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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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睁眼时,看到柔和的月光正从窗帘中的缝隙钻进办公室里。枫丹临海,水汽无处不在,总是毫无预兆的就能下起一阵雨来,中午的那场雨那维莱特还有印象,此时此刻早就歇了,只留下被冲刷过后的月光格外明亮纯粹的投在地上,像一湾净水。 或许是近日接连加班的缘故,连他也生出了一丝疲惫,竟然不知不觉在办公室睡了这么久。 而且是十分失礼的躺在沙发上睡着的。 那维莱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立刻起身,坐到办公桌前开始下午未完成的工作,亦或者回到休息室好好休息才是。然而过度劳累的身体依然懒怠,离开沙发的想法在脑海里盘旋了半天,那维莱特还是没能从沙发上离开,下一秒却发现办公室里还有第二人的存在。 挂在腰间叮叮当当的手铐和毛茸茸的衣领都足以表明来者的身份,似乎是看到了那维莱特睡觉的样子,对方的眸子扫过来时还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在那维莱特面前毫无梅洛彼得堡公爵的自持可言。 “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并不记得莱欧斯利有通知他今天会过来,身体却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起身让座,身体站直之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面的沙发也能坐人,但莱欧斯利已经沿着他身边坐下了。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平静的坐回去,下意识掩饰刚刚的过度反应。 两人还是第一次肩挨着肩坐着,即使是隔着厚重的衣物,那维莱特都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莱欧斯利难得沉默着,那维莱特刚想再次起身去给自己的客人倒杯水来缓解一下气氛,贴在莱欧斯利那一侧的手就被对方毫无预兆地捉住,随即牢牢地按在沙发上。 “……嗯?有什么事吗?” 那维莱特下意识侧过头,对上莱欧斯利冰蓝色的瞳孔。 “啊,我来看看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还在忙吗?不知道您是否能够将时间分给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呢?” 莱欧斯利的眼神明亮而纯粹,望向他的瞳孔深处似乎沉淀着某些叫他无法读懂的炽热情感,那维莱特不合时宜想起刚刚瞥见的那一湾沉静的月光,这叫他不由得有些痴迷,不知不觉间早已将要倒茶的事情抛诸脑后。 “抱歉...或许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莱欧斯利,你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地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那维莱特看到自己这句话问出口后,对方的眼神里夹杂了一丝兴味——如果此时有哪个熟悉莱欧斯利性格的人在场,一定会立刻反应过来,这绝对是他在开玩笑的表现。 “恰恰相反,我这次是为了一些不那么要紧的事情才来的。”莱欧斯利说完,松开了那维莱特被摁住的那只手。 这只得到了自由的手立刻被那维莱特从沙发上缩回来,随后老老实实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湿漉漉,黏答答的,无端地叫他有些呼吸困难,而这种感觉并非不适,只是以那只被莱欧斯利触碰过的手为源头,不断向他的四肢传达着热能。 坐在他身边的莱欧斯利则非常细心地发现,那维莱特向来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耳根渐渐染上了薄红。 “不那么要紧的事...是指什么?”那维莱特开口问道,随后,他看到对方的眸底渐起的笑意。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开工作以外,其他的很多事情都算不得十万火急,因此往往是随心而动,而今天嘛...”莱欧斯利慢悠悠地说着,一双眼睛确始终牢牢地盯着那维莱特,“只是在忙完了工作以后突然想起,很久没有和那维莱特先生一起喝茶了啊。” “啊...抱歉,我并非有意爽约,实在是公务十分繁忙。”那维莱特有些歉意地回答,脑中却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上一次和莱欧斯利共进下午茶的时光。 具体是哪一天呢?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那维莱特已经记不清那天吃了什么茶点或品了哪种茶水,只隐约记得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格外的放松。 在那次“约会”的最后,那维莱特站在歌剧院后的升降梯旁,目送莱欧斯利回到梅洛彼得堡。在那抹黑红交织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后,又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边似乎有一丝曙光透过云层抛洒在他的身上,他才忽然惊觉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他就那样长久地、孤零零地伫立在了原地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那维莱特心想。 他在想他,不带任何非分妄念地想他,想他们刚刚一起评价各自杯中的茶水的口感,想他们一起对着路过地朝他们打招呼的美露莘微笑,想着他目送莱欧斯利下水之前对方转过身对他露出的微笑...想着他们约定好下一次要一起品尝从其他国家采摘的新茶。 是啊...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喝茶了。 即使是于公或于私的见面,也只是匆匆交谈几句便各自继续忙碌。 那维莱特还记得每一次自己拒绝对方“不留下喝一杯茶?”的邀约后对方故作遗憾地双手抱臂、摇头叹息,也记得每一次自己拒绝的话说出口后被按捺在心底的小小遗憾。 一如此时此刻,当对方看似抱怨地说起他们曾经的约定时,他的心中猛然腾起的万千感慨。 “嗯哼?”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脸上变换了好几种表情,似乎是非常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那维莱特先生,被爽约了这么多次的可怜人已经主动找上门了,我们的最高审判官要做出怎样的审判呢?” 那维莱特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不...抱歉,这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不打算对你做出任何审判。既然你来了,那我请你喝饮料,你想喝点什么,是赛德娜推荐的新口味枫达,还是你上次寄存在我这儿的茶?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可以,我这儿饮料的种类,你都知道的。” “唔,既然那维莱特先生这么说了,今天我想要品尝一杯那维莱特亲手特调的枫丹纯净水。” “抱歉...你想喝水的话,我这儿确实有很多种类,但无一例外都是取自纯天然的水源,并非我的特调,也算不得是纯净水。” “哈——?没关系,对我来说,只要是那维莱特你亲手盛入杯中的水,就可以当做是你的作品。毕竟对于水的选择,你可是非常有讲究的,不是吗?” 那维莱特觉得眼前这位气定神闲的公爵似乎打定主意要和自己把玩笑开到底了,但没关系,只是如往常出现的玩笑话一般的活跃气氛的小把戏而已,莱欧斯利很擅长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放松而愉悦,可能是刚刚自己的拘谨叫这位细心的好先生发现了吧,所以他又开始乐于助龙了。 