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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珣那张俊美的脸庞似乎染上了一层绯红。 他轻咳一声,牵住了她的手,“先喝杯酒。” 阿措乖乖地跟着他走到案几旁,接过他递过来的精巧金杯,有点疑惑,“难道做那事之前,是要喝酒的么?” 元珣一噎,道,“第一次是要的,这是礼数。” 阿措,“好吧。” 她抬起酒杯就要喝,元珣拦住她,“不是这样的。” 阿措,“???” 元珣将她的手和他的交错,耐心道,“交杯酒,得交错手臂喝。” 阿措心里默默嘟囔了一句人类双修前的规矩真多,喝酒就喝酒嘛,还用这种古里古怪的姿势。 腹诽归腹诽,她还是老老实实喝了。 这次的酒不似上次在宫宴上喝的柔和,又辣又冷冽。 阿措吸了口凉气,皱起眉头道,“唔,喝一杯够了么?”她不想再喝第二杯了。 元珣瞧她这样子,笑了,“嗯,喝一杯就够了。” 说罢,他上前一步,弯腰将她轻柔的身子稳稳抱起。 阿措的小手下意识的捏住他的衣襟,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那线条完美的下颌。 也不知道是屋内地龙烧的太暖和,亦或是那杯烈酒起了作用,她只觉得身子热的厉害,像是有火在燎野。 元珣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他弯着腰,伸手握住了她的纤细的脚踝。 阿措呆呆地看着他。 他轻巧的将她那绣鸳鸯的红绣鞋脱下,还有白色的里袜。 一双雪白小巧的玉足露在空气中,也落在他的眼中,他的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或许这氛围太过不同,阿措莫名也紧张起来,小身子绷着,颤着声音唤了句,“陛下?” 元珣在她身边坐下,大掌轻轻的抚上她乌鸦鸦的发鬓。 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头上那支凤尾木簪上,他伸手将簪子抽出,一头乌黑长发当即如瀑般散落在身后。 元珣低声道,“上次还没问你,喜欢朕送你的这个生辰礼物么?” 阿措点点头,“喜欢,陛下送的我都喜欢。” “喜欢就好。”元珣唇角一弯,手指摩挲着那木簪,也不枉他亲手制作。 将那木簪往枕下放去,他转过头,看着乌发红裙的阿措,烛光下她白皙娇嫩的脸庞上笼着一层朦胧的绯红,就像是微熟的蜜桃般。 甜美多汁,惹人垂涎。 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定了定心神,他一把揽住了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将她往后压去。 居高临下的,他深深凝视着她醉人的眉眼,嗓音喑哑,“怕不怕?” 阿措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其实是有点的,但她又怕她说了他会反悔,轻轻摇了摇头。 元珣一眼便将她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一颗心变得柔软又温暖,被从未有过的甜蜜涨得满满的。 其实就算她说怕,他这回也不一定能克制住。 思及此处,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幔帐缓缓落下,帐内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起。 不多时,衣袍从帐内落到地上…… “唔……”一阵难耐的嘤/咛。 “乖。”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哄道,“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嗯……” 过了片刻,帐内的动静变得有节奏起来。 殿内的地龙烧的暖烘烘,帐内更是暖意nongnong。 一开始元珣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格外的小心翼翼。但后来情到浓时,他眼角都泛着红,只掐着她的细腰,是难以克制的孟浪凶狠。 ☆、第52章 下次……克制些 被翻红浪, 直至东方鱼肚泛白,才方消停。 殿外,太监常保在门口来回打着转转,一见到常喜来了, 立马迎了上去, “干爹!” 常喜老远就瞧见他在这热锅蚂蚁似的,丢了个白眼过去, 低声道, “怎么,鞋子烫脚?” 常保指了指紧闭的大殿,又指了指远处的天, 双手摊开来, “这……这还要叫起么?” 往常这个时候, 就该叫陛下起床的, 可今天情况特殊, 他就无措了。 常喜竖起耳朵听了听屋内,什么动静都没有,便压低声音问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前才消停啊。”常保竖起大拇指,赞道,“咱们陛下那是真是厉害!” 常喜心想着, 可不厉害么,血气方刚一大男人,素了这么多年, 乍一开了荤,哪里收的住。 只是苦了那沈嫔,小小身板怕是折腾的够呛。 就在俩太监在门口商量时,屋内总算响起声音,“送水,再准备些吃食。” 俩太监一听到吩咐,立马应了一声,忙去准备了。 不多时,沐浴的香汤和清淡的汤羹便送进了寝殿。 殿内弥漫着一阵旖旎暧昧的味道,有胆大的宫女偷瞟了一眼,只见龙床被幔帐围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直到众人临出门时,才听到帐内响起一声软绵绵的“不要了”。 那声音,啧啧,娇媚入骨,听得他们这些奴才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遑论陛下? 待殿门再次关上,幔帐才掀开一角。 元珣看着趴在怀中有气无力的雪白一团,轻声哄道,“不碰你了,朕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阿措困倦的半睁着眼睛,小声嘟囔着,“开始你也说不碰我了,还不是骗我……” 元珣视线扫过她那白皙的背上,红痕点点,有些惭愧的咳了一声,“是朕错了。” 从不朝人低头的君王,拿她却是半点办法没有。 阿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由他抱着下了床。 全身酸软的不像话,被他轻轻放入温水中后,那酸疼的感觉才稍稍缓解。 眼见着他也要到浴桶里,阿措连忙抬起双手遮着身子,氤氲的烟气下她的小脸绯红一片,“你不能进来!” 她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遮也遮不住什么,反倒是半遮半掩间露出的春光越发勾人。 元珣喉咙微动,只觉得身子又燥热起来。 思索片刻,他声音低哑的哄道,“你还记得你之前绣的那对水……鸳鸯么?” 阿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把话题扯到这,只轻轻点了下头,“记得。” 元珣继续道,“鸳鸯戏水的意思是,夫妻之间一起沐浴。” 阿措,“???” 元珣将寝衣褪下,跨进桶中,“你当初送我那荷包时,朕就将那看做是你对我的暗示。” 阿措,“!!!” 她不是,她没有,别胡说! 但这个时候再解释也没用了,男人已经进入水中,大掌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仔仔细细给她清洗了一遍。 可洗着洗着,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太对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在浴桶里的话一样不可信。 半个时辰后,阿措才像根熟透了的白面条般被他从浴桶中捞出。 她软趴趴的缩在他的怀中,哑着声音,哭唧唧道,“骗子,我再也不理你了!” 元珣拿着寝衣帮她穿戴好,手指轻抚着她那精致的锁骨,眼中浮现宠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