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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菜鸟,肯定是装备工程师第一次上战场试验新装备来了吧,我撞的什么大运啊……刚才我应该把全身装备都给他……” 谢茂击杀黑骑机甲战士会进行全服广播,破烂战士因离得太近,沾光获得了队友的击杀奖励,个人面板也被刷屏了。 【您的队友谢茂击杀黑骑机甲战士*1,您获得积分 500,累计个人积分0,团队积分500。】 【您的队友谢茂击杀黑骑机甲战士*1,您获得积分 500,累计个人积分0,团队积分1000。】 【您的队友谢茂击杀黑骑机甲战士*1,您获得积分 500,累计个人积分0,团队积分1500。】 整个服务器都沸腾了。 这个游戏的世界频道发言需要价值万金的道具,平常只有财大气粗的大佬才会在世界频道聊天,这会儿瞬间炸出来一堆人: 【我没有文化:谁啊谁啊谁啊哪里来的大神怎么从来没见过卧槽这系统公告是个人击杀啊一个人能杀死一只全副武装的黑骑机甲战士我不相信肯定是作弊了有没有GM来查一查】 【诗酒♂醉♂年华:大神开好友】 【此用户名被占用:先拜有神。怜爱有神1S,辛辛苦苦杀了十三场,次次都在击杀榜第一名,领跑整个星期,最后一场被爆菊!】 【我没有文化:屁劳资1789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劳资还是第一名】 …… 谢茂没有系统面板,他看不见世界频道的吵闹和惊诧,也不关心什么击杀榜排名。 降临在废弃机场的黑骑机甲战士总共有三十名,执行搜寻任务时,它们分割成十个小组,每组三人。谢茂只解决了最先靠近他和破烂战士的三人小组。 游戏机制决定了这三十名机甲战士不可能同时围攻两名玩家,在谢茂消灭掉第一组机甲之后,临近的两个小组共六架机甲被触发,迅速朝着谢茂所在的方向赶来,试图解决谢茂这个“小问题”。 谢茂坐在失去动力的机甲之上,等待着这六架机甲进入攻击视野。 他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搜寻整张地图,肆意修改地图内NPC的数据,不过,一旦NPC或者玩家踏入攻击视野,彼此进入敌对状态之后,他想要捕捉对方的数据就很简单了,来一个改一个,堪称秒杀。 【恭喜玩家谢茂击杀……累计个人积分2000,团队积分2000。】 【恭喜玩家谢茂击杀……累计个人积分2500,团队积分2500。】 …… 【恭喜玩家谢茂击杀……累计个人积分15000,团队积分15000。】 足足三十架机甲,以扇形分布、整整齐齐地倒在了冲向谢茂的攻击范围之内,宛如朝圣一般。 在的游戏世界里,黑骑机甲几乎代表着不可战胜的巅峰,它们的出现就代表着一面倒的杀戮,无数玩家在钢铁洪流中被碾成碎片,爆出一地装备,落下无数积分,看着眼前的一切变成黑白色,含恨回到复活点。 从没有人看见过这么多黑骑机甲战士倒下的画面,这里就像是机甲的墓地,带着无声的恐怖。 破烂战士跑到谢茂身边,开始疯狂地打扫战场:“大佬,捡东西啊,黑骑机甲战士必爆橙装,三十个骑士,三十件神装!发了发了……” 谢茂则在考虑,如何离开游戏。 如果说进入游戏的仅仅是灵魂,这种状态和他进入虚拟修行很相似,rou身很可能就在外面。然而,进入游戏的方式不确定,想要自动脱出找不到目标点,这就使得脱离变得漫无目的。 “奇怪了大佬怎么不需要ROLL点吗?我怎么直接捡包裹里了?”破烂战士不好意思地停下手。 神装一旦拾取就自动绑定,想交易都不行。他示意谢茂自己捡。 【紧急停服公告:检测到数据异常,5分钟后开始停服检修,具体开服时间请留意官网公告!】 “停服……大佬,这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你这么厉害是个BUG啊?”破烂战士说,“大佬你捡不捡啊?还有5分钟就停服了,不捡东西全没了,这么多神装多可惜……” “你捡。”谢茂说。 他已经掌握了随便改变装备属性的法则,对捡装备哪还有什么兴趣? 他在意的是,停服会改变这个世界吗?他是会在游戏世界里继续生存,还是被迫离开游戏世界,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破烂战士开始拼命捡装备。 黑骑机甲战士死亡后,爆出不少好东西,除了神装之外,还有顶级紫装和一些首饰、材料,破烂战士的包裹根本装不下,他开始把一些急救包、饮食、回城卷轴、随机移动卷轴扔出来。 谢茂对这些东西比较好奇。 他把破烂战士丢出来的日常用品捡起来,一一研究,很快就掌握了回城和瞬移机制,又转而开始研究游戏里玩家数据中饥渴与休息、能量的关系。 【紧急停服公告:检测到数据异常,30秒后开始停服检修,具体开服时间请留意官网公告!】 “马上停服了你不回城吗?我要先回去了!”破烂战士点开一个回城卷轴,“大佬,我游戏ID是鱼儿水中有,你要是没有被当成BUG清除掉,有空上线来找我分钱!我一般都在中央城西北的小酒馆。” 刷,破烂战士消失了。 谢茂依然坐在遍地死去的机甲之上,等待着停服的一刻。 停服倒计时:5、4、3、2、1…… 谢茂仰起脸,看着明亮高远的天穹,刹那间,世界变成一片虚无。 他感觉到一股剧烈撕扯的力量,把他抽离。 果然离开了。 ※ 和游戏里的世界不同,谢茂回到rou身时,眼前一片湿冷漆黑,缺乏光源。 他似乎被人藏在某个黑暗狭窄的地方,隔着一个堆满了东西的货架,他能看见一扇门,门缝里透出灯光,想来外面应该是晚上。他所在的屋子不算小,可是,他被藏在货架后面,身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一袋一袋堆着,还算平整。 在他颈后枕着一些带着尘朽味道的织物,又像是清洗后遇见下雨天没能彻底晾晒的味道,混合着屋子里带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