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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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 “你!你说什么?” 上川谨双眉紧皱,一下从沙发上跳起。 他又羞又恼,恐怕是孟心澜在门口听见了屋内的响动。 想到主人今日竟亲自对他一个小小的近侍奴施以惩罚,他不得不再次远离孟心澜,仓惶出逃。 谁知办公室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回头,只见孟心澜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一把钥匙。 忽然地,上川谨心中燃起了恐惧之情。 “上川师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心澜一边说,一边靠近门口的上川谨,将他压在门上,“是身体里的小玩意开得太大了吗?”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欣赏着上川谨脸上的震惊。 她把手机的界面调整到他身上道具的那一栏:“师兄如果觉得不舒服,自己关掉不就好了?” 鬼使神差地,上川谨竟点了一下停止的按钮,身体里的东西立即就停止了抖动。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就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江心澜也不着急。 反正现在整个绿野山庄的奴都是她的,按道理来说,她想宠信谁,在哪里宠信,都由她心意。 虽然身体里的东西停了,可他比之前还要害怕。要不是身下的东西锁着,恐怕此时已经失禁。 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内侍奴,主人纡尊降贵,和他玩隐藏身份的校园游戏,他却这么不识抬举…… 他听见主人的声音:“过来。” 随即,上川谨向音源爬去,完完全全是依着内侍奴的规矩行事。只是腿软,没能爬出十足的规矩,但倒别有一番柔弱可怜。 除了衣着,此时的上川谨和她在绿野山庄见到的奴一般无二。 江心澜把脚搭在他身上,拿起一本作业批改起来。 上川谨哪里这么近距离伺候过少主,这都是近奴大人才能获得的恩宠。可另一方面,他又意识到这人也是孟心澜,他曾经嫌弃是平民出身的孟心澜。 “家长会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许久没见上川谨有反应,江心澜用鞋尖抵起他的下颚,看见一张茫然与疑惑的脸。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买凶的事情? 江心澜沉思了片刻:还是等锦鲤门那边查出来结果再说。 她微眯着双眼,危险地盯着他:“我问话,你也敢不答?” “回…回主人,奴…不明白。” 内侍奴哪敢和主人说话?在绿野山庄,他不过是一个会动的物件罢了。 他的额头上都已经布满了细汗。 江心澜淡淡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但她的手还没有停,解开他上衣的纽扣,肆意地探弄起来。上川谨依着下奴苑的规矩,卖力地讨好起来。 没有主人会临幸不懂规矩的奴隶。 “我还以为你不想同我说话,也不愿与我亲近呢!你说,你这么拒绝我……按规矩,应该怎么处罚呢?” 上川谨在她怀里也止不住颤抖,主人的玩弄也让他呻吟出声:“…宫…宫刑……被拉…拉去…暴室轮…啊……” “嗯,好像还有檀香刑,对吧?” “是…主人…主人……主人!奴婢愿意的,奴婢愿意伺候您!” “哦?你一个内侍奴,你配吗?” 上川谨的心被狠狠地戳中,是他有眼无珠,是他不识抬举:“…不…不配。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扒干净他的衣物,扔到一边。又顺便将他人扔在地上。 这一下,上川谨是真摔得不轻,但他完全顾不得,爬起身来,规矩地跪好。 江心澜一下踩在他身下锁着的东西上:“满意?你拿什么让我满意?” 就连近奴大人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机会真正爬上主人的床,他一个内侍奴又怎么敢去妄想。 “主人,奴婢这嘴可好用了。您试试,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轻蔑地笑出声,脚下却用力地捻着,疼得上川谨呻吟不已。 “我昨日倒是真用了两个奴,他们哪个不比你好看,我为何要用你?” 身为绿野山庄的奴,当然知道昨日主人新添了两位近奴的事情。一个是花阙党的人,一个是南洲军方的人,随便一个都比他身份高。 “奴…奴婢……” 见他慌乱的样子,又可怜,笑道:“我就喜欢你以前高冷学霸的样子,可是,上川师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哭着求着我上你?” 上川谨被刺激到了什么,果真是泪流满面,好不可怜,可江心澜完全不解风情一般:“好了好了,作业改完,我们可就该回去上课了。” 说着,还温柔地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看得上川谨一阵恍惚,恍惚间,回到了从前。 “今晚,我要在淋浴室看见你,懂?” 上川谨回神般得拼命点头。 …… “小主,当初少主出走,在外还留下了子嗣。” 凤塌上的男人睁开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随后又平复了情绪:“那家主的意思?” 跪在地上乖巧捶腿的小奴接着道:“已经册封了少主,现下在绿野山庄。听说,家主要办一场百花宴,带少主认认人。” 那华贵的男子略慵懒地半躺着,容颜绝色,气度非凡,半点也看不出他已经过了四十。 他不急不缓地拿起一面镶满宝石的镜子,抚摸着自己的容颜。 “晚冬,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小主您生得国色天香。当初,先少主一眼就在百花宴上看见了您。不久之后,更是抬您为贵妾,满门荣耀。您怎可妄自菲薄呀?” 当初的欢孺只是百花宴上的一个内侍奴,欢家那时也还是三线。可以说,像他这样的奴,主家要多少有多少。 但就是那场百花宴,少主一眼就看见了他,提了他为近奴。