而对于莱欧斯利的善意,那维莱特向来不会拒绝。 于是两杯被莱欧斯利冠以「最高审判官甄选好品味天然枫丹水」的饮料出现在了茶桌上。 当然,这两杯水没有任何添加剂,纯天然的,多么符合公爵大人的要求和最高审判官的品味。 在品水这件事上,最高审判官显然更胜一筹,对液体异常敏锐的舌尖帮了大忙,直到半杯水都下了肚,那维莱特才意识到身边的人还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属于对方的那杯水也一点没动。 “嗯……有哪里不对劲吗?” 或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炙热专注,那维莱特出声询问时难得带了一丝迟疑,甚至生出了打扰莱欧斯利出神的些许歉意。 “啊,当然没有。” 莱欧斯利回答得很快,他不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盯着人看的行为有哪些不妥,脑袋反而跟着凑到了那维莱特面前,面上还带着笑意:“只是在想,最高审判官这双漂亮的眼睛,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去欣赏。明明已经见过很多遍了,我还是会被您的双眼吸引……” 话虽如此,那维莱特却也能明显感觉到莱欧斯利目光的汇聚点并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更下方的嘴唇。 好近。 刚刚被冷水温度压制下去的唇瓣在莱欧斯利的目光下重新回温,已经隐隐有向脸上发展的趋势,他想要躲开,却又觉得失礼。唇齿间刚吐出了一声气音,莱欧斯利的吻就封缄住那维莱特将要说的话。 那维莱特没有过接吻经验,莱欧斯利虽然知晓,却不愿太冒进,因此最开始时两人只是唇贴着唇,离真正的接吻还远远不够。 莱欧斯利轻飘飘的在那维莱特唇上压出更高温度的燥热,和空气接触到有些痒。那维莱特本能去舔了舔唇角,探出的舌尖立即就被莱欧斯利捕获,裹挟在一起探入那维莱特口中,将这个吻变得深重起来。 空气中的湿度逐渐增加,以往无比听话的水元素好像失去了掌控,跟着氧气送入那维莱特的鼻腔,细雾一般蒙在眼中,让他轻易就湿了眼眶。 不对...自己和莱欧斯利是能够接吻的关系吗? 亲吻轻易剥夺了那维莱特汲取氧气的权利,往日简单的问题放到现在都显得有些复杂,至少能让思维一向清晰的那维莱特陷入极力思考仍然不得结果的境地中。 他们之间并非是能够做出亲吻之类举动的关系。虽然两人之间的“私交”甚笃,但每次心照不宣的私下见面时,他也无法去判断见到莱欧斯利时心中的那股悸动到底源自何处、又能如何定义,只是每每在和莱欧斯利的相处中,他总是能够放松下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和对方的交谈和往来之中。 思绪繁杂间,那维莱特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轻轻托着放置到沙发上,随后莱欧斯利也跟着俯身压下来。 是否应该先推开对方呢?那维莱特垂眸。趁着莱欧斯利结束了这个吻,他的手抵在了对方的肩头,刚准备发力,抬眼的一瞬间却看到了莱欧斯利眼中的自己,以及他脸上万分珍重的表情。 莱欧斯利没有闭眼,他也在看着自己。那维莱特无比确信只要他的手微微用力,莱欧斯利就会立刻离开。 温热的呼吸铺撒在脸上,微微有些烫。 他在等那维莱特的抉择。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那维莱特想要推拒的手却仿佛脱力般地放了下来,让步得异常明确。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莱欧斯利今天难得没有在双手绑绷带,满布疤痕的手掌顺着小腹一路下行,虚虚圈住那维莱特腿间的性器,手上微微用力顺着性器撸了几下,成功看到对方眼中的犹豫破碎成难言的欲望。 