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感觉你没睡好?”戈蕊拿了燕麦和蛋糕放在费斯的办公桌上,“是不是来得匆忙没有吃早餐,爱精致的某人居然连领带都没有打好。” “啊?”这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费斯赶忙拿出手机调整,但是戈蕊已经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语气略带几分无奈,“还不是你教学成果卓越,思佩她早上居然主动用口……”剩下的不说双方都心知肚明了。 “好了。”戈蕊拍了拍费斯被熨烫得平整服帖的衣服,“告诉你一个秘密,付禄德在他开的度假山庄里面养女童。” “!!!” “看来你想要混入高级圈子真的是靠你那近乎美好的想象力啊,真以为爱就可以克服一切的话你就只能看着付思佩嫁给其他人了。也难怪付禄德看不上你了。”戈蕊的手指在费斯身上游走,最后在胯部打转,“越顶尖的圈子交流方式越原始,越老的资本越热爱青春的灵魂。” 戈蕊看着费斯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还是选择和盘托出:“我其实就是付禄德拐来的女孩,和我差不多年级的还有很多,我能力强些分配到你身边来解决大小姐的问题,其他的有的送给政客当情人,有的在山庄里面接待客人。” “但是你……”费斯却想到那夜自己顶破处女膜的触感。 “付禄德是个阳痿,不行久了心理变态,喜欢看女孩自己玩。”戈蕊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嫌弃,“老不死的迟早有一天会在那庄园里面,到时候没有人会意外和质疑。” —— 费斯回到家里面,看到戈蕊一个人坐了沙发上,电视没有开,手机也没有玩,黑色茶几上一张白纸格外显眼。 “怎么了?” “我怀孕了。” 两句话叠在一起,说不清是急切还是关心。 “我知道了。”费斯留下这一句话就去了书房,“我在外面吃过了。” 他甚至没有看检测报告一眼,付思佩想要找费斯要一个回复。 书房的门没有关牢,可以听到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付总,这是我第一次求人,求您把思佩嫁给我可以吗?我可以给思佩幸福的。” “思佩的幸福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经济利益,你无权无势拿什么来经营付氏集团,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星期开始你就滚出思佩的别墅,我会派保镖监督她好好和安排的相亲对象见面的。” 然后就是费斯一次又一次拨打过去,每一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冷掉的饭菜,拉黑的电话,苍白的报告单,这一夜两个人没有睡在一起,却不约而同得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付思佩就看到费斯拿了一个行李箱等在客厅里面。 付思佩知道费斯在等自己,等一个当面告别:“付先生是个好人,我的确不适合你,他说了,只要我搬出去市场部就不会再为难我。再见了,大小姐。” 费斯只穿了大学时候勤工俭学自己买的衣服,卧室衣帽间那些高定一件没有带走,他怎样闯进自己的世界,又怎么样离开,讲究且体面,好像所有感动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不会的,他会留下的。付思佩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带着精致的假笑,听着管家自顾自给自己安排行程。 “老爷让你穿清纯一点去见申少,他家老爷子有功,你得好好表现。”管家拿出准备好的一套衣服给付思佩,看着每天呆在别墅当中穿着宽松睡衣的付思佩他甚至有些傲慢,当家的是付禄德,付思佩不过是用来联姻的工具,居然还因为一个男人和老爷斗嘴,没有付老爷辛苦打拼下的财富她哪里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真是太不懂事了。 “知道了。”付思佩也没有过多进行反抗,反而是从善如流得接受了那套衣服,还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 —— 自从搬出付思佩的别墅,费斯的工作就轻松了好多,只要不觊觎公司大小姐,那么付禄德还是乐得有这样任劳任怨的员工,也就放口让大家听费斯的,还给了费斯更大的管理权限。 “得拜托你收留我了。”当戈蕊看到拖着一个小行李箱的费斯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现在只有你帮我了。”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算有再多的嘲讽与阴阳怪气也无法改变费斯现在举步维艰的事实,而且在一起都是她造就的,她知道一切都会发生,只是速度有些太快了。 —— 当她和付禄德说出费斯深情不二尽职尽责的时候,付禄德看向她的眼神让自己一阵恶心。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付禄德握着拐杖敲击地面,同时嘴里面念念有词,“真是孬种,这么一个极品摆面前不上是不是没有能力,也不知道思佩为什么瞧上这样一个家伙的,要是我年轻……” 戈蕊不敢反驳,她知道费斯不仅仅有能力,而且能力很强,各种意义上的:“费斯一毕业就进入付氏,在工作上尽心尽力,如果以工作威胁让他搬出和小姐合居的别墅,然后安排大小姐和真正的优秀男人相亲,我在再费斯身边加以劝说,让他们分开还是可以的。” —— “进来吧。”戈蕊最终还是让费斯进来了,她贪图付思佩拥有的男人,现在可以短暂享有,已经很好了。 “我睡沙发还是客房。”穿着简朴的费斯像个干净的学生,低垂的眉眼显示他如今的落魄。 “都住我家了,自然得和我一起睡,怎么,过河拆桥?”戈蕊看着穿着白衬衫的费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风光霁月的人按自己的计划把自己的女朋友搞怀孕了,现在反而一副失足少年的模样。 “没有,只是感觉没必要了。”费斯抓住那直冲关键部位的手。 “如果我说我偏要呢?”戈蕊另外一只手扯开费斯的衣服,扣子崩落了一地。 “那如你所愿。”费斯睫毛朴实,“你记得赔我衣服,我没有几件能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