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争斗、谈判(剧情、H:强暴/射精控制/暴力预警)
书迷正在阅读:女扮男装做将军掉马后陷入修罗场、瑰蝶、偷床(出轨偷情h)、80后美女副县长与司机偷情高潮yin叫不断yin水喷满坐垫、【G/B女攻】天庭秘史(双/产)(短篇)、迷雾森林(暗黑强制爱NPH,SM,剧情流)、劳模战海棠、周丁停车场、【all黎志田】只是男狐狸、空空子吃小猫咪了!
辛霜在这地方住了有小半个月。 每日便是晨起梳妆,侍女们伺候着起来,还请了乐师教她琵琶,拨弄得手指通红。 她练得咬牙切齿,一问才知是李却吩咐,想听她弹琵琶。 老鸨就依着李却这句话仍然把辛霜的牌子挂着,好吃好喝地供起来,辛霜虽得了清闲不必接客,但心里也清楚,他无非是为了用这个手段来磋磨她。 她知道他是一条不错的大腿,但还是难消怨气,时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怪力,在乐师诧异的眼神中弹崩了好几次弦。 辛霜脑子里留有原主在辛家自幼学起的武艺,但多少还是生疏。趁着闲空,偷偷在自己屋内练习。 又一日夜里,她在屋内挽起袖子,把长长的裙摆扎在腰间,一套拳法挥得虎虎生风,扭身一个飞踢,把立在她桌上的青瓷给踢翻了。 辛霜眼疾手快往前一扑,青瓷落在她掌心里。 松了口气,头顶扑棱棱一阵响声,她抬起头,一只黑鹰立在她窗头,夜也深沉,它几乎要隐在墨色中。 她直起身把青瓷放回原位,一边把衣摆理齐整,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鹰。 属实是长得漂亮的一只黑鹰,翼羽宽大漆黑,尾羽狭长收紧,额心有一点红,像一抹晃眼的鲜血,目光锋利趾爪尖锐,右爪上捆着一卷纸。 一看就是给她的,辛霜眨眨眼,伸手取下纸,这黑鹰还不走,顿在窗槛上直勾勾看着她。 辛霜手里捏着纸没打开:“……谢谢?” 还是不走。 莫不是要吃食。她转身从桌上抓了片糕点,递给它说:“小红,你喜欢吃桂花酥不?” 鹰显然被她这难听的称呼无语到了,眯了眯眼,然后展开宽大的翅膀腾起,两爪将那片桂花酥一捞,卷着一股风远去了。 辛霜低下头展开那一小卷纸,里头的字瘦劲有力,走笔间有刃锐钢折,分明地写了两个大字:“候着”。 什么玩意?辛霜皱眉。 不过,她自从入了贱籍之后,唯一有所接触的,除了老鸨就是李却。 老鸨有话要说只管上楼便是,何必大费周章地还遣只鹰来,那必然是李却了。 那日后他再没来过云雨阁,她只是从老鸨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他有意于她,时不时还有珍宝明珠送进她的房间。 然而他那日恼成那样,怎么可能真心有意?就是故意给她树敌。 所谓树大招风,她一个刚刚被贬的官姬,没吃过什么苦头,一夜就被一手遮天的百川府世子宠幸成了头牌,风光无限。 也难怪她每每出房,就要受那些个莺花白眼,明面上没什么损害,暗地里总有人啐上她一口。 “候着”此话,无非就是告知她,他要来算账了。 我还能怕他?辛霜嗤笑一声,把纸用烛火点了扔到角落燃尽。 好你个李却,不就是睡了你一次吗,真是实实在在的小心眼。 只是他为什么这样做,把她留在这里,一味地拖着她? 她坐回桌前,垂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捻着桌上的花走神。 “哎呦!姑娘!”门呼啦被推开,一个身着红衣的白脸小丫头跑进来,“您怎么还愣神呢!mama喊你好几次了,世子爷要来啦——” 跑来的是她的贴身侍女,叫桃音,才虚岁十四,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 小丫头一低头,盯着她的手又哎呦叫唤一声,辛霜这才回神,发现自己刚才已经把瓶里的花瓣都碾得稀碎,满指尖的鲜红花汁。 花瓣细嫩,指尖稍稍揉搓便要成碎片花泥,软弱可欺,毫无招架之力。 辛霜眼神暗了几分。 桃音见她还不动弹,把辛霜生拉硬拽起来,拖到妆镜前,拍拍手,一串妆娘鱼贯而入,又是拭面又是上妆更衣,吵吵嚷嚷了一会才把她打包送出去。 送到门口,里头就传来老鸨谄媚的笑声:“大爷您别急,咱们竹青这就来啦——” 她捧着琵琶缓步走进去,一眼瞧见曲腿盘坐在案边的李却,一身漆黑的束腰马袍,上头绣着细密的金色云纹,腰间别了一块雕刻着竹叶的和田玉佩,缀了朱红的穗子。 他一头黑发玉冠高束,支着胳膊把盏抵在唇边,听见声响扭脸看过来,辛霜很是喜欢的一双漆黑眸子斜斜地蔑着她。 彼时老鸨很有颜色地抬手将左右挥退带上门,辛霜假模假样地行礼,捏着连自己都嫌腻得慌的腔调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奴家竹青见过世子。” 