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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来让妳舒服一点(h)

    

要不要我来让妳舒服一点(h)



    嚴謙簡體1

    刚进入冬日的下午,两点钟,谢言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她望着眼前电脑萤幕的文件档想事情想得出神。

    斜照进大片透气窗的光线映在她的侧脸,衬得她皮肤色泽白里透红。粉黛未施的脸蛋向来在职场上占不了优势,但在她身上却显得清新又带着一丝专注的美。

    在工作及学业上,她从来都是竞竞业业、从不马虎,此时此刻她却心不在焉,思绪全飘到九霄云外。

    因为她最忌讳最害怕的事,在昨晚发生了,而且...还是她亲手铸成的,怪不了别人。

    她回想起昨晚...

    她睡了那个就算全世界都死光了她也不想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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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的一通电话,让她从酒吧里瞬间清醒。

    她本来是与其他同事为了庆祝刚结束的大案子,一起到酒吧狂欢,此时她难得喝得微醺,正被同事牵着手在胡乱跳着舞,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像是被警察临检的毒贩一样慌张,瞬间甩开同事的手,脸色铁青。

    "怎么了?谁打来的?"趁着她开心及欢乐的气氛簇拥,好不容易牵上手却被甩开的男同事,有些气恼,却假装关心的开口。

    她无视对方关心又疑惑的询问,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包厢内都是公司同事,全都喝的开怀。她又怀疑的瞄了几眼包厢内的营业用监视器,最后她摇摇头,心想他没那么大气,要真看到她如此放纵,还牵着男同事的手,肯定早就杀过来了,不会只打通电话。

    判断了目前的情势之后,她当机立断提起包包准备回家。

    男同事不死心,拉住她的手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面无表情的挣脱他的拉扯回道:"家里要死人了。"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她转身的太快,没看到对方隐晦的眼神,不然精明如她,肯定会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她走到酒吧外面,迅速的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一切如此顺利,以至于她也没发现有两人从酒吧里追了出来,意图拦下她却来不及。

    坐上车后她打开自拍镜头检查自己的仪态,除了喝酒无法避免的脸红之外,她没看出什么异状,她缓缓的呼了一口气。

    她打开通话纪录,仅有一通的未接来电,她又松了一口气。她清清喉咙,回拨。

    电话响了不到两声就被接起,看来对方正在等她回电。

    "人呢?"严谦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短短二字就足够让她心惊胆跳。

    "在回家的路上。"她淡淡地,经验告诉她,越是多话越容易出现破绽,同理,越是装作无事越容易被看破手脚。她早前判断对方没有怀疑她的行踪,不需要自乱阵脚。

    "刚出机场,半小时后到家。"严谦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

    "知道了。"她内心飞快地计算自己的准备时间,从冰箱里的存粮,到哪些菜色简单快速,已在她心里过了一遍。她早就习惯临机应变,他出差的日程比预定提早返回已是家常便饭。

    "..."严谦沉默了几秒,她也没接话也不敢挂,这样的沉默像是被察觉了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她的脊背。

    "刚才打去怎么没接?"严谦质问,语气虽没变化,她却紧张的心跳加速。

    "手机没开声音没注意到。"她撒谎,一边告诉自己冷静,一边疑惑今天怎么特别心慌,难道是有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吗?

    "...嗯。"一阵像是被红外线扫瞄审视般的沉默,他终于继续对话。   "我晚上吃过了,别准备太多。"

    听到这,她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吃过了干嘛不吃饱一点,还要准备什么?根本是在白白使唤她。

    心里不满,嘴里却顺从的回覆道"好。"像是满意她的回覆,电话无预警的挂了。

    她十分钟后回到家,行云流水的换了家居服,洗手、扎发,开始做饭。

    在严谦的身边,她向来把自己定位成保母,心态做好专门为他把屎把尿,尽管她知道严谦对她的感情不一般,她也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件事,或是该说从没想过要面对。

    因为太棘手,而且不管怎么回应都是死局。同意也死,不同意也死,不如拖延时间拖到看得清退路的那天。

    她太专注于要在时限内煮完一碗青菜rou燥面,不得不忽视自己身体的异状。酒她不是没喝过,也不是不会喝,但今天喝的有多到让她脚步虚浮,脑袋昏沉,心跳过速,全身发热吗?

