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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经历过,失宠过,复宠过,大起大落,自己的计策谋略也是不少的,唯独这男女情事方面生涩的紧,这也怪不了他,从小他在女子身上吃过太多亏,无论是皇帝的妃子,还是宫女,鄙视的眼神也见多了,那经验就是他想要,别人也不见得愿意配合他。 所以当傅辰把那册子摊开来,放到他面前时,邵华池简直瞪直了眼。 因为过于愤怒,口水呛着了,咳嗽了好几下,混合着身上的麻痒滋味,格外难受。 那画册上,是一男一女交合的画面,好几个姿势都令人脸红心跳。 避火图? 该死的,避火图! 你哪弄来的!? “你!”你一个太监,要什么避火图,想和宫女对食吗?才几岁,就想着这种事! 邵华池那夹着鄙视和怒火的眼,傅辰像是没看到,恭敬地说道:“这是刘爷给小的,以备不时不需。” “去他的……不时之需!刘纵这个杀千刀……啊!”邵华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也许是呻吟声太魅惑,他马上闭了嘴,简直不敢相信春药是这种药效,要早知道……就是为了对付父皇,他也不应该出此下策。 他的脸很红,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气的。 “那奴才告退了。” 送完避火图,傅辰离开。 体贴地将门带上。 一时辰…… 里面只有邵华池隐忍的声音。 还没出来? 都那么久了,他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傅辰轻轻在外喊了一声,“殿下?” 也只有这种不擅长的地方,邵华池才有那么一丝这个年纪的可爱。 没回应。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纵的人已经来催好几次了,而陛下今晚还等着结果。 傅辰蹙着眉,“殿下,您好了吗?” “傅辰……”邵华池有气无力地喊着傅辰。 傅辰打开门,就看到衣带松垮,亵衣被汗水湿透黏在身上,几乎露出全身的邵华池,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子。 那下边昂扬的部分,几乎要被搓烂了,上面的小孔吐着晶莹的水珠,就是出不来。 邵华池拉住傅辰的衣角,以前那凌厉的气势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一个被药效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 “帮我,出不来。”他指着下身的地方,那声音哑得不行。“这次不需要你用嘴,就手……手,这总不算辱了你吧……”你总不用寻思着让我赐你死罪了吧。 如果连手都不愿意,你是有多厌恶我。 上次邵华池下了罪责,是让傅辰用嘴帮忙释放,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答应。 但手呢,就是大学里面,傅辰也见过同寝室的好几个哥们,没女友,对着电脑看着爱情动作片,自己给自己弄出来,有时候还会一起看。让他用手帮忙,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傅辰惊了下,他居然已经开始为邵华池找借口开脱。 只因为皇上的命令,还是仅仅是不忍心,或是那一丝不愿承认的怜悯,傅辰分不清。 “傅辰,我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我想要活下去,活下去,帮我,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带着厌恶的眼神看我!” “是……您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会帮您。” 邵华池的衣服已经湿透,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他挪到傅辰身边,躺倒在他怀里,像只土拨鼠,拱啊拱的。 “殿下,您能不动吗?”傅辰被蹭得有些烦躁。 邵华池安静了一会。 药效让他没一会就又难受起来,心中燃烧着一团火,不满足傅辰的慢动作,他牵引着傅辰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之处。 在碰到那guntang的事物时,傅辰猛地弹开了手。 生理上的反感,傅辰无法阻止。 外面又一次传来太监的声音,傅辰出去对着远处的诡子道:“诡子,你先让他们等一下,马上就好。” 傅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将湿透颤抖的人搂入怀中,好像又回到了邵华池还痴傻的时光。 “殿下,这次我做示范,您要记住。” “嗯~”邵华池难受地在傅辰身上打滚。 直到傅辰的手碰到那事物,上下动作,邵华池才松了一口气,哼哼唧唧的红着脸闷哼。 他靠在傅辰的胸口,那目光中渐渐染上淡淡笑意。 傅辰,你可知我抓住了你的弱点。 你这人,狠归狠,薄凉归薄凉,却还保留着一丝真情,一丝人性。 若知道这次我又骗了你又利用了你,你定然还会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心里恨毒了我吧。 心软又心狠。 中春药是真,难受是真,别人碰到就恶心是真,要应付皇帝是真。 其余,却是为了蒙蔽傅辰。 只因这是他曾经仅仅得到过的温暖,只有这个人不会拿那种眼神看他,也只有这个人碰到他的时候,他才不会恶心反胃。这第一次,释放在傅辰手上,不难受,这事甚至与性别无关。 当刘纵派来的小太监看到傅辰拿着帕子,知道帕子里裹着什么,大大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交差了! 七皇子不是天阉,就好! 傅辰回了福熙宫,也没去看德妃,他打了几口井水,反复搓着自己的手。 他很冷静,甚至冷静过头了,静静地拉水,静静地洗手,静静地倒水,维持了一个时辰。 直到那双手的皮被搓破了,他才准备回房休息。 路上遇到因为被剪毛一直在生闷气的汤圆,它在花园里玩,从德妃的主殿里跑了出来自己和自己躲猫猫,看了傅辰,立马来了精神,喵了几声企图引起傅辰的注意。 傅辰将这毛团抱在怀里,洗得冰凉的手在碰到那rou嘟嘟的球时,忍不住将它圈进怀里,闭上了眼,“好暖。” 这一晚,抱着温暖的汤圆,傅辰睁着眼到天明。 刘纵很满意傅辰的处理,那些女子昏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下有异样,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会多嘴,要说她们没和殿下做过,那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吗? 这事算解决了,刘纵想着傅辰也来内务府有些日子了,就是德妃那儿也待了很久,就着七皇子这事,为傅辰说了几句好话。 正巧那时候安忠海在伺候皇帝,安忠海可是记得自个儿在明粹宫里与傅辰许过承诺的。 当然这些话都是空口白话,但能无伤大雅帮一下,他也不会吝啬兑现承诺。 皇帝跟前的公公可都有自己说话的门道,不会特意提谁谁谁如何了,要的就是一个不着痕迹。 这会儿正好傅辰自己争气,完成了皇帝心中的一个隐忧,刘纵又说了几句,安忠海也乐得顺口美言了几句。 可不能小看这顺口说的,安忠海常年伺候皇帝,了解皇帝的脾性,只是几句就能一定程度影响皇帝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