半勃起的性器被刻意揉着顶端敏感的小口捉弄,从未有过的酥麻顺着脊骨往上钻,甚至还带了些危险的失控感,那维莱特听到自己喉咙中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本能想压制住声音想去捂嘴,又被对方紧紧抓着手一同圈住自己的性器,进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 他并不算对性事一无所知,只是到底身体青涩,平时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突然坠入情欲中显得有些无措,立刻就想收回手,手指又被按着戳到了性器顶端,双腿发着抖想要合起,只是被莱欧斯利腰身卡在中间,到头来也只能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莱欧斯利给了他足够的喘息时间,低头在层层叠叠衣物下掩盖住的脖颈处留下吻痕,如同去拆包装精致繁复的礼物,手中一刻不停大开大合的律动揉捏,没一会儿那维莱特就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微微抽搐,想要宣泄出什么的想法很快就溢满脑袋,他咬着牙,想将身体的失控压抑下去,却被恶意捏着手指戳弄住马眼口的嫩rou,意识放空的瞬间看到眼前的月光铺撒得更多,满满覆盖到他眼前。 粗糙的手携带着温热jingye掠过阴户,全贴在后面的xue口上,指节似是无意的按压过那处尚且紧闭的小口,明显察觉到腰被对方的双腿禁锢得更厉害。 “啊,好像有点儿过分了……”莱欧斯利耐心地等他的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才开口叫他名字,“怎么样?还可以继续吗?” 这个时候再说这话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但那维莱特仍旧准备认真回答,只是话还没说出口脸上的表情就被对方所洞悉,徘徊在他身下的手指将那处揉出微张的小口,成功送入一段指节后,那维莱特才觉得一种另类的禁锢被他自己亲手打破,从刚刚一直挂在心间的违和感也如同撑到极限的气球,啪的一下炸开,在逐渐升起的忐忑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精致的礼物盒被彻底扒开,繁复的衣物散落一地,xue口没有莱欧斯利意料中的难以开拓,元素龙的体质帮了不少忙,根本不用他去就地取材找什么润滑,后xue就被四处探索的异物刺激出不少晶莹液体,湿漉漉的沾满手指,很快就将两根手指尽数吞入直至指根。 耳边的水声越发明显,那维莱特察觉到有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到沙发上,垂着的睫毛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被进出异常顺滑的手指抵揉了xue道中的敏感点,不受控制溢出一声惊喘之后,才抓了抓莱欧斯利的胳膊。 “去休息室……” 沙发日后还要会客,那维莱特怎么想都不太妥当,幸而他公务繁忙,办公室里还有个单独的隔间。 这点莱欧斯利自然知道,他曾见过一眼,那间休息室不大,放床和衣柜绰绰有余,采光极好,也能通过窗口一眼看到枫丹的海。如那维莱特所愿抽出手指,直接将人抱起来,只不过脚步并不是往休息室的方向,而是那维莱特的办公桌。 “莱欧斯利……!” “嗯,我在。” 桌面冰凉的温度让那维莱特打了个冷颤,又怕打乱了桌子上的卷宗,只能双手盘在莱欧斯利肩上低声抗议。莱欧斯利颇为敷衍的应了,一手抬起他左腿,将刚刚才抽出来的指尖送进去,xuerou雀跃的缠上来,收缩着就往里面吸。 “去、去休息室……嗯……” 无论是办公还是会客的地方,一想到日后会有人来这里与自己商讨事宜,那维莱特心底就升起一股涩意,甚至产生了回归到自己出生时的那片温暖之海的想法,xue口也跟着紧紧的闭上嘴,生怕自己被捅出来的液体污染了这片地方。 “如果你喜欢休息室的话,事后我会恭候大审判长的邀请。” 眼见那维莱特身体接受尚且算良好,原本迟缓着在湿滑甬道中乱摸的手指转为抽插,次次深入都要将指根喂到xue口,不无恶意的蹭过先前找到的那处敏感软rou,略施力度便能听到那维莱特好听的呜咽,xuerou惊慌失措地裹住异物想要让它停下,却被两根手指撑开,得寸进尺的被塞进第三根,挤出甬道中过多的清液。 一股股酸软顺着腰眼往上掀,依附着骨头电过脊椎,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勃起,那维莱特的双腿下意识扭曲的夹在一起想要护住那里,莱欧斯利将挂在手臂上的腿抬得更高,让那维莱特不得不抬起臀部以求被掰到极限的腿根才好受一些,不觉就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将自己腿间正被手指进出的xue口显露在莱欧斯利眼下。 