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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嫌恶皱眉。 “我记得。” “所以呢?” “我还忙着后四场巡演,天高皇帝远,依你程董事长的能力,不该连这点小事也搞不定。”关肃道,“更何况,如果钟生的女儿想勾.引你儿子,你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对吧?没准就是钟生在背后示意的,目的是暗示你封口费不够了。” 程真沉默半晌,忽而自喉咙里逸出一声冷笑:“我当时选他,原本是看中他色厉内荏、贪财怕死,以为他能很好地保守秘密呢。” “穷人的欲望是无底洞,本就填不满,像钟生这样的烂赌鬼,当然更加难缠。” “那你的意思呢?” 关肃淡声道:“能解决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人。” “很好,你果然还是我记忆中的关刽子手。” “过奖了,其余的事,等我回去港城再作打算。” “到时候见。” 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而在同一时刻,唐安斓正在家中,试图从电脑上搜索有关五年前魔术事故的蛛丝马迹。 遗憾的是一无所获,她托腮盯着屏幕,失望地叹了口气。 恰逢安知晓端着一碗冰糖山楂水推门而入,见她这副样子,俯身温柔询问。 “怎么了斓斓,遇到烦心事了?” “嗯……算是吧。” “不用急,文的有我,武的有你爸,甭管什么事咱都能应付。” 唐安斓顿时被逗笑了,她摇摇头:“不是的妈,我就是在查多年前的一个新闻,但哪都查不到。” 安知晓恍然:“查新闻啊?那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我认识好多业界朋友,应该能帮上忙。” “是关于五年前,涉及魔术师关肃的一起重大事故,据说是死了人,可具体什么情况,现在基本上无处查证了。” 出乎意料的,安知晓手一抖,险些把那碗冰糖山楂水全洒在桌上。 唐安斓奇道:“妈你怎么了?” “……没什么,手滑了。”她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转而将山楂水递过去,“你为什么会对五年前的旧事感兴趣?” “因为……前段时间看到了热搜,这两天放假了,才有机会了解了解。” “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也的确死人了。” 唐安斓眼神一凛:“那后来呢?追责了吗?死者家属都没有讨个说法吗?” 安知晓深深叹息:“哪这么容易啊宝贝?那件事被定性为意外事故,赔了一笔钱草草了事,最后……” “最后什么?” “别问了。”安知晓很黯然地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房间,“斓斓,这不是你该cao心的问题,和网上那群人一样,看过就忘了吧。” 房门被重新关上,唐安斓注视着面前的山楂水,无言陷入了沉思。 是错觉吗?一切忽然都变得很不对劲。 却没有人可以给她个答案。 * 寒假一到,钟晓笛终于有了大把时间写歌,鉴于不愿意和自己那个酒鬼父亲待在同一屋檐下,她成天往青春街道跑。 青春街道里有间AK酒吧,白天不营业的时候,就成了音乐人们的小聚之处。后院是间录音棚,各式乐器一应俱全,老板是个文艺富二代,以前当过调音师,平日里闲着还会给他们录录歌。 这天她原本和李鲜橙约好了,要一起去AK酒吧研究研究合作的新歌,谁知刚到街道门口,冷不防就被一辆高级跑车拦住了去路。 从车上走下来两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人,不由分说扭住她的手臂,干脆利落将她塞进了车里。 她惊得大叫:“喂!你们谁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来人哪抓人贩子啦——” 没人搭理她,车窗车门随即锁死,跑车绝尘而去,前后不过十秒钟,丝毫不拖泥带水。 遭遇危险时不要慌张,也千万不要激怒犯.罪分子,一定要保持冷静,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凭借智慧脱身。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钟晓笛喊了两嗓子,发现无济于事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她见两边挟持自己的黑衣人正襟危坐,不说话,也丝毫没动粗的意思,不禁起疑。 这俩人不太像人贩子,倒像是……大户人家雇的保镖。 糟糕,她这是得罪什么大户人家了吗? 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被带到了一家地理位置稍显偏远的……咖啡厅。 对,是咖啡厅,电视剧里重要角色们谈正事,都要选在咖啡厅,边喝边谈,很优雅。 怎么,难道她因过分美貌而被星探选中了,对方要拉自己去参加选秀节目? 事实证明她想太多,角落靠窗的座位那里,静坐看书的中年男人,并不像星探,而像是有钱老总。 于是钟晓笛又产生了第三种有理有据的推测: 该不会是有富商准备花大价钱包.养自己吧?不行!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必须拒绝! “钟小姐,请问你看得是不是太久了?” 钟晓笛如梦方醒,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对方面前发呆了半天。 她赶紧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在思考您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个地方来。” 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认识我么?” “我……不认识。”选择实话实说。 “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他讲话的风格很慢条斯理,语调也客客气气的,“我是程骁的父亲,我叫程真。” 完了,真的是大户人家,还是某种程度上的熟人。 钟晓笛顿觉尴尬,还没坐下就又站起来了:“呃,程叔叔您好。” “别拘谨,你是程骁的同学,又是我的晚辈,我理应好好招待你。” 这发言太官方了,钟晓笛禁不住后脊一凉。 “谢谢叔叔,不过……”她犹豫着开口,“您特地叫我来这,肯定是有什么正事吧?” 程真笑意未褪,但一双黑潭似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眼神锐利,像是要一直望进她心里去。 他说:“你和程骁的关系很不错,对吗?” “……还可以,普通朋友。” “程骁有很多普通朋友,毕竟他性格外向,这很正常。” “嗯嗯,您说得对。” 程真话锋一转:“可是我从没见过,他和哪位普通朋友一起去看演唱会,还变着花样地送甜点哄人家高兴,这就太古怪了。” “……” “钟小姐,我是过来人,能理解怀春的少年少女,对彼此产生的那种朦胧美好的感情。”他淡声道,“我没有责难你的意思,只是想以长辈的身份劝说几句,你这么年轻,本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是吗?” “叔叔,您可能是误会了,我……” “你就是‘不夜乐’网站上,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