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书迷正在阅读:【崩铁】梦泡、错位人生、【代号鸢袁基】一些gb皇文堆积、坏苹果(上)、【影日】鬼ごっこ、莲花楼.一蓑烟雨、【影日】純潔めまい、【九龙城寨】 风起云涌、【星刃】只是一时情乱意迷、[银魂三土gb]新婚
墨家机关城。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一黑一白两个人身上,而此时万里寂静,只余两道交缠的喘息声在空间中回荡。卫庄抿了抿唇,好似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不过毫厘之差,锋利的剑尖即将划开他最脆弱的地方——但他只是抬起冰白眸子,盯着面前人的眼睛。 盖聂在抖,全身都在抖。 他的手掌被断剑割裂,身上衣袍也处处渗血,而他的袖子轻轻摆动似随风飘扬,但只有离他最近的卫庄知道盖聂在发抖,盖聂的手肘、手臂、手掌颤抖的不成样子,完全愧对他剑圣之名。 只有一双紧盯卫庄的琉璃眸亮的惊人,从那双眼底迸发出无限生机。 被这样盯着,卫庄心里竟全然是喜悦,但此时他尚不知为何。 “师哥,”卫庄启唇,却没有一丝声音泄出,盖聂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到他的嘴唇上,那双薄唇开开合合,无声的说着:“你会杀了我吗?” 卫庄毫不在意的露出脆弱的喉咙,他甚至微微抬了抬头,让盖聂看见他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滑动的样子,卫庄将弱点往盖聂剑上又送了几分,然后满意的看到了染血的剑刃和剑圣一瞬间慌乱的目光。 卫庄此人,即使说着自己会被杀死的话,也没有收敛几分嚣张和傲慢。 属于天乾的信香渐渐裹住了盖聂的身体,卫庄的信香对盖聂来说如同水、河流、深海,把他完全包裹住,近乎溺死。盖聂知道卫庄想做什么,无非是想勾起他的信香,这是他们在鬼谷分化成天乾之后最常做的较量,在鬼谷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将信香压制练习的收发自如,如今卫庄甚至可以将信香尽数压在盖聂身上,身边其他人皆无所感。 但他们又都默契的不把它带进日常对战里去,无论是卫庄还是盖聂,都不屑于用信香压制对方,他们认为这是对命定对手的尊重。 时间久了,早已对卫庄信香产生免疫力的盖聂甚至会把这种行为当成师弟在撒娇。 然而卫庄等了许久,甚至流沙众人真的以为盖聂会杀死自己的主人而不顾卫庄之前的警告出手偷袭,盖聂握不住残剑,一身鲜血缓缓倒地之后,卫庄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只是在盖聂完全失去意识时,一股霸道如同烈阳的信香突然冲进水中,似要灼烧蒸干水液,又因为淡的如同虚无,被水压着挣扎着缓缓消失在水中。 这味道对旁人来讲十分陌生,对昏倒的盖聂来讲最是熟悉不过,而卫庄在两者之间,他有了那么一点熟悉,更多的还是陌生。 不是盖聂的味道,却覆盖在盖聂身上压制了他,还让自己熟悉,卫庄为这个答案感到一瞬心惊。卫庄撑起剑,以胜者的姿态直视墨家那些对他怒目而视的废物,紫金衣摆无风自动,流沙首领语气狂妄道: “我要带他走,墨家谁能拦得住。” 盖聂甚少睡的这般熟,过去即使昏迷他也能在黑暗中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如无双侵入项氏领地时,天明少羽虽已是世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但终归年少不敌,盖聂挣扎着醒来使出的那柄飞剑。 他也甚少做梦,多数也是清醒梦。 但如今,深深沉在黑暗里,身体劳累过度,经脉受损,失血过多——剑圣从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界。 不,其实还有更糟糕的。 盖聂把自己的意识沉进最深处的烈阳中,想要阳光融化他这一身的雪,他贪恋着烈阳的温度,如同贪恋那个人。 身体太过热了,好似沉在热水里从上到下被灌了个通透,盖聂双颊泛红,紧咬嘴唇,在意识中赤裸着身体任由阳光幻化成实物缠绕上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配合,他的身体散发一种信号,在无数次离开嬴政的日子里告诉盖聂他对那人的爱从未消失。 只是可惜,渊虹断裂,烈阳收拢了日光,即使盖聂再怎么追逐,照耀在他身上的也越发少了。 失去天乾的爱抚让盖聂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变得和煦温柔的阳光压不住坤泽如雪般冰冷的信香。