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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 by二川 一匹成熟的野狼叼走了一只呲牙的小奶狼 最初脑洞起源于西装革履的攻把穿着校服的受按在书桌上酱酱酿酿。 不可方物 温柔成熟外热内冷攻x学霸面瘫外冷内热受 年龄差十岁HE 攻是对谁都是外热内冷,但是对受是外热内热热到爆炸的甜宠! 受是对谁都冷漠面瘫,但是碰见可爱的小猫小狗小朋友会软成一塌糊涂。 杠精勿入!狗血!!!苏爽大甜文! 01 三十中的下课铃还没落,齐昭然已经收拾好书包,利落地甩到背上准备出去了。 同桌赵铭的笔尖没停,不带抬头地问他:“去哪儿啊这么急?” “有事儿。”齐昭然说了跟没说一样,踩着下课铃冲出教学楼,连食堂的晚饭也没吃,直接跑出了学校。 学校门口已经堵了一圈的家长,人群中探出一双双张望的目光。 齐昭然巡视一周后找到了离学校大门稍远一点的对面商业街边,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辉腾。齐昭然扫了一眼车牌号,从人群中挤过去,拉开了车门。 “齐先生。”里面的司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贺助理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齐昭然气息略喘的样子,递了瓶没开的依云:“别慌,没迟。” 齐昭然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坐在后座上小口喝着矿泉水。 “今天还是老地方,南天。”齐昭然没问,贺宁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了他一句:“人可能有点儿难缠,你今儿悠着点儿,酒不用全挡,关先生可以适当喝一些。” 齐昭然拿了本3500开始背单词,“嗯”了声算作回答。 齐昭然已经给关律陪酒一个月多了,这位大佬应该是身体原因喝酒不能太多,自己前前后后出去陪他应酬不下几十回,他说料想的酒后潜规则也并没有发生,关律就是单单地让他陪酒,拿钱,走人,甚至关律还有时候关心自个儿学习生活,算是不可多得的好老板了。 齐昭然缺钱,非常缺,上学是一笔开销,家里还有个弟弟住院养着,这些年来他过得艰涩,步步履冰。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关律是个好人,还是个有钱的好人。 车停稳了,齐昭然轻车熟路地跟着贺宁进来换衣间换了件黑色西装,衬得腰窄腿长。 “今天那些是上头的领导,不是以前的合作商,你注意礼貌,也别太矜持。”齐昭然知道贺宁这是好心提醒,不是在说他不礼貌,而是他内心老父亲情结作怪。 “哦。”齐昭然把书包和校服一起递给司机,跟贺宁一起出了更衣室。 走廊隔音很好,基本上很安静,只有从房间门上一小格玻璃窗流出来五光十色的绚烂,投掷在浅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切割出一块浮华声色。 “关总。”贺宁点了个到,见关律冲他往沙发上扬了扬下巴,就点了点头就领着齐昭然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连饭桌都没坐上。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围着桌子吞云吐雾,齐昭然觉得有点儿刺鼻,揉了揉鼻子也没说什么。又见这几个人都各自面色凝重地交谈,根本没往这边看,就轻声问贺宁自己可不可以偷偷背一会儿3500单词册子。 贺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问你怎么换了西装还带着3500这种东西,见齐昭然面色淡然,理所应当,也就不再追究,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 关律双腿交叠,坐姿优雅,又长相俊朗,从齐昭然这个角度看他的侧面轮廓硬朗明晰,跟诸位啤酒肚地中海中年大叔格格不入。 他点了烟,但也没抽,只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根烟的黑色烟身,一下一下地点着灰,专注地看着烟头上敲落了束束灰尘,也不知道席间的话他听进去了多少。 像是察觉到齐昭然的目光似的,关律斜斜瞥过来一眼,安抚地给了个笑,顺便把燃着的烟头给按灭了。 “哟,这位小朋友是谁啊。”终于有人往这边看了,齐昭然没去看说话的男人,依旧跟关律对视。 关律没多做解释,摆了摆手让齐昭然过来,贺宁有眼色地先行离开了,临行前还拍了拍齐昭然的手臂,示意他好好表现。 齐昭然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偷偷把装在兜里的3500掖好了才站起身在关律旁边站定。 敬酒无非是打一些官话,前面正事说完了,几位大佬的气氛也就放松下来,偶尔聊聊家常和国家局势,跟前几次唠八卦的声色场合完全不同。 关律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既不会让自己不舒服,也不会让别人尴尬,跟他站在一起齐昭然总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什么时候敬酒、什么时候挡酒,都不会让齐昭然难做,全程齐昭然的话也少,最后喝得舌尖发麻,脑子已经是晕晕乎乎了。 再扫视席场,男人们已经是喝得东倒西歪,杯盘狼藉,只有关律因为自己替他挡了大部分酒,眼神还算清明。 “能走吗。”齐昭然怔愣了半晌才发觉关律在问他话,软着舌头答了句“能”。 “你扶着他。”关律松开扶着齐昭然肩膀的手,交给贺宁。却意外看见齐昭然兜里掉出一本红色的,贺宁赶紧捡起来。 关律啧了一声,从贺宁手中接过小册子:“下次让他自己来找我要。” “是。”贺宁暗中捏了把汗。 “走吧。” -- 齐昭然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应该是贺宁把自己送上来的,他警惕地看了看房间,猛地坐起来,骂了句“cao”。 齐昭然酒量不错大概是天生的,以前每次完事儿自己也还多少有点儿意识,都是自己上楼的,贺宁只把他送到楼下,结果昨天居然真喝大了,应该是让贺宁给他带上来了。 齐昭然揉了揉睡落枕的脖子,忍着一身的酸麻趿上拖鞋,下床收拾他散落一桌子的杂志,全是财经杂志,封面有大半是关律本人,剩下都是文字访谈,床头还有一张相框,里面是齐昭然从某本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 齐昭然又气又后悔没把这些东西给收拾起来,窝在沙发上抱着一叠杂志瘫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喜欢关律很多年。小时候跟弟弟在福利机构受过关律的资助,就一直记着这份恩情,但是齐昭然不想说,就装着不认识他来陪酒。 这种喜欢,在心底慢慢痒痒地发芽抽枝,抽出一株春华秋实,几乎要冲破胸膛的爱慕,被羞涩与胆怯遮掩成隆冬。 齐昭然没敢深想,他印象中贺宁挺好说话,还会帮着自己,干脆跟贺宁说好让他保密。 “喂?齐先生吗?”齐昭然还没反应过来,贺宁的电话就接进来了。 “哦,是我。” “我刚才一直跟你打电话没有人接。” “嗯... ...刚醒。”齐昭然惺忪地答他,内心却忐忑不安。 “昨晚”“昨晚”齐昭然和贺宁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齐昭然认命地叹了口气。 “昨晚关先生没收了你的3500单词册,我就是怕你醒来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