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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摸狗

    

偷鸡摸狗



    杨骛兮盯着卫柯看了一会,才慢慢松开了他。

    他倒是没有喝断片失忆了,昨天夜里的事儿还能记起来点,他看向柳茵茵去,“柳三席,你还记得什么啊?”

    柳茵茵用力的揉按着头,看起来比他还要难受上好多。“记得……一直在喝酒,聊晅沢祭的事……还有……”

    他抬起头看向杨骛兮,“杨廷侯,下次就不用再给我们下药了吧?嘶,好痛……”

    这样看着他,柳茵茵一下想起来更加要紧的事了。“等下,杨廷侯你不会拿着醉酒或者酒场上之类的理由让我们谈的事作废吧?”

    “我还不至于这么下作。”

    虽然柳茵茵说的模糊,但和杨骛兮所记起来的差不大多。昨天卫柯和柳茵茵来了之后,他们喝了一夜的酒。意料之外的,期间他们相聊甚欢,这个叫卫柯的精神系也没有他最开始所设想的那么讨厌,甚至和他有几分投缘,不但把公务上的一些事聊透了,卫柯还给他透露了些那只死兔子干过的戳事儿。

    而他现在这么难受,应该是这个药的缘故,因为对这个精神系很是防备,他才事先安排好了下药。这个药是瞿令思那拿的,能压制人的韵灵和灵力来着。瞿令思也格外提醒过他,这药的副作用还是很大的,还提醒他别胡乱搞。

    结果昨天他妈的喝多了也上头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灌了同样下了药的酒。

    杨骛兮这会醒酒了,倒有些咂摸过味道了,不用想,肯定是卫柯搞的鬼。“是你把我的酒给换成了加了料的?”

    卫柯靠在软塌上叼着织管,用烟草中和了他的笑容,“杨廷侯莫怪,我可是事先说过了啊,我酒量不行,酒品也不怎么样,你还非要灌我酒。”

    杨骛兮这会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毕竟这事从一开始也算他不厚道玩阴的,要是不一开始就想着给他们两个人下药来点下马威,自己也不会被反过来将一军中招。而且,也只是被下药了,至少,没有被这群阴逼精神系给坑了。

    他想着得抓紧回去找去瞿令思买点解药去。这么一想,刚想站起身。可是,眨眼之间,他的脸色骤然变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中间。

    他的脸色这会别提有多精彩了,三分震惊,三分崩溃,剩下七荤八素地只有俩字:我cao他妈这他妈怎么回事——

    “怎么了?”卫柯这样心细如发的精神系当然一下就看出来他的不正常,关切道。

    然后,就听见旁边柳茵茵一声难以压抑地、同样混合着震惊和崩溃的叫声。而柳茵茵的脸色,比杨骛兮更是不遑多让,甚至看起来比杨骛兮更加精彩,耳朵通红,眼神闪躲,冷汗刷刷地反而晕湿了他的眼眶和嘴唇,苍白的脸色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想死。

    “不是,两位……这是怎么了?”卫柯看起来更加茫然了。

    杨骛兮脸色铁青地站起来,不发一眼扭头就走。

    他现在没一点鸡毛空去管他们了,他只想立刻回家洗澡。

    不然呢?还留在这儿让北境的家伙发现他鸡毛竟然……竟然……他妈的!

    滑!精!了!!

    我cao你妈@——¥——@

    杨骛兮现在心里只有没有对象但暴怒的骂声。他只是喝太多结果醉晕过去了,他妈的怎么能在酒场上,只有三个大男人的酒场上!

    滑精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他妈怎么可能呢?他这辈子都没怎么跑过马,怎么他妈的喝一顿酒能喝跑了的?

