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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碾作尘(青年蛊师x一世方源)

    只因不肯给青年蛊师下跪,方源挨了好一顿皮rou之苦,中年蛊师手持蛊虫边为他疗伤边劝说他,方源却态度坚决,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死也不愿跪于他人。

    “如此不珍惜生命,看来我给你疗伤,完全是无用功。不做也罢。”大胡子忽然变了脸色,显露出他喜怒无常的性情。

    “哼,我又没有求着你给我疗伤!”方源强忍痛楚,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直接走出这个营帐。

    然后他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次眩晕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仍旧在大胡子的营帐中。

    “你啊,还是太年轻。”大胡子喝着酒,“你的伤我给你治疗了一半,留下另一半当做教训吧。”

    方源撇了一下嘴,虚弱地反驳道:“大叔,谢谢你。不过我跟你说,我这不是年轻,这是原则!”

    受了这样一顿打,饶是治了一半也还是耗费精神,胡子大叔将营帐留给方源,自己不见踪影,方源半梦半醒,伤口虽不再渗血,但依旧痛得厉害,可见下手之人一点力气都不曾留下,全数招呼到方源身上了。

    营帐外面似乎落了雨,南疆的天气就是如此,雨水来得又快又急,噼里啪啦落下来冲刷一切,让本来正饮酒的青年蛊师有些不爽,他心下想起今日反抗的方源,便站了起来。

    左右之人都不敢阻拦他,这商队本来就是他家的,一切都由他说了算,商队总管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问了青年蛊师要去何处,毕竟这雨不知会下多久,恐有危险不能及时保护到他。

    “本公子要去哪里不是你该问的,还是你想着要把本公子给除掉,好自己来管商队啊?”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是老奴多嘴了。”

    “哼。”

    青年蛊师拂袖而去,周围人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敢重新说起话来。

    在古月山寨中的经历已经让方源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他几乎是在面容狰狞的青年一掀营帐门进来时就睁开了眼睛,但挨了打的身体不比平时,他只是挪了挪身子,毫无防护可言。

    见来人是今日让他做凳子的青年蛊师,方源咬了咬唇,对方来这里,显然不是为了来问他伤势如何,更像是……嫌这样的教训还不够。

    他本该摆出卑微的态度去恳求这位青年蛊师的原谅,但方源毕竟还年轻,自有自己一番气性,依旧紧绷着肌rou,不发一语。

    从测出是丙等资质后方源早就受过无数折辱打击,可他依旧是他,这一方天地如此广阔,总会有他的栖身之所,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同这养尊处优的公子求饶。

    “看来这一顿打一点记性都没让你长。”青年蛊师将方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那眼神半是轻蔑,半是方源说不清的东西,他走到方源身边,“难道是那些人根本没下狠手?看来得一并罚了。”

    方源依旧没接话,他有些恶心,为青年蛊师的眼神。

    “怎么不说话?之前反驳我时不是义正言辞吗?现在又成哑巴了。”

    青年蛊师离方源连一米的距离都没了,营帐内的火烛将他的影子拉成诡异的形状,扭曲变形,他抬手,碰到了方源的头发,为了方便在商队干活,方源剪了发,但最近又长了些,此时正软软地垂着,轻而易举就被青年蛊师抓到手里,一点点收拢往上拽,直拽出疼来也不松手,方源还是忍着疼,不愿同他说话。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青年蛊师突然笑起来,他在今日喝了不少酒,这行商旅途实在没趣,若不是家中长辈非要将他丢出来历练他根本就不会在这儿,过去在家早就浪荡惯了,当下商队中更无人能管住他,想到过去同狐朋狗友做的那些事,便动了心思。

    倒也不是方源长得有多吸引他,只是在这样枯燥的商队旅行中实在缺乏娱乐,而且这双倔强而不屈服的眼神实在令人想要狠狠羞辱一番。

    正好方源被教训得还不够。

    青年蛊师用这做了借口,心下蛊虫猛然一动,给方源重重又来几下,刚被治疗过伤口的方源躲闪不及,那些本应止了血的地方又开始往外渗。

    “唔……”

    这下打得最重,骤然的疼痛差点让方源晕倒过去,堪堪维系着精神,咬紧嘴唇忍过第一波,思索着青年蛊师接下来会打何处。

    私刑是rou体的疼痛,他方源早就在古月山寨经历过不少,或明或暗,所有人都只认天资不问努力,为了讨好未来的少族长而对他大肆打压。

    想到少族长,他的弟弟,方源的眼神有几分犹豫在其中,他仍旧记得弟弟幼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模样,也将方正视作这陌生世界的亲人,从来不曾想有一天……

    所有思绪戛然而止,全因青年蛊师的动作,转数本就比不过青年蛊师,对方又是真元充沛,轻而易举就将受伤的他给制住,那手掌竟是极为暧昧地揉弄了两下他的臀rou,端地就是个yin邪万分的动作。

