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成长中的往事,被迫观看,与德拉科诸子们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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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庄宅各处都已经亮起了灯,从落地窗向下眺望,那景色真不是盖的。 谢黎尔已经看了这种仿佛仙境般的景色不知道多少年,但每次眺望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事物全部都是来自德拉科家族的,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自己的,如果有,那就是她自己的命。 谢黎尔时常幻想着自己从窗内跳下的场景。坠落高楼,最好摔的头骨迸裂,脑浆四溅,红黄相间,血腥气息冲天,四肢尽数折断,让所有来查看情况的人都控制不住的呕吐。 然后谢黎尔那两个伪善的养父养母就会在新闻上痛哭流涕,不断地诉说他们失去了最爱的女儿的心痛与难过,待到你死后的一个月后,事情落下帷幕,无人再提及你。 事实上你想可能都用不到一个月,可能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彻底忘记你。 然而能达到谢黎尔想象中的摔死程度的那些栋大厦,谢黎尔从来不敢去,那些大厦都是她的兄弟姐妹以及养父养母的,谢黎尔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毛都没有。 合上窗帘,实际上这厚重的窗帘颜颜色也不是谢黎尔自己喜欢的,谢黎尔喜欢蓝色,而窗帘却是她最讨厌的深红色。 谢黎尔的养母把庄园装扮得像十七世纪的奢华法国皇宫。相比于谢黎尔,养母似乎更注重窗帘,因为谢黎尔的蓝色窗帘破坏了整个庄园的格调,所以养母德拉科夫人换掉了它。 谢黎尔发誓迟早一把火烧了这该死的深红色傻逼窗帘。 洗完澡,吹干头发,谢黎尔来到衣帽间挑选今晚穿的衣服,九月份的夜晚不算冷,好像穿裙子也可以,但想起今晚要见的这两个人,谢黎尔还是决定不穿裙子,也不打扮,就穿普通的长裤上衣。 她又不是陪睡的高级妓女,上赶着去给人草的,她是去见自己的两个哥哥,兄妹见面,没什么好精心打扮的。 所以谢黎尔扎起头发,穿了平时最常穿的一条修身浅蓝色小脚牛仔裤,搭黑色帆布鞋,上身就是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 T恤边缘掖进腰侧,让谢黎尔的腰显露出来,作为画龙点睛。 再背上一款显得乖巧的白色包包,谢黎尔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很好,很正常,就是一副平常女孩的模样。 谢黎尔对镜练习和大哥重逢应该展露的亲切笑容,俗话说装的久了也就成真的了,谢黎尔装了很久,却没成真。 实际上,谢黎尔作为外人眼中的豪门贵族千金,在社交平台以及公众视野中的风评一直都很好,大家都喜欢没有架子的有钱人家小孩。 也因为谢黎尔的风评好,她的养父在政坛上选票有所增多,民众评选最接地气的政坛官员第一位就是她的养父。 她的“接地气”足以掩盖其他家族成员的奢靡颓废生活,这也是德拉科家族收养她的原因,她从出生到长大一直都是家族的工具罢了。 可谢黎尔还记得养父大战三辆马车的场景。 谢黎尔在房间里的角落抱膝蜷缩着,看着那个人前一副官腔的养父用他那丑陋坚挺上翘且红得发紫的roubang去猛插养母已经变成黑木耳的roudong,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他们两个股间拉出一道道的丝,在谢黎尔看来十分的恶心,她厌恶极了。 谢黎尔的养母,一个保养得体的中年贵妇,脱下了华丽的长裙就变得yin荡无比,她双手掐着自己已经略微下垂的rufang,力气很大,像要把自己的rufang捏爆一般,两粒rutou黑红硬挺。