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 微h
jiejie 微h
徐渊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个jiejie,两个人还没正式见面前,徐毅总在他面前提起甄淖。 “小渊,以后要好好跟jiejie相处,知道吗?” “爸爸,jiejie在哪里呢?” 徐毅摸着他的小脑袋,笑得两只眼睛都看不见,手腕上的表压在他的耳朵上,压出一片红印子。 “jiejie现在在乡下呢,等爸爸把她接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徐渊撇嘴,“哦,jiejie是个乡巴佬。” 徐毅不置可否,他推了推眼镜,说:“jiejie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父母离异,不像你这样,爸爸mama都在身边,所以你更要对jiejie好一点,你那么多玩具零食,都要跟jiejie分享,知道吗?” 徐渊一听要分享自己的东西,立刻不高兴了,他瘪着嘴,从眼睛里眨出几滴泪:“爸爸,我不要jiejie,jiejie坏,抢我的东西!” “小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jiejie以后就是除了爸爸mama和你最亲密的人,她不仅要和你分享食物玩具,就连爸爸mama的爱也要分给她一半,你现在就这样闹,以后把她接回来,你难道还要和她打起来?” “我……” 徐毅竖起一根手指,表情严肃。 “徐渊,再闹就不是乖孩子了,爸爸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现在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明天之前想好要送jiejie什么礼物,等jiejie回来了你就自己拿给她,知道吗?” 徐渊不情不愿地回了房间,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讨厌那个名叫“甄淖”的家伙,因为徐毅的话让他知道了,一旦这个人回来,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一年他六岁,然而一直等到他八岁的时候,甄淖才真正回到甄家。 他准备的满盒子的毛毛虫也早就孵化成了蛾子,没来得及亲手交给她。 甄淖回来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因为害怕惹mama不高兴,徐渊表面上对甄淖很亲近,时常粘着她jiejiejiejie的叫,甄淖和他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会推开他,表情嫌恶地骂让他离自己远点。 她大概不怎么会骂人,每次都是用最凶的表情,说最没骨气的话。 “别碰我!我才不是你jiejie,我根本不认识你!” “徐渊我讨厌你!我根本不想做你的jiejie,你和你爸爸都是强盗!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应该滚出去!” 甄淖是真的连演戏都懒得演,刚回家那段时间,她对周围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抗拒,mama因此很生她的气——两个人之间大概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段时间只有爸爸勉强能近甄淖的身,对所有人竖起尖刺的刺猬甄淖,只有在面对徐毅的时候,会软化自己。 那种软化并不像信任或是依赖,更像是畏惧之后的服从。 每次爸爸走进她的房间,她都会疯了似的砸东西,或是手舞足蹈地癫笑,然后很快又安静下来,爸爸让她坐到钢琴面前,弹琴静心。 甄淖的钢琴弹得很好,她几乎不看琴谱,就可以流畅地弹完一整首复杂的曲子,那时候她还是长发,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头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像童话里的公主。 公主的眼睛很漂亮,但总是没有神采。 徐渊演了半个月的好弟弟,最后还是暴露了本性——半个月后,甄琴独自去国外办画展,爸爸偶尔也要处理工作,不回家的时候,家里就只有他们和几个保姆。 他们打了一架,保姆将他们隔离开,几个小时后的晚餐时间,他们又打了一架。瓷器碎片和食物残渣被砸得到处都是,徐渊骂甄淖是疯子,是坏孩子。 “难怪mama不喜欢你,要把你一个人丢到乡下去,甄淖,你真是我见过最糟糕的人!” 他回国不久,说中文还有一股奇怪的翻译腔,甄淖听后只是冷笑,她的头发太长了,凌乱地披散在眼前。 “徐渊,你以为乖孩子就会被喜欢吗?” 她拿着一块碎玻璃,一步步逼近他,白色的裙摆上沾着红色的草莓酱——又或者是血,那一刻徐渊真的被吓到了,毕竟那时他也才八岁。 保姆们拦腰抱起甄淖,从她手里夺过碎玻璃,甄淖疯了一样尖叫,挣扎大哭,她的手掌被划破了,血珠甩得到处都是。 渐渐的,她的小腿上也淌下一抹血痕,保姆们吓坏了,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记忆中,那天一直折腾到半夜,最后甄淖也是这样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鼻子和眼睛都是红红的,睡着了身体也仍在抽搐。 那时候徐渊恨死甄淖了,觉得她的到来让家里鸡犬不宁,因为她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爸爸mama分了许多精力在她身上,他恨不得甄淖永远消失在他眼前。 当时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拉开堵住她呼吸的被子,他看着甄淖紧闭的唇,就是这张嘴曾经恶毒的咒骂他,说他是凤凰男的儿子。 他不知道凤凰男是什么意思,问了爸爸之后,爸爸很坦率地和他解释了,并且让他不要在意。 可是他怎么能不在意,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儿,但是甄淖却告诉他,他只不过是他爸爸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换来的一个“结婚”筹码。 爸爸mama确实是未婚先孕,所以甄淖说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将手放在了甄淖的脖子上,他压住她的脉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撞他的手心。 他养过一只小兔子,抱着兔子时候,兔子的心脏也是这样贴着他的皮肤跳动的。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产生施虐的欲望,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掐下去,甄淖突然翻了个身,她的病服就这样在他眼前敞开了。 徐渊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一步,他看到甄淖的胸前有两团奇怪的隆起,被柔软的被子压得扁扁的。 那一次,他落荒而逃。 再后来又长大了一些,男孩子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周围的朋友们已经开始看黄片撸管。 徐渊不知道那些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咿呀咿呀叫的大人有什么好看的,尤其是看到丑陋的性器官粘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会产生呕吐的欲望。 直到有一次,他在朋友的平板电脑里看到一个五官和甄淖神似的女人,那个女人有一对肥美的rufang,和甄淖的完全不一样,但那一次他竟看到了最后。 那个女人被咬住rutou,仰起脖子娇喘的时候,朋友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却一把掀翻他手里的平板,红着脸骂了句恶心,然后愤怒地跑到甄淖的房间里——那时候他们可真大胆,就在甄淖房间的隔壁,爸爸书房的对面看黄片。 他找到甄淖,毫无预兆地和她大吵了一架,甄淖拿起枕头砸在他脸上,可他嗅着枕头上属于甄淖的气味,再一次面红耳赤。 十岁的徐渊,jiba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大,但他居然勃起了。 那之后,他开始偷甄淖的内衣,一直到她离开的那个晚上,他来到甄淖的房间,抱着她的被子和枕头,用她的内衣包住自己的性器,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自慰。 射出来那一刻,他没有叫jiejie。 他没有jiejie。 作者的话:所以作者无论装得多么正经本质上还是个变态啊……写到这种情节真的顺滑一口气写完,而且出奇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