    她没时间细想这些问题,才刚把煮好的面盛上桌,她进厕所准备洗把脸,就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

    她没出去迎接他,因为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是酒劲上来了,满脸红晕,连脖子都红了,刚才在计程车上还没有这样。她咬着下唇想着怎么掩饰过去,于是在厕所待了半会儿。

    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踏出厕所时,看见他修长且自带冷冽气息的背影已坐在餐桌前,她心想,真是个好机会,故作镇静:"吃完放洗手台就好,我有点累,先睡了。"打算趁他转头前快步窜回房间。

    "等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阻止了她逃离的脚步。

    他缓缓放下汤匙,站起身朝她的背影走去。

    "妳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他走到谢言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记得教過妳,做事要有始有终。"

    她心想完了,脑袋里开始想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偏偏今天脑袋特别不好使,一片混沌。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身看他。他注意到她的异状,深深蹙眉"妳喝酒了?"

    "喝了一点,公司今晚有酒会,公关场合。"她避开他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撒谎。

    "我没说过有喝酒的场合要先告诉我吗?还是说...妳是故意的?想引起我的注意?"他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及脖子,眼神变得深邃,带着危险的光芒。

    引起他的注意?哼,她还巴不得消失在他的视野呢,这个普信男!

    "很抱歉,今天比较忙,忘了。"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主动认错,想快速结束这回合。   "下次一定。"

    "忘了?妳需要长长记性了。"严谦皱着眉看她,眼里一团深不见底的无名火。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虚握住,声音低沉。   "我看妳还喝不少啊。"

    这时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以往她厌恶他自以为是的触碰,总会向泥鳅一般的避开,今天她却为他的触碰悸动不已,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她印象中自己没喝什么烈酒,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究竟是...

    她被自己身体从未出现的感觉震惊到,没时间思考合适的回覆,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

    "妳的主管似乎不太尽责,让一个女性部属喝这么多酒..."严谦将她的沉默当作是心虚,继续阴沉道"我想我有必要排查一下妳公司的成员,确认他们...都善尽职守。"言下之意就是因为这件事拿她公司的同事来开刀了。

    要是平常,她肯定气愤不平。

    她之所以对他言听计从,就是因为自己心地善良,最见不得别人为了她白受罪。以往他为了钳制她,滥用权力波及他人利益的前例数不胜数,这也是她最讨厌他的原因。偏偏这点被他狠狠拿捏着。

    但今天她像是失去了往常的脾气,他的话带给她的反应像是一阵风,进不了她的脑海。

    他见她毫无反应,又突然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威胁"妳觉得呢,谢言?是乖乖坐下来,好好说说今天喝了多少,还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暗示已经很明显。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气息却拂过她的耳畔,引起一阵颤栗。抚上她后颈的手微凉,但手中薄茧粗糙的触感直接让她软了身体,扑通一声滑坐在地。

    严谦看着她滑坐在地的样子,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深邃且阴郁。他蹲下身,与她平视。   "原来如此...妳身体不舒服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妳不舒服,那么...要不要我来让妳舒服一点?"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带着欲望。他轻抚上她通红的脸颊,见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侧头靠近他的掌心,心里大概有了底。

    他突然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谢言,妳应该明白...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样算计過妳。今天是妳自己送上门来的,怪妳自己。"他试探性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满意听到她一声闷哼。

    "现在...妳有清醒到能逃开吗?还是要继续让我为所欲为?"他稍微拉开距离,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带着挑逗和占有欲,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听到他露骨的对话,她的心脏开始不听话的砰砰乱跳,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没像平常一样精明的躲避,反而钝感的紧盯着他英俊的脸,如今他的唇竟看起来如此性感诱人。

    他问了什么来着?

