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情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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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水本不喜饮酒。 长白山上冷得很,故而酒都烈,一口下去像是和着罡风吞了两斤刀子,刮得他嗓子疼,宗门里的长老秦铮每每见他拧着眉头看着酒坛,都要长叹一声。 但他到长安第三年,偶然得了种酒,唤作“春日醉”,入口绵长清泠,回味却带着一点儿不明显的辛,总是让秦寒水想起长白的初春,很合他的心意,他很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浅浅酌上几杯,时日长了,秦寒水倒是有些不习惯没有春日醉的日子了。 不过秦寒水于口腹之欲上一贯挑嘴,来长安这好几年,除了春日醉,竟难有旁的酒入了他的口,于是在浮情楼的侍人叩门想来上酒时,秦寒水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称自己是医者,醉了不便诊脉,婉拒了。 侍人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虞,诺下不会前来打扰后,转身便离开了。 秦寒水轻声叹了口气,估摸着今夜应当不会还有人来烦扰自己,安心给自己斟了杯煮好的热茶,煨在手中慢慢饮着。 灯花在展开的鸳鸯戏水屏风上映出摇曳的人影,风雨尚未歇,声音却被浮情楼充斥着的嘈杂惊扰,无声地缩进茫茫夜色。 秦寒水捧着热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研究桌上的残局,一时竟有些入迷。 只是今夜他注定被人叨扰,不过两盏茶的时间,门再次被叩响了。 秦寒水皱了下眉头。 他在的房间很特殊,得了他的令浮情楼不会还敢叫人来叨扰他……秦寒水犹豫了一下,手里夹了把柳叶刀,起身开门,却在瞧见门口情状时,忍不住愣了下。 门口立着一人,身形颀长,生得很是白净好看,眉若长刃,浓密的长睫在昏黄的光下,在脸上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他穿了件白紫相间的袍子,滚了金边,瞧着像是衍天的制式。 秦寒水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眸光微闪,还未来得及张口,来人轻喘了一声,抓住了他的臂膀。 他露出来的那只手白得像是一抔雪,掌心的温度却近乎灼人,烫得秦寒水拧着眉,手疾眼快地将一把柳叶刀收好,掐住了他的脉门,动作快得衍天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秦寒水有几分冰凉的指尖扣在衍天腕子上,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喘意的喟叹,竟没想起挣开秦寒水的手,反倒抓得更紧了。 他的鼻息间泄出几分酒气,有些困惑地看着自己抓着秦寒水的手,怔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你好凉……” 秦寒水没有说话,他耳目颇佳,已经听到了回廊那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混着几句污秽的斥骂,听起来,似乎是冲着这个衍天来的。 他轻挑了下眉,压低了声音:“你来长安不过半月,听起来惹上了不少人?甚至连‘醉花荫’这种酒都舍得拿出来?” 衍天没有回他,蹙着眉蹭了蹭秦寒水。 他较秦寒水矮了几公分,做这个动作时guntang的鼻息在秦寒水脖颈处盘桓,叫秦寒水的气息有一瞬间的停滞。 秦寒水没忍住,扼住衍天的下巴,迫着他仰起头来,露出漂亮的喉结。 他这才注意到衍天盈满了水光的眼,就像是被乌尘尘的云裹住的一粒星子,秦寒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在渐近的脚步声中,把衍天往怀里带了带,顺势悄声关上了门。 秦寒水的怀里是一股清浅的药味,衍天觉着有些好闻,忍不住多蹭了两下,喉间溢出了细微的声音,秦寒水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木门,将衍天摁进了自己的怀中,感受到他饱满guntang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窝,把那些细碎的声音都闷了回去。 