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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回网吧。这些人不是我们学校的,你跟她们要是没其他交集的话,很可能就是在网吧附近看上你的。”说着,她偏着头把廖时叙的脸又瞅了瞅,看来他最近是在走桃花运嘛,这么受欢迎。 廖时叙被她瞅得浑身不自在:“我不认识她们。” “那我猜的应该没错,这儿离十四中也很近,今天先不打游戏了。” 虽然她暂时把那几个女生唬住了,但不担保等她们回过味儿来会找帮手去网吧搞事。 类似的人她在初中就遇见过,还是隔壁班的,当面妥协,一转身就找了两个职校高年级男生,追得她差点跑掉半条命。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 “那是。”她大概提了下以前遇到的一些事。 说起初中的糟心事,那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半大孩子,懵懵懂懂的时候,偏偏特别崇拜混混校霸之流,而且有样学样,以此获得别人的崇拜。她被人打的时候不多,因为她会扮猪吃老虎,还有就是,她跑的快。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报警,找靠山。派出所的一个哥哥是我邻居哥哥的大学同学,抱大腿搁那儿一顿哭。有人撑腰,那些人就不敢了,都是欺软怕硬主儿。” 小时候背的书的是“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她小学却没少被孩子欺负,就因为她没爸,一开始被小学生孤立,家里人认为是环境不好。 但她考到好一点的初中里,那些学习还不错的初中生里也不乏喜欢欺负同学的人。 “难怪你骂人的时候那么熟练老道。” 他今天还是第一回听问清骂人,跟她平时说话的样子大不一样。 “我骂人了吗?”问清摸了摸嘴唇,“那不是怪你?我可是早就金盆洗口了,今天因为你才破戒。” 初二暑假,她说脏话被问琳听到,遭了好一顿训,后来她几乎不说了。 “是,怪我。”廖时叙垂着头想掩饰几乎忍不住的笑意,兜里手机震动,是徐渡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对面一阵鬼哭狼嚎。 “时叙,你干什么去了啊,我都快死了。” 这话让他顿时紧张:“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腿都他妈快断了,快点给我拿点纸过来,厕所没纸,卧槽卧槽!” 说着,徐渡哼哼了两声。 “厕所也没人理我,网友无情。” 如果是从他离开网吧到现在,徐渡一直在厕所的话,那腿八成真的要废。 “你等会儿……”他捂住电话,旁边问清也在接电话。 “喂?你找到网吧去了?”是阮瓷来的电话。 “……” “我没在网吧,往车站走呢——”问清和廖时叙对视了一眼,意会他的意思,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那个,宝宝,帮我一个忙。” 网吧门上装模作样地贴着“未成年人不得进入”,“凭身份证合法上网”,还有两个卡通的警察宣传画。 阮瓷仰着头直接往里冲,进门就被网管拦住,说未成年人出去。 阮瓷一向是个乖宝宝,网管似乎看面相拦人。 “我来叫我哥回家吃饭。”她扯谎。 “打电话。” “他没带电话。我很快的就走,决不打扰到你做生意。” 阮瓷语气诚恳,网管就信了。 “那你快点儿。” “好嘞。” 阮瓷把一包手帕纸攥在手里,按照问清那头说的,找到网吧的厕所。 网吧厕所不分男女,她踏进洗手间的门槛前,不自在地先往里面扫了一眼,一扇门推开,里面出来个染了黄头发的小青年去洗手台前洗手,一边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她。 她装没看见,先咳了一下,然后大着嗓子问到:“徐渡?你在吗?” “在在在!第三个,快点,谢谢。” 小青年出了厕所门,她才好意思往里面走。 厕所味儿很大,阮瓷捏着鼻子脸朝天,把纸从门的下方递进去,头皮都一阵发麻,脸也热得不行。她就不该交问清这种损友,竟然让她帮这种忙。 …… 徐渡左右肩各挎一个书包,其中一个是廖时叙的。 阮瓷不说话,他也没脸说话。 虽然不像电视剧里男方被女方看个精光,他感觉今天的尴尬经历还不如被看个精光。 “你走快一点啊。”阮瓷停下,回头看向落后她两米距离的徐渡,“腿还麻?” “不麻。”他斩钉截铁地否认,说完后才觉自己反应太大,尴尬地眉头都快蹙到一块儿了。 “你是清清同桌?” “嗯。”徐渡清了清嗓子,“你是她……” “姐妹,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哦——”徐渡表示了解地点头,但怎么听着怪怪的。“我叫徐渡。” “我知道。” “那你叫什么?” “阮瓷,阮籍的阮,陶瓷的瓷,阮瓷。”阮瓷很认真地解说自己的名字,脸颊rou乎乎的,一侧还有一个酒窝。 徐渡看得一怔,随后跟着她一起笑。 廖时叙和问清在公交站不远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一人一根雪糕,边啃边等另外两人过来。问清把信纸折成的桃心送到廖时叙眼前:“呐,情书。” 他没接,扭头瞪着问清。 “和我一个考场的女生让我转交给你的,接着。” “我不要。” “你快接着,快接着。”她二话不说就往他兜里塞,上身是个T恤,她直接把桃心塞他右侧裤兜,“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感觉好新奇,比我收情书还兴奋,感觉自己肩负着一件艰巨的任务,而且万万不能有辱使命。”她收回手,顺便咬了一口冰棍,冰块在她嘴里嘎嘣响。 时叙手揣进自己裤兜,暗暗地捏着那张桃心:“你老是嚼冰块,对牙不好。” “吃冰当然得把冰块嚼出响声才有仪式感,不然我不如喝糖水,喝甜牛奶。”她舔了一下唇边的糖水。 廖时叙侧脸看看她,又一次不知道怎么反驳她。 好一会儿过去,眼见着另外两人从路的一头转了个弯过来,问清撒腿跑开,回来时手上捏着两个雪糕,一根给徐渡,另外一根递给阮瓷。 徐渡把包装纸捏了捏,手停住:“问清,为什么我的是老冰棍,她的是梦龙啊?” “甜甜的女孩子当然要吃甜甜的雪糕,你有根老冰棍解暑就行了,知足吧。哦,你不是拉肚子吗?吃不了冰的,我帮你吃。” 问清作势要抢,徐渡趔开身子:“给我我怎么能不吃。” “清清,今天逛文具店的时间都错过了,可不是一根梦龙能补回来的哦。”阮瓷一边吃雪糕,一边提醒问清她欠了她多大个人情。 “行,等我有钱了,请你芭斯罗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