    她全身酥软,没有答应,也无法拒绝,但她本能感到极度地羞耻把手举起来遮住脸。

    严谦看着她遮住脸的举动,轻笑一声"还遮什么?"他轻轻拉开她的手,露出一个略带邪魅的笑容。   "既然妳不愿意回答,那么...就由我来替妳做决定吧。"

    他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动作却出奇的温柔。   "今晚,我会好好&039;教育&039;妳,让妳明白...不懂得保护自己该是什么下场。"

    谢言被他轻而易举的搂在怀里,脑袋像浆糊一样,勉强记得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又强烈感受到他性感的魅力,最终头昏脑胀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窝。

    严谦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他抱着她跨过门槛,用脚轻轻关上卧室的门。接着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来。

    "谢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   "从今晚开始,妳的身体就属于我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动作既温柔又强势,一只手抚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

    他又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声音带着一丝警告,却又充满了诱惑。   "今晚,无论发生什么,妳都逃不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会让妳忘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除了我。"

    严谦再次吻上她,这次更加热烈且深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呼吸稍微变得急促。

    谢言被他的吻弄得脑袋轻飘飘,她眼神迷离地看向他的双眼,那份危险与黯沉深深吸引着她,她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回吻了他的唇。

    未经人事的她,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本能的叮嘱着"温柔一点..."

    听到她的呢喃,严谦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温柔?"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特质。"说完他又轻咬了她的耳垂,再度引起一阵颤栗。

    "不过...既然妳开口了..."他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动作缓慢而挑逗"我会尽力...控制自己的。"

    谢言咬着唇,看着他单手解开了彼此的衣扣,全身燥热,除了情欲还有羞耻感,她忍不住闭上双眼。

    "睁开眼睛看着我。"严谦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占有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迫切。

    他说话的语气,让此刻的谢言心神荡漾,莫名期待又隐隐害怕。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搞不懂自己既想逃离又想依偎在他怀里的心情,她伸手环住自己。

    看到她的反应,严谦的眼中闪过满意的光芒"害羞?"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与腹肌。

    "那我勉强配合妳,慢慢的来。"他俯身轻吻她的颈侧,手抚上她赤裸的胸部,轻握住她细腻的软rou,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现在...告诉我,妳想要我做什么?"他故意停下动作,等待她的回答,语气中充满调戏的意味。

    她被他的手摸得呻吟出声,害羞地捂住嘴。

    "怎么?舒服到说不了话了?"他轻笑着低头含住她胸前粉嫩的花蕊,舌尖轻轻地打转。感受到她身体随着他的挑逗而绷紧,他更肆意的大力揉捏了她的胸。

    "来,我知道妳受不了了,快说吧。"他的手轻抚着她触感极佳的大腿,挑逗着画着小圈,让她痒得直抖。   "說妳想要我。"他舔吻着她的脖子,把她的yuhuo带到了最高峰。

    她又羞又恼的推了他好几把,摇着头抗拒了一会,最终还是受不了诱惑小声开口"我想要你。"

    听到她的话,严谦的瞳孔一震,瞬间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他轻笑一声,声音沙哑"真是个好孩子..."他俯身在耳边低语"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手再次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且粗暴。他的唇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颈侧留下一串细碎的吻及湿润的痕迹。

    "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要求的。"他的声音漂浮在她的脑海,隐约带着一丝警告,但更多的是诱惑。   "之后可不许说后悔。"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接受着充满侵略的吻,另一只手探向更私密的地方。他低声预告"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接着他摸到了湿润的触感,玩味的轻笑了一声,声音更低沉"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突然,严谦的吻变得更加热烈,仿佛要将谢言整个人吞噬,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将手指探入她的体内,贪婪地感受着那种紧致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