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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应当是拒绝了皇上,继续让姑娘当齐王妃的意思吧,也就是说,目前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 这样,真好呀。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载向慕和应微应菲在后花园散步,她低着头,一蹦一跳走在前面,无论身形还是神情俱是一派不谙世事,天真懵懂的样子,应微和应菲慢悠悠跟在身后,不错眼地盯着她,只要她不走出她们的视线范围,她们便不会上前阻拦她。 这是齐王府,姑娘是齐王府的主子,只要不出这个府,府里头她哪里去不得。 应菲跟应微聊天。 “你说,要是主子成为正儿八经的齐王妃,咱们是不是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应微一顿,“什么叫正儿八经,咱们主子现在就是正儿八经的齐王妃。” 应菲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玉碟,大婚,你懂吧?”她手舞足蹈地演示,“姑娘和王爷还没有举办大婚礼,也没有上皇家玉碟,只有这两样都完成了,姑娘才能真正地被人称一句齐王妃。” “你懂我的意思吧?”解释完,她巴巴地看向她。 应微望着前方姑娘纯然欢喜的背影没有吭声,过了很久,她方张开嘴,嗓音低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王爷没有吭声,咱们做奴婢的,怎好置喙此事。” 应菲眉头一皱,苦恼地垂下了肩膀,“你说得对,所以我也只是想想罢了。” 沉闷了会,眉眼陡然一亮,“不对呀,咱们不能说,但是姑娘可以说呀。” 应微愣了愣,停住脚步,扭头看她,“你是说……” 应菲大力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姑娘写给王爷看,王爷那么喜欢姑娘,定然会同意的。” 应微神色微动,然而,考虑了会,迟疑地摇头:“不妥吧,女儿家名声最为重要,姑娘这样上赶着,恐怕对她名声不利。” 应菲“嗨”一声,拍拍她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这些有的没的,再者说,姑娘跟王爷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名声早就没了,姑娘除了嫁给王爷,别无选择,难不成,你还真盼望姑娘仅成侧妃啊。” 应微咬牙:“我自是希望姑娘成为齐王妃。” “那不就成了,来,咱们合计合计,怎么跟姑娘说这事。” ………… 福舒盈再次来找载向慕时已是半月过后,她面色愧红地走进来,被引到载向慕身旁,垂着头几乎不敢看她。 “对不起,向慕,上次,上次是我有眼无珠,我,我……” 结结巴巴,越着急越解释不清,福舒盈急得几乎快哭出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瓣白嫩的手掌,手掌心静静躺着枚酸梅糖,福舒盈愣住,怔怔地抬头看手掌的主人——载向慕弯眉,朝她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瞬,好似被定格。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拢上一层迷雾,福舒盈眼角悄悄红了,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接过那枚酸梅糖,嗓音哽咽道:“向慕,你太单纯了,真的,别人欺负你都不知道。” 载向慕歪歪头,表情懵懂。 福舒盈破涕为笑,神色坚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顿了顿,她脑袋凑过来,悄声道:“且你听闻没,皇后娘娘将那位王家姑娘的墨菊退回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齐王爷根本没有改纳齐王妃的意思啊,向慕,王爷对你真好。” ☆、第四十五章 这几日, 福舒盈不大好受, 既有与多年姐妹断交的伤心,又有因自己疏忽大意而伤害新朋友的自责,还有来齐王府之前,对向慕极其身边人还会不会原谅她的忐忑。 不过这一切, 在向慕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块酸梅糖之后已然荡然无存。 她抿着唇,内心禁不住地开心愉悦, 她知道,向慕并没有怪罪她, 或者说, 向慕秉性天真,甚至都不知道上次有人欺负了她, 她开心的是, 陶嬷嬷和应微应菲她们对她的态度没变, 她们仍然愿意让她当向慕的朋友. 她暗暗下决心,日后一定要擦亮眼睛交朋友, 不然自己伤心不说, 说不得还会伤害到懵懂无知的向慕, 毕竟,她貌似是向慕唯一的朋友呢。 想到这点, 她就抿住唇,心间禁不住浮出一串串欢乐起舞的泡泡。 将王姑娘的事跟向慕简单说了下之后,她就抛到了脑后,转而跟她叽叽喳喳说起其他事, 她觉得,这事齐王出马,肯定处理妥当,向慕的齐王妃位子,稳了。 两人手拉着手去后花园遛弯,这几日气温骤降,天儿越来越冷,后花园百花残败,也没什么可逛的,福舒盈已经许久没出去闲逛了,但今日不同,未至晌午,明灿灿的大太阳就已经高挂半空,实在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儿,因此福舒盈才没忍住,再次登临齐王府。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凉亭,福舒盈突然觉得肚子疼,她咬着牙,气游若丝道:“向慕,我有些不舒服,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应菲看见她这样子,霎时恍然,忙将手里的点心篮子递给应微,转身引着她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福舒盈才回来。 可能是昨晚贪凉,吃了点性寒凉的食物,今天就觉得肚子不大舒服,好在刚刚尽情释放出来,此时已经没多大事了,她跟应菲说说笑笑地往后花园凉亭返,刚转个弯,瞥见凉亭的影子,一眼望过去,笑容还没彻底绽放开,陡然觉得不大对劲,再一看,凉亭里好似多了个人。 脚步下意识停下来,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抓住了身旁人的袖子。 应菲愣了愣,跟着她停下来。 两人视线齐齐看向凉亭,凉亭里果然多了个人,一身紫黑色常服,松散扣在身上,腰间玉带紧束,勒得劲瘦的腰身完全凸显出来,下身修长挺拔,此时懒懒地倚在凉亭的木柱上,清风一扬,墨一般的长发在空中披散开,格外恣意,潇洒,俊逸,无双。 他身旁依着个娇小伊人的粉衣姑娘,姑娘正垫着脚,扒着他臂膀使劲往上够,齐王眉眼微敛,低眉看她,不知说了什么,小姑娘脸上立时浮现出委屈恼怒的神情。 两人一潇洒慵懒一娇憨明媚,远远望去,就跟一对璧人一般。 当然,本就是一对璧人。 福舒盈捂嘴笑了笑,松开手,悄悄后退几步。 应菲跟着她后退,几人悄无声息退到花园边缘。 福舒盈说:“向慕和王爷那儿,我就不过去打扰了。” 她虽然跟向慕熟悉,但跟齐王爷,说实话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她对齐王爷的印象还停留在外界对他的传说里,当然,现在还加上一样,齐王爷是个对向慕很好很好的人呢。 向慕为什么会来到齐王府,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