少倾,门外传来了窸窣的声音:“人呢?” 那人顿了顿,想来是看向了他们的房间门:“莫不是进了这里面……” “不可能!”另一个轻声驳斥:“浮情楼这间屋子只要灯是亮着的,住的就只会是那一位大人!那位大人最烦有人叨扰,不可能会收留他!他一定是躲起来了!” “接着找!那小子身上颇有几分玄机,指不定藏在哪儿了,上面还等着要人……” 说着,几人的脚声交错着远离了,秦寒水闭目听了好一阵,直到确认他们已经离开,才松开了对衍天的桎梏。 衍天被闷得脸烧了起来,不住地喘息着,搭在秦寒水臂膀间的手用力得几乎要嵌进去,那股不太寻常的热度便随着他的手,攀到了秦寒水的眼里。 秦寒水微微低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衍天垂着头,似乎是在认真地思索秦寒水的话,从秦寒水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瞧见他的长睫,黑得宛如一泼墨。 醉花荫名字虽有几分诗意,却是欢场中上不得台面的烈药,以秦寒水的医术,自然看得出衍天如今还能维持住表面的正常,已是他内息丰厚之故,实际说起来,也没剩多少神智,这句话说出来便没打算听到回应,但他还是说了。 良久过去,衍天一团浆糊的脑中也理不出半分的思绪,只垂着头,抵在秦寒水的肩膀处,艰难地喘了几声:“……在、在下……” 他连话语都已经掺上了几分茫然,恨不得把自己通身的脆弱都暴露在秦寒水的面前,叫秦寒水周身气息忍不住升腾。 衍天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地推拒着秦寒水,却又被萦绕着秦寒水的清冷的药味所吸引,一双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不上不下地僵在那里。 秦寒水没打算给他后退的机会,一手抬起了衍天的下巴,看着他齿间扣着的,有几分泛白的唇,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侧,余下一只手顺着他漂亮的蝴蝶骨,一寸一寸地逡巡下去,就像是屠夫在探寻着掌心中的rou,叫衍天无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他贴近衍天的耳边,又轻声问了一遍:“你的名字?” 衍天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只觉得像是滚油入水,炸得他骨酥筋烂,一瞬间连站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了个干净,手近乎痉挛地扣住了秦寒水的肩,勉强维持着站姿。 秦寒水被他的手抓得生疼,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敏锐地发现衍天的异样,压低了声音,凑在衍天耳畔,轻轻地叼着他的耳垂厮磨。 耳畔的酥麻飞速地蔓延至衍天的全身,他浑身都在颤抖,气息紊乱得不行,喘声里夹着酒气和湿意,却尽数被秦寒水飞快探入他口中的几根手指堵得不成调。 秦寒水的手搅弄着衍天软红的舌,指尖顺着剐蹭着他的上颚,逼出他更多的呜咽,含不住的津液从他唇角往下淌,和着含糊的带着湿意的喘,像是一把火,腾腾地烧在秦寒水眸中。 他倏忽间抽出手指,放在衍天后腰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径直吻了上去,唇舌缠绵间,秦寒水肆意地搜刮着他口中那点儿酒香,迫他咽下所有的津液,另一只手摩挲着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衍天弟子毫无防备,被他的吻搜刮走了余下的力气,水一般软倒在秦寒水的怀中。 夜风穿堂而过,带着几分湿气,卷起昏黄的烛火,颤抖着给衍天弟子勾勒出一层温润的边。 衍天生得实在白,衬得蜿蜒而上的绯红愈发的醒目,灼灼地烧在他细长的眼角,近乎朱色。 秦寒水抹了下他的眼角,觉出几分湿意,于是好心地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衍天被他陡然放开,空气灌进他的胸膛,叫他无助地扒着秦寒水呛咳了好几声,中间还掺了几个含糊的字音:“萧……识言……” 秦寒水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将他半搂半抱地带到榻边。跌跌撞撞间,撞到了医者研究了颇久的残局。黑白子碎在地上,惊得衍天恍然地眨了两下眼,似是恢复了一线神智,很快又被漫上来的情潮吞没,控制不住的喘息一刻不停地溢出来。 