盖聂依然紧闭着眼,口中却溢出闷哼般的呻吟,声音压的很低,眼角湿润,似有泪水滴落,高热再次席卷全身,把以往自持清醒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 卫庄沉着脸坐在盖聂床边,信香笼罩了整间屋子才压下坤泽发情时不断往外飘散寻求欢爱的气息,床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还是他熟悉的味道,雪中烈阳很淡,已无力与卫庄抗衡,渐渐交出了坤泽的支配权,只固守一方。 卫庄扫了一眼,目光停在盖聂小腹,坤泽胞宫所在之处,他没来由的觉着好笑。 盖聂是天乾,卫庄自他分化后就无比肯定,现在却发现与自己同床共枕三年之久的天乾变成了贪欢求爱的坤泽。 从最顶级的天乾,到最低贱的坤泽? 除了中庸外,天乾与坤泽皆分天、地、玄、黄三阶,天为极,黄为低。最低贱的黄阶坤泽,发情期若无天乾绶印,以信香灌满全身经脉,便会承受不住发情热而经脉尽断身亡,是以除青楼楚馆之外,只有喜好折磨虐身的人才会养着他们。 卫庄在记忆里搜寻那烈阳的来源,其实人选太过明显,只是卫庄不太想承认。 墨家那群蠢货说着刺秦刺秦,但除了燕丹荆轲之外谁真正见过秦王?他们自然认不出秦王的信香气息,只有卫庄,卫庄当年还在韩国的时候,与盖聂护送来的尚且年轻的秦王打过照面。 昔年秦王长发披散,白衣如雪,如淑人君子,收敛一身烈阳光辉,好像谁靠近他都只觉得温暖,而盖聂护在秦王身边,更像一把锐利的剑。 卫庄不是没有发现盖聂对秦王过度的保护和紧张,但当时他完全不当回事,一是卫庄那时并未发觉自己的心意,二是他觉得两个天乾能发生什么?毕竟,两个天乾。 此时卫庄抬眸扫遍盖聂全身,血已经止住了,绷带缠绕在男人全身,但盖聂在出汗,不少绷带都已经被浸湿,没有绷带遮挡的皮肤尽是粉红色泽,他长发凌乱蜷缩成一团,身体颤抖,腰部轻摇,呻吟从口中不断涌出,原先因失血过多变得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身下源源不断的水液已经将被单洇湿了一小块,身上散发出的发情气息不断引诱着卫庄,勾的卫庄下身紧绷,阳物高涨。 卫庄伸手把床上人捞进怀里,盖聂并没有挣开他,反而很乖巧的瘫软在他怀中,好像终于感受到一丝抚慰,卫庄眼见盖聂长睫轻颤,露出一双水雾朦胧的眼,饱含深情与欲望,卫庄不由将他抱紧了些。 他想开口唤:师哥。 盖聂却抢先一步,盯着卫庄黑金大氅,轻声叫道:“陛下。” 卫庄只觉得一股怒气突然盘踞在心中,他看着盖聂将头埋在自己颈边,那人的脑子大概是真的被烫熟了,完全忽略了卫庄一头银白长发,只眼神眷恋般盯着他的外衣。 秦国以玄色为尊,想来那位始皇帝也喜爱这般配色。 卫庄阴沉着一张脸,双指并拢,用力摁住盖聂腰间伤口,听得盖聂几声痛呼后又双手握住那段纤腰,使了三分力气揉捏,满意于怀中人下意识的扭腰追逐的动作和逐渐变调的轻吟。 但很快,卫庄感受到下裤被一道热流浸湿,水液渗透了衣物,在他皮肤上留下粘腻触感,盖聂搂紧了他倒在他肩膀上喘息,卫庄心里那点满意就尽数转成愤怒。 “师哥。”他拉着盖聂的头发强迫那人抬头,冰白双眸里盛满恶意,卫庄将脸凑近了,呼吸都交融,声音似咬牙切齿:“你倒是瞧好了,我是谁?” 这点痛感尚不足以让发情期的坤泽恢复神智,盖聂离开天乾太久,一旦爆发就是不可收拾,是以他现在无半点清明,就连师弟怼脸都无法让他眼神聚焦。卫庄再次用力扯了盖聂的发,盖聂哀哀呻吟,可他全身赤裸,胯下分量十足的物什在卫庄眼皮子底下挺立起来。 盖聂露在外面的皮肤愈发红了,一双眼眸饱含水液,似乎只要轻轻一眨就会落下,他望着卫庄。明明知道这人已经毫无神智,卫庄也被盖聂满眼温情捕获,手上的动作都下意识温柔起来。 “师哥……你这副样子倒是少见。” 卫庄心软了,想着和这傻子能说些什么?反正从今天之后盖聂也只能是他的人。卫庄偏了偏头,鼻尖蹭过盖聂柔软的发,新雪的气息充盈着他的感官。 在盖聂即将开口想要唤什么时,卫庄一指抬起他的下巴,以吻封口,舌尖舔舐着柔软的唇,而另一只在盖聂腰上作乱的手掌沿着怀中人微凸的脊椎一路向上,撩开贴在后颈的青丝,停留在坤泽腺体所在。卫庄感受着掌中高热的皮肤,盖聂出了汗,肌肤变得湿滑,却又如同白玉沾水,更显莹润。卫庄屈起放在盖聂颈后的手指,指尖点着因雨露期而略有肿胀的腺体,只轻轻一划,盖聂便张开了唇,任由他索取。 一吻毕,两人之间拉起缠绵的银丝,盖聂一截嫣红舌尖搭在齿列,没了与之纠缠的舌和吻盖聂下意识做了个回卷的动作,卫庄眼看着银丝断裂,又被人吞吃入腹,只觉得烈火从骨子里烧出来,一路烧到胯下去。 信香交缠,yuhuo不断攀升,天乾也不复往日清醒,卫庄嗓音低沉沙哑,又唤了一声师哥。 