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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发现,幸亏这婚事没成!” 谢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怎么?” 田父神秘地声道:“我觉着她和阿璟像是不一般!” “不会吧!”谢氏跳起来:“俩孩子打就好……” 田父趁机按住她的肩头,挨着她坐下,凑过去声道:“我也担心是自己想太多,所以还得你看看,你踏实细心妥帖,孩子们都很信任你喜欢你听你的话,你来判断肯定没错!” 谢氏被夸得喜滋滋,又被田父抓住手搓搓揉揉,那点气顿时烟消云散:“行,稍后我仔细看看,不过话又回来了,若是真的,老爷打算怎么办?” 田父拉她起来:“到时再……” 不一会儿,床帐便被放下。 田幼薇和邵璟兴致勃勃地分着带回来的礼物:“这些纸笔书墨是廖先生的,这些胭脂水粉和衣料是阿姝jiejie的,这些零嘴是虫的,这身衣裳是白师傅的……” 秋宝垫着脚扒着桌子使劲往上看:“我的呢?我的呢?” 邵璟丢个盒子过去,秋宝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副松木制作的象棋,于是将嘴噘起来,不高胸垮了脸。 邵璟拍拍他的圆头:“该学起来了,不然会越长越笨的。” 秋宝噘着嘴把脸转开:“哼!” 田幼薇摸摸他的脸,递过一包糖:“喏,每可以吃两颗,吃了阿姐的糖要记得好好学下棋。” 秋宝这才高兴起来,使劲点头:“嗯!” “只记得吃!”田秉鄙夷地瞅着秋宝,趁他不注意,飞快地拿走一颗糖丢到嘴里,道:“谢良在议亲了!” 田幼薇一下子来了兴趣:“和谁啊?” 田秉道:“是谢瑁的妻舅家的女儿,姓苏,也是家中长女,听很是贤惠貌美。” “苏家姑娘?”田幼薇回想着上辈子的情况。 谢瑁是谢氏家族的族长,和谢大老爷是隔房的堂兄弟,族中排行第三。 作为长房嫡孙,谢瑁继承了谢氏家族祖传的窑场,并获得了贡瓷资格。 此人平时低调谦和,不怎么与人有过多往来,却从未被人遗忘过,上次举行的蹴鞠比赛争制作权,便是他与田父一同主持。 之后组建越瓷行会,温家和白家一蹶不振,田父当选行首,谢瑁做了副行首,也算是越瓷行业中有头脸的人物。 上辈子,谢瑁也给谢良介绍了苏家的姑娘,这位苏氏为饶确不错,与谢良过得也和美,但但身体不好,后来难产而死,间接导致谢良意志消沉,之后多年一直单身。 田秉道:“阿薇你认识这位姑娘?自消息传出,大家都在替阿良cao心,都希望他过得好。” 谢大老爷不算好人,但谢良真是温厚善良。 田幼薇与邵璟对视一眼,微笑摇头:“我没见过人,但听过一些有关她的事,好像,她的身体不是很好。” 田秉很慎重:“确切吗?关系到人家的姻缘大事,不能乱的。” 邵璟帮腔:“是真的,我也听了。” 弟妹都有这事,那就一定不会假,田秉微一沉吟:“找个机会把这事告诉娘,她有办法。” 谢氏虽与娘家淡了往来,却一直记挂着娘家,一旦知道此事,肯定会设法传回去。 “好。”田幼薇觉着以谢大老爷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肯定不会冒这个险,毕竟长子长媳关系家族兴旺,轻率不得。 谢氏和田父直到晚饭时分才出现,二人都是神采奕奕,心情大好,尤其谢氏容光焕发,唇角一直带着笑意。 田幼薇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高兴又不好意思,低着头只管给秋宝夹菜。 有人在桌下轻轻踢了她一脚,她以为是谁不注意就没管,谁想第二下、第三下又来了。 于是她低头去看,只见邵璟的脚不停歇地轻轻踢着她的裙边,人却是若无其事地坐着吃饭,比谁都正经。 这个人……田幼薇反踢回去,邵璟抬眼看她,目光与她一触即分,里头却包含了太多内容。 田幼薇莫名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脸顿时热了,踩着邵璟的脚尖用力来回碾压。 邵璟还在低头吃饭,眉头却控制不住地蹙了起来,疼的。 田幼薇心情大好,收脚,微笑。 忽听田父低咳一声,谢氏跟着开了口:“阿薇和阿璟在做什么呢?” “啊?”田幼薇吓了一跳,恍若做贼被抓,心跳得“嘭嘭嘭”,各种不自在。 邵璟瞟她一眼,不露痕迹地道:“是这样,我们听阿良在议亲,的是苏家姑娘。” 谢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是有这么回事,怎么啦?” “听这位苏姑娘身体不太好呢。”田幼薇松一口气,送一个眼神给邵璟夸他机智,顺着往下:“我们很替阿良担心,他性子和软,定是长辈什么就是什么,即便不合适也不敢。” 田父奇道:“苏姑娘的身体怎么个不好?” 这个可不好,田幼薇语焉不详:“我也就是听人那么,具体哪儿不好还得他家自己打听。” ☆、第220章 始乱终弃?那不行的 谢氏上了心,琢磨着这事儿非得传回去不可。 谢大老爷不是个东西,魏氏和谢良为人却不差,尤其魏氏真正可怜人,丈夫背着她在外头养人生了外室子,还要给她定个身体不好的儿媳妇,这可不校 谢氏就和田父商量:“我算不算多事?” 田父自来是非分明,古道热肠:“不算,做坏事的又不是阿良。” 谢氏心里想着这事,就没怎么关注田幼薇和邵璟的动作了。 田幼薇松一口气,悄悄瞪邵璟,不妨邵璟舀一勺芙蓉豆腐羹,就那么明目张胆地送到她碗里:“阿姐吃这个,好吃。” 田父看看女儿,又看看邵璟,摸着胡须开始发呆。 饭后,田幼薇对邵璟使个眼色,牵着秋宝往外走:“咱们去院子里散散步。” 没多久,邵璟也跟了上来。 气闷热潮湿,边有浓厚的乌云慢慢滚过来,眼瞅着是要下雨了。 田幼薇打发秋宝:“去看看蚂蚁在做什么呀!” 秋宝听话地跑到树下蹲着看蚂蚁,田幼薇声教训邵璟:“以后别乱来!今险些被抓住。” 邵璟惫懒地斜斜靠在院墙下,勾起唇角看着她轻笑:“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田幼薇既被他这坏模样所吸引,又被引得着急:“你会怎么样?多不好意思啊!” 突然这样,叫她怎么和父母解释?可以想像,此事若是暴露,最近都不要见人了,羞也羞死了。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邵璟还是那副坏样子,斜了眼睛看着她,笑容更加灿烂。 “咦,你这个人,我是和你负不负责的事吗?”田幼薇跺脚。 “那你是不要我负责?”邵璟收了笑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