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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儿,然后迅速把电话挂了。 第10章 第10章(补全) 挂了电话后,叶月躺床上看着灯光发呆,脑子里一直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有柳萍住院还有苏忆年炽热的吻。 二十年来头次经历“初吻”带来的湿热触感,缱绻又温柔,宛如做了一场旖旎的梦。这事儿对于他来说还比较刺激,尽管人是真的挺好看。 想着想着,脸蛋儿不争气一红,抬手轻轻揉了揉嘴唇,眼里始终挂着笑。 窗户纸一旦捅破,发展就这么快,是叶月没想到的。刚开始本想矜持一下,可是等对方越吻越深,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还很有感觉时,矜持瞬间成泡影甚至想大干一场梦里做过的事…… 个屁。 叶月没谈过恋爱,虽然青春期时和所有少年一样暗恋过几个人,但没有一次成功拉上手。这还是他第一次处对象,对象却是男人……这条路很难走,叶月没有接触过,本能的觉得特别难,不知道以后会经历怎样一番风雨。 想到这,心里有些乱。 叶月翻个身看着床上拳成一团睡得很熟的小狗,想到苏忆年并不在乎被小狗弄脏的衬衫,心情突然就平静了。 狂风暴雨也好,只要他……不放弃,好像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屋内开着暖气,浴室里雾气氤氲。苏忆年围着浴巾一身湿气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睫毛上也沾着浴室带的水珠,来到床头柜拿起烟盒掏出点了支烟,刚叼进嘴里才想起答应了要戒烟,自个儿在那笑,又把烟放下掐灭了。 时间很晚,像是没一会儿天就会亮,床边亮着温暖的落地灯,苏忆年擦干头发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拿着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和短信。 也不失望,打开微信给向东阳发了一条过去: 我下个月也许要结婚。 没一分钟向东阳电话打来了。 “卧槽,到手了?”嗓门挺大,背景嘈杂,一看就是在外边儿潇洒。 “嗯,”苏忆年勾着笑,“下回带他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向东阳听这掩盖不住的笑声儿,心里无语道:“这是……炫耀呢?”再说又不是没见过。 向东阳:“成,我把杨桃也带着。”杨桃是昨儿新换的女朋友,先前那个撒娇女没两天就腻了。 苏忆年打断道:“上次的事就算了,以后别背着我去见他。” 向东阳:“……” 他愣了会儿,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后都快气笑了,“什么叫背着?我还没让你谢谢我呢!要不是我替你去说几句,现在怕你还是什么也不说,整日就知道在家对着照片打吧?” 想到之前找孙子要小月亮号码帮他说几句话,孙子一副要被带绿帽死活不给的样子就恼火,声音也更大了,“你家月亮是你的,没人抢!”末了又来了句,“不行,还是得谢谢我,给我当两月司机!” 苏忆年懒得听他废话,把电话挂了,外面刮着大风,预兆着明天要降好几度的温,他给叶月发了个“明天多穿,晚安。”的短信,翻身闭上了眼睛。 今夜星星不同往日零散稀疏,比较密集的聚在了一块,星空下,城市里亮起街灯,除了偶尔驶过的汽车和翻找食物的野花猫打破这宁静外,一夜无梦。 第二天果然降温了,苏忆年一出门自觉拢了拢大衣,去车库取完车,往大门外驶去。车窗外是别墅区别致的风景,湖中倒印着山景,湖边晨练的人比平时少了许多,行人裹着很严实,说话能吐出白雾,地上铺着一层薄薄黄叶,北风刮得树枝飒飒响。 开了二十分钟车才到叶月家不远处的海鲜馄饨店,今天他来得比较早,排队的人没有往常那么多。等排到他时因为是熟客老板已经认识他这张脸了,没等他开口就笑眯眯地问:“大碗馄饨打包,少辣不放葱花?” 苏忆年掏出钱给对方,“嗯,两份。” 叶月正睡得天昏地暗,被一阵敲门声给弄醒了,翻身坐了起来,一脸茫然。敲门声持续了几十秒消失了紧接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备注显示是“祖宗”他没接,裹着被子赤脚去开门。 毕竟两人昨天才确定关系,心情和平时看见对方都不一样,多了层朦胧的悸动感,一见面,苏忆年脸上不自觉就带上了笑容:“宝贝儿,你终于把门打开了。” 外边风实在是大,苏忆年的头发和此刻叶月刚睡醒时发型一样,乱糟糟的,很个性,在加上这么个温柔的笑容。 在叶月眼里,就像一个大傻子。 叶月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七点整。心里顿时翻了个大白眼,裹紧被子打哈欠,语气还算温和:“你也不看现在才几点,开啥门,让不让人睡?” “就想早点看见你。”苏忆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等叶月抖掉一身疙瘩,侧身进了屋,把馄饨放在茶几上,本来还想rou麻几句,却注意到叶月光着的脚丫子。 “把鞋穿上。”语气和上回一样一样的。 叶月撇嘴,本想说些什么又懒得说了,乖乖把鞋穿上。穿完鞋边打哈欠边往房间走,“你坐,我刷牙。” 洗漱不过五分钟。许是夜里冷,小奶狗在枕头靠床的缝里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让叶月一顿好找。 刚放下不久的被子又被叶月裹在了身上,直挺挺往床上一倒,瞄着小狗从缝隙露出的一截小屁股发呆。 苏忆年在客厅等久了,进屋一瞧,行,又躺床上了。 他无奈走过去,也不客气,直接压在了叶月身上,亲了下人家侧脸,凑到耳边腻歪,嗓音温柔:“宝贝儿快起,早餐要冷了,吃完再睡?” 叶月被压着也没反抗,心想两男人处对象可能就是这样了,很直接,不矫情。一言不合就上嘴,动不动来个身体接触,好像不碰一下两人就不是在谈恋爱似的。 证据就是他俩在一起还没二十四小时,苏忆年已经亲了他好几次。虽然时间短,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相处了很久的感觉,对身体上的一些接触也不排斥,反而像是习惯了。 叶月眼角一抽,暗道自己怕是被对方时不时“宝贝儿”“老婆”等轻佻的称呼给调戏多了,所以对于一些亲密举动已经见怪不怪。 就像真是他老婆似的。 呵,都是放屁,老公还差不多。 眼见苏忆年还想来一口,叶月赶忙制止,“滚一边,重死了。” 苏忆年笑着起身,叶月虽然嘴巴从来不让着谁,但是刚刚被亲的那一下,瞬间红了的耳朵是骗不了人。看对方磨磨唧唧地下床,把小狗抱进怀里,一脸不好意思,见自己盯着他看,红了脸,恼羞成怒,“走啊!早餐不是要冷了?” 有些人明明是害羞,还非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