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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到鸳鸯两字冰(三)

    

偏到鸳鸯两字冰(三)



    “你在对我的新婚妻子做着什么呢,阿戎?”

    封阑平淡地说,“我不希望你终日苦读皓首穷经,所以不曾干涉你的学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应该知道,万事皆有方圆。

    “你跟着崔南风学了礼义廉耻,现在又要做个未经开化的飞禽鸟兽,我记得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我想娶她的。”

    封戎蠕动双唇,低声说:“我也想娶她的……”

    他们这厢交着锋,那厢徐在昼拿脚背蹭了蹭封戎,见他不应,不由得恼怒起来。

    她今夜吃多了甘蔗酒,三盏皆入了喉,舌尖舐了螺杯里那些弯弯曲曲的沟壑,吃进嘴上一些胭脂,还有杯上一点剥落的金粉。她拿脚尖踢了踢封阑,等他望过来,又朝他痴痴地笑。

    父子之间的交谈被打断,yinjing卡在宫口久久不曾动弹,封戎心想就算被父亲弄死也要干完再说。封阑见她满面春色,伸指捏住下颌亲她嘴唇,两根舌头纠缠吮吸,涎水又流进骨窝里,莹润一片。

    “好姑娘,”他哑声说,“我来晚了。”

    主帅与裨将之间最不缺的就是默契。

    案上除了花生桂圆等一应干果,还置有樱桃与青葡。婚仪从早到晚,只有几口点心垫腹充饥,封阑料想长公主坐不住,便私心让人送了一瓷碟水果来。

    如今樱桃无人问津,倒是圆润的青葡被择了一颗,封阑捏着葡萄哄她张嘴含住。

    徐在昼含了想咬,却被封阑轻轻捏住喉咙。

    “这个不能吃。”他略带恶意地说,“殿下要含住了,若是含不住,臣要罚你。”

    徐在昼嘴里含着葡萄,被人扳开了双膝,花xue被cao得满是黏糊糊的yin液。封戎顶她一下,秘戏图上告诫说宫颈脆弱,他便不敢太过用力,只觉此地竟有教人敲骨吸髓的妖法,或高或低的喘息碎成交媾合欢的群响。

    少年清明的双眼蒙上雾气般的茫然,被宫腔轻轻一吮,险些就要呜呜叫出声来。

    封阑抚上徐在昼肩子,往下走,捏住两个遭人冷落的乳尖,拿指腹捻动摩挲。徐在昼腾地往上弓起腰背,姑娘的小乳挤在虎口之间不轻不重地抚弄,好像把玩一双雪白的瓷玉。

    他觑着她渐而迷醉的神色,松开其中一只手,往下沾了一手黏滑的春水,再往下,直到摸到那口细窄柔嫩的roudong。

    褶皱渐渐被没入的指节撑平,它已经足够湿软。yinjing在臀缝之间极狎昵地蹭了几下,然后撑开那些柔软湿润的皱褶,慢慢地、从容地,不容抗拒地cao了进去。

    仿佛心有灵犀般,就在这个时候,封戎也射在了宫腔里。

    性器终于射出jingye,无可避免地半软下来,当他昏昏沉沉地抽出来时,一点粘稠的白浊也被带出了牝xue。

    封阑用手指代替了抽离的yin器,慢声向封戎吩咐,“取我剑来。”

    北定王的剑,重光。

    十六岁的时候父亲赠予他的,第一把剑。它斩过羌人的头颅,也杀过叛国的大燕人,浸满腥臭的血和阴冷冷的亡魂,煞气如光,有一千重。

    它是把人屠的剑。

    重光就放在不远处的兰锜上,封戎拿起来,入手便觉冰凉,和封阑还是缇骑时徐轻楼赐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轻盈,腥气也更重,封戎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

    他扭头走回榻边,封阑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喉咙的。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流入宫廷,经徐轻楼之手赐下北定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

    徐在昼依旧含着青萄,封戎将舌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皮的碧青葡萄滚动于两人舌尖,虎牙在推让吮吸间咬破果rou,甘甜的汁水霎时流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

    封阑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rou缝两旁殷红湿透的花唇,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yin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徐在昼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封阑手臂。

    一支性器慢而缓地抽动着肠壁黏膜,前头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挺腰欲挣,想要张口说话,唇舌反被封戎堵着。

    碎烂的果rou不知入了谁的口,封阑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

    “不是……不是我的错!”

    徐在昼吓一跳,急于辩白,“是阿戎……唔……”

    “殿下还是喜欢将错处推给他人受过,你说说,阿戎替你受过多少次打手板?”

    在留春殿读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哪里还记得封戎替她受过几次罚?

    封阑使唤封戎,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封世子不解其意,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

    匣内罗列各色奇珍yin器,封戎心想坏了不会我瞎说的灵验了吧,我爹果然不行了?他正胡思乱想得起劲,却见封阑择了一只镂空银蝶夹,弹簧控着夹身合拢,轻轻一按,便捏在了鼓胀的rou蒂上。

    封戎:“……”

    此物好像个要命的钳子,针尖似的刺痛蜂拥而至,银质的小夹紧紧锢住那枚软rou,让她慢慢喘不过气。

    剑柄不长,仿着性器交媾般碾着敏感的rou腔,徐在昼泄过太多次,精水和yin液好似一管热融的脂油,将牝xue浸得湿滑细腻,刀刃切肤时利如热刀割蜡,如今却变成一把称手的yin具。

    后xue痉挛着收缩,几成紧窄逼仄的一道,封阑皱了眉,眉心挤出几道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昼娘,你快要夹死我。”

    徐在昼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封阑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徐在昼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封阑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徐在昼又问:“那阿戎的压岁钱……”

    封阑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