大氅、里衣、下裤……衣物在地上混做一团,床榻四角垂着的纱不断翻滚起伏,遮不住里面令人脸红的喘息呻吟。白发蜜色的壮硕身躯几乎把身下人遮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环着肩背的手和缠在腰上的腿,有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也有不少留痕伤疤。 卫庄无疑是粗暴的。 天乾胯下巨硕阳物不曾开拓便入了坤泽藏于囊袋后的小口之中,可怜盖聂虽然生育过子嗣,脆弱的xue道也许久未有天乾入体,即使高潮过一次内里也紧致如同处子,吞下这rou茎让他又难受又满足,陷入两难之境不可自拔。而卫庄只觉得水润湿热的内里温柔的吮着茎身,层层软rou吸附在阳物上,撞上胞宫口时软rou更是裹得极紧,盖聂的xue道似乎要做这物什的模具,导出卫庄的形状。紧致,又温柔,盖聂四肢缠着卫庄的肩背与腰,这种臣服的姿态令卫庄十分受用,不等盖聂适应提腰狠力鞭挞那rou质宫口。 坤泽的胞宫脆弱又敏感,烈阳已盘踞其中,但那柄巨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这片领地。盖聂的腰被一双大掌箍紧了,又强行被抬高,卫庄使上如同骑马作战般的技巧与力道,每次抽出只余头部嵌在xue中,每次插入都蛮力入到最底,两人胯部紧贴,囊袋拍打在坤泽挺翘臀rou上,发出掌掴般“啪啪”之声,很快细腻皮rou就红成一片。 如水的信香随着抽插被灌入盖聂的身体里,渗入经脉,与烈阳斗争,让盖聂发出痛苦又舒适的低吟。 黄阶坤泽的好处与坏处是相同的,他们不会被完全标记,谁能让他们怀上孩子,谁就能洗去上一个人的记号,以至于每至雨露期他们的胞宫都做好了生育的准备。 盖聂是被强行改造成的坤泽,他最难有孕,多年雨露期也只给他带来两个孩子,但他的胞宫更脆弱敏感,卫庄舍了所有技巧只攻宫口时他就已丢盔弃甲,所有弱点尽在卫庄掌握。 xue道被cao干的红肿,两瓣花唇充血肥厚更显艳丽,软rou被抽出的rou具翻出,仿佛依依不舍的裹紧狰狞可怖的阳物,天乾似乎怜惜他,很快又深埋入底,抽插间喷涌而出的yin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交合处,好像坤泽被灌满了胞宫,含不下的jingye溢了出来。盖聂已是泪流满面,两眼无神,长发凌乱,无力的臣服在天乾身下,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语不成调,只能隐隐听出他在呼唤“小庄”二字。 这幅可怜的凄惨的样子实在不是剑圣该有的。卫庄心情愈发的好,天乾的暴虐本性完全的被激发出来,他胯下动作更是勇猛,盖聂被撞的移了位,又被掐着腰拖回去,纤腰布满青紫指痕,从小腹上更是能看见阳具如何进入他的身体。 大量信香的灌入让盖聂的身体渐渐换了主人,卫庄将盖聂cao射了三次,水液随着经脉流转了三次,烈阳终于不情不愿的消散在胞宫中,早已肿胀不堪的宫口得以打开。 卫庄屏息,双手紧扣住坤泽颤抖的腰腹,强行突破宫口后阳具带着可怕的力道直撞上胞宫底部,将胞宫都撞的变了形。盖聂身形巨震,小腹紧绷,腰高高抬起,白浊四溅,又被卫庄cao射一次,胞宫中也溢出大量yin汤,尽数浇在那利剑之上。 仅是入宫,盖聂就好似小死一回,从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剑圣第一次害怕了。 盖聂口中哀哀低吟转为高声哭叫,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竟是想要挣脱束缚向外爬去,但宫口如同rou环一般箍紧了阳具,违背主人意愿,像个套子似的被粗大rou茎填满,卫庄一时竟抽不出来。 盖聂挣扎的动作只是将胞宫牵拉变形的更彻底,胞宫不愿离开rou茎,竟是生生被拉成椭圆形状,软rou和胞宫一起自发服侍着这物什,卫庄舒爽不已,又是几记深顶,便松了精关,头部膨大成结卡住胞宫,更是将盖聂固定在天乾阳具上,扭动中造成的痛感让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身体轰然倒塌,流淌于经脉中的水液信香传递出臣服的讯息,坤泽只能乖巧的接受天乾灌精。 盖聂已昏死过去。 卫庄双眸紧盯着盖聂的脸,要将那人爽利到痛苦的表情刻在脑海深处,久违的胜利与征服所得来的快感让流沙主人不禁叹息出声。 卫庄从不掩饰自己的激动和愉悦,他开口唤:“师哥,自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语气轻快愉悦的惊人,若是其他人听见绝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易容高手假扮的流沙主人。 