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活(帮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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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皮靴哒哒作响,听着比较急,没有什么节奏,像是晕头转向就走来了。 达克斯掐了烟头,后头瞄了一眼缓缓打开的客房门。 坎贝尔扶着门框,看起来不太舒服,他还是扯着嘴角先跟达克斯打了招呼。 “萨贝达,好久不见。”他边说边小口喘气,扯着衣领像是有点呼吸不过来。坎贝尔小心翼翼的挪动到达克斯面前,伸开胳膊慢慢把他搂进怀里。唇贴着达克斯的耳廓不自主地呼着气,感觉起来有些许急促,达克斯被吹的腰酥麻麻的,料想到情况不对,立刻伸手去碰坎贝尔的脸,太着急了忘了脱去自己的手套,但搁着皮手套都能感受到他脸上那种不正常的温热。 “你看起来不像是喝酒喝多了。”达克斯观察坎贝尔的眼睛,坎贝尔有些不自在,眼神迷离,跟往常的那种精气神全然不同。 “抱歉,我太想你了,没有跟你说......”坎贝尔跟条军犬似的讨好一样蹭蹭主人的颈窝,把自己的脸往里面深深埋了一下,手搂的更紧。 “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疯。”达克斯骂他。 “呼...抱歉抱歉,怪我太蠢...部队大捷了,有时间回来看你,正开心,上头办这个庆功宴给我,我想都没想随便抓起一杯酒就闷了......”坎贝尔说起来像是在诉苦“谁知道刚喝完...上头那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人家都草草结束了对话,躲着我......过会我才感觉到不对,身子发热,难受的很,我才知道那不是给我喝的......” “所以说你喝了一整杯下了药的酒。”达克斯皱眉,用皮手套拍打坎贝尔的脸,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但我很聪明。我立刻知道了你在宴会二楼的客房里呆着,所以我来找你...”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 坎贝尔把下巴搁在达克斯的肩膀上,用力吸了吸鼻子,发出委屈的吭叽声。 “你知道的,我很难受......况且我们已经三个月没见面。” “时间很紧迫,听我说,做是不可能做的,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能不管。” 达克斯沉默了几秒,坎贝尔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回应,像一只淋了雨的狗,委屈又不能说一样。 “或许我可以帮你打手冲。”达克斯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无所适从地用自己的右手比出一个“OK”的姿势。 坎贝尔看起来有点不太乐意,挣扎了一会,无济于事,于是只好腻腻歪歪的粘在达克斯的衣领上,轻声同意了。 达克斯深吸了一口气,把左手支在身后的窗台上,上半身贴上窗户,找好了重心以至于身上的人不会把他压倒,找好了姿势,斜着眼睛看坎贝尔的表情,他还在迷迷糊糊的。达克斯把右手伸向坎贝尔军装的裤拉链。 轻轻拉开拉链,手贴着内裤边沿去往里面探那根已经因为药物作用半硬了的yinjing,皮手套没来得及摘,冰凉的感受让坎贝尔一惊,他极不情愿的轻声呢喃。坎贝尔松开搂着达克斯的手,扯开达克斯的衣领,去吻他的脖颈,两手很不老实的从衣摆往达克斯的腰上探。 “......凉,不许带手套,萨贝达...” “妈的,你事情真多,能不能老实点。”达克斯还是如他所愿把手套取下来了。有体温的手握住了坎贝尔的生殖器,好歹比刚才的冰凉好受些。 说实在的,达克斯不是很有这方面需求,况且还是帮别人。他把右手攥住圈成一个圈,整个手握住坎贝尔的柱身慢慢上下taonong,不敢握紧了也不知道如何算轻。可能是药比较厉害,没弄两下坎贝尔整根都立起来了。 “......再快点也可以,再快点,萨贝达。”坎贝尔松开了他咬了许久的心心念念的颈窝,津液连成丝挂在达克斯肩膀上,用头蹭蹭达克斯的发丝,以示他快点。 坎贝尔的脸一直在发烫,达克斯心跳的有点快,他尽可能平复心情然后去照顾好这个境况不佳的爱人。 达克斯轻握手心,把坎贝尔的整根yinjing包住,快速地从铃口滑到根部,再由根部套回到铃口,如此回环往复地做这个动作,达克斯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变的湿粘粘的,撸起来根本不费力了。 坎贝尔还在啃咬他的脖子,像一只野兽在撕咬什么,没轻没重,突然猛的咬了达克斯一下,犬齿扎进颈中,达克斯吃了痛。惩罚性一样,收紧了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围成的圈,勒了坎贝尔一下。 “呃!cao...萨贝达......”坎贝尔痛的松了口。 “听着,你弄疼我了,再这样咬我一次,我捏断你。”达克斯不留余地的命令着压在身上的人。 达克斯开始用很快的速度去撸动坎贝尔的yinjing,来来去去,他感觉自己身前的人抖的越来越厉害,不再狠命地咬自己,反而是用舌头轻轻舔自己的左颈,一会又把唇贴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啊...cao,萨贝达...萨贝达...”坎贝尔发出吐字不清的声音,昏昏沉沉“奈布...萨贝达......妈的,上校......”他整个人粘在达克斯身上了一样。 “坎贝尔,为什么一直叫我名字。”达克斯问他,“你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在cao我。”达克斯轻声的对坎贝尔低语,他听见了坎贝尔心脏的声音砰砰直跳,话语的语气如同他每次在战场上发布命令,有些难以违抗,坎贝尔明显是听着兴奋了一点。“被我玩让你感到很爽?” “怎么,难道我还要夸夸你。”达克斯像是在调情“真下流?坎贝尔?”达克斯紧捏坎贝尔的yinjing,不留情的在上下撸动,坎贝尔心里大呼不妙,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达克斯整个拿捏住了。 “......妈的,萨贝达你...真是...”坎贝尔心跳的越来越快,大腿开始有些不自主抽搐,感觉是要射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脑子更加一片空白,全然忘记了达克斯给他的警告,又用力地咬上了达克斯的脖子,疼痛是必然的。达克斯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扣的越来越用力,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他用手心包住了坎贝尔的马眼,叹口气。 “射在我手心里。” “什么...?”坎贝尔爽的有点迷迷糊糊 “我说,射我手心里,别弄衣服上。”达克斯懒得再和这个不清醒的人解释,只觉肩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身前的人一顿,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他立刻松开坎贝尔,抽起客房桌子上的手帕擦干净了手心,命令坎贝尔松开他。 坎贝尔一瞬间没缓过来,呆愣愣地怔住几秒才松开死扣住达克斯腰的手。达克斯无奈用纸擦擦自己被口水沾的湿漉漉的脖颈,红痕深的惊人,不知道准以为被什么生物撕裂了,摸起来还有点疼,他整理了衣领,铺整齐衣摆,看看呆傻地在拉裤拉链的坎贝尔。 “或许你现在清醒一点了。”达克斯漠然开口,像什么都没经历一样。“那么,整理好就快出来,宴会主角突然消失可不好。” 坎贝尔还沉浸在刚才的体验中,突然没情商地开口说话:“萨贝达...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手活还这么好......” 达克斯听见他说的话噗嗤的笑了一下。 “说实在的,坎贝尔,我并不是很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我知道,训狗的话,要软硬兼施,在它听话时拍拍它的头抚抚它的背,它不听话了,就得打它一下。” 坎贝尔瞪大了眼睛。达克斯半只脚迈出了门。 “不过,你至少只是有智商的军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