腿间湿的不成样子,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带起小小的一片水滴,慢慢汇合成一滴,连着直接落在地毯上,还有……莱欧斯利身下毫不遮掩的、已经完全勃起的欲望,极有压迫感的抵在臀缝,只等着手指撤出就顺理成章的进去。 “这里好多水,”莱欧斯利的话中噙着温柔的笑意,语气平淡得如同之前无数次他们日常交流一样,手下研磨敏感点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听到那维莱特的喘息声趋于崩溃才继续道,“我曾经听过某个传说……” 他俯下身趴在那维莱特汗湿的耳边,接下来的话诉说力度极轻,却足以让那维莱特瞳孔猛缩,正圈着他脖颈的手立即滑下来抵住他的双肩。 “你……你怎么知道……!唔……” 后xue中的手指猛然加了力度,突然受到刺激的软rou慌忙去咬紧异物,手指果然不再抽插,只是一遍遍的揉捏摩擦过微微凸起的敏感软rou,指尖并在一起夹弄,将滑腻的软rou揪得更明显。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将那维莱特一只手按到桌面,有意无意的摩擦过某份刚看到一半的文件,看到他慌乱皱起眉头之后,才用手指细细的摩擦过他的指缝,紧紧与之十指相扣,又凑上去接吻,“乖一点,那维莱特,我会轻些的。” 后xue里弱点被拿捏着的境地过于被动——或许就算没那么被动,那维莱特也不会去怎么反抗莱欧斯利,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莱欧斯利是从哪里获取到自己身体内部信息的。只不过当前的境遇注定他要等到事后再问了,扩张完毕的手指抽出,堵不住的水立即滴了两滴在地毯上,剩余的则被更热更大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 那维莱特忍不住颤了颤身体。他没亲眼看过莱欧斯利的性器,但这会儿两人之间是rou贴rou的亲密,好好扩张过的xue口连咬住顶端都显得格外勉强,半天吃不进去,心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莱欧斯利双手就扶上他的臀瓣,将藏在中间的xue口掰到最大,一点一点顶进去,将边缘撑到发白。 喘息哽在喉间,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被强行纳入,那维莱特不知是被饱胀感撑得、还是被莱欧斯利对他来说偏高的体温烫得,头脑发昏,呼吸都不敢大口,生怕被手指磨到红肿软烂的xue口不堪重负。莱欧斯利比他还要小心,不久前还往外溢的液体无影无踪,都被尺寸可观的性器堵回了里面,想要润滑也有心无力,莱欧斯利干脆再次圈住那维莱特的性器上下撸动,试图让他在情欲中放松下来。 原本就濒临高潮的性器敏感至极,传送给身体的快感一点儿都不肯少,难言的酸软感压迫到胸腔摇摇欲坠,那维莱特眼角落下泪水,来不及再顾及会不会打乱桌面,双手紧紧扶住莱欧斯利还在律动的胳膊:“等……等一下、我还不能……莱欧……” 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莱欧斯利垂着眼睛,看他白皙的身体发抖,听他的语调逐渐崩塌,最后沉没在无尽的情欲中,双眼微微上翻着,在月光的映衬下仿若海底最漂亮的宝石。 掌心中多出一片濡湿,莱欧斯利尤觉得不够,顺着刚吐精的性器继续撸了两把将余精一点点挤尽,还在不应期的那维莱特呜咽出声,手指死死抓住莱欧斯利的肩膀,两边的太阳xue随着心脏突突发跳,耳边一片死寂,有一瞬间甚至失去了对环境和潮湿空气的感知。 办公室里的光景不知多久再度落进视野,那维莱特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喘口气,身下就再次被勃发的性器继续深入,口中又吐出一声被压迫过头的呻吟,随后又被莱欧斯利吻住。 莱欧斯利好像很喜欢在性事中吻他,那维莱特迷迷糊糊的发散思维,尝了满口愉悦的舒心。这次明显比前两次接吻要明显雀跃许多。 