抬眼的时候果不其然瞥见李却一副吃了苍蝇的神情,这才满意地施施然坐下。 李却逮着机会了,抬眼挑刺:“本世子还没允你坐下,你倒是自觉得很。” 辛霜自知在他这的形象本就不好,听了这话,表情那叫一个不耐烦,就差把琵琶扔到李却脸上:“大爷不必虚言了,有什么话您且说吧。” 李却脸色沉了沉,他搁下酒盏,指尖摩挲着沿子,抬眼看她的时候黑眸浓重:“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奴家求了,大爷便会帮吗?”辛霜将手搭在琵琶上,不甚在意道,“我一介贱籍,左右都是吃苦的份。” 没等李却再开口,她一边抢着说让他听听自己这些时日习得的琵琶技艺,一边就这样叮叮当当地弹了起来。 李却蹙着眉听了小一会,抬手让她停下,嘴皮子一掀就两个字评价:“难听。” 他随即又对着她勾勾手:“过来。” 辛霜没动。 李却啧了一声:“让我瞧瞧你身上那个胎记。” “凭什么?”辛霜半侧过身子,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她这个胎记,是她和原主除了脸以外唯一相似的地方,现代的她身上也有。 李却眯了眯眼,显然是不想多说,只是曲起指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一样为你所欺吗?” “要么脱了,要么,”李却眼神渐渐暗下来,“我叫你在这云雨阁过得比死还不如。” 辛霜闻言,体内的血慢慢冷了起来。是了,就是这样,她生在了一个乱世,一个手握权势就能左右旁人生死的世界,不再是她和平安然的现代了。 她必须起来,抓住一切机会爬上去。就算不为复仇,也为她的命。 她手攥紧了衣领,只犹豫了一瞬就扒了下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李却这下看得真切,她右侧锁骨的那块地方,两片竹叶状的印记清晰可见。 辛霜本是侧着脸无声地等着,却听得耳边刀刃出鞘的声音,她瞳孔剧缩,下意识地往后一撤! 时间被拉得漫长,眼前的男人挥刀时神情冷静得可怕,似乎他不是在砍一个人而是一株花,刀刃破开空气摩擦出嘶声,她两三绺没来得及躲闪的发丝被齐齐斩断,随着刀裹挟着的风一同飞开。 辛霜一个后翻,后背猛地撞上墙。李却没有犹疑,大步跨过案几,冷着脸又要挥刀而下。 她侧身躲过,甩起繁重的宽袖将刀牢牢卷住,手臂发力狠狠一扯。 李却还是轻敌,刀被强力拽得脱手,当啷一下甩到了屋内的角落里。辛霜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野狼从地上弹起来,一如那日一样将他扑倒在地,两滴泪甩出来滴在他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掐着李却的脖颈用力到发抖。很快他的脸就涨红起来,但到底是比辛霜武功深厚不少,李却大臂挥起一拳砸在辛霜的手臂上,试图挣脱。 她痛得咬牙,但依旧没松手。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挣扎在一起,直到李却彻底窒息力竭,脱了力半昏了过去。 ———— 李却又做梦了。 幼时,他贪玩,总会往百川府地界的我青山的道观里玩。那道观寥无人烟,门楣破败,里头供奉着一个面目模糊的无名神明,供果早被野兽飞禽抢食干净,于常年被严苛管教的他而言是个绝佳的休憩之地。 又是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个黑脸的道士。 看不清面目,强硬地抓住他的手,声音粗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竹叶,你要慎之重之!”那人话刚冒出,就噗嗤吐出两口血来。 “……本是富贵美满,极好……”那人一下子委顿下去,但依旧盯着他,絮絮地低语,只能听清些微字,“是我,固执……遇着……死局……” “这是……变数……”李却忘不掉那双极亮的眼眸,极为熟悉,“不要……忘……” 那时他只把这人当个疯子,直到那日母亲惨死,庭中留下一块竹叶状的玉佩。 他盯着那两片竹叶,把它狠狠烙进心里。小小的少年自然是心比天高,什么慎之重之,死局变数,他不信命的。 百川府的小世子被百川侯养得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在乱世里走出一片广阔,面对所谓死局,他等着,等着遇见了,一刀斩开就好。 从此,百川府内不允许出现竹叶,但凡有,都是杀之后快。 辛霜就是死局,竹叶胎记和他身上的玉佩别无二样,更何况她是辛家的女子,为了复仇折辱要挟于他,他想着,杀之,死局可破。 但似乎这次,他错算了。 又是两滴泪落在他脸上,李却昏昏沉沉的意识这才回过神来。 他喘不上气,扬起脸狼狈地咳嗽起来。