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陪我一起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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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烧烤店老板站在桌边,捧着一堆签子,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得快挂不住了。他机械地数了数,签子差不多有五百根,老板心疼得连话都说不顺了:“这……小哥,你这胃……可真是比牛还大……”是比牛的四个胃加起来还大…… 姜茶茶站在一旁,强忍住笑意,差点没憋出内伤。老板深吸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优惠券递过来:“这…是我们合作火锅店的优惠券,下次可以去那边吃一顿。也照顾照顾我朋友的生意,他家锅底特别香。”语气里全是暗暗的希望:您一定要去,别再来我这儿了! 蒋帆接过优惠券,点了点头,礼貌地回道:“多谢老板,下次一定去尝尝。” 走出烧烤店,姜茶茶终于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蒋帆,我真服了你。你知道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还没见过有人能把做餐饮的老板都吃到开始互相推荐对方,你这是在开拓什么新的‘胃口外交’吗?” 蒋帆轻轻咳了一声,脸上浮现了一抹红色。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似乎想掩饰什么。姜茶茶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这不只是天气的原因。他这种不自然的神情,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蒋帆羞涩紧张时特有的反应。 “你怎么了?突然脸红成这样?”姜茶茶停下脚步,故作随意地问道。 蒋帆抬起头,张了张嘴,似乎有点犹豫,但很快,他还是开了口,语气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小公主……我想求你件事。” “啥呀?”姜茶茶已经重新戴上了大大的墨镜,掩住了眼里溢满的好奇。 蒋帆沉默了一下,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认真和不安:“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学校的天台?就是……你救下我的那个地方。” 姜茶茶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那是她记忆里一个特殊的地方,也是一个她不想轻易触碰的回忆。但她看到蒋帆脸上那份认真,还有他眼里藏着的情绪——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和未曾消散的阴影。 她抿了抿嘴,收起了玩笑的语气,点头道:“好啊。”顿了顿,她轻声补充了一句,“既然是你想去,那我就陪你。” 高考刚结束,学校还在开放状态,校门口零星有些学生进出,刚刚在来的路上下了一场太阳雨,现在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刚下过雨的清爽气息。姜茶茶和蒋帆顺利地从侧门进了学校,熟门熟路地绕开了人群,一路向天台走去。 平时上锁的天台门,今天却难得地没有上锁,像是为他们敞开了一道通往记忆的门。姜茶茶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夏日风带着些许湿润,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站在天台边缘,俯瞰着熟悉的校园,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晴朗无云的下午。 蒋帆沉默地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巧别致的戒指盒。 “小公主……”蒋帆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沉甸甸的情感。 姜茶茶回过头,看到他手中的戒指盒,顿时愣住了。蒋帆缓缓单膝跪下,将戒指盒郑重地托举到她面前。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细小而精致的银色戒指,柔和的银光映着雨过后水洗般的天空,戒指上镶嵌着一朵滴釉工艺烧制的浅粉色小樱花,娇艳却不张扬,像极了她今天穿的那件新外套的颜色。 姜茶茶的眼睛微微瞪大,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风吹过天台,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 蒋帆低头看着那枚戒指,和他外表差距极大的糙汉般的声音有些哑,却无比认真:“小公主,这不是求婚的戒指,但对我来说,它比任何戒指都重要。你救下我的那一天,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一直想感谢你,但总觉得说‘谢谢’太轻了。我想把它送给你,不是作为补偿,而是作为承诺——无论你以后经历什么,我都会像那天被你救下后的我一样,守着你,陪着你,不让你一个人撑着。” 