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把孩子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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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趴在床上,身下垫了个枕头,怀里还抱着一个。作为始作俑者的男人亲了一下少女右侧臀峰上依旧清晰的巴掌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 这药膏是按皇后殿下生前留下的配方特制的,专门供给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莽撞子。它见效快,仅一个晚上便能使红肿全消,但不仅不止疼,还会给伤处带来麻痒。若忍不住这一时的痒意去挠,伤处就会好似有蚂蚁在爬,越挠越痒余韵不绝,少女今晚就别想睡了。 「让患者不讳疾忌医,让不爱惜身体的人不敢生病。」御医长继承了皇后殿下这一理念,不过对于后一条他是温和派,但少女每次这般“讨打”过后都执意要用母亲的药膏,也不知是什么执念。 男人用了点力揉着手下的软rou,使药膏能被更好地吸收。上过药的地方在灯下看着有些晶莹,摸上去还有些发热。 “唔……” 红肿的伤处像是有沙粒与羽毛在跳舞,沙粒起舞于rou里,羽毛sao动于表皮,内痛外痒吵得人不得安生。少女略微颤抖,抱紧了怀里的枕头抿紧了唇。 只要忍过这一时……只要…忍过…这一时…… “呋——” 男人向上好药的臀rou和大腿吹了口气。这口气如一道小小的电流,激得她颤栗起来。 “看来殿下需要转移一些注意力。” 男人俯下身,吻上少女尾骨处的小窝。他将膝盖插入到少女的两腿之间,双手抚上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现出粉白幽谷,谷中的粉嫩小菊就这么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伸出舌头滑入谷中舔舐上那朵小菊。 “唔!” 少女在后xue也是有些许媚rou在的。 男人的舌头将xue口打湿,不放过一丝褶皱地勾勒着菊花的花瓣,舌尖强硬地挤入花心一点一点勾着,旋转描摹着柔软的内里。那朵菊花受到刺激,先是一缩,热情奔放地将舌头向内吸住;再是一吐,却欲拒还迎地不肯放舌头离去。 “唔…哼……” 少女蜷起了脚趾。不过后xue的媚rou到底还是少些,不能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所以男人的舌头在将那朵小菊舔舐地水艳艳之后,便顺着谷道滑下,滑过会阴,滑入刚刚才吐过水的贝rou。 男人的手也滑了下来,拉开外侧的阴贝。少女的腿在男人的示意下向两侧更加张开,屁股被男人抬起,门户大开着送到男人眼前。 “呼——” 男人向少女的xiaoxue也吹了一口气,那花xue与小菊俱是一缩,还未等放松,男人便发起了冲锋。 嘴唇吻上yinchun,舌头卷上阴豆,舌尖猛地刺入冲开xue口。这方贝rou的每一处都被男人纳入口中细细品尝,花蒂被他嘬住吮吸,花xue被他的舌头进入任其掠夺,又被他在xue口猛吸一口。 “老…哈啊…老师…嗯…哈……” 一股电流从少女的小腹极快地穿透她的心脏冲上她的头顶。少女感觉自己像是要飞起来,隐约从高空看到自己哭叫的样子;忽然又被猛地拽住跌落云端,甬道深处的激荡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噗!” xiaoxue喷射出一股水流。 男人没有停下,他开始了新一波冲锋。 …… “臣争取在终月前回来。” 终月是奥兰洛对一年的最后一个月的别称。 男人靠坐在床头,一下一下摸着少女的头发。少女趴在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将那兽人国献给您做生辰礼。” 男人有些严肃,少女的生日在终月末,而今是四月底。可下一秒,男人脸上的严肃便消失无踪,恢复了吊儿郎当。 “顺便……”他故意用一副吃醋的样子说道,“把斐泽利亚那小子给你带回来。” “雪诺!”少女猛得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可很快那双眼睛又黯淡了下去,“他会愿意回来么?” 这下男人是真的有些吃醋了。 “一年的时间足够那小子成长了,更何况那是尤其能磨练人的北寒边关。” 说着,他挑起少女的下巴,话锋一转。 “宝贝儿,我也想要一个专属称呼。” 少女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老师?” “不,不是这个。别说德伯特那个小白脸,就是其他的宫廷教师,包括你的原宫廷主讲、现在专心修法的罗女士,你都是这般称呼的。” 男人把少女往上托了托。 “我想要一个独有的、只属于我的称呼。就像那小子的‘雪诺’。” 