但是卫庄又不知道如何说才好,现在再怎么冷嘲热讽或柔情蜜意,身下人也给不了回应,于是流沙主人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在人耳边唤着师哥,其中蕴含着情愫之深,卫庄现今才察觉一二。 许是雨露期来的突然又猛烈,盖聂再醒来时已是七天后,他这几天过的昏昏沉沉,那些日日夜夜肆无忌惮的yin乱对于他反而更像一场梦境。 但盖聂知道,那不是。 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但纵欲过度的身体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身下秘处被撑开、填满,流不出去的yin水混着jingye撑的盖聂小腹发胀,他的手一开始就放在那儿,手掌甚至能摸到那物的模样。一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背后紧贴着的身躯也传来热烫的温度,身后人睡的安稳,呼吸绵长,而更不容坤泽忽视的——不属于那烈阳的感觉。 水流带着温柔和占有,顺着坤泽经脉流淌过全身,最后汇聚在胞宫。 它们霸道的清洗了上一任主人遗留的标记,与新雪缠绵形成新的味道,对坤泽强势宣布自己的存在。 而这象征着,盖聂的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卫庄的孩子。 这事儿不免让盖聂感到头疼,如今正是烽烟四起的战乱之时,大秦的通缉令、诸子百家、天明……盖聂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只会是他的拖累。盖聂闭着眼,他能感觉到体内内力已经恢复了三四成,腹中胎儿尚未成型,现在打胎盖聂一点伤都不会受,只要他,现在运起内力,灌入胞宫…… 内力顺着经脉流转,盖聂运起的却是鬼谷吐纳术。 “师哥。” 随着一声带着笑意和难得温柔的呼唤,紧贴着盖聂的人动了动,两人距离更近,原先环着那纤腰的手抚摸上他的小腹,卫庄的唇贴在他脖颈上,一张一合间吐出湿热的气息:“我以为你会打掉他。” “你在心软,”卫庄低声笑起来,他说:“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对敌人心软。” 卫庄一向厌恶盖聂的心软,剑是凶器,心软的人使出的剑却是绵软的,无法伤敌,却会伤己,着实令卫庄不喜。但他现在却无比喜欢,甚至觉得让盖聂再心软一点也没什么,只要这人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就好。 只要盖聂留在自己身边,自己甚至可以不去纠结嬴政,不去想盖聂情动初始唤的称呼,不去想盖聂明显孕育过子嗣的身体,不去想为何这人从天乾转为坤泽……卫庄将脸埋进盖聂的发间,嗅着怀中人身上散发出的新雪气息,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很心软。 这份心软只面对盖聂,但卫庄又清楚的知道,盖聂现在的状况是因为信香交融带来的特殊反应,是对天乾百依百顺生不出反抗之心的坤泽。 如果这份反应褪去呢? 卫庄一手掐着盖聂的腰一手托起盖聂的臀,动作轻柔的将自己那物从xue中抽出,随着他的动作带出xue内股股yin汤,瞬间濡湿了二人身下的床单和卫庄的手指,如同失禁的羞耻感让盖聂不由皱起眉,不顾酸软无力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夹紧xue道,但被cao弄过头又被撑开一夜的xue早已红肿不堪,xue口张着铜钱大小的圆洞,合都合不拢。 天乾把他的挣扎看得分明,眼底又添三分笑意,便故意说些荤话去激他。 “师哥总不想被我插着去沐浴吧?嗯……还是我错估了师哥身体有多yin荡,离开天乾阳物就动不了了?” 卫庄把天乾二字咬的极重,盖聂身体一僵,又闭过眼去不理人。 卫庄变本加厉:“是我怠慢师哥了,忘记师哥现在有孕在身,起身不便,需要支撑。” 小庄何时学了这些房中荤话,也不嫌燥得慌。 但是卫庄说到做到,刚离开坤泽软xue的阳物又顶开xue口直入胞宫口,头部在宫口一撞,盖聂僵硬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卫庄就这插入的姿势将盖聂转了个身,让人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就这么坐了起来,那物又深入几分,盖聂喉咙沙哑,泛着些痛,疲累又从骨子里透出来,他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师哥觉得师弟这物好用否?” 