医者看在眼里,修长灵活的手三两下卸了衍天的腰封,微凉的手顺着衍天的衣襟蜿蜒进他的胸口,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左乳。 剧烈的快感直直地冲向了萧识言的脑海,搅出了愈发软声水色的呻吟,他全身都在抖,抓着秦寒水的手也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地抻长了脖子,将最脆弱的脖颈拱手相送,像是引颈受戮的鹿。 秦寒水被这般姿态引诱了,俯下身轻轻地咬了口他的脖颈,留下了一排的齿印。 他的手没有停下,不住地拨弄着衍天充血发硬的乳珠,手抵在他饱满结实的胸膛,将他推到榻前坐下。 胸口作乱的手叫层层叠叠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洗刷着萧识言的神智,周身蔓延的火气都被压将下去,舒服得萧识言发出了醉人的喟叹,于是在察觉那只手退去时,他竟忍不住挺着胸去追逐。 秦寒水见状,抿唇笑了笑,在他的挺身中,剥开他的衣裳,将他的乳rou完整地露了出来,俯身吻住了他递上来的右乳,伸出舌将它卷入口中,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下,口中含糊不清地夸赞:“真乖……” 萧识言有些扛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竟生出了退意,缩在榻边,半跪着往后挪,却被秦寒水捻着乳尖,重重地拽了一下,微张的腿正好卡住了秦寒水的腰,发出粘稠的,不甚明显的水声。 疼痛和着快感笔直地撞进萧识言的脑海,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眼泪顺着他泛红的眼角往下淌,无声无息。他像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似的,酸软的手突然抵在了秦寒水的肩处,微弱地拒绝着:“……不……” 秦寒水松开口,垂眸看着他。 衍天周身都泛着异常的粉,叫情欲和酒蒸红了,浑身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这个“不”字,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 不过秦寒水并不急。 他的手顺着衍天漂亮紧实的腰线一路潜下去,在层层的布料之中握住了他的性器。 “呃啊……!”萧识言抖得厉害,额头难以承受地抵在秦寒水肩头,双手紧紧地环着他,像是溺水时抱着仅有的浮木。 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厉害,不住地渗出些腺液,秦寒水循着润滑的体液不住地摩挲,一一捋过了他敏感的经络,感受着这具身体剧烈的颤抖,将他揉弄得面色愈发的红,眼里都是湿漉漉。而后他顺着茎身往下,沾着粘液的手寻到了一处幽闭小口。 “不要!”萧识言受不得这般的刺激,他大张着嘴,喘息声都碎在了带着哭腔的声音里,被突如其来的爽利刺得头皮发麻,只是被碰了一下那条小缝,胸腹便剧烈地起伏着,性器鼓胀得将松垮的亵裤撑起一个包袱。 萧识言弓起了身子,喉间“嗬嗬”出声,在腹前搅出了一股白生生的精水。 秦寒水轻轻地吻了吻他汗湿了的额角和眼角,料想衍天应当已有了几分神智,贴心地抽出手,抚摸着他发颤的腰线,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地抚了下他浸湿的眼角。 萧识言伏在他的怀中,等着潮水般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涨起,又退下。他急促地喘了两下,露出来的一截小腿绷出了漂亮的弧度。 顿了好一阵后,他倚着秦寒水,轻轻地舔了舔他的颈侧,然后将脸搭在他的掌心里,猫似的蹭了蹭,湿透了的眼微抬,暖黄的灯光里盛着一个亮晶晶的秦寒水。 秦寒水感受到了他无声的邀请,轻笑了一声,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侧,把他汗湿的额发别到耳后,捻着他的耳垂,将堆在萧识言身周的衣裳拂开,剥出了他白生生的身躯,把他放在锦被之间。 萧识言亦是习武之人,虽瞧着瘦,但并不羸弱,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因乍然间裸露在外,绷出了漂亮的弧度。 秦寒水顺着他的脸侧抚到他的耳垂,轻轻地捻了几下,而后手攀至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锁在了自己频繁落下的吻里。