他捧住少女的脸,抵着她的额头。 “不用日常,只在床上叫叫就可以。”他戏谑道,“就像‘宝贝儿’。” 少女红了脸。她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不过这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父皇私底下会叫母后“糖糖”,但除了名字她不曾听母后叫过父皇什么。而男人想要的肯定不是正经称呼。 最后她心一横,直接问男人:“老师希望我叫你什么呢?” 男人笑了,亲了亲她的鼻尖:“希望么,到还真有一个,就是对皇帝陛下不太尊敬——蒂娜叫我一声‘daddy’听听好不好?” 看少女有些疑惑,他又亲了亲她,解释道:“这是从西边小国传过来的词,是‘爸爸’的意思,不过传到奥兰洛之后渐渐演变成一个对爱人的床上称呼了。” 他抬起了少女的脸,询问道:“蒂娜?” 少女脸红着,眼神乱飘,嘴唇动了动小小声叫他:“daddy……” 男人眼里冒出了光,他挑起了一边眉毛。 “什么?宝贝儿,我没听清。” “……daddy。” “嗯?还是没听清?再说一遍吧宝贝儿。” “daddy。” 少女提高了一些声音。 “唉果然奔四了耳朵就背了,宝贝儿再来一遍吧。” 男人作势掏耳朵。 少女又提高了一些声音。 “daddy。” “daddy!” “daddydaddy!!” 男人哄着少女一连叫了好几声,直到少女只剩耳朵尖的薄红,看起来神色如常一副脱敏的样子,他才大笑着把人搂进了怀里。 “宝贝儿好乖。” 少女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因为大笑里面传来些嗡嗡的声响,嗡嗡中还带有男人有力的心跳。 “嗡——嘭!嗡——嘭!嗡——嘭!” 她的手偷偷向下伸去,一点一点靠近了男人的胯,在即将得逞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捉住了手。 她心虚地抬头,对上男人突然变得分外认真的眼睛。 “不行,宝贝儿,你还小呢。” 男人虽然一向和宰相不对付,但他却是宰相定下的规矩“殿下未满二十不入”的坚定拥护者。 “我已经长大了。” 少女同样认真地看着他。 男人闻言却是一笑。 “长大?” 他看向少女的胸脯。少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又烧了起来。男人玩味地将少女的一只乳儿握在了手里。 “还小呢。”他把玩着说。 少女的双乳是普通大小,在男人的大手衬托下看起来格外精致,像是香甜可口的草莓味雪媚娘。 “这里,这里也会长大的!” 少女的气势弱了下去。男人托着她的乳儿,从根部开始不急不缓地揉。他的大手将那只乳儿完全包裹,手指轻轻重重地捏着,拇指的老茧在乳晕一圈圈摩挲。 “军营里聊天打屁时会说些荤话。我知道德伯特背后说我是大老粗,殿下知道我们这些大老粗把这里叫做什么么?” 红豆挺立了起来,男人轻轻一捏,少女的身子便是一颤。 “叫做‘奶子’。”他轻笑道。 “蒂娜的奶子什么时候能长到我一手握不住那样大呢?” 少女泄出一声呻吟。 “也不用那么大,长到苹果那么大就够了。” 另一只乳儿也被男人握在了手中。 少女不受控制地去想母亲的大小来做参考,嗯,长到男人握不住有些困难,但长到苹果那么大应该很容易,说不定还可以长得更大些。母后说过,女孩子会一直发育到二十岁呢! 看少女竟有些出神,男人掐了一把她的乳尖,骤然收回了手。 “唔!” 少女已被男人撩出了火,两粒红豆硬得发慌,与空气的摩擦都能让她头皮发麻,一点星火落于顶端,欲望的涟漪由乳尖泛起,瞬间就蔓延到整个身体。 “蒂娜还想要?”男人勾着嘴角问她。 少女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要说咒语才行。”男人坏笑着。 他让少女自己捧起自己的乳儿,向内挤压加深乳沟,然后教少女说道:“咒语是‘求daddy尝尝蒂娜的奶子’。” 少女嘴唇抖动着,一时说不出口。 “嗯?怎么?蒂娜不想要了?” 男人曲起手指弹了下少女的红豆,妥妥一个调戏路边小白花的恶霸。 小白花嘤咛一声,颤颤巍巍地捧着自己的乳儿上供给恶霸,磕磕巴巴地说道:“求…求daddy…尝…尝尝…蒂娜的奶…奶子!”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抽泣一声,又重复了一遍。 “求daddy…尝尝蒂娜的…奶子!” 男人这才满意,他低下头将少女的一只乳儿含入了口中。舌尖打磨着乳晕,舌头纠缠住乳豆,像是含住一块蜜糖,口腔自然分泌出唾液要将糖融化,嘴唇轻轻一抿,又嘬住吮吸。 另一只也没有被男人冷落,手刀化作绕指柔,五指抹捻搓揉,围着乳尖伺候。少女的呻吟一声接一声,捧着自己的乳儿往前送。 男人的嘴上功夫极好,手上技术也不分伯仲。少女捧着双乳,樱唇微张,目光涣散身子又是一抖—— 她的灵魂又飞出了躯壳,直上极乐。 再次从云端坠落,她已回到了男人的怀中。男人用手指描摹着她的脸庞,坚毅的眼眸此刻分外柔软,倒映着她的影子。 她眨了下眼睛,蒙蒙的水汽便化作泪滴从眼角滑落,落入男人的掌心。 