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用roubang企图cao她(h)
哥哥……在用roubang企图cao她……(h)
沈墨身子不受控的又抽搐了两下,舒服的不像话。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可怕,以至于最后竟失了控,叫得那样响亮。 沈墨清醒了一些,胡乱的理着衣裙,所幸宫女的衣裙简单,发饰也简便,并不容易被人看出异样。 她认为,自己会和沈砚这般,不过是因为依兰香。现在最难遏制的一波情欲已经舒缓,剩下的她还能克制。所幸,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圣上、妾……去开窗。”沈墨着急得想起身。 而沈砚巍然不动,像一座山岳,拦住她的去路。 “圣上……”她被沈砚压着,动弹不得,她能感受到男人箍着她的手臂在收紧。 她忘了,沈砚还没有舒服,他还在忍耐…… 依兰香缓缓释放,烛火跳跃。 那股燥热又升了上来。 汹涌也温柔,像一阵旋风在未燃烬的灰烬中打转,一阵阵的,轻轻撞击着她。 沈墨表情一滞,她又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体内猛兽般的欲望并没有安息,它尝到了甜头,不愿安息。 短暂的舒缓,并没有像她以为的知足,依兰香药效凶险,只会叫她在一次次的快意中,食髓知味。 ……这依兰香,本就是青楼老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刚烈女子的,再刚烈的女子,闻到它也会变成荡妇。 沈墨微眯了眼,她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放纵得盯着沈砚紧实的肌rou看,那每一处蛰伏的隆起,都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似乎只要他一个发力,就能抱着自己将她cao得半死。 欲望的猛兽正在蓄力…… 视线贪婪得移向沈砚的下半身,那根巨物贴着她的小腹跳了跳,好烫…… 哥哥…… 她的xiaoxue不自觉的,向外泊泊得吐出汁液。 沈墨立刻垂眸,眼神在晦暗和清明中反复。 要怎么办,她又开始了……还让沈砚再亲亲她么?似乎,像那样就很好了,但又觉得不够,还差点什么…… 她隐隐有一种渴望,又无法言说。沈砚的身体和身份,都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 “你以为方才就是最高处了么?”喑哑的嗓音,糜丽的语调,沈砚拧正她的脸,迫使沈墨看他,粗长的巨物抵在她的xue口,“真正的巫山云雨,是这样的。” “……别!不要!”那东西抵着她时,沈墨瞬间清醒,连声音都忘了伪装,“我可是先帝的美人,你的庶母!” 沈砚忽然笑了,他第一次久久得凝望着沈墨,轻笑,“那又如何?” 他理直气壮得让沈墨都开始怀疑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无耻的变态。 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那圆润饱满的guitou,蹭过她xiaoxue后竟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沈墨这才清楚的明白,她早已濡湿许久,xiaoxue正一张一合的,想要将沈砚的巨物吃下…… 沈砚握着巨根,抵在沈墨xue口轻轻蹭着,坚硬饱满的guitou,分开两瓣唇rou。 刚一分开,她的汁液就滴滴答答得流下,沈砚用roubang沾了一些润滑,刮蹭着她的敏感,犹如一点星火,将那旋风中的灰烬彻底引燃。 被她压制的情欲,死灰复燃了…… “……放开妾……你、你这是在逆伦……”沈墨艰难的启齿,羞愧又难堪。 “圣上…做出这样的事……天地、祖宗……都不会、容你……啊哈————” “史笔如铁……难道…你就不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质问,淹没在她舒爽的呻吟中,婉转的叫床声占据她的喉舌,沈墨瞪大了双眼。 哥哥……在用roubang企图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