没咳两声,一只手掐上他的下巴,他迷蒙地看上去。 眼前的女人一双桃花眼通红,白皙脸颊上布满泪痕,眼神阴沉地盯着他。 “醒了?” 他没弄清楚情况,只觉得肚子出奇地发涨,女人一动,李却就失声叫了起来。 她怎么在里面……李却目眦欲裂,伸手抓着她的手腕想挣脱开,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知道在昏厥的情况下被干了多久,早就四肢瘫软。 xue口被扩张到极致,随着性器的进出,浊液大股涌出,腿根一片水痕,每一次的顶入都将里面过多的jingye挤出来。 “咳……嗬呃、呃、咳啊……呜呃……啊!”他仰着头,两腿在女人的腰旁崩溃地蹬动,把堆在他们身边的衣物踢得更加凌乱。 屋内早已一片狼藉,李却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得破碎,辛霜宽大的衣袖褪下,在狼藉中铺开一片yin靡的花。 “为什么……”辛霜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活活再掐晕过去,声音像从底下爬上来的恶鬼,“为什么……?” 她浑身还没有脱离那种濒死的颤抖,血依旧在体内涌动发烫,烧红铁棍一样的性器每一次都是往李却的最深处捅。 辛霜明白了,他还是要杀她,一个毫无权力的她,空有他赋予的花魁头牌之名,一个贱籍女子,血溅当场也只会得一句“没讨世子欢心”的评价。 李却满脸通红,津液从张着大喘气的嘴角溢出,被掐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脸上一片潮热,性器每碰到他里面的软rou,他便要咬着牙狂抖一阵。 女人在他里面射了很多次,微凉的jingye被他guntang的肠rou裹得热了起来,随着她发狠的动作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涌,涨得他想吐。 “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是……!”辛霜唇瓣抖得厉害,一双眼睛瞪得通红,泪大滴冒出来,啪嗒啪嗒掉在李却的脸上,嘶吼得声音都有些尖利,“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被李却砸过的手臂上一片乌青,灵魂里都在哆嗦,似乎原主的情感还没有从她脑海里彻底散去,借着她的嘴和她一同暴怒着宣泄。 李却在她身下,如同一只将死的昆虫被她那根孽根死死钉在地上,喉咙里挤出不堪重负的喘息,腰腹被粗暴的性事激得泛红,自己的那根也跟着滴滴答答地淌水。 他张着嘴却喊不出来,只是不自觉地扭着身子想挣扎,半晌又痉挛着高潮,腿抽搐不已。 后xue一定是破了,这女人连上次还不如,连扩张都没有,直接抵着进来了,从后面一路火辣辣地痛到脊柱上面。 他一只手伸在上面抓她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另一只手往下摸到交合处,徒劳地用手指卡着她根部想让她停下来,却摸到一手湿黏。 “疼吗……?”她把他那只手抓起来,让他看清上面沾着的混上血丝的浊液,恶狠狠地笑了起来,似乎已经癫狂了,眉眼艳丽到骇人,“疼就对了……你这草菅人命的恶人……” “你要杀我……可以、那我也杀了你就好了……”她喃喃细语似的,动作更是下了死手地狠辣,把李却顶得一遍遍往上耸动。 李却眼睛都快翻上去了,快感、痛感像鞭子一样甩在全身,他身为百川世子,带兵打仗是常事,无数次从死亡边缘躲过也是寻常之事,却一次都没有像面对这个女人时的狼狈不堪。 他咬紧牙关,反倒从内里迸出一股子劲,扭过脸狠狠咬住辛霜的虎口,一撕扯,顿时鲜血淋漓。 辛霜吃痛抽出手,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他眼前昏花,只是嘴里含着血,咧嘴放肆一笑,一双丹凤眼里闪着光,口齿不清:“杀了我吧……你、咳呃、杀了我……就是死路一条……” 辛霜这一痛,反倒是冷静下来,扯下衣带把手掌的伤口勒住,继续在他体内进出起来,动作相较之前缓慢了一些。 “不杀你,我也是死路一条。”她表情冷下来,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涸,“你敢保证事后你不再对我动手吗?” 李却得以喘息,抓着她的手腕喘着粗气,双腿撑着要往后挪,又被她扯回来撞到里面,后xue一阵抽搐绞紧。他被刺激得咬着牙抬眼看她,眼神意味分明。 自然是不保证。 “呃呃!”辛霜猛地抽出,他后面一下子就空了,过度扩张的xue口一下一下收缩着,大股参杂着血丝的jingye从里面涌出,xue口肿到发红,翕张着缩也缩不紧,腿根子上全是因为剧烈动作而溅上的yin水。 他胸口起伏剧烈,趁她抽出的这一瞬间就猛地翻身要爬起。 