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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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指关节轻轻敲击在桌面上,少女回过神,抬起头抱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如墨的长发一丝不苟地在身后低低束着,一双凤眼带着些许担忧掩映在金丝眼镜之后。他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头:“殿下累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对不起,老师。”少女低下了头。 奥兰洛帝国的宰相希维尔·德伯特曾是皇太子殿下的宫廷主讲,公主殿下自幼被严重妹控的皇太子殿下随身携带,随皇太子殿下一同称宰相大人为“老师”。同样,曾担任皇太子殿下的剑术导师与军政主讲的元帅雷莫·伊顿也是如此。 不过,现在他们的确是公主殿下的老师了…… “殿下是在担心伊顿那个大老……元帅大人吗?” 少女对两位大人的言语互殴习以为常,她习惯地忽略掉宰相大人诡异的停顿,点了点头。 “伊顿是军事上的天才。”宰相大人摘掉眼镜挂在胸前,“即使是我也必须承认这一点。 “伊顿16岁谎报年龄匿名从军,18岁阿比之战一战成名,23岁拜将,35岁封帅,至今从无败绩。 “而艾尼勃虽然全民皆兵,但大多空有蛮力不善用脑,在伊顿率领的帝国军面前完全不够看。那些兽人不足为惧。” 少女垂下了眼睫:“我自是相信雷莫老师的。” “那殿下…”宰相大人又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是在担心兵士们吗?” 见少女点了点头,男人放缓了声音:“战场难免会有伤亡的。” “不过,我奥兰洛帝国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他话锋一转,“而且神明大人们总该出一些力。” 听到“神明大人们”少女忍不住攥紧了衣袖。她咬了咬唇,手指绞紧,嗓音沙哑地又道了一声:“对不起……” 男人见状,在少女面前蹲下来,直视着少女的眼睛,无比认真地对她说:“您没有错,殿下。”然后将少女抱起,搂进了怀里。 “错的是鲁莽到愚蠢的神明大人们。” 皇后殿下一生医人无数,最后却不能医己。 皇帝陛下在从皇陵回来的路上就病倒了。 随侍御医们束手无措。御医长留在帝都没有跟来,皇后殿下去世,他是最先病倒的。他是被皇后殿下从死神手里抢回的众生之一,后来他继承了皇后殿下的衣钵,算是被皇后殿下养大的。 他没能为皇后殿下送葬。 飞艇以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帝都驶去,但皇帝陛下清楚,他大概是坚持不到了。 能与妻子先后死去免受经年相思之苦,这对皇帝陛下来说是一件幸事。他的皇太子也已经25岁,十分有他当年的样子,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皇帝陛下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小女儿。 他的小女儿才15岁,刚刚失去母亲便要失去父亲……所幸威尔是个好哥哥。但是…先祖啊……为什么奥兰多血脉里的诅咒到了这一代还在流淌,还偏偏选中了他的小女儿呢? 虽然他给女儿精挑细选了一些预备床侍养在了熙繁行宫,但……唉…这对一个老父亲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皇帝陛下交代了皇太子一些国事,抬手擦了擦女儿的眼泪,便拉过两个孩子的手:“哥哥要照顾好meimei啊……” 话音刚落,他便不舍地闭上了眼睛。 公主殿下怔怔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父皇?”她喃喃叫道,却发不出丁点声音,耳朵也嗡嗡作响,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在渐渐离她远去,唯有面前的景象是如此的清晰……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回头,便对上一双与父亲、也与她自己一样的,熟悉的,金色的眼睛。 “哥哥……”她张了张嘴,可喉咙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连爸爸也离开我们了吗…… 飞艇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几乎让人站立不住。 “发生何事?!” 哥哥下意识将她护在怀里。 “殿下!飞艇突遇雷暴!驾驶舱正在努力驶……!” 她最后的记忆是乍然猛起的雷光…… 奥兰洛皇族是神明的后裔佐证之三——每一代皇帝或未加冕的准皇帝可以以生命为祭,在致死的危机中护住一个人。 近乎以命护命。 皇帝陛下曾想为妻子使用这个能力。可惜这个能力对因生病与衰老而丧失生命力者无效。 当皇帝陛下闭上眼睛的那刻,皇太子继承了这个能力。 他理所当然地护住了meimei。 …… 这场意外说来可笑。竟是雷神和火神一时兴起切磋,热血冲头没注意到他们已经打到了人界,误伤了奥兰洛皇室的飞艇。对神明来说小打小闹的雷火,对人类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而若不是他们突然感受到锥心刺骨的疼痛,他们甚至都不会发现自己误伤了人! 奥兰洛皇族是神明的后裔佐证之四——所有刺杀皇室成员者都会受到诅咒,无论刺杀者是否故意,无论刺杀者是否为神。 想要解除诅咒,就要获得受害者的原谅,若受害者不幸逝去,唯有想办法赎罪才有可能解除。 神明不得过多插手尘世。鲁莽的神明们在违规的边缘绞尽脑汁地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们消耗神力提升了奥兰洛帝国的国运,保护奥兰洛未来至少五百年不受天灾。他们赐福奥兰洛皇室仅剩的独苗,庇佑公主殿下在寿终正寝前不受重伤重病折磨也不受死亡威胁,即使受伤生病也会很快恢复健康。 也许是他们找准了逝者临死前的执念,锥心刺骨的疼痛在赐福公主后消除了大半。但霉运缠身的诅咒却始终不能消除。 他们看来要做一段时间奥兰洛的守护神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少女被男人抱到膝上,搂进怀里。在这个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里,少女抓着男人的衣襟又忍不住发起呆。 如果是爸爸和哥哥在…艾尼勃那些兽人是不敢来犯的吧。 如果…活下来的是哥哥…… 男人只看少女那双慢慢黯淡下去的眼睛,便猜到了他的殿下又在想些什么。他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吻了吻少女的发顶,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即使皇太子殿下尚在,艾尼勃也会来犯的。” “实际上,在皇后殿下病重之际,陛下茶饭不思时,艾尼勃便蠢蠢欲动了。”他直言不讳地说道,“陛下刚继位时,艾尼勃便联合周边各国意图侵犯帝国。当时年轻气盛的陛下率军亲征,不仅打退了侵略军,还对周边各国来了场肃清。让伊顿开始崭露头角的阿比之战便是在这场战役。从此,阿比等国被打破了胆,向帝国俯首称臣。” “但艾尼勃没有。”男人严肃了起来。 “艾尼勃表面上对帝国恭敬,实际上一直在伺机而动。密探来报,艾尼勃曾谋划在帝位交替之时打帝国一个措手不及,不曾想雷神与火神意外降临……” 男人安抚地摸着少女的后脑勺。 “现在一年多过去,两位神明回归天界,艾尼勃不知神明们离去之前留下了神威,便又开始跃跃欲试。”说着,男人讽刺地笑了一下,“兽人就是这么一个自大莽撞而又没多少脑子的物种。” 那两个神也是。男人在心中嘲讽了一句,看着怀里眼眸闪烁的少女,男人真心地笑了起来。 看来殿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顿了顿,郑重说道:“所以要将他们彻底打服,打到他们再生不出反抗之心为止。” “也许伊顿回来的时候,能给您带回几只真正的小狗小鸟。”男人最后调笑了一句。 少女耳朵红着,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男人彻底笑起来,笑声清朗温润。“而现在,殿下。”他低下头,在少女耳边呵了口热气,“奖励时间到了。” 少女瞬间红透了脸。 “老师…呃哈……” 每过十天,课程结束后,宰相大人会给少女一些奖励。 少女背靠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双脚搭在椅子扶手上。她头发凌乱,衣服却齐整,应男人的要求抱起自己的裙摆。小裤被脱下整齐叠好放在一边,xiaoxue红艳艳的,任男人修长的手指进出。 “老师……”她喃喃叫着,转过头寻找着男人,嘴唇不经意间蹭过男人的下巴。男人的喉结滚动着,几根发丝掠过,痒痒的。 男人轻轻掐住少女的下颌迫使她面向前方。 “殿下应该看一看自己这副样子。”他含住了少女的耳垂。 