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第一名摸到射(三更)
把第一名摸到射(三更)
连昭清没有说话。 他隐约感觉这样很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毕竟他只是在辅导同学学习而已。 程珂大概懂了,当连昭清没有表示反对,一般就是同意了。 “谢、谢谢,谢谢小连老师啊。” 她再次伸手,这次,握住了勃起的yinjing,模仿着连昭清刚刚的样子上下撸动了几下。 连昭清的yinjing很给面子地在她的手掌里跳动着,好像还蛮舒服的样子。 “它看起来在跳呢。小连老师,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程珂问。 “……是的。” 连昭清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不复往日清润,但他还是认真的讲解起来。 “yinjing脉动时血管收缩和舒张的结果,动脉加宽,心跳加快,将血液泵入yinjing,这就是性兴奋时的表现。” “教科书第243页有关于这部分的内容,你可以看看。” 程珂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接受这个梦的设定,多有意思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可以这样玩弄连昭清,简直像做梦一样! 不对,她就是在做梦。 “我懂了。” 她说。 又撸了一会,程珂胆子大了些,指尖刮过溢出清液的铃口,扮演起好学宝宝。 “小连老师,你在流水,这是什么呀?” 敏感的guitou被她这么一弄,连昭清短促地“唔”了一声,缓慢地眨了眨眼,才回答她的问题: “……那是射精前的液体。”他的声音有点紧张。 “这是由前列腺附近的考伯氏腺产生的分泌物,它有助于在性交期间润滑yinjing,并促进jingye的通过。” 天啊,连昭清竟然真的任由她为所欲为诶! 程珂忍不住笑了,平平无奇的脸上一双眼格外明亮,心里shuangsi了。 她用拇指沾了一点溢出的清液,用指腹在红肿起来的guitou上打着转。 “这样呢?小连老师,这是男性的生殖器上的敏感带吗?” 她故意问。 “嗯……” 连昭清终于抑制不住,口中发出低低的喘声,眼角烧起一片红霞。 “……是的,这里很敏感。” 迟疑了片刻,他说。 都这样了,他还端着老师的身份呢,程珂真的对他有点敬佩了。 但与此同时,她又恨了,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真讨厌。 这么想着,她手上的动作加快,重点照顾了一下连昭清说很敏感的guitou,时不时用手掌摩擦几下。 “嗯啊……别……哈啊……” 连昭清忍不住微微曲起身,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顶胯的冲动。 “小连老师还有什么敏感的地方吗?” 程珂倒要看看他要装到什么时候。 “嗯……一般来讲……除了guitou部分,冠状沟和包皮系带……也很敏感……” 连昭清没有注意到她悄悄把主语从“男性”换成了“小连老师。” 他还是隐约觉得正常的课后辅导不应该这样,因此正在竭力避免自己做出失态的举动。 “好,我知道了。” 对着教科书上的图解,程珂很轻易地找到了这两个部位。 她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微微张开,重点照顾这两个地方。 或许她真的有什么搞黄色的天赋吧,连昭清浑身一僵,强烈的刺激顺着脊椎传递到大脑,让他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呃啊……!” 他的喘息声一下子加大了。 真这么敏感啊?连昭清这人,有事真教啊! 程珂对他的好感从-100急剧上升到-99. “但我有点记不清了,小连老师能帮我写到笔记本上吗?” 程珂很恶趣味地往连昭清的手中塞了支笔。 要知道连昭清的书法也不错,有一副他的作品常年挂在学生会的门口,每次程珂路过的时候都会阴暗地嫉妒一会。 她倒要看看他这种时候还能写出一手好字吗? “嗯……” 连昭清咬咬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程珂的笔记本上书写起来。 程珂好奇地看了两眼,服了,除了笔画有点抖,竟然还真的挺好看的! “你……!” 她自顾自地破防了,嫉妒心上涌,手上的动作就有点没轻没重的: “小连老师快要射精了吧,射给我看看呗,教人教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愤怒地说,脑子里回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av中的画面,那些女优是怎么帮别人撸来着? 她就不信了,这人还能一直装! “呃……嗯啊……不——快停下——呃啊——!!” 连昭清的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笔在纸张上划出一道扭曲的痕迹,胯部无法控制地往上顶,把已经濒临极限的yinjing狠狠地抵进她的手心,狠狠cao着那块发红的软rou,发出啪啪的声音。 然后,随着一声粗重的呻吟,他的yinjing跳动着,射出了大股大股的jingye,从程珂的掌心滴落,甚至还有一些落到了他的白衬衫和西裤上。 他居然就这么被她用手玩射了。 程珂惊异地看着自己沾满白浊的手,男人原来可以射这么多的吗? 她这么想了,下意识的问出口了。 “哈……” 连昭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眼神水润,听见她这么问,yinjing又跳了跳,慢了半拍才说: “我不知道……” 他难得给出了一个非确定的回答。 程珂其实也不是非得要他回答,她看了又看连昭清狼狈的样子,还有他在她笔记本上留下的字迹,和最后失控的那一笔,心里觉得很得意。 连昭清,你也有今天。 这个梦,值了! 视野开始昏暗起来,程珂感觉自己要醒了。 在逐渐开始破碎的梦境中,她看见连昭清眼角发红,似乎逐渐恢复了理智,显现出几分现实中的冷漠。 他抬起头,凝视着程珂的双眼,好像能直直看进她的灵魂。 “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 我草我草好吓人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 在程珂强烈的意愿下,她视线终于陷入黑暗,身体开始感到沉重和酸痛。 “啊!” 她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安静的教室内,所有人的目光看了过来,讲台前的教授也转了过来。 “这位同学,请不要在课堂上喧哗,你来回答一下ppt上的这个问题吧。” 教授说,明显生气了。 程珂:坏了,她刚刚都在做梦,根本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