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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别优秀。 冯景觅听完,沉默半晌:“你,你为什么对我提这个?” 陈冲摊摊手,“让你了解我。” 他笑的很诚恳,“你不是怕我对你先什么再什么,然后抛尸荒野。我想告诉你,我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如果想的话,也不缺女人,为什么要做跟自己过不去的事?没道理,对吧?” 冯景觅想了想,“我只是担心自己比那些女人有魅力,有让男人失去理智,先什么再什么,然后抛尸荒野的魅力。” 陈冲再一次被逗笑,“你是有那个魅力,但我为什么不把你用链子捆起来,囚禁在地下室,以备不时之需呢?你的魅力,一次怎么够。” “……” 冯景觅发现自己遇见大神了,嘴贫的大神。 跟别人斗嘴皮子,冯景觅就从来没输过。 不过这个陈冲脸皮真厚,到底是从国外回来的,聊天的尺寸也够可以,她第一次被聊尴尬了。 如果换做岑旭,他肯定不是这么说,他在床下,无欲无求的时候一向正经的紧。 两人在车里消化了几分钟食物,陈冲启动车子,原路返回。 意识到冯景觅有些不自在,大概也不想留下太油腻的印象,转开话题:“你胆子大不大?” 冯景觅看他,“也还行。” “我跟你讲,我上次刚跟着几个朋友来这边夜钓,结果走错路了,两边都是墓地,我在附近转了几圈都没转出去……” 冯景觅打断他,“我现在要不要装作很害怕,然后躲进你怀里?就像两个情侣去电影院看鬼片那种场景?” 陈冲很愉悦,“冯景觅你真只谈过一个男朋友?我怎么觉得你懂那么多套路?” 冯景觅笑笑,“我是只吃过一只猪,但见过很多猪跑。” 陈冲:“……” *** 两人回到度假村,湖边的夜钓的还在继续,冯景觅下意识看了一圈,不见岑旭的人影。 这会儿夜风很凉,冯景觅单薄的衣料根本遮挡不住冷风。 陈年酒醒,眼神清明,坐在原本岑旭的位置,脚边绿色的小水桶里,只有两只虾米,原本岑旭捕获的那几只鱼不见踪影。 陈冲笑问:“鱼呢,舅舅?” 陈年咬着烟,眼睛一眯,给了他们两一个嫌弃的,很看不惯的眼神。 “岑旭忒小气,公司有事走就走吧,还非把那几只鱼带走,你说人越有钱是不是就越抠门?” 他说完把鱼竿捞出来,鱼饵已经没了,却依旧一无所获,心里气馁,摇头叹息。 又问他们:“你们去哪了?” 陈冲说:“随便逛逛,她刚才饿,就带她吃了点东西。” “在哪?” “庙里。” “那里难吃死了。” “我说寺庙的宵夜不好吃,她还不信。” 冯景觅走到一旁坐下,等陈冲和陈年结束话题,陈冲走过来,才抬头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以前每年二月初二,都会跟着我母亲来这边爬山,祭拜,吃斋饭……你们家没这个习俗?” 冯景觅眼神黯淡下来,声音瞬间沙哑,“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陈冲顿了顿,“抱歉。” “没关系……”冯景觅想说“没什么好抱歉,你又不清楚情况”,话才刚到嘴边,手里的手机就响了。 打破难得的安谧,也拉回冯景觅思母的情绪。 她看了眼,是自己助理的号码。 “什么事?” “公司高层打来电话,大晚上忽然要了解瑞华项目的策划进展。” 冯景觅看了一眼时间,将近十点了。 助理说:“冯主管您在哪,我开车接您去公司?” 冯景觅看了看陈冲,询问助理:“今晚就要?” “十二点之前。” “啧,”冯景觅蹙眉,“谁这么变态!” 助理知道一些眉目,不过被嘱咐了不能透露,只能装作不知道,语气呐呐,陪她骂人:“就是啊,简直就是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岑氏以后估计也只能发展到这了,没什么前途……bb……” 第29章 陈冲很主动的提出送冯景觅回公司加班。 从这里到公司得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冯景觅也没时间再耽搁,于是答应。 等车子停到公司楼下, 冯景觅摸上门把, 推开门正要出去,忽而想到, 自己都告诉陈冲具体在哪工作,他竟然准确无误的把她带到岑氏。 冯景觅扭腰,看向他, “我记得自己在跟你接触的时候,一直很注意不去透露个人隐私……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岑氏上班的?” 陈冲往后一仰身子,桃花眼微挑,笑眯眯说:“只要想知道,就肯定有办法。” 他根本没打算告诉冯景觅跟岑旭谈天的事, 实际上, 对于老男人是谁这件事, 除非她主动说,否则他打算一直装不知道。 冯景觅觉得陈冲这话可真老套,男人骗小姑娘的惯用伎俩。 她当初能被岑旭骗, 是因为少不更事,阅历太少, 如果现在还被陈冲忽悠, 那这几年别人长脑子,她就属于只长年龄了。 陈冲看出冯景觅眼中的质疑,混淆视听似的, “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职业叫私人侦探?” 冯景觅点头:“知道,我还知道福尔摩斯。” “哈哈哈——”陈冲凑近她,眨了眨眼睛,“你还别不信,我朋友的前妻为了跟他争孩子的抚养权,一千块钱就请了个私人侦探,坐实了他出轨的证据。” 冯景觅的重点却是:“你身边都是一群什么朋友?” 陈冲顿顿。 “……我肯定不是那种人。” 冯景觅回了他一个娇媚的,我信你才有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笑容。 而后身姿利索,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 陈冲看着冯景觅有些飒的背影,心里猫爪似的,落下车窗,暗淡的光影打进车里,他的语气略显卑恭——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在这等你加完班……反正我今晚没什么事做,也不想再回度假酒店跟他们磨洋工。” 冯景觅转身看看他,嘴角勾起一个笑,“你不会真想追我吧?” 陈冲故作惊讶:“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我可是很难追的。”冯景觅语气轻飘飘的。 “有多难追?”他问。 “你得先把一颗真心交给我,供我□□供我折磨,”她故意把自己说的矫情又做作,“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不仅不能反对,还要伏低做小。” 陈冲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家里是卖旗的?” 冯景觅顿了一下。 下一秒陈冲爽朗的声音响起来,十点多,大楼本就安静,他的笑声悦耳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