她看见养父吃的津津有味,唾液流满了养母的胸脯,粗鄙的词语响彻整个房间,不止养母的,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女人?其实也可以叫做女孩儿。那时的谢黎尔12岁,看着躺在养母旁大张双腿露出整个隐秘地带的那两个白人女孩,觉得她们没比自己大上多少。 养父右手一个左手一个,数根手指飞速的在两个女孩腿缝间的小粉洞内来回抽动着,那两个女孩叫的死去活来,腰肢一个劲儿的扭。谢黎尔紧闭双眼埋头听着那两个女孩的哭喊,害怕极了。 谢黎尔当时以为她们很痛苦,所以才会叫成那种声音,但后来她长大了一些,她才知道她们并不痛苦。 后来谢黎尔又见她们来了庄园几次,每次养父都要她在旁边看着,或许这样做可以满足他的一些变态心理吧,在激战过后,谢黎尔还要为房间打扫。 这就是谢黎尔在成长过程中接触,学习性的方式,这个“性教育”粗鄙且暴力。 现在也是如此,谢黎尔17岁了,整整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好在养父近两年很少回家,可能一年就回家四五次,谢黎尔也能应付的过来,起码不再害怕了。 而那两个可以说是谢黎尔见过的最漂亮的白人女孩,在她15岁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庄园,因为她们到年纪了,养父觉得18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不过总是会有新女孩的不是吗? 谢黎尔听养母说了,养父可能会过几天回家。 如果这个庄园被你们当作“家”的话。 奥斯汀发来信息,让谢黎尔11点到市郊,她一看就明白了,是直接去德克斯特的住处。 谢黎尔上面有两个哥哥,奥斯汀是她二哥,大哥则是德克斯特·德拉科,德拉科家族长子,未来家族头把宝座的接班人。 谢黎尔已经有一年没见到德克斯特了,他回家族的德国老家住了一年,说是出差,实际上是回去处理烂摊子去了。 她叔叔,谢黎尔养父的亲弟弟,本来一直在德国安安分分的,但不知为何,忽然起了不安分的心思,养父让德克斯特回去处理,当谢黎尔再听到叔叔的消息时,就是在新闻里听到的。 他死了,说是在游艇上开派对时失足落水,警察没怎么调查,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黎尔见过这个叔叔一面,当时他带着儿子从德国飞来见养父,给他庆祝五十岁生日。她还记得叔叔的那个儿子,和自己同岁,看起来身体不大好。 他叫罗斯兰·德拉科,名字很优雅,是他母亲给他取的,他母亲是俄罗斯人。 谢黎尔已经记不清罗斯兰的长相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那浅蓝色的瞳孔,和深蓝大海般的蓝瞳不同,罗斯兰的瞳色是浅蓝中掺杂着银灰细闪,令人过目不忘,忧郁文艺。 他爸死了,他会不会也被德克斯特收拾? 谢黎尔摇头不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即便他爸没了,德克斯特留给罗斯兰的钱也足够他舒服活一辈子,她在cao心什么呢,她反而还羡慕罗斯兰呢,能自由自在的了。 司机载谢黎尔来到了德克斯特的住处,一栋外表低调的小楼,实际上里面装扮的很有格调。 只是一开门,浓烈的味道就冲到了谢黎尔的鼻子,她被呛的咳嗽几声,扇了扇面前浑浊的空气,踏进房门。 “呦!jiejie来了!” 一声少年清爽中夹杂着暗哑的嗓音响起,是你弟弟,德拉科家族五公子,塞缪尔·德拉科。 你仰头向上看去,只见塞缪尔半个身子挂在二楼栏杆外,他好像飞高了,意识不清醒。你下意识皱眉,塞缪尔才15,怎么就这个样子? 裤子也不穿,什么都没穿,你仰视着,看清楚他身下明晃晃的一切。 才15,就已经长的这么开了。 你咬唇不去看他,贴着楼梯另一侧走上楼去。 今天晚上,除了菲丽希缇,你的兄弟们都在。 一年没见德克斯特,他更成熟了,只是慵懒地坐在那里而已,一抬眸,就让你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