xue内里柔软闭合的嫩rou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深处为了讨好异物打出来的温水又被性器堵回去,初经人事的软rou凭本能痉挛着纠缠上去,被撑得鼓鼓囊囊,迟钝的察觉到入侵物温度过高也再不能动一点,先前就已经红肿的敏感点藏都藏不住,被性器顶端故意压着狠蹭,紧接着就是整个深入的柱身毫不怜惜的碾过,那维莱特呼吸一滞,连带着腿根都痉挛起来,短短几分钟就再度迎来高潮。 前面的性器短时间内射的太多,又被莱欧斯利抓着磋磨了一阵,这会儿也只能可怜巴巴的张着口吐出微粘的清液,后面xue口则随着异物的深入不断的痉挛着,像是主动将尺寸可观的性器一口一口吞吃进去,在随着身体一起发抖的小腹处鼓起。那维莱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性器生生捅穿,亦或是从内部烫化,直到连最深处那枚小小的东西也被顶到变形,才堪堪回神:“轻……呜嗯……” 办公室响起清脆的rou体拍打声,莱欧斯利没让他把话说完,但接吻能很有效的安慰那维莱特,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尽头那团rou格外滑嫩些,也敏感的过分,只是稍微顶了顶那维莱特就陷入了小高潮,抽搐着的甬道连忙裹紧了性器,依然没法去阻拦莱欧斯利的动作。 性器抽出得缓慢,带着丝丝晶莹的粘液,只留个顶端在里面,随后又快速撑开刚刚粘连闭合的软rou,死死钉在那团rou上研磨,在不应期中挨了两下的那维莱特几乎被快感溢满大脑,接吻中舌尖品到的愉悦更胜,即使莱欧斯利适时结束了这个吻,他也产生了舌头也要高潮的错觉,晶莹的水液含都含不住,下半身随着性器摩擦的频率痉挛,身体本能并拢双腿躲避快感,又被莱欧斯利亲手盘到腰上,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将腿间拉扯至最大。 那维莱特曾听说过冰系神之眼会一定程度降低持有者的体温,但显然并不包括莱欧斯利,他的体温仍要比身为水元素龙的那维莱特高上许多,性器更是如此。那维莱特是初次接纳性器,本身就敏感,又被撑的满满当当,软rou躲都没处躲,被磨得自己也开始发热。 偏偏每次都还要顶到最深,去折腾最深处的那一小团rou。 臀部早已被撞得红起一片,那维莱特凭着本能在颠簸中手掌有些迟疑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像是要护住莱欧斯利顶弄的那块软rou。 或者说是孕囊才更合适。从前戏时莱欧斯利就盯上了这里,是打定了主意要进来的。那维莱特在许久之前——久到莱欧斯利还没有降世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里看作一个无用的器官了。 水龙的传承不需要用到这里,而那维莱特之前也根本没有寻找伴侣的打算,哪怕是和莱欧斯利的关系日渐密切之后,他也没想过这里会被提前发现。 小腹深处传来的痒意越来越尖锐,就算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也知道,孕囊被彻底打开只是时间问题。 那股难言的痒很快就席卷了全身,那维莱特听到自己牙齿磕在一起的清脆响声,随着莱欧斯利在他高潮时仍然不肯停歇的动作,过量的快感一层层叠加上来,那维莱特双眼微微上翻,用最后一丝理智咬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也不敢真的咬破,倒像是一个力度比较重的吻。双腿却因为快感将莱欧斯利的腰盘的死紧,简直是自己主动往上送,溢出的水液顺着股尖落下,拍出一片湿滑黏腻的水声。 莱欧斯利从zuoai开始就没给过他休息的机会,高潮过度反而让那维莱特更加敏感,小腹抽搐着缩紧,凸显出里面性器的形状,敏感点被一次次并不刻意针对的碾过,剥夺那维莱特骨头的硬度,他就只能趴在莱欧斯利肩膀上喘息,任凭自己身体深处打出一股不少的温水来,失禁般抽搐着。 “莱欧……莱欧斯利……轻、轻一点……嗯……” 大约是意识到身体的主人已经放弃,娇嫩的孕囊也没坚持多久,还在往外吐水的小口不知是被性器磨得还是烫得通红微肿,示弱般打开一道缝隙,立即就被堵的满满的,甚至还想继续深入。 不行!要被……! 