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梗,父亲早为我弟弟讨回公道,不怪你怪谁?” 说罢他枪尖直取叶非折的面门! 叶非折站在原地,不避不让。 依这个势头,他那张美人面孔恐怕是要被青年捅出个血窟窿,命陨当场。 系统十分歉疚:“是我不好,害得你如今修为全无,对白若瑾这种小人物也要受气。” 叶非折惊诧:“是什么给了你我打不过白若瑾的错觉?我如今不像初来乍到时无法动弹,凭我神魂,楚渊暂且不提,对付十个八个白若瑾还是不成问题的。” 系统语塞道:“可宿主你看上去毫无还手之力,十分柔弱可欺。” “哦这个啊。”叶非折不以为然应了一声,扫过楚佑:“楚佑戒心太重,我表现出来的特异之处已经够多,在他面前表现得菜一点,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他的眼睛生得实在够好。 哪怕是无情一瞥,望在旁人眼中,也像是惊鸿扫过秋水,落花跌在心中,从而心动神摇,自认了多情。 意想中的血光之灾并未发生。 关键时候,楚佑向前一步,将叶非折护在背后,拦住白若瑾的□□。 他未曾拔剑,仅凭剑鞘之力,就稳稳抵住白若瑾的□□。 白家家主冷冷道:“逆子无礼,让楚家主见笑了。” 嘴上这样说,白家家主丝毫没有责怪白若瑾的意思。 他对合欢宗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白若瑾向合欢宗出身的叶非折出手,白家家族自是乐见其成。 楚渊摆摆手,十分的宽容大度:“年轻人间的小打小闹,白兄何必在意?” 他是巴不得白家越恨楚佑越好。 两人打得越激烈,楚渊越高兴。 楚佑这一剑恰到好处地抵消白若瑾的□□之力,甚至一点枪风都未曾扫到叶非折。 可是剑势能够一招一式,计算精妙,人的情感却不能。 楚佑忽被叶非折那一眼看出了火气。 叶非折原是那样骄傲的人,做了便是做了,不做便是不做,坦荡恣意得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自行惭愧。 他白若瑾凭什么硬要栽赃到叶非折头上去? 趁叶非折身中奇毒的时候,仗着自己一点三脚猫功夫欺人又是什么本事? 楚佑一直以为妥协总是不可避免。 他甚至早已对低头妥协麻木。 可是当白若瑾想逼着叶非折低头时,楚佑心中极其罕见地生出怒火来。 像叶非折这般逆境中仍风骨不屈的人物—— 他白若瑾也配? 白若瑾涨红了脸,哪怕手中使出吃奶的力气,他抵着的剑鞘仍是稳如泰山,仿佛不可逾越。 他愤愤骂道:“你休以为躲在人背后就能保得一世平安,你害我弟弟的这笔账,我们白家迟早会清算清楚的!” 叶非折轻轻嗤了一声:“拜托你搞清楚,动手害你弟弟的,是合欢宗宗主的徒弟,袒护他的,是合欢宗宗主,出来调停的,是楚家家主。” 原主才是这件事情上最大,最无辜的受害者。 他早为此付出性命的代价,而几个联手加害之人,仍是活得风生水起,还不忘把原主推出来互相推卸责任。 他声音清越润美,一字字如明珠敲银盘,玉屑溅飞泉,本该听之忘俗,然而刻意拖长的腔调之间,总有那么两分挥之不去的讥嘲。 “你真想给你弟弟报仇,怎么不去打上合欢宗,怎么不来打上楚家,偏偏往我这里动手泄愤?” “不过是你打不过合欢宗宗主,打不过楚家家主,便想对我这等小人物动手,挑软的柿子捏安慰自己不算个废物,还有能力为弟弟报仇。” 叶非折凉凉道:“这不叫报仇,叫把对自己无能的狂怒发泄到别人头上。” “你!!!” 白若瑾被他三言两语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既然那么能说,有本事和我枪下见真章!” 楚佑猝不及防地撤了剑鞘。 白若瑾不过炼气中期,又在他剑鞘上加了十成力道。哪能来得及反应?当即脚下失重,跪趴在地上跌了个五体投地,鼻尖飙血。 楚佑收剑回鞘,冰冷言语间自有肃杀之气:“白公子既然想打,自然奉陪。” “演武场,请。” ☆、第10章 第 10 章 “白公子莫非不敢应战?” 白若瑾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极为精彩。 他之所以敢贸贸然对叶非折出手,未尝不是因为叶非折气息较弱,看着便是个未曾修行的普通人的缘故。 和楚佑比? 开什么玩笑? 楚佑筑基没几天,不曾在饶州传开,白若瑾自然不及得知楚佑确切的修行境界。 但是光从楚佑能够轻轻松松接住自己全力一枪的表现来看,白若瑾就知道楚佑绝非善与之辈。 和楚佑比试,岂不是自己单方面挨打? 楚佑抬眸,披霜带雪的眉目中带出两分轻慢:“白公子先前夸下海口,如今我遂了白公子的意约战,莫非公子还要做缩头乌龟吗?” 他刻意学着叶非折气人时的神态语调来,果不其然,白若瑾毕竟年轻,哪受得了这样的激? 当即白若瑾一口答应下来:“不过就是约战,怎么不敢?演武场见就演武场见!” 他转头看向白家家主:“父亲,孩儿想借用楚家的演武场与楚佑一战。” 白家家主与他对视间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抚须微笑道:“你去罢。” 楚渊也和蔼道:“晚辈的事情,让晚辈放手去做,白兄与我便留在此处,好好谈一谈白楚两家之事。” 作为修行世家,楚家的演武场修得自是宽敞气派。方方正正的青石砌开长宽百余丈的演武场,放眼望去一片开阔,任是刀砍斧凿,种种激烈打斗痕迹,不过在青石砖上留下纵横交错的浅淡划痕。 白若瑾手中□□一握,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请赐教。” 语罢他欲抢占先机,不给楚佑留任何机会,大喝一声,断然出手! 他身形矫健腾挪,枪尖舞动间红缨晃起的残影似火,猎猎擦过空气,直指楚佑的咽喉要害。 楚佑仍站在原地不动,腰间佩剑甚至不曾从鞘中拔出。 围观众人情不自禁为楚佑擦一把冷汗,压低声音议论起来: “白家的公子势头汹汹,瞧着对少主颇为不利,少主怎么还没动作?” 也有人幸灾乐祸,乐得看见楚佑出丑:“以为自己能够修行就开始拿腔作乔起来了?这几日我可受够了他的气,还不是在白家公子枪下吓得原形毕露?” “瞎说!二少境界分明比白家公子高得多,怎会在他枪下露了怯?”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修为境界归修为境界,实战归实战。他楚佑光有境界在那有什么用?区区一个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