正对面的墙上不知何时挂了一幅帘布,刚刚男人将其拉开,后面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少女眼神迷离,樱唇微张,满面潮红,额头渗出些许细汗。她倚靠着男人门户大开,如玉的手指在她的xiaoxue中搅弄,又带出些许晶莹,将那花儿衬得更艳了。 “不…不要……” 一丝羞耻漫上少女的心头,她想偏过脸躲开,但下颌被男人牢牢箍住。她又想闭上眼睛,却听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诱哄:“不可以闭上眼睛。” 镜中少女的xiaoxue猛地一缩,镜外少女看着自己的xiaoxue将男人的手指绞紧。就连她的脚背都在紧绷,羞耻的脚趾豆白中透粉地蜷着。 男人一声轻笑。 “殿下,现在的你真是可爱极了。”说着,他挠了挠少女的花心。 “呜…老师…老师……”少女小猫似的带着哭腔叫着,“…老师……” xiaoxue紧缩着,男人的手指却退了出来,转而揉捏上少女的花蒂,搓揉那粒小小的阴豆。那xiaoxue在手指离开时不舍地紧缩着想要挽留,手指离开后便水润润地微微张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那花儿在花蒂受到刺激后,又猛地一颤,颤出些许花露,湿漉漉地不断缩动。 阴豆早就硬了,此时敏感异常。少女看着自己被玩弄,更厉害地哭叫起来:“不要…老师……蒂娜不要看了……” 男人安抚地吻着少女的耳朵,扭过少女的脸,亲吻上她的嘴唇。少女不用再面对镜中的自己,忘情地与男人吻着。男人的吻技显然比宠物少年们要熟练很多也无畏许多,但还是温温柔柔地勾着少女的小舌,引导着少女融入他的气息。 宠物少年们吻的是他们又爱又敬的公主殿下,而他吻的是永远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情人。 男人的舌尖向上微勾,结束了这个吻。少女喘息着,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抬头啄上男人的下巴,又吻上男人的喉结。 “老师……” 看不见自己那副羞耻的样子,少女放松了下来。花蒂被男人玩弄于手指间,她感到xiaoxue一阵空虚。 “老师……” 少女含住男人的喉结,在男人的腿上难耐地蹭着,一边迎合着男人的手指,一边又不住地想用花xue吸引走男人对花蒂的爱抚。 “老师…蒂娜难受……” 男人喉结动了动,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挠着。他吻了吻少女的额头。 “殿下想要臣做什么?”他故意换了个自称。 “蒂娜想要…想要老师进来……呜!”阴豆被重重一拧,少女发出一声嘤咛。 “臣遵旨。” 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继续揉捏着少女的花蒂不放,但另一只手也向下摸去将手指探入了少女的xiaoxue中。 在殿下年满二十岁之前,一切可能会对殿下造成伤害的性器都不能进入殿下的身体。他的性器对于现在的殿下而言过于粗壮,自然属于目前不得进入的那一类。这是宰相大人牵头定下的规矩,他自己自然会严格遵守。 不过,宰相大人的手上功夫可是曾被地下鸭店的女客票选出的头牌培训过的——天知道那头牌当时有多么惶恐。 男人一手继续搓揉着少女的阴豆,手下时轻时重;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少女的xiaoxue,探到一略有凸起的地方,在那处富有技巧地戳弄。他在那处辗转碾磨,时而又退出些许隔着一层薄膜揉按着敏感的尿道,时而又将手指全部没入向深处探去摩擦着那小小的甬道。最后又回到那处,配合着对花蒂的挑逗,指关节曲起又伸开,在花xue内又捻又抹又勾。 少女的哭叫声更添了一丝娇媚,她身子挺着,被男人的手指刺激得向后缩,又顺着欲望向前迎。 “老师!老师!”少女胡乱而又急切地叫道。一切的杂念都涌出了脑袋,只剩下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拽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老师!老师!哈啊!” 少女只觉一道白光从她的大脑冲击而过,花露从xiaoxue中呲出,房间里弥漫着爱欲的味道,她感觉自己软成一滩水化在了男人怀中。 “老师……” 少女无意识地呢喃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望着男人,却又聚不成焦。 “我在,殿下。” 男人吻了吻少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