盖聂面无表情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卫庄起身,双手托着盖聂挺翘圆润的臀,双臂夹紧了盖聂的腰,走动时胯下阳物在红肿股间进出,盖聂失了力气,整个人挂在卫庄身上,好像真的是靠天乾阳物撑着身体,眼前又是一片水雾朦胧,只听见那不知羞的师弟继续说: “师哥爱极了。” 即使强迫也好,必须把他绑在身边。 自剑圣被捉来流沙后,便是由流沙主人亲自审问——这是流沙众人默认的事情,除了四大天王之外。 审问?听下属聚众八卦的赤练冷笑,审问到床上去吗。 自从盖聂被带回流沙,大人将人亲自抱回了自己屋里还禁止所有人靠近的时候,流沙仅剩的还能思考的两个天王就聚在一起疯狂的八卦了这对师兄弟。 两个天乾,三载同窗,生死之敌。 搞在一起,上了床。 盖聂被带回流沙的第三天,赤练找上白凤,拍板宣告了:他们真的上了床。 “哦?”白凤挑眉,语气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呀~卫庄大人呢,来我这儿,要了一种药。”赤练抬起手遮住嘴唇,做了个娇笑的动作,说:“这药可不一般呢。” 白凤思考了一番,发问:“春禁散?七日醉?绵骨丹?引露草?这药效,两个天乾服用了只会打起来……最近流沙还挺平静的……吧。” 绕是赤练,听着面前一身高傲气质的漂亮小郎君面无表情的吐出一连串春药名称,还都是药效很强的那种,也会觉得头疼。 但是发现了大秘密的赤练此时并不是很想管这些,她笑得有些诡异,竖起食指挨着嘴唇轻轻“嘘”了一声,才慢悠悠的说: “如果我说,盖聂,他其实是个坤泽呢?” 然后不理白凤一脸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赤练继续说:“大人问我要了月草。” 月草极为难得,煮水服下,可促坤泽有孕。 又过了几日,卫庄终于从温柔乡里抽身,第一件事就是把赤练和白凤召来。 “我知道你们俩都知道了什么。” 卫庄声音压的很低,但那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响在赤练和白凤耳边,二人不禁脸色白了几分,敛了神色,低眉顺眼的立在下首。 “但这件事,不会再被第四个人知晓,对吗。” 两人低着头应答,赤练偷偷朝白凤递了个眼神,仿佛在说你瞧,我说的没错吧。 但二人不知道的是,卫庄现在都有些拿不准盖聂到底在想什么,他自认是除了师父之外最懂盖聂的人,但现在连卫庄都开始怀疑自己。 实在是因为盖聂,真的过于冷静了。 自盖聂雨露期过去,被诊出有孕之后,卫庄便打着为了孩子好的名义既不许他练剑,也不许他出门,活动地界只有流沙山头。这种类似囚禁的生活,盖聂却偏偏过的毫无怨言且安稳。 想象中的师哥不要孩子、和自己冷战、受不了屈辱约战、想要回墨家找那小子等等等等……都没发生! 盖聂对孕初期反应堪称信手拈来,对卫庄的态度更是一如既往。 雨露期过后的第一天,浑身酸痛还不能下床的坤泽已经学会指使他的天乾为他做事,并且十分心安理得,让卫庄一边避开伤口给他按摩肌rou,一边还得跟他说话防止盖聂又睡过去。 那天晚上盖聂很放松的躺着,手护在小腹上,神色温柔,不排斥甚至乐于接受卫庄的亲近,他一身欢爱痕迹还未消去,模样让卫庄心动不已。 又让卫庄觉得,盖聂是否真的如此凉薄。 卫庄还在为那声“陛下”耿耿于怀。 最先打破这私底下莫名涌动的情绪的,却依然是因为盖聂。 那时盖聂已有孕月余,孕期症状在他身上显得尤为严重,吃不下饭,勉强吃下去没过一会儿也全吐了,唯有对酸食小点颇为喜爱,可酸食吃多了又反胃,吐的更是厉害,被卫庄这月来好生养出来的脸颊rou都消下去不少。 看着怀中坤泽神色恹恹,昏昏欲睡的模样,卫庄心里也不好受。他伸手覆上盖聂小腹,如水的信香混着浑厚内力顺着盖聂经脉缓缓流动,只求为坤泽减少几分苦痛。 盖聂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几分,又往卫庄怀里蹭了蹭,卫庄看着他如此依赖自己,手上动作更加轻柔,嘴上却不由自主的怼上盖聂几句:“师哥一怀孕身子就如此不适,看着像是久病沉疴,难道怀上嬴政那厮的子嗣之时,他未好好对你么?” 说完卫庄便有些后悔,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二人现如今能如此温情,过的如此安稳,主要因为盖聂身受重伤又有孕在身,其次,便是卫庄在雨露期过后就对盖聂表明了心意。 他少有对人剖白内心的时候,但如果那个人是盖聂,就另当别论了。 盖聂此人,实在是陪伴过卫庄最低入谷底的时候,也最见过卫庄意气风发的模样。