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占有我(H)
23.占有我(H)
由于裙子是束腰的设计,所以并没有因于藤的动作而顺势滑落,还需要拉开背后的拉链才行。 于藤从自己环住我腰的双手间腾出一只,由我的脊柱处往下摸。我的头发比较短,所以对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影响。 等她终于发现那粒藏在三角布条下的细小拉链,便利落地顺着链条的轨道一拉,将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于藤向下瞥了一眼,眼里闪着餍足的光。 她接近我用发夹固定住刘海,露出鬓角的那边的耳畔呢喃道:“虽然jiejie穿着这条蓝色格子裙真的很漂亮呢…” “不过,果然还是jiejie的身体更好看。” 她顺手将我的裙子给丢到了地毯上,指尖在我胸口的痣上转圈,语毕还不忘吹了一口气。 “还有,什么时候换耳钉了?我记得你平时不都戴着那副银蝴蝶吗?” “符椋送你的…?” 我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忽然发现无论符椋还是于藤,都喜欢在跟我调情的时候先从我的耳朵这里开始。 难道是因为我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吗?或者说比起她们的大耳朵,我的过于小巧了吗? “…平时你不是这么话多的人吧?” “这时候也安静点,闭嘴。” 我掐住于藤的下巴往上顶,这促使她被迫扬起了头。我将她的头发悉数抓去她的背后,那洁白如玉的长颈便豁然裸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又想咬?jiejie是把我的脖子当磨牙棒了么?”于藤舔了舔我的手指,脸有些红了,语气暧昧。 在她那样做时,我便将那只手的几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嘴巴,捏住她的舌尖。那颗舌钉打在很下面的位置,因此我也碰到了它,稍稍停顿在那片刻。 “不是叫你闭嘴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尽管我还保持着笑容,语调却违和得让人觉得难过。 她的确是噤声了,可意犹未尽的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或许我天生就有点那种倾向,因此才会对于藤这样的虐待狂魂不守舍。 我挺直了脊梁,以至于我能够居高临下地看着于藤。然后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把她的嘴张大,好让我的手指能更轻松地深入。 口腔里的触感柔软、潮湿、温热且依旧富有禁忌色彩,使我梦回私处的甬道,因为那种舒适感几乎一模一样。 粗糙的舌苔、冰冷的舌钉和光滑的软腭摩擦着我的手指,积压在我心底的某些渴望,似乎也因此得以释放,再无可救药地亢奋起来。 “唔…唔唔!” 在我的手指将要进入到自身能够达到的最顶端时,于藤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身体很是抵触我这样的举动,于是想要逃避。 我没有容忍她因条件反射而做出的行为,我固执地认为她始终会喜欢的,毕竟她本质就是个可憎的受虐狂。 果然,我的想法并无错误。 她反抗了我一会儿却无效后,就已差不多适应了这种情况,尽管眼眶依旧在不歇地涌出泪水。她哭起来的样子看着总是比常人愈加感到令人心碎。 我怜爱地在她的泪痣上落下一个安慰的吻,下一秒手指的抽动速度就更快了,好像不过瘾似的。 接着我又适时地把手指抽出来,和她激烈地舌吻。 如此往复不知道多久。 “你是不是很爽?”我问她。 她动情地望着我,声音很软,“嗯…jiejie做什么我都喜欢…” “如果,jiejie也能这么对我的xiaoxue就好了…” “或者,”她话锋一转,忽然又把我扑倒了,把我禁锢在她的怀里,“jiejie现在难受吗?” 在我莫名羞耻地愣了一下后准备解释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时,于藤已经挑开了我的内衣扣子。 就在我欲迎还拒于藤接下来的动作身体却隐隐觉得欣喜时,一阵电话铃声响彻周遭。 我吓得立马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和于藤对视了一眼。 她仍然捏着我的手腕无动于衷着,我就猜出了那是谁的手机。同时,也猜到了是谁打来的。 那种令我避犹不及的背德感再次席卷而来,且显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以往总是如此私密和亲切,以至于我恍惚有一刻觉得我和于藤是一对情侣,那么做的那些事都是得以允许的;可事实是我们一下床,就什么也不是了。 更何况我有了除于藤外新的恋情在身,而这通电话,就宛如一只揭露我罪恶行径的大手,让我这个在阴沟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行为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羞耻又不安。 内心的慞惶与悔恨交织着,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连紧绷着的神经都开始像要被撕裂了般疼痛着。 我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一把推开于藤就准备去接。强烈的心虚使我根本无法控制地脑补起如果我不接的话之后和符椋的对话该怎样进行。 该怎样补好这个由虚伪的谎言烫出的大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允许我这么做,我的脑子太混沌了。 “就一定要接?”于藤拉住我的手腕,有些微红的杏眼里不掩委屈和埋怨。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霎时间心情更为不畅。 我毫无留恋地甩开她,捂着文胸怒声喊“滚开”后匆忙地打开我丢在茶几上的手提包翻找起来,内心的烦躁在按下接通键的瞬间化为对符椋的悸恐与歉意。 “喂?jiejie怎…呃!” 坐在沙发上的我忽然后背一热,接着余光便察觉到两只灰色的长袖穿过我的腰间,放肆地出现在我眼前,直到向上攀附时才撺出修长又粉嫩的指尖。 指甲的主人将其修剪得很规整,此时正轻轻摩挲着我的肌肤,似乎因欲望而蠢蠢欲动着。 于藤的脸搭在我抬手放在耳边接听电话的另一个空余的肩膀上,眼神没看我,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我的我胸,自顾自地轻笑。 在我紧张地分心片刻,她便趁机将我的文胸扯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胸揉动起来。 “啊…哈…” 我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猛然间意识到不妥后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仿佛是无用功一样,我仍然不停从指缝间遗落一些细碎的低吟。 “嗯?”符椋好像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阿雀,你要跟我说什么…?” “那、那个…嘶…姐、jiejie打电话给…给我有什么…事!” 