姜茶茶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你……”她的声音有些发涩,“蒋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蒋帆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让我愿意努力变好的人。我或许还不够好,但我会努力,努力到配得上你。” 姜茶茶鼻尖一酸,心底的酸涩和暖意交织在一起,涌上眼眶。她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片刻后,她伸出手,轻轻接过了戒指。 “傻子,”她低声说道,看着无名指上的小樱花,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这种东西,你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人。” 蒋帆看着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随便的人。” 姜茶茶低头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伸出手,轻轻接过戒指盒。她笑了一下,眼里却泛着泪光:“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偏偏选这种地方,让我没办法装酷。” 蒋帆也笑了,站起身来,轻声说道:“因为在这里,我欠了你一次命,今天该还给你一点了。” 听到蒋帆那句“欠了你一次命”,姜茶茶的脸上突然绽出一个有点坏坏的笑容,像是从刚才的深沉情绪里瞬间跳脱了出来。 “小王子,”她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戏谑地说道,“高考结束了,这可就意味着你正式踏入成年人的行列啦!虽然嘛,年龄上你已经成年半年了……但今晚,咱们就不搞这些‘少年热血’了,改改口味。先去吃那家火锅店,然后——”她挑了挑眉,像个调皮的孩子,“跟我回家喝酒!” 蒋帆微微一怔,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回你家喝酒?” 姜茶茶突然收敛了几分玩笑的神色,低头挠了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都说了,也就不瞒你了。前阵子我从家里搬出来了,高中毕业后,姜宜陵说不会再养我,也不会再收留我了。”她说得很轻松,语气里带着一贯的随意,但她眼里的落寞却一闪而过,“我就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挺好的,离菠丽面包厂还不远。” 蒋帆的眉头微微蹙起。他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轻描淡写的话语里找到更多的情绪。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有千言万语卡在了嗓子眼,但最终,他只是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茶茶抬起头,冲他咧嘴一笑:“告诉你干嘛?你还不得立刻冲过来替我交房租,顺便给我塞个三五万当生活费?”她耸耸肩,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心里的复杂,“我才不想欠你那么多呢,毕竟你这人还挺记恩,动不动就说‘欠了你一次命’。”…居然还送了她枚戒指,这是要对她以身相许吗? 蒋帆盯着她,目光深沉得像要把她的伪装看穿。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茶茶,不管你欠我什么,或者我欠你什么,我都希望你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可以相信我。”相信我不是那么没用,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姜茶茶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掩饰自己的感动:“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才搞得一副深情样子,现在又一本正经的,我都快分不清你到底是小王子还是苦情剧男主了。” 蒋帆任由她揉乱自己的头发,嘴角却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那你就当我是‘你的蒋帆’吧。” 姜茶茶怔了一瞬,随即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好,那‘我的蒋帆’,今天就陪我一起疯!咱们先去吃火锅,吃完我带你回家开个‘成年人的酒局’!不过你可别偷着只喝可乐,成年人的酒局不喝酒就太不够意思了!” 蒋帆轻轻一笑:“好,我陪你。不过……房租的事,下次我帮你交,不许拒绝。” “再说吧!”姜茶茶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已经拖着蒋帆往楼下走,风吹起她的粉色的发尾,像是飘浮在空中的云霞余光。 ** 夜晚的城市被霓虹灯点亮,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的氛围让人一进门就感到一阵暖意扑面。