辛霜似乎早有预料,伸手按住他的背又压了上去,右手卡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按在地上,跨坐在他腰间,弯下身子去咬他的耳朵。 她咬得自然是用了七成的力,把他耳廓咬得淌血。李却咬着牙低吼,双手抓住身下的衣服拼了命地挣扎。 两人纠缠到现在都精疲力尽了很多,辛霜呼吸深重,松开他后,垂着头将脸贴在他鲜血淋漓的耳侧,声音低哑。 “你以为百川府能独善其身?天子无能、听谗惑乱……呵呵、百川府势大,你如何保证你们不会是下一个辛家……?” 李却张嘴想说话,她却又把勃起的性器抵进他红肿的后xue里,摆动腰肢继续cao弄起来。 “啊……啊啊!嗬呃……呃!”他嗓子早就哑了,手向后伸去发了狠地抓着辛霜的腿想让她停下,指甲将女人细嫩的肌肤抓出几道血痕,“你、你既说……呃!天子听谗惑乱……我若帮你……岂不是自寻短见?!” 辛霜放缓了速度,另一只手放在他颤抖的腰间细细摩挲,整根抽出又缓缓全部插入,抵着他里面轻轻地蹭。 李却被磨得腰背躬起来,几乎要把衣服给撕破了,两条腿抖得像筛子:“别……呃!不行……!” 被欺负到极点的xuerou胡乱痉挛着咬住她的性器,因为疼痛和爽利而不断地吸吮裹挟。李却的肚子被辛霜射了个满,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清晰的水声。 “辛家只是开始,”她抓着他的头发,强行让他抬起来和她对视,她脸上还沾着刚刚从他伤口蹭下来的血,“今日你若是只作壁上观,他日,百川府未必能幸免。” 李却看见了辛霜眼里暗自燃烧的火,火星子从她眼底迸出来,溅了他一身刺痛的guntang。 辛霜见他不说话,眼神却松动了很多,便一改狠厉的气势,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媚的笑意,摸下他身子,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攥住他还没释放的yinjing。 “哈啊……!”敏感异常的性器根本经不住碰,李却猛地缩起肩膀,低下头哆嗦。 “世子,只要您一句话,”她垂下脸,依旧是暧昧地贴在他耳边低语,发丝微垂,和他的头发凌乱地纠缠着,“我就是您的刀。” 李却腰身一抖,整个人弓起又落下,绷紧的腿根剧烈痉挛着,还是硬气地咬牙:“你……不够格……” “我一个亡命之徒,就是贪生怕死,为了活命,我什么都能干得出来,”辛霜低低的声音蛊惑着,似乎不担心他拒绝,“我会向你证明,我有你想要的东西。” 只要他给她机会,她就能顺着杆子爬上去。 李却胡乱地晃着头,话是半点也说不出来,已经是被前后夹击到迷乱的程度,挺着腰就要射:“嗬…啊啊……!要、要去了……啊……” 然而辛霜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直接用指腹堵住顶端的小孔。 李却一阵无声的抽搐,又脱力摔了回去,发出几乎尖锐的喘叫:“松、松开……!松开啊啊……不要……” 后xue死死夹紧,咬得辛霜发出一声爽利的喟叹,她无视他凄惨的扭动挣扎,只是又轻轻唤了他一声:“世子。” “不……我想……我、呃呃!”李却前面不得释放,后面却仍然被持续刺激着,劲瘦的腰绷得紧紧的。 没一会,李却就发出了低哑的呜咽声。 他眼前发花,完全被身上这个女人掌控的滋味太古怪了,只想着能快点射。 “好!我、我答应你!我帮你!”李却崩溃地怒吼,“快……快——啊啊!” 辛霜得了他的应允,这才松开他的那根,两手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体内炸开,四处燃烧,臀rou被她撞得通红,yin水四溅,rou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李却本就是强弩之末,佝偻起身子无助地承受了辛霜百来下整进整出的暴力抽插,在她最后一次抵在内里最深处,jingye像开闸一样涌出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时。 他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崩溃哭叫,两腿一夹发了狂地抽搐,然后许久,他无力地猛然塌下腰,将脸埋在凌乱的衣物里,背脊起伏着大口喘气。 辛霜缓缓拔出,看着他被cao得烂熟红肿、难以闭合的后xue,糊满了jingye和yin水,他自己的那根最后射了一点半透明的jingye,就可怜兮兮地缩起来了。 她慢慢喘匀了气,眼神晦涩,低头贴在意识昏沉的李却耳边,轻声道: “您可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