而另一只手,沿着萧识言的肚脐一寸寸地摁下去,推开适才他射出的白精,感受着他腰腹间的颤动,隔着亵裤抚弄着他再一次挺立的性器。 萧识言被快感击中,叫秦寒水含着的喉结滚动了一番,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青筋蜿蜒而上,宛如缠在他身上的藤蔓。他的双腿已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湿透了的里裤贴近了秦寒水的下身,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秦寒水目光发沉,贴着他的耳边赞叹:“好乖,怎么这么会出水?” 萧识言耻得咬紧了牙,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起来,却叫秦寒水抵着膝盖近乎强硬地掰开。 那不属于男子的器口因着秦寒水的动作,挤出了更多的液体,发出了清晰的水声。萧识言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像是蚌一样张合着,急切地需求着更多的抚慰。 秦寒水剥开了他湿透了的亵裤,医者骨节分明的手拨弄着他的那条小缝,指尖带着的火一路烧了过去,萧识言在秦寒水雨点般的吻中艰难地粗喘着,被陌生的渴望攫住了所有的意识。 “要吗?”秦寒水看着身下的人不住颤抖着的身躯,几乎是漫不经心地问。 萧识言迟钝地反应着,身下却自觉地迎向了秦寒水的手指,迫不及待地讨要更多的抚慰,像是抛弃了理智的兽,一心追着快乐而去。 秦寒水的指尖往后缩了缩,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近不远地拨弄着萧识言的两瓣唇rou,又问了一遍:“要吗?” 被他抚弄过的地方像是凭空落了星点的火,烧起来的情欲几乎要熬干萧识言整个人,他的眼泪簌簌而下,张口时,唇舌间压不住的哭声溢了出来:“要、要……” 秦寒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抿出了一个笑来,腾出一手拍了拍他的后腰:“抬一抬。” 萧识言就像是一张琴,被秦寒水拨弄着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只知道顺着他的心意发出声音来,闻得此声,粗喘着微微抬腰,将身下所有的脆弱袒露给秦寒水。 那确实是口漂亮的女xue,粉而丰腴,被晃动的烛火润了层色,饱满诱人,高潮后一直在淌水,唇rou淋漓地衔着藕断丝连的粘液,在秦寒水的视线里不住地颤抖,敏感而瑟缩,是无声的引诱。 秦寒水垂着眼,纤长的指骨轻而易举地滑入两瓣顺滑柔软的唇rou之中,上下寻摸着,顺利地剥出了那颗汁水淋漓的rou核,轻拢慢捻。 萧识言舒服得眼都直了,呻吟都像是在水中泡了一遭,湿淋淋的,浇灭了一身的热:“还、还要……” 秦寒水听着悦耳,掰直了他的腿,俯下身去,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吻过去,灼热的呼吸打在萧识言的女xue上,顿了顿,而后将他淋漓的唇rou叼在了舌尖。 快感像是长鞭,直直地抽进了萧识言的脑海中,他濒死般扬起了脖颈,喘息和呻吟都像是折翼的鸟,直接碎在了他的喉间。 他爽得眼中的光都散成了朦胧的水雾,手指痉挛着四处乱抓。 秦寒水一手掰着他的腿根,一手探上去,将他的手扣进了掌心之中,唇舌毫不客气,在湿润软腻的唇rou间逡巡着,把那颗敏感的rou核拾在齿尖厮磨。 疼痛和快感狂风暴雨般席卷而上,萧识言蜷着身子,被秦寒水握在手中的腿绷直了,脚趾被情欲蒸得绯红,小腿颓然地搭在秦寒水的臂弯里,腿下意识地分得更开,叫秦寒水的舌长驱直入,任他在自己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搅风弄雨。 快感层层累积,让萧识言绷成了一张弦,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他张着的嘴往下淌,蜿蜒出亮晶晶的水痕。他的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又被秦寒水亲昵地摩挲着指根,带起叫人发麻的痒意。 秦寒水用舌尖顶弄着他的蕊心,吃得他汁水淋漓,骨酥rou烂,花xue绞紧了他的舌,痉挛着颤抖,带得萧识言发出破碎的字音:“要、要去……”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秦寒水却敏锐地发现了他昂扬的性器,唇舌抿着他的rou核,在他的剧烈颤抖中,带着他的手抚上了他的性器顶端,相扣着包裹住了肿胀的铃口,将萧识言即将喷薄出的精水活生生地堵了回去。 