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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撑死一风扇,冬天那只能裹被子,没装空调,条件比较艰苦,这位大少爷住得习惯么? “放了东西我们餐厅见,”陆天一说,“这里的餐厅能看到漓江的夜景。” 严琰两眼放光:“哇!好啊好啊!”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 陈漠还在愣神,李浬仁从他后面搂着他的肩膀,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说:“想什么呢?我们到了。” “啊?”陈漠一愣,“啊。” 便由着李浬仁把他带出去。 归置好行李,四个人坐在有着巨大的落地窗的餐厅里。 应陈漠和严琰的一致要求,他们要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们运气很好,位置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不远处象鼻山的全貌。 这个桂林的标志性景致,晚上会亮起色彩斑斓的照明灯,煞是好看。 虽说陈漠是本地人,但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象鼻山的夜景,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发到朋友圈里,没过多久,就有人评论了。 陈漠点开一看,是自己大姐。 大姐:“到桂林了?什么时候到家?” 陈漠回复:“在市区里,明天去阳朔玩一天,后天中午到家吧。” 大姐又回:“好的,路上小心。” 陈漠的大姐在家里排行老二,比他大上三岁,陈漠印象中,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他大姐替他父母去做的,小小的时候,已经能挑起家里的重担了。 他大哥忙于学业,被父母寄予厚望,除了秋季收割抢时间的时候,平时大哥是很少干农活的,都是他大姐做的多。 他大姐打小把陈漠拉扯大,陈漠和她之间的感情相对其他兄弟姐妹来说要深一些。 他大姐也没能逃出一些农村里常见的现象,一到适婚年龄,就先嫁到男方家,等到了法定年龄才领证。 嫁过去时,男方家会给一定的礼金,陈漠猜测,他大哥当年高考失利,读的大学有点儿贵,学费恐怕多是从那笔礼金里出的。 好在他大哥毕业后挺争气的,考了市里头的事业单位,正统的国考统招生,在老家里可是扬眉吐气的一件事儿。 不过陈漠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他反而对于大姐出嫁时,自己没在家而略感到一点遗憾。 就在他回复大姐留言的时候,挺巧,他大哥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们在吃饭呢。” “你还没放假吧?” “不用,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去阳朔就成,到时候直接回家。” “哦!对了大哥,”陈漠用手遮了遮电话,“跟你说个事,就是,有个朋友想住家里……就住我房间……没事,不用挪屋子了……” 挂了电话后,陈漠叹了声气。 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羞耻,明明已经给你订好房间了,还非得跑人家屋里住,跟另一个大男人挤一张床,什么毛病? 陈漠瞪了一眼李浬仁,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酸萝卜,丢进自己嘴里。 四个人吃完饭,打算到附近的市中心走一走。 桂林的市中心不像别的大城市那样高楼林立,张灯结彩,桂林的显得有些陈旧,然而人却非常多,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挤得很。 四个人顺着手机导航,往王城景区的方向走去,过了一道城门后,人逐渐稀少了,除了一些跳广场舞的大妈,就是一些来散步的本地居民。 王城附近树木郁郁葱葱,即便是深冬时节,这的枝头上也不显得寂寞,只是绿色树叶被大片地染上了红色和黄色,压在指头上,仿佛繁花锦绣。 严琰中途看到有人摆摊卖荧光棒的,来了兴致,买了一根,陆天一掏钱的时候,李浬仁问陈漠:“你要不要?我给你买。” 李浬仁经常性拿他俩比照陆天一严琰两人,特别是他和陆天一,经常明争暗斗。 可陈漠直接摇头:“不要,我十年前就不玩这种东西了,你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买。”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李浬仁还沉浸在小东西会像严琰那般好对付的幻想当中,殊不知陈漠行动迅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掏钱买了个会发光的发箍,还是小恶魔造型的。 李浬仁看着以为小东西终于童心未泯了一回,谁知道陈漠一个转身走回来,哐的一声把发箍扣在了自己头上。 李浬仁:“……” “好看,”陈漠对着李浬仁吹了声口哨,“小恶魔的造型相当适合你。” “瞎闹,”李浬仁抬手想把发箍摘下来,“还有,不准对哥吹口哨。” 陈漠咬着下嘴唇笑,有点贼贼的:“别脱啊,我送给你的,你为什么不戴?” “那我也送你一个,你戴不戴?” “戴,”陈漠指着有兔子耳朵的发箍,“你给我买那个吧。” 李浬仁顶着恶魔角走过去,掏钱的时候,发现有个发箍上面是两颗爱心,这个看着恶趣味多了,于是李浬仁临时改变主意,买了这个。 陈漠接住时有点不高兴:“不是让你买兔耳朵的吗?买两爱心的干嘛啊?看着好难看!” “你小声点儿,人老板听到了得过来揍你,”李浬仁替陈漠把发箍戴上,打量了一眼,“嗯!真可爱。” “别拿可爱来形容我,我一大老爷们的,”陈漠觉得头戴发箍有点羞耻和别扭,很不自然。 试想一下,某村霸打架打得正嗨,突然头上的爱心发箍掉了,场面得有多喜感。 “我想摘了。”陈漠闷闷道。 “不行,不让摘。” 严琰看到陈漠的发箍有点心动,他刚想也买一个,就看到李浬仁头上的,瞬间有种被神雷劈中的感觉,浑身酥麻。 “不要了?”陆天一钱包都拿出来了,问道。 “不要了,”严琰头手并摇,“看到我老板也戴我就什么想法都没了,画面美得让我想祝福他俩原地结婚。” 李浬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戴着这种玩意儿,还是戴着跟人一起逛街的。 他走在陈漠身边,看到陈漠头上的两颗爱心一晃一晃,就像他自己的心脏似的,一颤一颤。 顾不上别的行人怎么看,李浬仁的心情特别好,因为是跟着小东西一起戴的,他就特别乐意。大冬天的,路过一家甜品站,他还买了四个甜筒分给大家。 咬一口的时候,牙齿都快冻掉了。李浬仁看着陈漠边吃边哈着气,嘴唇儿红扑扑的,他真想凑上去亲一口。 李浬仁就是没这个胆子,虽然小东西看着眼睛里含着笑意,不过这笑意背后肯定藏着一股狠劲。 他若是冷不防地啄了小东西嘴唇一下,恐怕他的头会被小东西气得拧下来当气球。 李浬仁心想,还不是时候,自己还得沉住气,等哪天机会成熟了,他一定会好好啃一啃小东西的嘴唇儿,看看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