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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来想象中的怒火,导购抬起头,惊讶的发现,燕丞久已经看呆了。 对,就是这个感觉。 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穿着这样的衣服,白色的卫衣,深棕色的长裤,那天下了雨,他慢吞吞的从别墅外那条上坡道走回来,走到一半,发现不下雨了,他就把卫衣的兜帽摘了下去,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始终低着头,没有往旁边看过。 他走的心无旁骛,因此也不知道,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就站在他身后。 柔软的头发温顺的垂下来,贴在耳侧,陈渔仿佛在闹别扭,一直没有抬头,实际上,他正在用自己的系统牌电子狗。 “他什么表情?” 【怀念,恍惚。】 陈渔不着痕迹的挑了挑唇角。 狗系统虽然敏感了一点,但也是有好处的,它对人类的情绪分析就很到位,比真正的人类还到位。 达到自己的目的,陈渔抬起了头。 岑宁很少垂下嘴角,而每次他垂下嘴角的时候,燕丞久都会对他态度更好,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做错了,而是因为这样的岑宁,更像那个人了。 “丞久,这套可以吗?” 他一开口,就打破了燕丞久的幻想,后者抿下唇角,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走了吗?” 燕丞久又点了点头,“我送……” 陈渔疏远的往旁边走了一步,很快打断他的话,“不用了,你还要忙,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说完以后,发现自己这样发脾气可能会引起燕丞久的不高兴,他悄悄捏紧了裤子,低声道:“今天我要去实验室,离这里近,走着就到了。” 岑宁身高一米七五,燕丞久一米八五,他把岑宁的每个变化都收入眼底,见状,他又皱了皱眉。 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还是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就让陈渔走了,直到走出这栋商业大厦,陈渔才狠狠的呼吸了一遍,把刚刚闻到的人渣味都呼出去。 走出去一条街,系统在脑海里提醒他。 【宿主,这不是去实验室的路。】 陈渔:“我那是骗他的,怎么你也信了,你好歹也是个高智能系统,不会跟那个渣男一样——” 后面那个形容词还没说出来,陈渔识相的住脑。 不能往下说了,再说,就是第141次了。 …… 沉默片刻,陈渔继续往前走,“家里没有卫生纸了,我去买一点,然后再回家。” 岑宁是独居状态,他父母早就去世了,就给他留了一套年头很长的小房子,去年,岑宁卖了那套小房子,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更小的单身公寓。 岑宁想在这个城市安家,想一辈子沉浸在他喜欢的实验室里,谁知横出一脚,燕丞久占据了他心中的所有部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认真的做过实验了。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陈渔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这个世界太简单了,还需要有计划吗?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计划,我先让燕丞久爱上我,他一边爱着我,一边又惦记着那个白月光,我就装作我都知道、但我不说,而且还要一门心思对燕丞久好的样子,等他纠结的要爆炸的时候,白月光估计也回来了。我再去设计一场绑架案,绑我和白月光,不管燕丞久选谁,我都要死遁。白月光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死人啊,谁能和死人争?到时候我就是燕丞久的白月光了!” 这只是一半的计划,死遁之后,他还要再回来,以一个华丽的身份出场,让燕丞久求而不得,痛身痛心。 套路是老了一些,大多数虐渣都这么写的,不过么,招不在鲜,管用就行。 陈渔想的很美好,系统却觉得不太靠谱。 【宿主,绑架太危险了,你不怕有人找你碰瓷吗?】 燕家树敌很多,即使它的宿主很厉害,也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系统很担心,陈渔却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碰瓷?宝贝儿,你太小瞧我了,谁能碰瓷到我的头上来?” 话音还没落,他旁边的巷子里突然走出一个高大劲瘦又脚步虚浮的男人,他颤巍巍的走过来,轻轻蹭了一下陈渔手中的购物袋,然后猝不及防的,啪叽摔地上了。 人事不省。 陈渔:“……” 系统:“……” 尴尬的一秒钟之后,系统那没有感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宿主,他好像就能。】 陈渔:“……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啦,日更,有事会请假,更新时间一般晚上八点 预收文: 文案: 符且有个秘密,当他碰到一个人时,他会听到那人的心声 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被看透,也不是每一句心声都是好话 符且努力不让自己碰到任何人,活的孤独、沉默又格格不入 升入高中的第一天,符且和新同桌不小心擦碰了一下 新同桌顶着一张冰块脸,唇角微抿,看上去不太好惹 符且正紧张的时候,他听到了新同桌的心声:“他好可爱。” 符且:“(⊙o⊙)” 难得有人夸奖自己,符且努力再努力,对新同桌露出了一个生涩又赧然的笑容 新同桌依旧顶着冰块脸,唇角抿的更直:“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符且:“(⊙o⊙)!!!” ☆、第2章霸总他心上有个白月光(2) 如果不是这人穿的像模像样,陈渔真的就要以为他是来碰瓷的了。 九城已经入秋,街边的落叶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清洁工刚刚扫干净,不过一分钟,地面上就又是厚厚的一层。 白天似乎还保留着晚夏的热度,可一旦太阳落山,天气转凉,还穿着半袖单衣的人们就受不了,纷纷回家去了。 这条路,是陈渔回家的必经之路,因为在郊区,靠山,而且周边没有能够带动经济的资源,所以路边连家小卖店都没有,荒凉的很。 陈渔向四周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就是想找个给他作见证的都不行。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是该蹲下去看一看,还是打个120,然后直接走人。 正纠结的时候,一抹非常淡的血腥味随着微凉的秋风,飘到了他鼻子中。 轻轻嗅了嗅,陈渔不再纠结,他蹲下去,伸出一只手。 好歹也是混过那么多个世界的人了,陈渔对血腥味的敏感度不是一般的高,他稍微碰了一下男人倒下去都不忘了护住的腹部边缘,然后放回鼻尖,闻到清晰的血腥味,他果断地掏出手机。 不管这人为什么受伤,总要先把他送医院。 刚把拨号界面调出来,还没按,倏地,一只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