他下意识要求饶,即将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令他产生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下身被撞击的力道明明白白的说着莱欧斯利的意图,性器并不满足于只有一小部分顶端进去,然而被插入时的艰难足以让那维莱特对莱欧斯利的性器心中有数,大脑叫嚣着逃离,身体却仍没有骨头一样恨不得化在桌上,求饶的话最后也只是变了调的呜咽和呻吟。 脆弱敏感的孕囊口一点点缓慢地被撑开,内里抽动着疯狂地往外涌着水液,企图讨好入侵物得到一些怜惜,又把孕囊口润得湿滑无比,倒是像让性器进得更快,被用力又磨了几下便又溃不成军,一圈rou张着嘴被轻而易举入到深处去,硬是被蹭上了孕囊壁。 这下是真的到头了。那维莱特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浑身湿透,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银白的长发被水分贴在在身体上,如同盘踞在rou体上的银蛇。 “放轻松一点。”莱欧斯利抚开粘连在那维莱特身体上的银蛇,单手下去托住他的后腰,“这么紧……” 语气格外隐忍,能听出来他也不太好受。 那维莱特还是初次,能吞下莱欧斯利的性器已经是勉强,更何况娇嫩的孕囊只会比xue口更加紧致水润,像一汪温泉,委委屈屈的含着性器顶端,又像一张小嘴,讨好的要将性器往里吸。莱欧斯利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强撑着给了那维莱特足够适应的时间,见他逐渐放松下来,莱欧斯利才开始在他孕囊中小幅度的抽动,囊壁足够柔软,第一次被生硬打开就展现了极佳的容纳度,被撑得鼓鼓囊囊也完美地含住性器整个顶端,又极度敏感,被莱欧斯利按着顶了几下就抽动着缩紧,大波大波的体液拍过来,那维莱特再次陷入濒死的高潮中。 大概没有很长时间,那维莱特视野中的月光位置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湾平静的水,大概也过了很久,他体内的快感仍在持续着,源源不断的叠加上来,臀部和腿间被撞得发麻,连xue里都是过度的热,他本能在颠簸中松手,尽力去摸性器进入的地方,入手就是湿软高暖的软rou,和温度更高的性器。 孕囊口彻底失去了庇护的作用,孕育生命的地方成了另一个zuoai器官,合不上的猩红小口吞吃性器,柔顺乖巧,甚至会迎合着性器进出的规律主动降低迎上去,丝毫不顾及囊壁已经被戳到拉扯变形。 过量的体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全蹭到桌上滴到地上,搞得那一部分地毯几乎湿透到底,两人下半身也没好到哪儿去,那维莱特湿滑的腿根rou都抓不到手中把玩,好在孕囊足够听话,抬着后腰就能顶进去,莱欧斯利并不过多强求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在最后又亲了亲那维莱特失神的双眸。 热烫的jingye突兀而入,将孕囊撑得满满当当,柔嫩的囊壁被烫得发抖,瑟缩着想收紧小口,最后还是讨好的裹上还没撤出的性器,渴望多吃一点。 最深处被撑起的感觉并不好受,那维莱特累极,性器撤出后孕囊迅速合拢,将莱欧斯利的jingye锁在里面,实在盛不下的就顺着甬道溢出来,沾染整个甬道。两人拥在一起,那维莱特还在失神的目光这才落在周围的卷宗和文件上,发现有不少都惨遭毒手。 有的被抓得皱皱巴巴,有的则被某些不明液体打湿了不少。 “……” 这一瞬间,那维莱特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全身的情欲褪去,也突然理解了人类口中十分抽象的“窒息感”。 …… …… 那维莱特是在发现卷宗和文件被毁的“极度疲惫”的心情中醒来的,刚睁眼就感受到了充盈的水元素,这在他这里并不常见,办公室到处都是卷宗,与水汽接触太多并不是什么合理的保存方式。 他还来不及去观察周围怎么突然就从黑夜变成了白天,亦或是还觉得自己在梦里没醒来——都是在办公室出现的水元素,都是一样的危险——就下意识将那些飘漾的水汽送到自己身边安分待着,转头去寻找它们的来源。 桌面上那杯剩了半杯的水不知何时被打翻,浸透了脚下的地毯。 将残存的液体留在桌上的错误还是第一次犯,幸而不是倒在桌面,不然的话从那堆文件中分离出液体又是一件麻烦事。