这一下叫萧识言尖声叫了出来,他腰腹剧烈地起伏着,弓起身子往后蜷缩,像是要躲避那股难以让人忍受的快感,连被秦寒水扣住的那只手都痉挛着想要逃离,却被秦寒水死死锁住,也把他整个人都锁在了秦寒水给予的快感之中。 萧识言不得发泄,浑身上下敏感得一碰就抖,秦寒水不再折磨他的女xue,径直含住了他的唇,纠缠的舌中泛着细微的咸腥,唤醒了萧识言几乎涣散的神。 他猛地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味道。 耻意几乎要把萧识言整个淹没,他呜咽着,喉结上下翻飞,过量的快感从女xue喷薄而出,发酵成叫人上瘾的快美。 他临潮了。 “舒服吗?”秦寒水声音被漫上来的情欲熏得嘶哑无比,他啄吻着萧识言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眼,轻声问。 他的手指抚摸着萧识言脆弱的铃口,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触到了一片湿黏,甚至浸湿了萧识言身下的一小片锦被。 萧识言闭着眼,通身的火被熨帖得舒舒服服,他无意识地勾着秦寒水的脖子,蹭了蹭他,交颈间已经无声地回答了他。 秦寒水被他蹭得悦心,指尖拨弄了一下他高肿着的rou核,看他下意识地颤抖,将腰抬得更高了些,汗湿的鬓发有些滑落到了萧识言的脸侧,扫起一阵的痒。 那痒意一路攀到萧识言的心尖,他难耐地拱了拱腰,把自己往秦寒水掌下送:“……痒。” 这种驯顺无声地给秦寒水眼中添了几分墨,他从萧识言的身下揩了些yin液下来,指尖在萧识言茫然的眼神里,顺着后阴往后滑,潜到了他身后的小口,借着那点润滑,生生探了两指进去。 萧识言周身都叫情欲和那酒泡透了,软得像是一团云,但那一下仍然是疼的,甚至叫他忽略掉了女xue中的痒意。 他睁大了眼,疼出来的泪便从漂亮的眼里滚了出来。 秦寒水瞧在眼里,状似疼惜地吻着那一串的泪珠,手下却并未停止,两指在萧识言的身体里翻转腾挪,抻开了他漂亮的内褶,一点点扩开了那方后xue。 医者的手实在了解人的身体,只是几息,便叫萧识言忘掉了那一下的疼痛,重新沉溺进快感之中,不知觉间便吃进了三根手指,腰腹酸得不行,叫秦寒水推着把腿张得更开了。 萧识言直不起腰来,只有仰头迎合着秦寒水的唇舌。他后面被秦寒水搅得空得厉害,叫他忍不住地用脚后跟磨着他后脊,在换气的间歇呻吟着,睁开眼迷蒙地乞怜:“进来……求、求你了……快些……” 秦寒水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卸了腰封,引他去触碰自己褪去的衣物下骇人狰狞的性器——昂扬guntang,只是碰了一下,便叫萧识言瞪大了眼,手飞快地瑟缩起来,又叫秦寒水一根根地掰直了,等不及似的用滚圆的冠头撞了下他带着细茧的掌心。 他像是被吓到了,睁着眼看向秦寒水的身下,只瞧得他头皮发麻,心若擂鼓,却又莫名的口干舌燥,让他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秦寒水看了个分明,将第四指探进了他的体内,抻平了萧识言后xue的褶皱,借着他逐渐渗出的腺液,寻摸到了他藏起来的腺体,重重地捻了一下。 萧识言被这陌生的快感狠狠地撞了一下,呼吸都被撞断了一瞬,手脚软得宛如面团,好像任秦寒水如何揉搓都不打紧,连半分退却之意都生不起了。 秦寒水记下了那腺体的位置,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了一手的淋漓汁水。 萧识言的xuerou含泣带露地挽留也不顶用,可怜巴巴地张合着口,和它的主人一样,亟待吃点儿什么来填补那说不出的空虚。 秦寒水将自己硕大的冠头抵在他的后xue口绕着圈蹭,熟透了的xue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急不可耐地吞吃他的东西。 “嗯……”萧识言收回自己的手,环抱着秦寒水的脖子,唇边是咬不住的快慰:“进、进来……” 秦寒水并没有跟他客气,那巨物细致温和地顶进他的后xue,深深浅浅地贯着他xue中软rou,带起温水般舒慰的快感。 萧识言舒服得全身上下都放软了,被秦寒水均匀地颠弄着,连弯折起来的腿都险些被撞散了,又被秦寒水捞到臂弯里,吊起来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晃动着。 身下锦被颇滑,他随着秦寒水的动作耸动着,不知不觉间已叫他逼到了床头。 