姜茶茶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点菜单的时候毫不客气地递给蒋帆:“帆哥!中午吃得那么猛,现在不会还吃得下吧?” 蒋帆接过菜单,淡定地扫了一眼:“吃得下,火锅这种东西就适合再战一轮。” 姜茶茶一边翻看调料台,一边忍不住调侃:“要是你中午没有及时止住你的好胃口,我真怀疑烧烤店老板会不会报警,说被你抢劫了食材。” 蒋帆轻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低头开始点菜。很快,他推过来一张菜单,上面写满了各种rou类、海鲜,还有姜茶茶特意强调的蔬菜,她表示再也不想看蒋帆便秘了,他产生的肥料足够施肥满整个菜园子的。 “你这点的,怕不是三个成年男人的饭量吧?”姜茶茶拿起菜单瞥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合着今晚是你来破纪录,我来见证呗?” “那你就当是再见证一次壮举吧,”蒋帆抬了抬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皮,“不过火锅这么好吃,浪费了才不合适。” 姜茶茶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服务员喊:“上吧,咱们今天不扶墙不回家!” 热气腾腾的锅底很快端了上来,牛油锅底的辣香与菌汤锅的鲜香交织在一起,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脸。蒋帆开始熟练地涮rou、捞菜,桌上没过一会儿就堆满了空盘。姜茶茶刚夹了一筷子肥牛到碗里,抬头一看,发现蒋帆已经吃下去四盘羊rou了。 “蒋帆,你这是消化中午的烧烤,还是在挑战火锅店的库存?”她忍不住吐槽。 蒋帆抬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火锅和烧烤是两种体系,中午是中午,晚上是晚上,不能混为一谈。”要分别储存在两个胃里。 姜茶茶差点把筷子掉进锅里:“你还能这么有理论?帆哥,你真是饭量界的哲学家!” 蒋帆低头继续捞锅里的牛rou丸,淡定地回了一句:“我只是珍惜每顿饭。” 姜茶茶看着他专注吃饭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咬着筷子,目光透过热气看向蒋帆:“你这么能吃,以后我可得把你当宝藏带出去,专门用来气那些浪费食物的人。” 蒋帆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温柔的弧度:“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 这话把姜茶茶说得一愣,随即装作漫不经心地夹了一块芋头扔进锅里:“行,那今晚你再努努力,等会儿我得看这火锅店老板是不是跟烧烤店老板一样,给你推荐下家了。”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吃着,火锅的热气与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夏夜显得格外温暖。姜茶茶看着眼前蒋帆的侧脸,突然觉得,和他一起吃一顿饭,不管是三分调侃,还是七分踏实,都是一种难得的治愈。 吃着吃着,姜茶茶沉默了下来。她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却不知该如何对蒋帆开口。 蒋帆啃完一根蛙腿,抬起脸,浅琥珀色的瞳孔中流露出担忧的神色:“怎么了小公主?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吗?”看起来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姜茶茶压下心中的忐忑,夹起一筷子鳝鱼片,又捞起一块猪红:“小王子…你家的那个司机富叔,平时真的是很好的人吗?” 蒋帆皱了皱眉,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嗯,他很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个特别可靠的人。平时我对我爸妈不想说的话,会更容易和他说。”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补充了一句多余的,“不过……后来就只跟你说了。” 姜茶茶垂下眼睛,半晌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以后我不方便照顾点点,你可以帮我好好的照看点点吗?但是不要把点点带回家,省的你父母为小狗跟你吵架。” 蒋帆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这样说,但似乎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小公主,你的意思是…” 姜茶茶连忙打住他:“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啦,哎,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家,点点那么好的小狗狗,当然要额外呵护嘛…”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蒋帆根本没明白过来她想表达什么,却见姜茶茶已经低下了头吸溜涮好的猪红吃:“吃菜吃菜,刚涮熟的火锅,凉了就不好吃了,重新涮就老了。” 