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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这就去做。” “只给陛下吃!” 萧俞脸色僵住了。 一个时辰后,他捏着手里新鲜出炉的酒酿馅榛子糕,陷入沉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 ……都是顾醛的错。 今夜歇在云瑞殿。 萧俞一呼吸,都是酒酿的味道,神色恹恹地靠在窗边透气,眼睛看着梳妆台前的徐幼瑶。 宫人将她的长发散开,仔细梳直了,才拿起乳霜。 萧俞见她总要涂这个,好奇许久了,便挥挥手让宫女都退下。 徐幼瑶只好自己挖出一点乳霜,点在面上各处,然后慢慢抹开。 她底子本就好,多年来又精心呵护,肤质更是细腻无暇得不像话。 萧俞就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给孤也来一点。” 徐幼瑶转过头,眨巴着眼,倒也没说什么,低头挖了一指,轻轻抹在他脸上。 触感清凉,好似化开一团水。 萧俞也不动,就顶着那团没抹开的乳霜,沉默地与她对视。 徐幼瑶收回去的手便又伸了出来,贴在他脸颊,轻轻柔柔地涂抹均匀。 乳霜清凉,她的手掌却柔软又温暖。 萧俞渐渐分了神。 她仰着头,细白的脖颈伸长,拉出一段美丽脆弱的弧度。 目光往下,除去锁骨,便是单薄寝衣下,若隐若现的春山。 她小日子才走,二人也有七八日不曾亲密了。 萧俞心里火撩起,烧得口干舌燥。 “瑶瑶。” 徐幼瑶合上乳霜,后知后觉他的心不在焉,懵懵道:“怎么……” 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被忽然腾空抱起,她惊得下意识抱住萧俞脖子。 乳霜从手中滚落,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人被压到罗汉床上,红色的轻月纱床幔落下,徐幼瑶望见他眼里翻涌的暗色,顿时明白过来,羞涩地抵着他胸膛。 咬了咬唇,还是小声道:“你……你记得轻一点……” 萧俞俯身,从眼睫吻到带着甜味儿的娇嫩红唇,喘息低哑:“孤素来没轻没重,爱妃自己来,嗯?” 阿江不让写我尽力了哈哈哈,修文还不让字数变少让我水两句。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夜风摇动半开的花窗,月色婆娑,红影缠绵,只偶尔漏出一两声猫儿似的呜咽求饶。 那声音又软又媚,听得人都酥了半边。萧俞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性子,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她哭都没了力气。 情至浓时,徐幼瑶也有些发狠,竟是闷头闷脑,一爪子挠上了他面颊。 抓出一道从左耳根到下颌的红痕。 次日醒来一睁眼,便发现陛下顶着那道红痕幽幽地看着她。 他肤色本也偏冷白,面颊上这样一道痕迹,想不注意都难。 虽没有真的伤到,只是挠肿了些,但若是让人瞧见了,免不得疑惑好奇。 徐幼瑶心虚极了,顾不上身子的酸软,忙坐了起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陛…陛下,这几日不要出门了吧?”她可怜兮兮地道。 “迟了。”萧俞冷着脸,“孤已经上朝回来了。” 完蛋。 徐幼瑶捂着脸,在床上打了个滚,到角落里面壁去了。 萧俞把她拎了出来:“知道害羞了?” “挠的时候不是挺狠吗?” 徐幼瑶红着脸,磕磕巴巴道:“那…那都怪你……” “怪孤什么?” 她不说话,一头扎进他怀里装死。 萧俞顺势搂住,闷笑道:“放心,孤没说是你。” “那,那你怎么说的?” “猫挠的。” 徐幼瑶睁大了眼,看向窗台上窝着,悠闲地甩着尾巴的胖橘。 胖橘:“……?” 作者有话要说: 橘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宁王:我太难了。 胖橘:我更难。 我也难哈哈哈果然不能乱开车。 开车一时爽,修文火葬场qwq 阿江:这破路还敢开吗? 我:不敢了不敢了 虽然不返校,但还是有几门考试,最近更新不太规律,抱歉抱歉,但肯定会补上字数的(毕竟还有榜单咳咳咳) ☆、第三十七章 窗外生着一丛翠竹, 微风吹过,室内便隐隐能闻到一丝竹香,意境极雅。 君知意无论出门与否, 定是盛装打扮,这会儿梳着盘云髻,穿着织锦裙,额间再贴一枚金色花钿, 更衬得气质高贵。 正侧对窗,手中捧一本书卷看得入神。 “知意。” 君母悄声进门, 到她边上坐下了。 君知意皱了皱眉,放下书:“母亲, 说了莫要在我读书时打搅。” 君母讪讪道:“你回京这些日子,也没与母亲好好说说话。” “你要与我说什么?”她垂下眼,仍是翻着书页。 书页哗啦哗啦地发出动静, 君母一时有些尴尬, 不免有些难过。 知意有远大的抱负, 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理解。 但也总免不了羡慕旁人家的母女, 能待在一处,说些体己的私话。 有时忍不住同君父抱怨, 还要被他也斥责两句, 说她瞎添乱。 君母动了动嘴唇,想说哪怕不能入宫为后,以君家门楣不愁找不到好人家,何苦这样逼自己。 但她叹了口气, 开口就变成了:“……你父亲让我来问问,太后那边是怎么说的?” 君知意目光微闪:“一切顺利,让父亲不必担心。” 姑姑是个聪明人,想来已明白她的意思。 同是君家女,相信姑姑会帮她的。 君知意合上书,侧目问:“母亲,女儿有一事疑惑。” 君母眼前一亮:“你且说说看。” “那日游湖意外,那个从天牢逃脱的杀人魔…真是意外混进周家画舫的?” 原来是问这个。 君母眼里的光暗了:“那你不如去问问你父亲。” 君知意心里有了数,脸色却有些不大好看,扭头望向窗外。 “父亲此举,莫不是担心我无法胜过瑶妃?” “不是不是,你父亲哪是这个意思。”君母忙解释道,“他不过想顺手帮你个忙。” “我不需要。”她冷道,“还请转告父亲,后位我志在必得,不需要这些旁门左道。” 君母只得悻悻应声,沉默了一会儿,又不想这么快走,没话找话道:“……你这,看的什么书?” 君知意翻过来封面,赫然写着。 君母识字,四书五经也读过一些,这却是没见过,一时连话都接不下去。 倒是君知意解释道:“父亲说,前段日子去蕲春殿议事,偶然一瞥,记下了陛下书架上的一些书,特意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