然后,男人无奈地再次捉住了少女的手。 “daddy。”这次的少女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蒂娜…想尝尝daddy。” 她红着脸,强迫自己直视男人的眼睛。 “求daddy…让蒂娜尝尝。” 男人简直要被少女这举一反三的样子气笑了,他捏住少女的脸颊:“妮子贪心呢,可惜现在下面的小嘴儿还尝不下,要不先用上面的小嘴儿尝尝?” “好。” 少女回答得干脆,男人一时有些怔愣,等回过神来他连忙抵住少女的头。少女的羽睫挠着他的掌心,他又转而掐住少女的下巴。 此时少女已经拉下了他一半的裤子。 “宝贝儿,我开玩笑的。” 少女勾住他的裤头不放:“但我是认真的。” “脏。” “不脏!”少女执拗地看着他,“daddy能给我口,我也能给daddy口。” 男人一把捂住了脸。 坏了!坏了坏了!把孩子教坏了! 察觉到少女又要有所动作,他慌忙移开手,便看到少女趴在他的胯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撒着娇叫他:“daddy∽” 男人又一把捂住了鼻子。 德伯特总说他是个老畜牲。要不今天,今天,他就畜牲一回! “蒂娜知道在荤话里男人的性器被叫做什么么?” 男人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叫做‘roubang’。” 怕污染孩子,他折中换了个词。 少女心领神会:“daddy∽蒂娜想尝尝…daddy的roubang!”见男人没有阻止,她便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头。 一个比宠物少年们大了几倍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少女脸上。男人又抬起少女的下巴:“不喜欢了就立马停下。” 少女舔了下roubang顶端。 “!” 男人的性器没什么异味,还留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显然是好好清理过的。少女第一次做这种事,十分不得章法。她瞄了一眼男人,男人闲适地靠在床头,丝毫没有要教她的意思。 她只能自己摸索。 她像舔棒棒糖一样将roubang从头舔到尾,在roubang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将roubang吞入。 roubang太大了,她只能吞入一个头。而只是这一点便已经填满了她的嘴巴,舌头被压住不知该怎么动,更别提把牙齿收起来。 男人被牙齿磕碰到有些疼,但他脸上还是一副闲适的样子,还有心情打个补丁:“这是只属于我和蒂娜的游戏,蒂娜可不要和daddy以外的人玩。” 少女把roubang吐了出来,重新用舌头舔舐。roubang越来越硬,但一点没有要释放的样子。她有些挫败,委屈巴巴地望了一眼男人。 男人笑着抱着她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涂了厚厚的药膏,拽下床帘的系绳将她的双腿并拢绑在一起。 “我们换一个游戏。” 他将少女的双腿扛到肩上,向前一顶,将性器挺入腿心。少女低下头便能看见那紫红色的凶器在自己的腿缝中摩擦,柱头时不时顶撞她的小腹。男人此时像一只藏獒,凶猛地咬住少女的嘴唇,要将她吞吃入腹。 “蒂娜!” “我爱你,蒂娜!” “宝贝儿……” “我的月亮!” “蒂娜……” “等我回来……” “我好爱你……” “蒂娜……” 几滴白浊滴落到少女的小腹上,男人立刻抽出了性器,避开少女射出了一道白瀑。 晨光熹微,旌旗肃穆,万里无云。 少女携文武百官登上城门为将士们送行,城下还有诸多来送行的百姓。 这种场合少女是必须在的,无论是作为执政公主,还是仅剩的皇族。她不需要讲话,她只需要作为一个象征,目送将士们为国远征。 但她向前一步,双手交握暗自握紧,深呼了一口气—— “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归来! “为了你们的家人与友人,也为了你们自己,请诸位——务必活着回来!” 魔法使将她的声音送入全军,也送入城门口每一位送行者的耳中。他们是父母、眷属、友人,是一双双带着祝愿与祈求的眼睛,来送别自己的孩子、英雄、至交好友。 男人右手握拳捶向心脏:“臣等遵旨!” 将士们跟着行礼山呼:“臣等遵旨!” 接着男人振臂一挥。 “为了亲友与荣耀!” “为了亲友与荣耀——” “为了帝国的月亮!” “为了帝国的月亮——” “为了奥兰洛!” “为了奥兰洛——” “战无不胜!载誉而归!” “战无不胜!!!载誉而归!!!” 山呼声响彻天地,空气为之而震动。 男人深深地望了少女一眼,便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开拔!” 大地震颤,剑戟长鸣。 大军渐渐远去,没有一个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