    自从那夜之后,别说女人了,他连自慰都没有做过,这他妈的裤裆一片潮湿黏糊,像多少天积攒的一股脑全都滑出来了,甚至过分的感觉像是把未来好久一段日子的量都给赊账滑出来了!

    cao!杨骛兮从未有过如此耻辱的盛怒感。

    而且,这不站起来还没发现,一朝外走,才发现这腰酸背痛的厉害,感觉整个腰都快要断了……

    更要命的是,rou也疼,卵蛋更疼。

    走没两步,他就感觉裤裆里像插了刀片一样割rou刮蛋,大腿肌rou一个劲的抽筋,小腿拧了转的抖。挺胸想要深吸几口气,要命地发现胸肌疼地像被熊挠了,rutou更是不知何故的充血勃起,感觉穿在身上的名贵绸缎像他妈的砂纸在刮擦。要不是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在看,杨骛兮他几乎想要扶墙走算了。

    这他妈哪是滑精,要不是杨骛兮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夜里把所有的美人全都赶走了,他都以为自己这是失忆cao逼,还cao了七天七夜不带停的疼法。

    而这边身后,就听见柳茵茵已经痛叫出声了。转头一看,柳茵茵看起来比他还要痛苦,是真的要扶着墙走了。

    而刚开始还没什么事的卫柯,在站起来想要去扶柳茵茵的时候,也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坐回了软塌上,苦笑着看向没走出去几步的杨骛兮。“杨廷侯,不是……你这个药,属实有点过分了。”

    杨骛兮不想回答,他冷哼一声,努力把自己快要断掉的腰挺地邦邦直,看起来像最为淡然最为没事的那个,可满心只剩下一个坚定的念头:

    狗cao的瞿令思你妈的等死吧。

    ………

    而与此同时。

    一声清爽温柔的声音在和悠的耳边轻轻响起,像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吻在她的耳上。

    “小悠,该醒过来了。槃王……快来了。“

    和悠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过来。

    可就在醒过来的这一刹那,她就不敢置信地一声强烈的尖叫,抓着被子死死咬在嘴里,眼前仿佛被塞了绚烂的烟花一样砰砰地炸开。

    而她自己则在床上像一条鱼一样踩住床单挺起小腹和屁股,悬在半空的屁股抖地像筛糠,连每一根脚趾都在抽搐痉挛。她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rou体痉挛的过程才彻底停下。

    好一会,坚实奢华的床才停止了吱嘎吱嘎声,和悠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别像想事了,两眼都彻底放空涣散了,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毛孔里都在释放着灼热的气息。

    等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勉强歇了下来之后,和悠才断断续续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皇陵那里回来之后,她就又病倒了,贪梦嗜睡,其实也不是不想起来,就是不想醒,只想抱着被子蜷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像块不想晒到太阳的霉菌一样藏起来,什么都不想去想。

    但可能是睡地越来越久,在她的梦里,她开始听见有人叫她。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她沿着声音找到了他。

    出现在她梦境中的男人,是她没有想到的男人:卫柯。

    后来,大概是梦境的缘故,她只是记得发生了很多事,却难以想起来见到他时所有的细节。然后,就是……

    想到昨天夜里的梦,和悠的脸色顿时爆红起来,就像一个被烫熟了皮的西红柿,耳朵眼里都在冒着蒸汽。

    她——她竟然做了那样荒唐的春梦。

    而且,怎么会梦到杨骛兮、柳茵茵的?

    不能去想了,她猛地坐了起来,脸色突然一变,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床单。

    和悠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果断麻利地爬下了床,换了身衣服。利落地掀开被子,把寝衣、湿透了床单、好几层被褥、还有一大堆床上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地抱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她仔细听了听动静,很好……

    她之前病倒,大夫再三强调要静养,槃王怕下人扰她清净,就下令没有她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的院子。

    挺好的,外面没有人。

    她抱着床单被褥就走了出去,打算去后院溪水的上游去洗这些东西。还好,这个院子里有足够的水源。

    可——东西太多,把视线都遮挡了大半,刚循着溪水声跨过门槛,就砰地一下,结结实实撞在了人的身上。

    坏了。

    和悠脑子里立刻飘出两个字儿来。

    “你干什么去?”

    听到子墟冷地像冰碴子的声音,她脑子里坏了那俩字儿立刻变成了“完了”。

    她想都没想,抱着一大堆东西就想跑。

    子墟比她还纳闷,听见院子里有些格外鬼鬼祟祟的动静,不得不过来看一眼。结果迎面就撞到这一幕:

    一大堆床单被褥这些东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脑袋都挡地看不到,就只能看见她两条小短腿啪嗒啪嗒地跑,扎起来的小辫子都跑地飞起来,一股子生怕被人发现的偷鸡摸狗的样子。

    子墟登时警铃大作:这女人又他妈的在偷偷作他们什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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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