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縛的总裁(囚禁/边控/无限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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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他有被阳光晒过的健康浅麦色皮肤,因为浑身赤裸,所以暴露出一些没被晒到的地方,显示他原本的肤色白皙。 刻意锻炼过的肌rou,看起来他热衷于练上半身,胸肌发达柔软,两条腿却修长细直。 束缚带把他牢牢捆绑在医疗床上,连每根手指都被固定住,仿佛在封印一个可怕的猛兽。 任何一个看新闻的华国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无比惊诧,因为这个眉目俊朗的男人已经连续好几天占据各大网站热搜。 《华舟集团董事长失踪一周,警方仍在调查》 作为近些年势头正猛的新上市公司董事长,程汝舟的失踪牵动着无数股东,上下游甲方乙方,和员工们的心。 但他就这样,躺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实验室,长期处于昏睡状态。身上插着管子,像个被供养的胚胎般安静。 今天是他该苏醒一下的日子了。李秀看了眼日期,想着。 正是她绑架了程汝舟,把他囚禁在这里,并且在未来的一年里,她都不会放他走。 失去了药物作用,男人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睛,他先是迷茫,努力回想自己的经历。当他完全想起来时,他的眼睛猛然瞪大,变成了恐惧。 在昏迷之前,他赶着去视察新建的厂区。 这是华舟集团扩张的重要一步,他日思夜想的都是厂区,厂区,资金链,资金链。 就这样思虑深重地上了车,秘书小姐向他汇报日程,他头也不抬地嗯嗯,完全没注意到异常。 直到车辆开始颠簸,不像是在高速上行驶,他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车子的前方,在后视镜里,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不是他的秘书。 是个眉眼都漆黑的女人,正冷冷地望着他,他觉得这个人长得有些眼熟,但神态却陌生,一时想不起来。 他质问她是谁,叫嚷着让司机停车,但显然司机和女人是一伙的,车辆在崎岖的山路上深深浅浅地前行。 他拉动车门把手,车子已经被反锁,他想攻击司机,但抬起手臂,很沉重。 刚刚秘书递过来的水有问题。 身体很软,想要睡觉,在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他瞳孔收缩。 他想起来女人是谁了。 是谁呢,到底是谁? 在昏迷之前,他明明已经想起来了。 现在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唯一的记忆,就是爬上脊背的凉意。 程汝舟想坐起来,这时候发现身上的束缚带,勒得很紧,好几处都疼。 鞋跟着地的嗒嗒声由远及近,李秀站在了程汝舟面前。 她穿着白大褂,蓝色口罩遮了一半的脸,但那黑漆漆的一双眸子证实了她就是车上那位假冒秘书。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我可以给你钱。” 被绑架后经典的开场白。 “我是你的医生,” 李秀的声音细细的,透着冷意,像针尖,“程先生,您签署了身体改造实验的志愿书,您是我的1号试验者。” 李秀拿出文件,落款的位置,赫然是程汝舟三个字的亲笔签名。 “我没有签过这种东西!” 程汝舟晃动身体,他的肌rou虬起,整个医疗床都发出闷响,但床架和束缚带都很结实,他依然动弹不得。 “你不用害怕的。”李秀一边吸药水,一边说,注射器尖头泛出冷光,“你家里有权有势,你事业有成,而我,在做医生之前,我是一个卖鱼的小女孩。” 针尖没入皮肤,凉意注入血管,程汝舟一哆嗦。 他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 卖鱼的小女孩,他好像见过一个卖鱼的小女孩。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他的高中同学。 有人在菜市场撞见她穿着黑围裙黑胶鞋,吆喝着帮父母卖鱼。 于是大家都嘲笑她身上有鱼腥味,说她穷酸,在那个家境一个比一个好的重点中学里,她理所应当地被孤立了。 程汝舟记得,她有很好看的眼睛,黑亮黑亮的,灵动极了。 所以,他给她随手的帮助,比如教她不会的题目,给她带个早餐,体育课没人愿意和她组队时,挺身而出。 程汝舟知道自己的吸引力,他家境优渥,成绩优异,长得帅气,他想撩的妹没有不到手的。 很快,她看自己时,眼中便有了少女怀春的仰慕和小心。 在下一次体育课值日时,他在器材室把她压在墙边。 他凑近她,看着她的眸中小鹿乱撞般清纯的慌乱,贴上去,亲了亲她的唇,柔软的,花瓣般的少女唇瓣。 味道很好。 第二章 再次醒来,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已经不翼而飞。 胯下有凉意,他感觉到自己的好兄弟正伏在身上,有些不习惯地萎缩着。 李秀就站在它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会享受这个阶段的,程先生。” 她在手上涂抹了一些透明质地润滑液,握住了程汝舟的yinjing。 她的语气和神情冰冷,手掌却是温热的,在娴熟的摩挲手法下,程汝舟的欲望被逐渐唤醒。 他咬牙,想抵抗下半身的yuhuo,却最终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女人牵着走,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密室响起,他的yinjing昂首,变得粗大,暴出青筋,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送,被束缚带勒住。 ”嗬…嗬…阿阿……”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他感觉自己快要在女人的手上射精,但就在快感冲破精关前,女人住了手。 “多多积攒,程先生。未来的一周内,我会在白天为您储精,夜间则由机器完成,为了防止您射出来,机器的设置会离边缘远一些,” 她露出微笑,在程汝舟看来简直是恶魔的笑容,“不论昼夜,每半小时一次。” 程汝舟感觉到绝望,但现实让他更绝望。女人像是精准走秒的时钟,每半小时准时出现,亲手将他送到欲望的边缘。 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开。 程汝舟感到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聚集,腰软下来,腿软下来,一万只yin毒的蚂蚁爬在身上。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可以达到顶点。 他渴望女人的再一次到来,他像个发情的母猫,呻吟着扭动着,恳求她,“让我射吧,你让我射吧。” “第一个白天结束。我要睡觉了,接下来是机器负责。” 李秀声音冷淡,一个器械套在了上面,通电运作,大致是飞机杯的原理,但如同之前所遭遇的那样,它会在程汝舟有射精欲望之前停止工作。 程汝舟根本无法入睡,只能每半小时被这样戏弄一次,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很久,李秀又来了。 和机械运作相比,她的手法不急不缓,却精准地拿捏他的每一处敏感。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下身,绷紧身体,想要努力在她手中到达。 但李秀就像是精通他的身体般,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停下。 “让我射吧……” “不。” 一切规律地进行,他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次。 欲望变成了折磨,现在只需要碰几下,他就会到达边缘,难挨的欲望稍微有一些减退,下一次便又开始。 他很久没有睡觉,脑中只有yuhuo煎熬的焦躁和痛苦,无边无际,他绝望地哀求,“停下来,求求你,停下。” 他哭了,不久之前还意气风发地在纳斯达克撞钟的成功男人,现在哭得鼻涕和眼泪一起淌。 “求你,放过我……” “不行,”李秀帮他擦干净眼泪,手抚摸他的脸,“还有四天。” 语气冰冷,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