘀咕,她总觉得盛译嘉对颜玉玉并不是很上心。 他是个不称职的舅舅。 然而等到廖清和闻沅回到家的时候,她们终于知道盛译嘉消失的那半天做了什么。 他搬家了,正好住在她们楼上。 第16章 婚礼 第十六章 盛译嘉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相反的是,由于学医多年,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