过了没几年,欢家升为二线,他又被抬了贵妾,可谓是满门荣耀。 欢孺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半晌喃喃道:“百花宴……” …… 江心澜回到教室的时候,上川谨已经在教室了。他一看见她,就立即站起身来。看样子,若不是在教室里,他恨不得跪下请安。 “嗯?阿谨,你站起来干嘛?” 身为上川谨的同桌加第一好友,景南天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可上川谨一直低着头,也不回答他。 景南天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迎面走来的江心澜笑着道:“可能是改作业累了,站起来松松筋骨吧。话说,这作业也太多了吧!” “你们去改作业了?”景南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就你们两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大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所有人都好奇地探望着,看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 江心澜环胸佯怒道:“你是不是傻,当赵老师不存在?” 默默吃瓜的群众收回了他们的小脑袋。 整个过程中,上川谨不敢说一句话。 主人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他插嘴。 但江心澜却不懂他的想法,觉得他如同以前一般隔岸观火,十分冷漠,于是把玩了一下散落在上川谨桌上的笔。 上川谨浑身一颤:主人又要在这里玩弄他吗? 果然自己只配当一个内侍奴,他在主人面前竟还有这样的羞耻心。 “笔不错,在哪儿买的?” 上川谨立刻就报了牌子和购买方式。 景南天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这么贵的笔,你买得起吗?” 上川谨真的很想制止这个好朋友。景家怎么说也是一线家族,虽然景南天没有被选入绿野山庄,但作为景家的小少爷,他是很有机会面见少主的。 “买不起又怎样?我就要问!人家乐意答!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问,你就是买不起。”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 江心澜完全不甘示弱:“我买不起关你什么事?” 景南天也斗得不亦乐乎:“还就关我事了,你信不信小爷我让生产这笔的工厂停产,你这辈子也别想买到!” 景南天使出了他的必杀技——地主家的傻儿子。 整个一中二少年。 江心澜当然知道他喜欢用钱砸人。不知道是不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有好多生产线都因为他们俩一系列的吵架而关闭了。景南天砸钱开心,江心澜看他砸钱更开心。反正江心澜就完全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了,你关啊,你倒是关啊!” 景南天暗戳戳地蹲到角落去打电话:“你等着!” 江心澜也掏出手机,虽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凶巴巴地道:“我等着!” 上川谨见状,赶忙去拖拽景南天:“这事真的算了!” “靠,你见色忘友是不是?” 景南天立刻暴跳如雷。 “你给我回来!你让他作,这次,我看谁敢停产!” 上川谨小心地回到主人的身侧,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膀,为主人揉捏放松。 江心澜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冷清的笑容,只是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下去。心想:一个平民和一个贵族,尤其是像江氏这样的贵族,受到的待遇,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主人有些厌弃的神情,上川谨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想今夜奉主的时候,主人能对他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就像以前那些生灰记忆中的柔软。 他是绿野山庄药香局的奴,两位近奴大人的伤进行初步查验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主人恩宠时,是完全不顾怜惜地。 他怕。 就像是孟心澜忽而变成了江氏的少主,他的主人。昔日耳语的温柔也变成了撕裂的残忍。 江心澜还是很喜欢上川谨的。 无论是热恋时的甜蜜,分离时的冷漠,还是如今的谨小慎微。 “上川师兄,”江心澜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记得今晚的约定哦!” 上川谨只觉心里发颤。 中午放学后。 上川谨回到了药香局报道,他和一群药香局的小奴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正在药香局用药的花辞。 不知这位大人在主人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整张脸几乎是被打烂了,只能上了药用纱布包裹起来,以免碍了主人的眼。 若不是主人近奴数量有限,这位大人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主人一面。近奴若长时间没有被召幸,是会被重新送到下奴苑,调教成普通内侍奴的。 上川谨心里明白,内侍奴虽然和近奴只有一线之隔,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的。 就像是现在,近奴大人躺在床上上药,他作为内侍奴就只能跪在地上奉物学习。 可今夜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近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