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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地下河水溅起阵阵浪花,落在他们肌肤,浑身起了恶寒。 苏晚晴忍不住扬手抹去脸颊的河水,沾着河水的手背隐约可见的淡淡的腥臭味,她心底一凛,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什么味道?” 嘶嘶嘶 嘶嘶嘶 话未说完,一条黑色的身影从水底里迅速钻出来,足足十多米长的身子,蛟头触及到洞顶,四只脚,短短的触角,尾巴上有着坚硬的rou刺,眼睛上眉部分有突起的rou块。 苏晚晴差点吓得双腿发软,“地隐?” 地隐,又称为恶蛟,喜欢兴风作浪! 如果楚昊天刚才走上木桥,被它发现了,绝对掀翻木桥将他吞入肚腹里。 他们要过去,必须灭了这地隐。 神思游弋里,楚昊天闪电般的速度冲过来,带着苏晚晴退到洞壁处,地隐似乎很恼怒被扰了清梦,狂甩着头,吐着长长的芯子。 滴答滴答! 是它嘴里涎水往下滴落的声音! 又恶心又恐怖! 黏黏乎乎的粘液像是雨点洒落在岸边,蛟眼里凶光乍现,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 苏晚晴面色变了变,“” 五百年为蛟,千年为龙! 这蛟的战斗力,不是吹的! 凭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它战斗,而楚昊天体内余毒未清,就算有灵泉水暂时压制住体内的毒素,可面对实力逆天的地隐,还是不能冒险! 只能智取! 可如何智取? 苏晚晴绞尽脑汁,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半晌,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附耳凑向楚昊天,俏脸里隐过一丝无奈,“昊天,这里有些蚀骨粉,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蛟攻击力强大,鳞片坚硬,这点蚀骨粉根本杀不死它! 要是使用不好,还会激怒它! 一旦被它缠上,他们不能继续恋战,只能离开这里! 如此一来,他们将进退两难! 楚昊天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让我想想办法!” 偌大的场地里,唯有地隐在奋力宣泄着,溅起阵阵腥臭的浪花,整个空间,臭不可闻。 突然,楚昊天眼前一亮,抓紧手中小包蚀骨粉,毫不犹豫向着咆哮着的地隐走去,“晚晴,我想到办法了!” 轰轰轰 地隐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更加愤怒,长长的尾巴卷起阵阵浪花,张开血盆大嘴,阵阵腥风臭浪直扑楚昊天而来,“嘶嘶嘶嘶嘶嘶” 这个愚蠢的人类! 它要杀了他! 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楚昊天眼神冷峻,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愤怒中挣扎不停的地隐,瞅准时机,一个纵身跃上蛟身,双手牢牢攀住蛟角,嘴角上扬,一小撮蚀骨粉准确无误的撒上它的 第435章 十分骇人 两眼之间的突出rou块。 这突出的rou块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焦黑色,再流出白色的脓液,乍一看上去,十分骇人。 嘶嘶嘶 嘶嘶嘶 一股剧烈的刺痛感传来 地隐发了疯似的隐入水里,试图将楚昊天甩下来。 可楚昊天抓紧它的短角,整个身子就像是牢牢贴在他身上似的,任凭它如何挣扎都甩不下来。相反,它每一次的暴戾,都会换来楚昊天更加激烈的反抗。 一直到它精疲力竭,耳边传来楚昊天低沉冷冽的声音,“畜生!如果你继续反抗!下一次,我就将蚀骨粉撒入你的眼里!” 话音刚落,他握右手为拳,直接砸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撒出蚀骨粉。 只是坚硬的拳头如同铁锤般重重地砸向它的右眼。 一瞬间,它的眼睛肿胀起来。 不到十来分钟的时间里。 这地隐,浑身到处完好无缺,唯有蛟头千仓百孔,凸出的rou块被蚀骨粉侵蚀之后,还有向周围蔓延之势右眼皮耷拉着,其余几处地方流着脓,也很不好看。 甚至,可以说惨不可睹! 因为少量蚀骨粉不足以销毁它庞大的身躯,可集中撒在某关键部位,比如它的眼睛,凸起的rou块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嘶嘶嘶嘶嘶嘶” 这地隐不认命地在空中剧烈甩动着,良久,终于服了软,瘫趴在地。 蛟眼里氤氲着雾气,委屈,挣扎,甚至倔强最后,化为一腔可怜兮兮地的表情看着他,好像在说,愚蠢的人类!暂且饶了你吧! 楚昊天一跃而下,从兜里掏出一瓶灵泉水倒向它凸出的rou块和其它被蚀骨粉侵蚀的部位 即刻止住了蔓延溃烂的势头。 烧灼的刺痛感立马被清凉的触感代替。 又一瓶灵泉水倒入它的嘴里 嘶嘶嘶 嘶嘶嘶 蛟眼里绽放出一抹nongnong的光亮,就像是经历劫难过后的舒畅感袭遍它的全身,一阵欢畅到极点的嘶鸣声在空中响起,竟抬起蛟头舞动起来。 这什么药水,又能治伤,又这么好喝 简直太神奇了! 突然之间 它感觉到深深的懊恼,早知道这愚蠢的人类身上有这么多宝贝,为什么要得罪他们? 是它太愚蠢了! 这边 苏晚晴瞧着地隐被驯服,悬在胸口的大石块终于放下来。 她长吁了一口气,急忙迎上前去,双手上下摸着楚昊天湿哒哒的衣服,“昊天,这洞里不可以生火,你一身湿透了怎么办?” 这天寒地冻的,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就像置身于冰窖里。 就算喝了灵泉水,也只能暂时抵抗一下。 万一,在这深山老林里病倒了怎么办? 嘶嘶嘶 嘶嘶嘶 这地隐似乎感觉到苏晚晴的担忧,高昂着蛟头望着他们,血盆蛟嘴里不断发出嘶鸣声,示意他们走上木桥去小石屋里。 苏晚晴眼前一亮,“走,我们去那里看看!” 只要有人居住过石屋,就一定会留下生活的痕迹和物品,比如,供取暖的衣服 楚昊天紧紧握着苏晚晴的手,将她护在身边,向着木桥走去。 “好!” 他们退无可退,只能被逼着一步一步揭开这洞里的谜底 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到达小石屋门前。 这石屋,太约五六平方米的场地,仅供一人居住,破烂的木板门虚掩着,冷冽的寒风不时透过门缝,发出低低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