鬼谷三年,盖聂与卫庄同进同出,抵足而眠,那时卫庄尚不知事,情爱的种子就已悄悄种下。 那三年他到底同盖聂说过多少心里话,连卫庄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盖聂靠在卫庄怀里,感受着水流少有的包容与温柔,神思却不由自主的飘向远方。 “我很难告诉你,小庄……”他轻轻说,语气是说不出的怅然。 盖聂和嬴政到底是什么关系,师生?君臣?抑或是——夫妻?这连盖聂自己都不清楚,他一向是一个对感情不敏感的人。 但他确实爱过嬴政,盖聂并不否认,他在那人身上倾注了太炽热的感情和梦想,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人会用天下苍生为他做承诺了。 但给现在的小庄说这话,盖聂害怕下次刺秦的就是卫庄本人。 盖聂安抚似的拍了拍卫庄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说:“我的身体,只是因为转化带来的后遗症。” 卫庄突然紧紧拥住他,扑在脸颊的温热呼吸让盖聂打了个颤,却依然没有拒绝卫庄的亲近。 “你到底是为什么?!” “师哥,我不信你是你自愿的!” 卫庄声音很低,他还是不敢深思,这世上没有强行转化天乾的东西,流传下来的只有一种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那个天乾,他自己愿意。 可是那个方法那么痛苦,天乾天生就会抵触,而那个人是盖聂,他真的会自愿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真的是因为嬴政,现今这种状况谁都不好说到底是谁薄情。 “是蛊。”盖聂说:“一种不知名的蛊,溶于血脉,逆转阴阳。” 那是一场宴会,藏于深山不问世事的古老部落重现于世,秦王设宴款待,却未料到来者不善。 身着奇装异服的部落族长向天拜过,又捧着一杯温酒膝行上前,伏低了身子将手中酒樽高高举起,献与秦王。 只是嬴政带着笑意饮下那杯温酒时微微愣了一下,眼神扫了一眼同样捧着酒樽的盖聂,嬴政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未开口,盖聂也并未回应,他自顾自的随着嬴政的动作一起饮下那液体。 自那日之后,盖聂高烧不退,一连在床上躺了七日。 民间盛传秦王怜惜部下,七日里寸步不离的守着盖聂,而整个太医院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过了七日。 那个所谓隐世部族,已不存于世。 等盖聂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黄阶坤泽,同时迎来了第一次雨露期。 幸好那时还是夜晚,幸好嬴政在他身边,幸好宫殿里除了他们之外再无旁人…… 雨露期的欲望烧灼着新生坤泽的神经与身体,盖聂毫无神智,瞬间新雪的气息就弥漫在空气中,嬴政本已准备就寝,正是最不设防的时候,茫然间便被勾出一身情欲。 烈阳很快缠绕上新雪,灼热的气息烫化了那清冷的雪,融为雪水,化为雾气,抵死缠绵。 坤泽稀里糊涂的就交出了初次,他新生的脆弱的xue道与胞宫被天乾以近乎凌虐的力道捣弄开,浅而窄的xue被强行凿开,原本连那物一半都吃不下,做到最后已经能让天乾整根没入,水声和皮rou拍打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绕梁七日,余音不绝。 盖聂只记得他在自己所侍奉的王身下哭叫,承欢,颤颤巍巍的打开身体任由王索求,天乾信香一次又一次的灌满经脉,而他的身体也回应着,又是七日的yin乱,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那张床上。 从那之后,秦王后宫多了一位深居简出的美人,刚进宫便被秦王封为夫人,名为玉姬。 每个月总有那么固定的两三天,剑圣大人不会出现在秦王身边,所有人默认那是盖聂的休沐日期,但也就在这两天,秦王总会临幸后宫。 那位玉姬夫人似乎就在那两天受宠,王上招幸,甚至允许其留宿寝殿,即使只有两天,也已经是无上的宠爱,令后宫美人恨的牙痒,却没人能靠近玉姬一步。王上言玉姬身体羸弱,不便见人,玉姬宫殿外总有侍卫把守。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如流水一般送入玉姬宫殿,后来连盖聂在时也会王上招幸其入内。 四年之后,玉姬夫人十月怀胎产下一女,王大喜,赐名荷华。 十年之后,玉姬夫人产下一子,得名乔松。 此后又过两年,剑圣离秦,始皇帝大怒,扬言三百、三千、三万、三十万兵力追杀剑圣,同时赏金十万通缉剑圣,却要求活捉。 