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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谢茂本身就是个甩手掌柜, 只会提要求,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底下执行全部是阿鲁导演在跑。花锦天就跟在阿鲁导演身边拎包提水,那叫一个殷勤跪舔,捧得阿鲁导演心花怒放, 各种乱七八糟的微信群给他拉了一堆,还经常约着一起泡吧喝酒。 谢茂身边近身伺候的是延嗣清平,主要照顾谢茂起居饮食,外务就直接丢给花锦天去办了。 所以,给铠铠报名参加青盟大比这事儿,只能是花锦天来张罗。 剧组里所有人都知道花锦天是谢导的“徒弟”, 挤眉弄眼者众:别人是认干爹干哥, 您二位倒是有意思,师父徒弟叫上了, 情趣啊?甭管怎么挤眉弄眼吧, 剧组众人对着花锦天也是真的客气。见他吃完饭找司机开车去市里, 马上就有人上来问:“花少,买东西呢?我跟您去拎包打杂?” “你要买什么?我给你带。”花锦天也没什么架子,解释说,“我去邮局寄封信。” 对面那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邮局?这个词语好像被留在了上个世纪!顿时认为花锦天是不耐烦了,嘻嘻笑说:“不买不买。不打扰您,回见。”马屁拍马腿上,溜了溜了。 花锦天跟着司机绕了很远,才在一个还未成熟的新社区里找到了邮局。 大厅修得很气派,不过,除了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基本上没看见来办事的客户。花锦天去窗口问如何寄挂号信——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哪里寄过挂号信? 连邮局的工作人员也挺奇怪。现在的年轻人都懒得出奇,寄什么东西就网上下个单,等着快递上门收件,谁还自己到邮局跑一趟?这些年连国内银行都逐渐不再寄出纸质账单了。 不过,挂号信自然是比普通快件便宜些。 工作人员照例询问寄递内容。花锦天想了想,说:“报名表。” 花锦天把一张铠铠写好的信纸塞入信封,填好收信地址,工作人员检查之后才给封口。 办完这件事之后,花锦天拿着邮局给的回执,给自己二婶连璇发了个微信:“寄出去啦。” 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青盟大比的报名确实不怎么重要,基本上就是点人头,确认本次大比有多少人参加,多大规模,这才好分配人力。 至于审核身份,那都是走过场。 隐盟就这么大,谁跟谁家不是沾亲带故的?哪怕不是亲故,我还不认识你家那个谁? 花锦天在市里买了延嗣清平爱吃的鸭脖拎着,赶回拍摄点时,阿鲁导演正在声嘶力竭,谢茂坐在折叠椅上玩手机,嘴角微微勾着笑,满眼都是温柔。不用问,师父肯定又在跟师叔视频聊天…… 他把鸭脖拎给延嗣清平,拧开一瓶水:“晚上唱K你去不去?” “不去。”延嗣清平小心翼翼地把鸭脖收好,这东西有味儿,只能晚上吃。 “你跟师父请个假么,反正他晚上和师叔在一起,也没空找你。”花锦天哄着延嗣清平一起出去玩儿。年轻人都是需要玩伴儿的,花锦天跟剧组里的人走得再近也怀着戒心,跟师父的助理在一起就轻松多了。师父都信任的人,肯定没问题。 谢茂这段时间都和衣飞石黏在一起,晚上确实很少支使延嗣清平。一来没侍人的苦日子过习惯了,二来如今随身空间揣着,要茶要水还要喊一嗓子,不如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拿。 谢茂也曾吩咐过,要延嗣清平多交朋友,适应在现代的生活,不必天天守着自己转。 ——执役是份工作,不要把它当作存在的唯一意义。 延嗣清平其实不想请假去唱什么K,乌烟瘴气鬼哭狼嚎的,他宁愿守在套房外边,等着主人和夫人亲热完毕,送一盏温水一条热毛巾,伺候主人和夫人休息。 可是,主人不希望我活得那么“独”。 他看了正在视频的谢茂一眼,微微点头:“我试试。若主人准假,我和你去。” “我帮你跟师父说!”花锦天一巴掌拍在延嗣清平的肩膀上,“说好了啊!要去的呀!” 请假这事儿自然没什么悬念,谢茂当皇帝的时候也没有24/7差遣人的,总得让人喘口气。 延嗣清平虽然是傀儡身躯,可他有自我意识,是完全独立的个体,谢茂并没有把他当作工具看待。现在延嗣清平愿意跟花锦天出去玩儿,不嫌弃花锦天幼稚,谢茂很欣慰。 “去吧。”谢茂看了花锦天一眼,叮嘱道,“不要太晚,一点之前一定回家。” 今天剧组杀青,衣飞石要留在那边吃饭叙别,原本是说晚一点回来。现在延嗣清平要跟着花锦天出去玩儿,谢茂想了想,干脆就去了衣飞石那边,闲着也是闲着么。 收工时,谢茂遇见正打算带着延嗣清平出门鬼混的花锦天,又叮嘱了一句:“一点前。” 花锦天终于觉得有点怪异了,摸出三个硬币,临时占了一卦。 ……没啥凶险啊。 师父干嘛老提醒我一点之前回来? ※ 谢茂使用了身份X,再用星舟赶去剧组的拍摄点。 他抵达时,整个剧组已经去了酒店,正在吃杀青宴。范导领着衣飞石与其他几位主演在一桌,已然是酒过三巡,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吹牛扯淡拍马屁,哪个圈子的酒局都这样。 昆仑去接了谢茂进门。谢茂用身份X换了个貌不惊人的模样,穿戴也低调,没人注意到他来。 娱乐圈里从来不缺乏俊男美女,谢茂依然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衣飞石。 这倒不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你”的技能再次暴击,而是与同坐一桌的主演们相比,衣飞石气质更加镇静古雅,举手投足间风姿都不与人同。非得用一个词形容,友好点的叫出类拔萃,刻薄一点就是鹤立鸡群。 同桌的副导演在说笑话,满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衣飞石脸上也挂着浅笑,随意夹起蚕豆的筷子显出了几分漫不经心。谢茂才看他一眼,他就似有所感地抬头,平静的眸光瞬间漾起欢澜。 衣飞石当即放下筷子,和旁边的范导说了一句什么,离席起身。 “先生。”走得近了,衣飞石才轻唤一声,带着很克制的雀跃。 “这么想我啊?”谢茂故意问。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