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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那样的媚药公子应该愤怒的,但现在却有那么些柔软。 “扶我一下吧。”傅辰抬起手。 “您这是想去哪儿?”老吕那群人还没那么快找上门,现在他们更需要养精蓄锐,因为很快这座城就要变天了。 “瑞王在这附近吧,带我去找他,有些话总要说清楚的。” 青染看着傅辰眉宇间些许疲惫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公子今天的话比平日要多。 他们到门外的时候,邵华池已经有所察觉。 身下的某处,此刻精神奕奕,却还是和多年前一样,明明用着傅辰当年的手法,却如何都出不来。 这样的状态,他又怎会愿意被任何人看到。 发现动静,几乎充斥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暴怒,“滚!” 第197章 这个字并不那么陌生, 丝丝缕缕的尴尬与恼怒隐匿在怒火中,如果不仔细聆听也是分辨不出的。暴躁的邵华池曾经是宫中的噩梦, 其中是真性情亦或是伪装已分不清。以前在宫中说到七殿下哪个不是闻之色变的, 虽然多年后在笏石沙漠相遇后,这位殿下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恢复了本性, 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也能令人冰寒彻骨,他已经完全拥有了上位者该有的气势与冷静, 让傅辰讶异的同时也有种理当如此的感慨。 这样的暴怒本就不合常理,不提曾经的, 就在别庄的时候也是听到过的,这种情况下,是在掩饰什么? 傅辰薄薄的眼皮微掀, 流淌在眼底的是一丝了然,轻声吩咐:“你先离开, 另外打听他们的动向, 越细越好, 不出意外他们会有行动。” 青染的担忧的眼神依旧打动不了傅辰丝毫, 只能离开。 傅辰知道邵华池在里面,但没有动静。 “殿下, 我是傅辰。”敲门声不期然响起。 木门轻轻的撞击声, 还有那窗纸上影影绰绰的动静,都在昭示着邵华池与自己不过一门之隔。 傅辰…… “回去,你现在应该静养。”邵华池勉强用正常声音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不然我又如何会放心?你的不要命是我所见之最,你的顽强亦是我所见之最,甚至连你的阴险我都觉得该死的迷人。 傅辰心中一暖,他醒来后就听青酒说殿下等他无事才离开的,想到自己方才那压制殿下的亵渎与接下去想要说的话,微微的犹豫让他闭上了眼,“没有大碍,伤口不深,已经止血过了。” “……”压抑着呻吟的邵华池。 “殿下?” 听着傅辰清越的声音,邵华池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石灰色地板,无法发泄出来的地方让他有种莫名的渴望,想要听更多的,更多的声音。 再多说点吧,什么都好。 傅辰从栾京消失后没多久,父皇逼迫的脚步也近了,一度他觉得自己的生存意义只是一个繁衍工具。与磐乐族公主的婚期也要如约而至,在之前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没问题后,父皇一次赐了四十个女子给他,环肥燕瘦,比之前的数量、美貌更甚,总有一款他能喜欢。虽然他用只希望田氏伺候作借口退掉了一些,但再多的就算忤逆父皇了。 晋成帝想到这田氏算是自己爱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就释怀了,但女人至少要留下十个,他只希望七子能做个闲散王爷,开枝散叶才多福气。 邵华池就这么看着那十个各色佳人,天天变着花样与自己巧遇,这让他萌生了回军营的想法。 既然每个人都不让他好过,他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好过呢? 他为什么不能喜爱男人,又为什么不能要皇位? 步步压迫中,他用梁成文带来的秘法,准备强行破了田氏的身子把自己的事物灌输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救命稻草更重要? 当时却是怎么动作都无法发泄出来,后来呢,他是用了何种法子? 是了,他偶然瞥到嵘宪先生为抓捕傅辰所绘制的画像,对着那画像才……这般屈辱的过往,难以启齿。 第一次那般发泄的时候,他笑得连眼泪也一起飚了出来。 多么可笑又悲哀,连人之常伦都没办法靠自己完成。 门外,哪怕傅辰的音量不高,但对于邵华池依旧像是上了瘾一样想要汲取的更多,身体如同大夏天被投入了火盆,欲望从黑瞳中喷涌出来,傅辰的每一个字就如同小小的电流刺激着全身每一处血rou,积累的快感一股脑儿炸裂,啊…… 邵华池犹如筛子似的颤了起来,靠在门板上,身体的温度与某处积累的快感让他有瞬间一片空白。 余韵过后,他才懵了般的看着手上的白灼,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滴落在地上,浓郁的味道飘开,慌乱在眼中蔓延,至少要把这些痕迹抹掉。 又是羞耻又是对自己愤怒,不过是傅辰来了,何至于此!何至于! 有时,他恨的不是傅辰,而是他自己。 傅辰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里头的回应,正在奇怪准备破门的时候,耳边传来极为轻微压抑的喘息声,才让他停下了动作,作为成年男性,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向耳朵,暧昧的气氛不自然地升腾起来,傅辰脑中浮现那时在自己身下对方的神情,才想到的刹那,又像是自我警示般收了回来。 屋内一阵兵荒马乱,然后才听到一声浅浅淡淡的进来。 傅辰开门的时候,腥膻味扑鼻而来,急促地低头,垂下了眼帘。 邵华池扫了一眼傅辰,见对方脸上居然还有两坨殷红,居然显得有些人情味,抑郁的心情才好了些,看上去的确没什么事,也是放松了起来。 而傅辰的好脸色,还得益于青染的火炉烧的太旺了。 又发现傅辰略显尴尬的神情,想到自己刚才隔着门在做什么,也局促了起来,心砰砰地跳,跳什么跳,有什么好紧张的。 轻轻咳了一声,也错开目光不看傅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他看来比猪食还难以下咽的茶,“何事?如果你要说刚才发生的,大可不必,不过是一次意外,就此揭过吧。” 还不是时候,五年都等了,不差现在,不能再给傅辰逃脱的理由。 傅辰走了几步,如几年前那般,恭敬地跪了下来,行的礼也是宫中的规格。 没有任何勉强,看着就如同以前在宫里一样,对着所有贵人都是这般卑躬屈膝,就好像他的脊梁骨随时都可以弯下。 邵华池瞳孔倏然紧缩,握住杯沿的手不由的发紧,心也提了上来。 多么轻巧的一个动作,却明明白白昭示着两人地位上的差距,或许这也是傅辰又一次回答。 傅辰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