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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许星河声音低哑,“我在。” 他抬起的手换了个方向,一把搂住陈清梦的腰,使了几分巧劲,迫使陈清梦站了起来,陈清梦被他掐着腰,脚步踉踉跄跄的,眼前又看不太清楚地方,一个趔趄,倒在了许星河的怀里。 但是这个情形落在别人眼里,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意思在了。 光线昏暗,陈清梦被一个陌生男子抱了起来,感觉他俩还挺熟悉的,玩了之后,陈清梦就投怀送抱了? 陆续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点懵。 上一秒才对他求婚的女人,下一秒就倒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这就有几分耐人寻味的意思了。 而且他只是看不清,不是眼瞎,他们两个在那边咬牙窃窃私语的模样,他还能看得出个大概的,人脸看不清,但是好歹轮廓清晰。 就好比此刻,陌生男人的头缓缓低了下来,陈清梦双手扯着他衣服前襟,仰着头,脖颈线条清晰流畅,有光线散落,她的皮肤白的发光。 两个人一个低头,一个仰着头,双唇之间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 剪影像是在拍浪漫爱情片一样的文艺,画面定格,美好的让人想起爱情。 陆续在心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短促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陆续:我还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你比较好。 陈清梦:事情不是这样的 许星河:事情就是这样的!!! 老许你不要脸!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倾倾呀8瓶;慕玖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XingHe 面对许星河的突然出现,陈清梦始料不及。 但等她回过神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和处境,以及对面还坐着个相亲对象的时候,她伸手就想要推开许星河。 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不管陈清梦再怎么推,许星河都死死地控着她,甚至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挣扎的累了,陈清梦也放弃了,她低声咬牙:“你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许星河也压低了声音和她说话,他并不太喜欢让别人听到他和陈清梦的说话内容。 陈清梦扯着他的衣服:“你松开我!” 许星河气定神闲,他甚至还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你求求我。” “……?” 陈清梦抬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脚背上。 换来的是他的一声闷哼。 庆幸吧,老娘今天穿的是马丁靴而不是高跟鞋,要不然肯定把你的脚背踩出一个坑! 然而许星河放在她腰间的手没有半分的松动。 陈清梦:“你不疼吗?” “疼。”许星河唇边吐出一盏气笑,“你对着他笑什么?” 他的问话稍显几分无厘头了,陈清梦被问的有点儿懵,“我不能对他笑了还?” 许星河的手往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能。” “你有病!”陈清梦忍不住了,抬起手,直往他脸上糊。 啪——的一声,清脆利落。 与此同时,餐厅来电,所有的灯在同一时间亮起。 许星河清隽的脸被打的歪向右边,白皙左脸颊上映着明显的五指红印,那模样,怎么看怎么狼狈。 在他扭头的瞬间,陆续看清了来人,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震惊地喊着来人的名字:“许总?!怎么是你?” 许星河藏在碎发下的双眼眼皮往上抬起,即便狼狈到如此境地,他周身狠戾气场仍然大开,眼神阴鸷,藏着冷冽笑意地看向陆续。 他嗓音低哑,又冷,话像是在冰堆里滚了一圈似的:“怎么不能是我?” · 半小时之前。 许星河到了这家西餐厅,来接他的侍应生礼貌又恭敬地和他问好,“许总,老板已经在包厢等您了。” 他冷淡地点头,跟着侍应生到了包厢。 拐过大厅,说是包厢,其实并没有多隐私,四面都是玻璃墙,白色的蕾丝纱帘勉强地为包厢增加隐秘感。 一落座,霍绥就挑他刺:“许总,您这来的可有点儿慢啊,足足让我等了十分钟。” 一个圈子总有一个主心骨,霍绥便是这个圈子的主心骨。 许星河是半路被接回许家的,私生子这个身份在这个圈子并不少见,但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待见这个身份的任何人,哪怕他是许家的二公子也不例外。许星河当时被排挤的厉害,他自然是无所谓这一点的,他不喜欢融入任何一个圈子,他永远都喜欢站在圈子外,冷眼旁观所有的一切。 只是有的东西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许星河不得不融入那个圈子。 他和别人不一样,想要一,便从二三四五入手,许星河向来直接,他对于圈子里的边缘人物不敢任何兴趣,要融入一个圈子,只需要搞定圈子里的一个人就行,那个人就是圈子里最能说得上话的人,是圈子里的主心骨,是霍绥。 只不过许星河也学不会阿谀奉承和讨好,陈清梦曾经说他清冷又高傲,明明是他求人,但总给别人一副欠他的姿态,——“你太高高在上了,但是许星河,你生来就是王者,你的目光不应该停留在那些平民身上。” 在无数个清贫又苦寒的潦倒岁月里,陈清梦一针见血地看出了他心里的不甘与从未流露出来的骄傲。 要不然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她真的能看穿他的全部。 许星河搞定霍绥出乎意料地简单,他很快地也成为了这个圈子上位圈的人,后来他又成为了许家的第一继承人,又成为了寰球国际的首席执行官,他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王者。 他没几个朋友,霍绥算是其中一个。 面对霍绥的故意找茬,许星河神情淡淡:“怎么订在这里吃饭?” 霍绥说:“花朝今天在这儿,我过来接她下班。”顺道和你在这里吃饭。 老婆奴。 许星河不屑地笑了下。 没一会儿,有人进了包厢,和霍绥低语了几句。 霍绥吩咐他:“你把那帘子掀开,我倒想看看我们陆特助相亲时候的样子。” 许星河拧着眉,点评他:“八卦。” 只不过纱帘掀起来的时候,情绪外露的那一个竟然是许星河。 他不过是淡淡一瞥,意外地发现了陈清梦的存在,她坐在那里,侧脸精致,灯光温柔,她低头浅笑的样子明媚妖冶。 可是她对面竟然是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男人。 许星河手上拿着的茶杯就这样掉了下来。 茶杯在桌子上翻滚了一圈,最后“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 开门进来的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