我的声音在穿插过一些喘叫声后显得十分怪异,于是本就在提心吊胆的我,一时之间心脏的心跳声更是快得它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顺着任意一段呻吟声一齐蹦出来一样。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骂于藤的冲动也达到了顶峰。我的一生中,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冒出骂人的想法后如此这般强烈得无法抑制。 在我把手挪开后,于藤开始玩弄起我的乳尖,不仅绕着乳晕画圈,还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尽管我的愤忾并未消散甚至还有持续上升的趋势,但另一种愉悦感也不合时宜地崭露头角。这种些微的疼没有让我痛苦,反而是感到莫名其妙很爽,爽到又感头皮发麻。 …也许不止是骂于藤,更想要把她给弄死掉。 我继续挣扎起来,可还没多久就被她强势地用绝对的力道给抑制住,让我难受地皱眉,欲要反制的士气开始逐渐颓靡。 “你那边网不好吗?” “还是…受伤了?” 虽然惶恐她是不是猜测到了什么而说出这番没有头脑的话,不过我目前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能无奈地按着符椋给的台阶走,“嗯…嗯哼…切菜切到…切到手了…” 我似乎听到她舒了口气。 她担心地问我,有些紧张:“严重吗?” “还…还好…” “可我听你的声音感觉好像有点严重,别勉强啊。去附近的诊所看看吧?” “嗯,知道了…” 于藤轻蔑地低声笑了,舔舐过我的耳根、脖子到锁骨后,手便不安分地游移到我的内裤裤头,摸了几下突出的胯骨后就要来到我的腿心。 我顿时夹住了腿,忐忑地惊叫了一声。 令我烦躁的是,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吓退她,反而像兴奋了,就连扑在我身上的吐息都变快了些。 于藤的身体跟我挨得越发紧凑,这才发觉她心跳的频率俨然将与我齐平。她脑袋前倾了些,那柔软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落满我身前。 她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按压起我的yinhe,时快时慢。 “…你情况紧急,那我就不啰嗦长话短说好了。” 到我越来越有感觉时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亦可能是因为内裤湿了,她从布料的缝隙里直入我的花心部分,动作不像刚才那么缓和,但仍然只是在外表试探着犹豫不定。 “就是我们那个自驾游的计划估计要延迟了呢。我刚接到出版社的通知,要我再去签名一批出版物…所以我不会过来了,抱歉让你期待了那么久。” 我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挑逗,在她伸进里面后,那种头脑空白只存在欲望的恐怖感更加深刻,让我差点忘了我还在跟人打电话。 “…好,你赶紧去忙吧,我不耽误你了。” 随着“嘟——”一声长鸣落下,我悬着心如同也跟着落下了,以及不得不说的隐忍着的高潮。 下一刻,我蓦然转过身,头脑还没全然冷静下来,而在本能的驱使下双手死死握住了于藤的脖子。 ——我想,那一刻我大概是真的想置于藤死地。因此气到发抖的我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去掐住她,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爆了起来。 不过我很快被惊醒了,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多么恐怖。 一阵巨响骤然传到了我耳中,我不由得浑身一僵。 于藤的头在墙上撞出重响,却对我毫无抵抗。即使疼痛是无可避免的,她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隐忍地闷哼着,然后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我本来没想过她会直接撞到墙上的,所以就算那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我还能为此找借口的。不过还是事与愿违了。 看来是我把她想得太矮了,抑或者把沙发想得太高了。总之我觉得我没错。 我很快收敛了力度,眼神乱绕了客厅一圈,越想越委屈,“于藤,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明明都已经同意跟你zuoai了,你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出糗吗?” “呃…咳咳…!” 她面色苍白,咳了几下后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我怎么了吗?我只是…在做你答应我的事而已…因为…接了电话,你是会反悔的吧…?” “你就这么想zuoai?这个爱不做会死吗?说你种马你还真是啊?疯了!” 最后,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来出来,“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捕捉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悲恸。或者更深切有意境一点,该叫做凄然。 于藤的脸蛋真的太漂亮了,生来就令人垂怜的眉眼染上哭后的猩红与反复出现的忧愁神色,便愈渐我见犹怜。 这就像很久之前,我们离别的那次一样。 她朝我喃喃道:“…失望吗?” “也许吧。” 我沉默了一阵,有些被触动到。 但我内心还在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宛然不愿就此轻易宽恕她。 彼时她衣着凌乱着,文胸的吊带、衬衣的领口和外套都滑落在了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头及锁骨,胸前隐约有春光乍泄,实在是过于秀色可餐。 我松开捏在她脖子上的手,转而揪住她的衣领往沙发上带。 她睁大眼睛,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看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像一开始那样亲住了她,还更多地解开了她的几颗衬衣扣子,使她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 “你就那么笃定我是不会言而守信的人吗?” “…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忘的。” 我深呼吸一下,捋了捋自己的碎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因情欲而急促,“于藤,你可以趁着现在占有我。” “但我要警告你的是,这并非代表了什么,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