    在古月山寨中也不乏有这样下流的家伙,但那些自诩为正道的老一辈不愿参与,而小一辈也因为方源的反抗要多掂量掂量自己,像青年蛊师这样直白异常就是要来凌辱他的倒是不多。

    有了第一下,青年蛊师第二下动作就顺畅异常,将方源的裤子给直接扒下来,说方源这般削瘦苍白像个死人,屁股却入手却是软绵绵模样,出点血正好润润颜色,别叫人大晚上把他当鬼看。

    方源终究还是过于年轻,他本打定主意不愿开口给青年蛊师抓着把柄,可对方动作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他想将身体移出对方掌控,无奈真元不足全身蛊虫都只是维系着将死未死的状态,着实凄惨可怜,哪里是青年蛊师的对手,全被对方当做调情一样看待了,还觉得猎物这样轻微的挣扎挺有趣。

    不过挣扎太过就不行了,还是要快些给教训才能让其认清自己身份。

    “听着,你既然来我家商队,那便是本公子的一件物品,公子我让你做事也是你的荣幸,别不识趣。”

    青年蛊师边说边压着方源将那两瓣臀rou给掰开,用方源身上渗出的血来当润滑,方源此时散乱头发的模样虽说是个男人,但也可以当女人来看,青年蛊师尝过烟花巷中的小倌,自己不好这一口,但也不算毫无经验,随手撸了两把自己的yinjing,让紫黑物什勃了起来,guitou同样沾了方源的血,笑一声真是原汤化原食般的滋味,就直直撞着进去。

    方源痛极,当下脸上眉头扭结在一起,喉咙里溢出痛呼,竟是青年蛊师进来之后听到第一句从方源嘴里主动发出的声音,当下得了乐趣,这肠xue显然并非适合交合的地方,带了血也干涩异常,全靠青年蛊师的大力鞭挞,将身下方源的黑发重新拽拉在手中充当缰绳,cao得又重又响,进不去太深就用上蛮力,才不管方源里面会伤成什么样子。

    腹中绞成一片,好似烙铁落在里面,烫得方源苍白脸颊泛起粉色,青年蛊师见了,嘴上哪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刻就叹到方源终究是个sao货,被人一干一弄,就只知道脸红,怎么还不摇晃屁股,来吃他roubang?

    “滚……滚开——”

    方源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反抗之语断在半截,青年蛊师眼中精光不断闪烁,今日他非要找到让这硬骨头软下来的地方,寻着记忆中cao弄那些小倌的片段,去找肠xue中那块小小凸起,方源白嫩臀rou被青年蛊师粗黑耻毛磨出一片快要破皮的红,guitou终于是磨到了那儿。

    任凭方源骨头再硬,生理反应怎么可能忍得住,更何况他过去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下半身好似被直接劈开,抽插间带出的水声全是他的血液,浓厚铁锈味几乎充斥营帐,青年蛊师不管方源死活,不会替他止血,反而异常兴奋盯着他伤口涌出的血液。

    这些痕迹都是他派人给方源弄上的,怎么这小浪蹄子不知感激呢?是不是用这样的欲拒还迎来勾引他?毕竟,方源这肠xuecao开了之后,完全同外表冷漠不同,就因为方源那双眼睛,他是一群人中一下就瞧中了方源,要他给自己做凳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青年蛊师俯下身去,傲人的粗硬yinjing进得最深,直抵上要命的结肠口,方源刚聚拢一身力气想往前爬,骤然便只会软着身体任青年蛊师索求,青年蛊师边喃喃念着边去尝了方源脊背上的伤口血液,也没什么出奇的。

    不该被入侵的地方拼命推拒着guitou,甚至顶得方源都呕出胃液来,胡子大叔见他受伤只让他吃了些流食,现在是全部吐了出来,青年蛊师立刻拽着他的头用yinjing做马鞭赶着他换个地方去,他嫌太脏。

    本来就被快感疼痛一起侵袭的身体哪有那么快做出反应,可在商队中高高在上的青年蛊师又哪里会在意方源的反抗,他不愿不肯,就打到他肯,不管是用jiba还是用蛊虫,如果方源不愿,就死在这里好了。

    等方源终于遂了青年蛊师的索求,他口中呕出的东西已经带了血,显然是里面都受了伤。

    青年蛊师一笑“你之前还不愿做我的椅子,现在不也还是我骑坐着你?”

    方源不再开口,牙齿一阵阵发酸,肠胃一起抽搐,这样的疼痛拧结反而让插在最深处的青年蛊师被肠rou紧紧裹着舒爽到头皮发麻,平日里被那种讨人喜欢的小倌给服侍得太多,他都忘了,硬骨头的人折磨起来才有味道,越是不愿意,肠rou吸得越紧,就令人越爽。

    就是可惜方源不会多叫几声,狗挨了打都还会叫,怎么这小子连狗都不如呢?

    方源答不了话,等这蛊师射在他肠腔里拔出yinjing,他那儿依旧软趴趴,不见半点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