蒋帆看着她那副强装轻松的模样,心里疑虑更重,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得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捞起一片毛肚,继续投入战斗。 两人重新开始吃火锅,只是姜茶茶话少了许多,蒋帆则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偷偷观察她。随着空盘子逐渐堆高,火锅店老板终于按捺不住了,亲自走过来,脸上挂着尴尬而又勉强的笑容:“两位同学,吃得怎么样啊?够不够?还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姜茶茶抬头冲他一笑,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差不多吃饱了。” 蒋帆还在消灭最后一盘肥牛,闻言点点头:“嗯,差不多够了。” 老板松了口气,拿出一张崭新的卡片,递给蒋帆:“这张卡是我们隔壁小龙虾店的会员卡,送给您,下次可以去试试他们家的特色!他们家菜式很丰富,肯定合您的胃口!” 蒋帆接过卡,忍不住低头轻笑了一声:“谢谢老板。不过我可不敢再去吃,万一他们也把我推荐到下一家,那估计整个一条街都要连锁反应了。” 姜茶茶终于被他这话逗笑了,拿起桌上的湿巾递给他:“行了行了,帆哥,火锅店也被你征服了,这饭量是得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 蒋帆擦了擦手,嘴角微微一扬:“那我的荣誉应该分你一半,毕竟今天是你陪我来的。” 姜茶茶翻了个白眼,却没忍住嘴角的笑意:“行吧,咱俩这配合,简直所向披靡。” 出了火锅店的门,姜茶茶去隔壁的小卖部里买了两箱啤酒。蒋帆微微皱起眉,平时他很少喝酒,虽然是啤酒,但他并不觉得这是自己能够驾驭的酒量。他犹豫的开口道:“小…”却在姜茶茶那双金色如猎豹般锐利的瞳孔中止住声音。 姜茶茶结完了账,拎着啤酒,牵起蒋帆的手,领着他往家里走:“小王子,咱们今晚喝个不醉不归!” 她说着,仰起头哈哈的笑:“你看!星星,好美!今天晚上有漫天的星星!” 下午下了好几场短暂的太阳雨,现在的夜空清澈如水洗。蒋帆抬起头,看向天空,只见夜色漭漭,星河璀璨。 银河横贯天际,仿佛一条银色的河流,波光粼粼,细碎的星光点缀在其中,若隐若现。最亮的几颗星,像是夜空的守护者,散发出微微的暖光,与周围那些若即若离的小星星交相辉映。偶尔,一颗流星划过天边,拖出一道短暂而耀眼的光痕,仿佛为这片寂静的夜增添了一抹活泼的生命力。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新气息,夏夜的凉风轻轻拂过,带来几分湿润。远处偶尔传来蛙鸣与草间的虫鸣声,仿佛为这片壮美的星空奏响了一曲自然的夜歌。 蒋帆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这片璀璨的星空,仿佛被吸入了一场浩瀚的梦境。他侧头看向姜茶茶,发现她也在仰望着星空,眼里闪着与夜空同样的光芒。此刻,她的笑容与星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样的纯粹与美好填满。 “小公主,你说得对,”蒋帆低声说,语气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今晚的星空,真美得像梦一样。” 姜茶茶牵着蒋帆,两人并肩在星河下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到了几点,姜茶茶拉着蒋帆回到了家。蒋帆跟着姜茶茶走进她所谓的“家”,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房间很小,简陋得近乎寒酸。墙壁斑驳不堪,角落里还能看到几道细细的裂缝,像是经历了时间的侵蚀。唯一的窗户嵌在墙角,窗框生了锈,玻璃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看起来透光不佳。昏暗的灯光下,屋里显得更加局促。整个房间估计也就五六平米,放个床外加个床头柜已经最多了。 姜茶茶盘腿坐在床上,她打开了一瓶啤酒,递给蒋帆,拍了拍身边的床:“别客气,随便坐!” 蒋帆没说话,半晌,他转身,把门关上,然后看向姜茶茶,目光比刚才更认真:“小公主,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再逞强。” 姜茶茶怔了一下,随即扬起一抹坏笑:“小王子,我不是逞强,我是自由。”她的语气明快,却藏着某种深沉的东西,像是无数次自我劝解后的释然。 蒋帆没有再争辩,但他的眼神却比星空还要沉静坚定。他走过去,拿起啤酒递给她:“好,那今晚我们就喝个不醉不归,但这事没完。” 姜茶茶接过啤酒,笑着碰了一下瓶口:“好,那就看你有多厉害,小王子。”她嘴上调侃着,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蒋帆低下头,饮了一口罐中酒,粮食液的细腻口感在他口中蔓延开来。还未等他细品,姜茶茶就向他靠拢,张口含住了他的双唇,将酒液从自己口中灌向他嘴里。 蒋帆有些吃惊的张大了眼睛,姜茶茶的手却不规矩了起来,她以指腹开始揉起蒋帆的乳尖,胸口的衣服已经被刚刚被她强灌入口的酒液打湿,湿凉的手感令蒋帆皮肤的触觉更为敏感。 姜茶茶的手开始更加不规矩起来,本来室内空间就极小,她靠的又近,蒋帆自然无处可逃。被她按住肩膀不停的以口灌酒,灌着灌着就顺势缓慢的将他压倒在身下,手不断的摩擦着他肌理分明的细瘦腰肢,将手伸进了他的裤腰里,顺势滑进了他的臀缝中,手指调皮的挑逗着尾椎凹陷以下的深沟,缓慢的触摸上了少年臀谷间羞涩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