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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王殿下。” 江扉负手而立,冷冷的说。 “本王奉了皇上密旨要出宫办理要事,耽误了的话掉的可是你们的脑袋!” 统领冷汗津津的回答说。 “属下不敢,只是皇上刚吩咐了要关闭宫门不准任何人出去,属下不敢违抗圣旨,只能等回禀皇上了才敢打开宫门。” “放肆!本王现在就要出宫,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江扉怒气冲冲的挥袖就往第三道宫门走,统领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为难的不敢阻拦他但也迫于皇上的旨意不敢轻易放他出行。 江扉走的很快,马上就要到宫门口时稍稍放下一口气,紧接着便听到身后的远处响起太监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江扉几乎是悚然回过头,看到衣衫不整的楚颐怒气冲冲的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衣袍都还没有系好,发冠也不规整,走路的时候跌跌撞撞的,还拼命按着自己的头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到江扉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咬牙切齿的恨恨瞪着他,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江扉的脸色刷的就变了。 忽然间从宫门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听起来格外怪异,让人心里非常不舒服,随即江扉就看到不知从哪里渐渐钻出了无数蛊虫密密麻麻的爬了过来。 所有人都骇然大惊,纷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紧张的举起佩刀不知如何是好。 江扉也很惊惶,不过在发现四周的蛊虫都会绕着他爬过去后就放下了心,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们,一边转身朝第三道宫门快步走去。 楚颐立刻愤怒的命令道。 “放箭!不准他离开半步!也不准伤害他一丝一毫!” 章节目录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二皇子40【完】 话音刚落,城墙上的禁卫军们就精准的在江扉前面射下一排箭挡住了他的路, 江扉不得已停下了脚步。 被蛊虫逼到城墙上的楚颐扶着砖石瞪着他, 恨恨的说。 “二哥, 只要你乖乖回来,我就不计较你今晚逃走的事。” 江扉抬眼看着他,摇头说。 “不,我不想留在宫里。” 楚颐面容阴沉的怒声道。 “我就知道你还想着要逃跑!你真是太让我生气了!这次我一定要打断你的腿!你再也不能逃走了!” 暴虐言语间流露出来的爱恨情愫让周围的将士们大为震惊,不过谁都只能在心里暗自惊愕着这样隐秘而畸形的不伦之情。 他们被蛊虫逼得无法下来抓江扉, 江扉也被箭雨威胁的不敢再走动一步, 似乎是察觉到了宫门内的僵持,外面的笛声陡然间变得越来越快, 凄厉急促的宛如追魂夺命曲,同时蛊虫们也加快速度爬上城墙去噬咬拿着箭的禁卫军们。 统领厉声吩咐道。 “把火石滚下去!” 楚颐又立刻阻止说。 “不行!不能伤到他!” 统领迟疑了一下, 只好又吩咐说。 “用火箭赶走这些虫子!千万不可以伤到阑王殿下!” 在燃烧的箭矢相继射在江扉周围的蛊虫身上时, 他听到第三道宫门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用力撞击着。 显然楚颐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捂着自己疼的快要爆炸的头, 暴躁的怒喊道。 “不准任何人闯进来!” 于是最外侧城墙上的禁卫军们又奉命向外面的人射箭威胁,在这一片混乱之际,江扉却处在了最安全的地方,没有蛊虫敢靠近他, 也没有箭矢敢袭击他。 在沉闷的声响越来越密集后,终于轰然一声,第三道宫门被人从外面砸开了。 江扉看到杀气腾腾的霍晟边扬起剑抵御着射来的箭矢边朝他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是正吹着笛子的楚棹。 楚棹的面容惨白,边吹笛子边从嘴里淌着血,像是整个人的生命都耗在了这无法承受的笛声上。 他们并没有带多少人,只有两名霍家军在外面等着,但应该是被霍晟吩咐过所以只能干等着着急,并没有和霍晟一起进来。 霍晟疾步砍断江扉面前的箭阵,然后大步越过来一把拉住他就转身往外走。 看到江扉即将被他带出宫门后楚颐就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夺过旁边统领的弓箭就双目赤红的朝霍晟射了过去。 弓箭被霍晟敏锐的反手用剑挑开后,楚颐大怒的下令道。 “给我杀了霍晟!” 统领迟疑的问。 “可是阑王殿下和他离得太近,若是伤到了阑王殿下.....” 楚颐不知想到了什么,死死盯着霍晟和江扉下令说。 “不必顾忌阑王殿下,全都给我放箭杀了他们!” 若是顾忌着江扉的话只会一个人都抓不到,但楚颐很清楚霍晟是绝对不会让江扉受伤的,所以这样的话他不仅要提防自己的安全,还要分心来保护江扉。 楚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带走江扉,就算杀了这个威名赫赫犹如天神般的霍晟大将军也不在乎。 于是所有禁卫军的箭便都朝霍晟和江扉射了过去,不过是十几米远的路程,他们却越走越艰难。 霍晟意识到他们并不再顾忌江扉后暗自咒骂了一声,然后伸手把人挡在身后步步后退,只是纵使他再厉害再勇猛,在这铺天盖地的箭雨里也不过是凡胎rou体的寻常人,又因为护着江扉难免会受缚。 一支箭射进了他的左臂,因为动作的凝滞,紧接着又是第二支第三支相继射中了他的腰腹与小腿。 霍晟一下子跪到在地,江扉把他的手臂驾到自己脖子上很努力的搀扶着他走,霍晟咬牙撑了几步后,后背又是一箭穿破皮rou。 他喘出来的气息已经十分沉重了,皱起眉飞快的对江扉说。 “你先出去,楚颐见我留下了就不敢再让人伤你了,楚棹在外面等着你,还有那两个霍家军是我的心腹,他们会带你离开的。” 江扉回头望了一眼仅有几米远的地方,楚棹已经停下了吹笛子,只是他踉跄的连站都站不稳,从嘴里淌出的鲜血被他不停的抹去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江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