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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堂子里,三人坐定,两人看到摆好的两杯温度适中的菊花茶,多少有点差异。 我那位姨婆呢,脸上表情松了一口气,很是虔诚的对着我身后的堂表拜了拜,到时我那个小表姨,一脸强装镇定,看样子心里也在打鼓。 姨姥压了一张二十元的新币到香炉下面,很是熟门熟路的和我说:“这来了堂子上,我就管你叫先生吧,我的事儿大约你都知道了,其一呢,就想着让我家那个短命鬼知道,我把闺女拉扯大了,也要嫁人了,这其二,我就想知道我那未来女婿,到底靠不靠得住。” 表姨刚开始还挺忐忑的,但是一说到自己的未婚夫,立马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兽,“妈,都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陆斌将来结婚以后,会接你一起住的。” 姨姥显然是不以为意,“我就是问问,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我无所谓,到时第一次接这样比较正常的委托,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于是连忙派了一位烟鬼去地府跑腿。 没多一会儿那个烟鬼就回来了,伏在我耳边说了一阵子,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姨姥,我那位姨姥爷快要走了,他很高兴,不过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以后给他烧纸别去临街的老郑家,他家的东西不真,你要去,就去你以前常去的那家点,那家的东西好。” 我那姨姥听我说了话,明显愣了一愣,然后猛然一拍手。 “哎呀,我说呢,以前那老不死的基本上都不来找我,结果三年前开始,没事儿就来看我,脸拉的老长,可不就是我换了家店买东西以后嘛,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 这第一件事儿其实不难,之后最主要的就是我这表姨的未婚夫了。 这事儿我那姨姥准备的很充分,竟然拿了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递给我。 算八字是胡仙的活儿,正好胡玲玲最近修行更上一层楼,亲自出马算了八字。 不过这结论有点不太好,我纠结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小心地说道:“其他的就算了,但是有个事儿我得说一下。这人从八字上来说,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今年两岁,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事儿?” 两人一听我这话,明显的不明所以,尤其是我那个表姨,反映更是激烈,“你胡说什么呢,我家陆斌和我大学就认识了,他怎么可能有个儿子,我却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都知道,我就说这个陆斌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对他那个什么守寡的嫂子和侄子,好得不得了,那孩子还管陆斌叫爸爸,算算年纪,可不就是两岁。” 姨姥一脸找到原因的拍了拍大腿,拉着女儿分心,“你说,谁家对嫂子那么好的,有是帮着找工作,有是帮着送煤气罐的,几乎天天见面,两人孤男寡女的,也不避一避,他父母,还一点都不当回事儿。” 表姨想说些什么给自己的恋人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干脆去做个亲子鉴定,这个可是很科学的,基本上不会出错。而且从八字上来说,这个陆斌虽然有个哥哥,但应该是早夭,不可能娶媳妇的。” 之后两人就在争执我说的话,一个是深信不疑,一个是在左右摇摆。 之后我把两人送出了门,然后很高兴地拿起那二十元钱,打算明天买点水果回来摆上。 一周后,我那姨姥一脸开心的来还恩,拍了五百块钱的红包给我。 这事儿过后我就忘了,谁知道,一年后这姨姥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她女儿的婚礼。婚礼的新郎是半年前相亲认识的,一个有点腼腆的高中体育老师,家里都是当教师的。 说起来,我也是到了婚礼现场才知道,我那表姨竟然是个服装设计师,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论起来,我该叫一声学姐。 这还真是,有缘分。 第126章 番外二 我大学毕业之后,就经常带着吴渊到处跑,采采风啊,或者是做做功德什么的。吴渊这人其实很好说话,每次我们旅行的目的地,都是我挑的,他呢,甭管我说去什么地方他都无所谓。刚开始,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每次要出门之前,都会找三两个地方,和他一起讨论到底去哪个好。 后来我就不问了,原因嘛,就比较尴尬了。 吴渊那小子是个风水师,这风水师想要干的好,自然是要到处探访各处的深山老林,参观有名的各个古城古镇。 所以,和我这个没出过几次远门的人一比较,从上初中就开始全国到处游的吴渊,几乎就没有没去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选择的地点全都是我想去的,至于吴渊,几乎走到哪都是故地重游。 我毕业的第三年,被程国栋抓了一次壮丁,于是我和吴渊两人在深山老林里面,带着一队特种兵找了小半个月的药材。 等到事情结束,正好路过我老家的省城,我心情一个激动,就在这的酒店里住了一个星期,想要逛逛省城,然后去附近的乡镇采采风。 结果呢,那天正在街上逛着,竟然遇到了一个小学同学。 其实,理论上来说,我是认不出来小学同学的长相的,可是谁让这小子长得太有特色,我想认不出来都难。 我这同学呢,脖子上长了三个铜钱大的青色胎记,这要是个姑娘的话,肯定年年月月的穿着高领衣服,或是扎着围巾什么的。但是这小子是个男的,而且也不太在意这事儿,现在这时间有是七月份,正热的时候,一身的清凉装扮,让那胎记十米外都能把他认出来。 那小子也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于是我俩就非常自然的聊了起来。 这小子现在自己当小老板,做销售,那真不是一般的能说啊,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聊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分开之前,我答应了对方,参加后天举办的一个小学同学聚会。 这可真是,我记得我那时候,跟小学同学没有特别好的,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同意参加聚会了? 回去和吴渊一说,那家伙就松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刚接了一个单子,明天去帮人看阳宅,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害怕你会觉得没意思。” 我去,这家伙不是一直活跃在南方吗?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东北黑土地,也开始宣扬封建迷信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明天我俩都有事儿做了,这也不错。 这同学聚会,怎么着也该穿一身差不多的衣服过去,又不是想要打脸什么的,明明身价千万,却穿着一身地摊货,先是被嫌贫爱富的同学忽视,然后后面来个反转,什么什么的。那是里都让人看着没劲的套路,实在是很没意思。 我买了一身三千块钱的行头,呃,算是休闲商务的那种,看着有点档次,但也不会让人买不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