或许因为愤怒,或许因为维持这偌大帝国的运转便耗废了嬴政所有精力,始皇陛下再未招幸后宫美人,那曾经荣宠加身的玉姬怕也是香消玉殒于宫墙之后。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 卫庄听完了盖聂犹带怀念语气的故事,强行从里面挑出了唯一一个能离间君臣关系的点,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上面去。 “你和他在一起不是自愿的,师哥。” 好像我们俩第一次是我自愿的一样,小庄……盖聂又想叹气,为了哄师弟还是忍住不发,只偏了偏头,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卫庄的脸。 卫庄并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主儿,这世上谁能威胁了这人?盖聂像漂浮的风,谁能栓住风?连卫庄都是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走了许久之后才摸出几分门道,面对盖聂就得顺着,逆了他他说跑路就跑路。 倒是那始皇帝的想法,他能猜到不少。 但是谁想猜他了?卫庄啧了一声,心想死了的前任才是好前任。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其他人,好不好,师哥?” “好。” 卫庄这才笑了,他用手掌轻轻揉了揉盖聂的小腹,才侧头去看那人的表情。盖聂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师弟正在看自己,在卫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想要睡去。 盖聂对卫庄极少设防,且一向宠他,这种宠溺曾经让卫庄觉得这人是要捧杀了他,初到鬼谷那一年卫庄都对盖聂抱有警惕心,直到后面才慢慢发现盖聂对有个师弟这件事的喜悦发自内心。 鬼谷三年是卫庄有持无恐的底气。 嬴政是盖聂的梦,他们的感情因梦而起,但如果这场梦出现了偏差,盖聂再不舍也会抽身离开,而鬼谷是盖聂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家,师父和卫庄就是盖聂的家人。 破碎的梦境盖聂不会再挽留,离去的家人盖聂却会一直等。 盖聂对他,终究是不一样。 三月后,一只谍翅鸟飞进流沙驻地,白凤带着消息来见卫庄时盖聂也在一旁听着。那消息是张良送来的,对于这位温文尔雅的儒家名人背地里和杀手组织流沙勾结一事,剑圣表示接受良好。 帝国军队入驻桑海,相国随行人员中高手甚多,墨家众人藏于市井,天明少羽入小圣贤庄避难。 四条消息一条比一条严重,盖聂蹙了蹙眉,下意识看向卫庄,对上了一双平静的眼睛。 挥退白凤后卫庄起身走到盖聂身边,问:“师哥想说什么,可担心墨家那群废物?” “我担心天明。”盖聂说:“天明心思单纯,身上仍有咒印未解,阴阳家这次随通古出行必然是做好了捉拿他的准备……” “通古?”卫庄挑眉,语气轻而缓,他看见盖聂愣了一瞬后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卫庄到也没再纠结,反而开口到:“子房来信之前流沙就收到了帝国的邀请,他们对此次桑海一行颇有把握,而且蒙恬的黄金火骑兵也在赶往桑海的路上。” “黄金火骑兵,他们为何会插手?”盖聂疑惑的说:“蒙将军镇守边疆,我与他亦是许久未见,眼下不知对方实力如何,我……小庄,我想……” 盖聂犹豫了许久,那话含在喉咙里不敢往外说,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卫庄。 卫庄极为享受被盖聂用这种目光盯着,但想到原因,还是忍不住的生起气来,一身气势越发冰冷。盖聂收回手,心想小庄要是不让他去,那他就偷偷去,只要把天明带回来就好。 卫庄那儿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竟是气笑了,咬牙切齿道:“师哥可知,你如今已怀胎三月?” “我,我自然是知道的……” “已经三个月了,胎儿已经稳定,小庄,我只是想跟着你去看看,只要天明没事我绝不动武,好不好?” 卫庄听了他的话反而更加冷了,水液之下暗流涌动,他又把信香往盖聂身上压,盯着盖聂的眼睛直说:“荆天明已是墨家巨子,他现在是墨家的人,师哥从前侍秦现在归我鬼谷,这两方都和墨家没有牵扯,墨家守不住他们的巨子只能说明他们无能,师哥何必管他死活!” 