可他舒服得直喘,咬着手背也漏出些含糊的快意,听得他自己先面赤耳红起来。 秦寒水微微喘着,双眸眯起,抚摸着掌下盛满了快意的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狠狠地掼向了他那凸起的腺体。 宛如山倾石倒,萧识言被这下刺激得不行,一瞬间涌出的泪水从秦寒水的肩头淌下去,留下清晰的、微凉的泪痕,像是他被绞出来的白精在他胸腹间的痕迹。 秦寒水侧头抿着他的耳垂,喉间还含着几分笑意,身下动作却愈发快了起来。 他可着萧识言的那腺体顶弄,逼得萧识言眼泪和涎水一样都含不住,淌得满脸都是,叫出来的每一个字音尾音都无声地碎在嘴边,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好舒服……”萧识言咬着手背,在纤白手指间刻下了深深的齿痕,像是鸿爪印在雪地里,每一道都灼进了秦寒水的眼,叫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具身体是由他掌控着的。他主宰着他的欢愉,他的痛苦,要强迫他和自己一起奔赴一场极乐。 秦寒水的手在外面晾久了,已经有些微凉,滑过萧识言滚热的腰腹时,轻易带起了一阵阵的战栗。 他逐着秦寒水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想要讨要更多的快乐,已经将自己全盘交给了秦寒水,像是敞着肚皮的小兽,只顾着追寻本能。 秦寒水看着他,手指重新探进了他guntang的女xue之中,配合着性器重重的一捣,将他的神识都捣成了碎末,伶仃地裹在水雾蒙蒙的眼里。 他又射了——整个人宛如被抛至巅峰,手剧烈地痉挛,呻吟的尾音都空了,眼泪和涎水都含不住,簌簌而下。 萧识言的那口xue适才叫秦寒水吃得水漫金山,现在都还在淌着水,因着萧识言抬高的腰,顺着红透了的后阴濡在他和秦寒水交合的地方,被他的动作打成了一片绵密的白沫。 它颤巍巍地吞食着秦寒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滚热的xuerou叫秦寒水的几下搅弄,唤起了更多的渴求,张合着讨食。 萧识言后xue满得生胀,快慰如压顶泰山,叫他连眼都爽得发直,那口软红的女xue却只吃着两根手指,叫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一口咬到萧识言的心尖,让他打了个猛颤。 他的齿都在颤,茫然地看向秦寒水,声音含糊地发着抖:“痒……这里好痒……” 秦寒水随手抓起锦被一角,为他拭去脸上一塌涂地的水,轻微地磨着他的后xue,叫临潮的快感绵长地纠缠着他。 他声音又添了几分沙哑,眯着眼问他:“哪里痒?” 萧识言用力消化着他的话,软绵绵的手把双腿捞了起来,向秦寒水敞着自己身下那朵饱胀漂亮的花:“这、这里……” 他说着,垂着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探究一番,却被自己yin靡的样子扎了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又续上声音:“想要……” 秦寒水眼神发暗,指尖摩挲着他鼓起的两瓣唇rou,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往后退了一些,声音压得愈发的嘶哑了:“好漂亮……是该吃点儿东西……” 他的性器硬热地抵着萧识言的后阴,小幅度地蹭弄着,磨得娇嫩的皮rou不住地泛红发肿。 萧识言意识全无,后知后觉的被烧得灼灼的痒意攫住了,晃动着腰迎合着他的性器,满脸的渴求,却不得纾解,几乎要被逼疯了。 秦寒水好心地把他捞起来跪坐在自己腰上,性器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花xue,硬胀的冠头探进去一个头,将那朵花撑得滚圆,又不顾xuerou绞缠着挽留,缓缓地退出去。 萧识言被他磨得难受,呜咽声都在颤抖,手指抓在秦寒水的肩头,抓出了层叠的褶皱:“呜……不、别……” “怎么这么难将就?嗯?”秦寒水垂眸看着他,埋在他的颈间,手抚摸着他软烂潮湿的腿根,轻声问。 萧识言抬起眼泪蒙蒙地看着他,仿若在控诉一般,秦寒水瞧着,低声笑了笑,性器卡在萧识言的臀缝间:“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他被诱惑到了,无意识地抬了抬腰,酸麻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一路往上窜,打得他措不及防。软透了的手足撑不起他,叫他整个人宛如折翅的雏鸟,直直地往下坠,花xue卡着秦寒水壮硕的冠头,生生地吃了小半。 