既然没什么要紧的,那维莱特也没有急着去清理地毯,目光落在了刚刚自己匆匆瞥过、桌面最顶上的一封文件。 那是梅洛彼得堡上个月的报价单,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就像前几个月送来的文件那样平静的待在那里,大约是艾菲趁他休息时送进来的,堂而皇之的放在首位。 那维莱特指尖莫名有些发热,得到平静的大脑飞速闪过刚刚那个古怪的梦,如天鹅交颈的热度凭空出现,几乎将他的脸上也染出薄红。 他自己重新倒了杯水,觉得自己心思不正,又觉得对不知情的莱欧斯利来说被想象着做这种事十分失礼,所以那维莱特一时间有些不敢去触碰那封文件。 直到贴着椅子的臀部传来阵阵凉意,那维莱特才起身走进休息室。刚刚那些水元素似乎也有这里的功劳,一片湿塌塌的布料贴合着那维莱特的肌肤,生怕不能提醒他做了个什么离谱的梦。 换衣服的中途,那维莱特对着脱下来的潮湿衣物沉默了一瞬——但愿艾菲没有察觉什么异常。之后重新坐到清理好的椅子上,用对水元素龙来说已经算得上高温的手指拿起那份文件。 枫丹的水上和水下两处都有各自的管理方式,他作为最高审判官,为了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和水下达成一些协议,这事再正常不过,难免就会和身为监狱长的莱欧斯利走得近些。 梦里的那股违和感此刻才浮现端倪。他和莱欧斯利并不是情侣,大约只是比正常朋友关系再上一层,大概……还能再往上一点点…… 可有些东西就是差那一点点才会截然不同。那维莱特不止一次能感觉到莱欧斯利的越界——注视过长的目光,距离过近的肢体,还有愈发随意和亲密的语气。 对方所做的一切都精准踩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与其说不反感,还不如说这些举动总令他产生一股不知所谓的愉悦。 愉悦。 莱欧斯利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人类潜移默化的能力真的很厉害,那维莱特想。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在他回过神来时,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偏离正常轨道了。 至于那个梦……大约是最近天气回暖的缘故,龙也会受到影响,这是本能。 他一边给自己的梦境找好理由,一边将手中的文件打开。 数据没有任何异常,每一项都计算得十分清楚,右下角签着莱欧斯利的名字,笔痕将纸印得凹下去一些,并没有以往那么飘逸。 或许是因为这点儿不同,那维莱特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很久,正准备合上这份平平无奇的报价单时,突然发现尾页的厚度不对。 无论怎么说,就算是多印来了一张纸也过于厚了点,更何况下面的人从不会犯这种错。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份文件是莱欧斯利直接递交到艾菲手中的。 那维莱特翻开最后一页,里面果然夹着两封信件,其中一封用鎏金烫着花体,火漆上印着梅洛彼得堡的标志。那维莱特率先拆开它,发现或许用邀请函称呼它会更为合适一点。 先是用了几行字表明问候与来意,又花费了许多笔墨来阐述那维莱特能前去参加此次茶会的必要,右下角是梅洛彼得堡公爵工整的签名,与这封邀请函十分融洽。 对比之下另一封就显得随意很多,上面贴着一束不知名的小花,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莱欧斯利这次要以自己的名义邀请那维莱特前来,而不是典狱长—— 却洋洋洒洒地写了两大张信纸,莱欧斯利的字迹几乎要飞到纸外去继续写,右下角同上一封一样仍然是他的落款,只是这次他在签名后面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那维莱特看着那枚笑脸不自觉的弯了弯唇,将邀请函重新整理好,放进手边的抽屉里。稍稍犹豫后又重新拿出一张信纸。 莱欧斯利最后那句话已经替他做了抉择,那维莱特没有拒绝的余地。 当然,面对莱欧斯利的请求,他向来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