不等盖聂开口说话,卫庄话锋一转,语气偏是柔和了几分,甚至有些委屈模样,说着:“师哥前些日子答应我不在我面前提起其他人,如今竟是这般不守承诺了!” “小庄……”被水流包围的盖聂又心虚又觉得好笑,任由卫庄上前来将自己抱进怀里,盖聂手搭上卫庄后背轻轻拍了拍,又贴着脸去吻,将人细细哄过了,眼见师弟那冰白的眸不再冷寒,才让卫庄去摸他小腹。 “才三个月,能摸出什么?”卫庄说着,但神情还是温柔下来,大掌附在坤泽微微隆起的腹部,感受着手掌下方孕育着他的子嗣的身体和怀里心爱之人的依赖,还是松了口:“师哥,你不可动武,必须跟在我身边。” “好。” “不许和帝国的人见面,尤其是李斯。” “好。” “也不许见墨家,荆天明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好。小庄,天明还是孩子……” 当然最后盖聂把卫庄的不许犯了个遍,除了他真没见李斯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卫庄知道这事,但是又不能真的对师哥发火,只能自己压着,见到盖聂一开口就是嘲讽,话语间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怼他,盖聂自知理亏,最后几日便没再现身,每夜新雪气息都围在卫庄身边,盖聂安安静静的给卫庄顺毛。 因为他出现在墨家面前时并未用本相,带着斗笠遮住了脸,墨家众人并不知道盖聂跟着卫庄一起到了桑海,是以反秦派众人身负尸神咒蛊狼狈的从密道里逃出来时,看见迷雾中走出来的流沙心里都凉了半截。 前有流沙后有秦军阴阳家,走哪儿都是死路一条。 卫庄和盖聂最后才走出来,墨家人看见盖聂皆是一惊,定力不好的已经叫了出来:“盖先生,你没事!?” 荆天明更是激动,要不是雪女和高渐离拦着,早已不顾卫庄在场往盖聂身上扑了。 “大叔!哎呀小高别拦我,大叔!” 盖聂颔首,就听见卫庄又开始阴阳怪气怼墨家:“怎么,你们倒是盼着他出事。” 墨家现下虽狼狈不堪,但也不允许自己被这么侮辱,当场就要和流沙怼起来,最后还是盖聂叫停了战局。 他看了一眼卫庄,又看了一眼天明。 卫庄抬手,鲨齿出鞘,一道寒光将地面都劈出深痕,反秦众人急急躲开,倒是分成了两边儿,这下所有人都看着他俩,盖聂略显尴尬的瞪了一眼师弟,才抬脚往荆天明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没人敢拦他,荆天明见自家大叔过来,赶紧挣开了旁人的约束拨开人群就往盖聂怀里扑,语气都哽咽起来:“我以为,我以为大叔出事了,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卫庄那个大坏蛋肯定欺负你了,他是不是不给大叔吃烤鸡,不给大叔喝好喝的,那个大坏蛋,他肯定对你不好,大叔,天明好想你。” 当着流沙主人的面这么骂他的,荆天明算是天上地下第一个。 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盖聂非但没有被虐待,反而还被养的很好。 自从早孕反应消失,卫庄在盖聂的吃穿用度上越发奢侈精细,什么都要最好的,如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剑圣早已不是之前奔波逃亡还身受重伤的疲惫模样。 他一身白色锦衣,花纹复杂华美,料子柔软亲肤,宽松的衣物遮住了微鼓的孕肚,外面还罩着与卫庄大氅同色的黑金披风,领口处滚着一圈柔软的皮毛。 甚至还胖了,自剑圣离秦之后就消下去的脸颊rou又长了回来。 “天明。”哄够了师弟又开始哄孩子的盖聂揉了揉怀中小孩儿的发,半跪下去和小孩平视,笑了:“大叔很高兴,你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孩子了。” “我没有我没有,我还想要大叔陪我……”荆天明鼻子一酸,眼泪又往下流,他语气急切,双手紧紧抱着盖聂不撒手,也不顾卫庄那几乎要把他杀了的眼神,只祈求般看着盖聂:“大叔,你不要丢下我……” “大叔不会。” 张良赶到现场的时候以为自己会看到流沙和反秦众人打得不可开交,或者气氛剑拔弩张冷到极点,或者根本不需要他赶来……谁知一出面,看到的居然是这幅母慈子孝的场景。 ……也不知道为何,剑圣明明是个天乾,却总是给人一种温柔软和的感觉。 张良愣了一下,但他出现,终于是打破这奇怪的氛围。 盖聂直起身,手里牵着荆天明的小手,在一众人对张良突然出现的疑惑和询问中走到卫庄身边,墨家想拦,但一来他们巨子自愿,二来没内力谁也不敢对剑圣出手,只能眼看着荆天明被带走。 看着卫庄脸色有好转的迹象,张良适时出手,笑着站在两队人马中间的空地上。 “流沙和墨家有着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