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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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陶乐枝转醒过来,肖蔼松了一口气:“还好你醒了,不然和死人做有什么区别。” 这话未免太无情。 方才她晕过去,肖蔼脑子里想的竟全是那事,半点也没把她生死看在眼里,当真是冷心冷情。 可她面上不敢表露不满,反是泪眼婆娑地搂住肖蔼精壮的腰,哭求道:“夫君,还求您怜惜妾的身子,莫要再行那一套了。” 肖蔼替她揩去眼泪,引着她的手,往身下那处带:“这一遭莫说是你,就是它,也给吓得不轻。” 陶乐枝摸着吊在他身下软了吧唧的物什,心中窃喜,私以为这夜安宁了。 却不料肖蔼反手从腰包里掏出一颗红丸,二话不说塞进她嘴里。 甚至为逼着她咽下药丸,还特意费了一壶好酒。 药效很快上头,陶乐枝感觉小腹生起一团无形的火,望着肖蔼的眼神也变得动情起来。 她用纤手攥着肖蔼腰下那物,上下求索,唇舌则黏在他胸膛上挑弄惹火,勾着他立起军旗。 手中软烂如水的物什昂首起来,上头青筋暴起,比软着时大了一圈不止,两只手都要箍攥不住。 陶乐枝瞧着那物,喘息声逐渐加重,身下也汩汩流出水来,将床褥打湿了一块。 她迎身上前,将长物对准门洞坐了进去,无师自通地套桩起来,一个劲地狂摆腰肢,挥兴不止。 肖蔼面色享受,伸手扳住她胸前两只欢跳的雪团,用力地捏着那对爱物,兴致盎然。 他从陶乐枝那处抽出身来,往尘柄上套了个玉托,又在顶头抹了些药,才重塞进陶乐枝身体里。 这次他仍旧在下,却是主导。 他托着陶乐枝的臀,向上拱起腰来,把她顶得高高的,又重重落将下来。 花心遭这一生捅,陶乐枝被入得目色森然,不知其所何,眉头微微皱起。 她想退身,可被喂了药,户中实在温痒难耐,又迫使她舍不得令那处吐出这根美物。 由是强忍着痛意,继续上下颠套。 出入身下的尘柄被她户中的水沾得水淋淋的,通行其间时,一点阻碍都无。 慢慢地,花心的痛楚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钵棒往来,契合有度的美畅。 肖蔼运棒在她身下穿行,嘴上啃咬着她胸前桃红时,陶乐枝四肢一软,花心抖漏出两滴好水来。 她颤着声音,在肖蔼耳畔吐气如兰:“夫君,您好生勇猛,妾要丢了。” 肖蔼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伸进她身下接着,大笑道:“乖儿,快丢吧!” 陶乐枝应声丢了身子,那处滚出一股水来,尽数顺着尘柄流出,淋在了肖蔼手上。 肖蔼急急地将手上的水送进嘴里,咂咽出声,惹得她在他身上又丢一次。 温热的体液忽地滑向肖蔼的后庭,流进了那个洞中。 一阵奇异的酥麻遍布全身,肖蔼心中畅快无比。 在一次忘情地深入花房时,他没能守住,白物在其间洋溢而出,尘柄就成了挂着托子的软烂货。 看着一次就已面露疲色的肖蔼,陶乐枝在一边不动声色地幸灾乐祸。 她环抱上内里已然“空虚”肖蔼,眼中作出崇拜和期待:“夫君,妾在您身上受用不止,还求您再赏妾一次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