那一下叫秦寒水硬热的性器碾着脆弱的花核,暴虐地破开那未经人事的软xue,将他充血发肿的唇rou撑得近乎透明,几乎是凶悍地顶进他软滑的内壁之中。 萧识言无处安放的渴求被满足,连痛苦都来不及品味,便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卷进了情潮之中。 他的xuerou旷了许久,乖顺熨帖地吮着秦寒水的rou刃,未泄干净的yin水兜头浇在他的冠头上,叫秦寒水忍不住地发喘,掌住萧识言腰的手死死地箍住了他,挺着性器一寸寸地掼了进去。 萧识言被饱胀的快感淹没,无力地仰着头,像溺水一般半张着口,剧烈地呼吸着,神魂都飞到九霄云外,秦寒水只是在xuerou中抽插了一番,便连口水也含不住,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他的雌xue头一次叫人光临,内里娇嫩异常,冠头沟壑反复地碾着柔软的内壁,捣出更多的汁水,叫性器埋得愈发的深,快感从甬道中尖锐地逼成一线,顺着腰腹毫不留情地上冲,层层累积着将萧识言无着无落地吊在快感的巅峰。 “呃、呃……慢、慢点……”萧识言爽得泪眼朦胧,手足绵软地抵在医者胸腹间,蹭得一手黏腻的yin水。 他迷蒙地睁开眼,借着烛火看见秦寒水下身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精水和yin水,堆成扎眼的yin靡,痉挛不止地蜷着手。 秦寒水仰头轻叹了一声,眼眸眯了眯,把着萧识言的腰,滚圆的冠头在内壁中滑动,似是在寻些什么。 医者对人体实在熟稔得厉害,只是颠弄间便寻到了衍天雌xue深处平滑的小口,性器重重地覆上去,凿得它微微开合了一番。 “啊啊啊!呜——啊!” 衍天剧烈地颤抖着,从情潮中探身而出,竟攒出了几分力气攥住了医者的肩,手脚并用地想将他推开,却被医者毫不留情地掐住上窜的腰,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性器上,挺身用力地掼去。 那小口被狠叩了几下,嗫嚅着开合,xuerou吸魂般绞得死紧,快感深刻得近乎蚀骨,攀折着杀得萧识言片甲不留。 “别……求、求你……别进去——!”萧识言破碎的喘声含在喉间,连叫都叫不清楚,含糊着向秦寒水讨饶。 秦寒水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角,性器短暂地停了几分。 萧识言趁着这个当口艰难地喘匀了一口气,哭声还未缓和,便叫秦寒水狠狠地捣进了那窄小的小口之中,彻底地贯穿了他,探清了他的底细。 那饱满的小口像是熟透了的蜜桃,鼓胀着勾人,只是戳开了一个小口,汩汩的水便涌了出来,被一下下捣干得溢出,打成绵密的白沫。 萧识言爽得濒死,所有的反抗都被张牙舞爪的情欲捋平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咬断了脖子的猎物,只能瘫软着被拆吞入腹。 医者亲昵地含吻着他的唇舌,身下狰狞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捣干着他,手缠着他扣在自己肩颈的五指,带着他去摸自己的胸腹——那处已叫医者顶得微微凸起,狰狞吓人,却又叫萧识言舒服得不知天南海北。 他连连收手,耻得想退,却又被情欲抻平了,沉溺其中,只欲贪求更多。 “好、好舒服……”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哽咽着哭喘,喘声碎成了唇边含不住的涎水,止不住地外溢。 他已经射了好几次,鼓圆的双囊都有些发软,直挺的性器水淋淋地蹭弄着秦寒水的腹肌,愈发胀挺起来,叫萧识言本能地揉搓着那一根,直弄得他愈发沉溺于快感之中。 秦寒水知他已不剩什么力气,一边撞着他脆弱敏感的内里,一边探手摸到了他被rou刃来回捯弄的花核,掩在被剧烈的抽插打出的白沫之间,充血硬挺着等人怜爱。 他从善如流地拨弄着那一颗,调动起这具身体的所有快感,让他爽得全身痉挛。 萧识言根本无处可逃,他沉溺于这番极乐之中,被秦寒水活活地cao坏了,抽搐着团成一团,xuerou死命绞紧却又被恶狠狠地cao开,手脚蜷起又颤抖着松开,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断了。 他全身上下都在淌水——眼泪、含不住的涎水、热精、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像一个被砸碎了的罐子,每一个破口都在漏水。 接踵而至、层层累积的快感将他碾作空壳,他瞪大了眼,眼前是一片空茫的空白。情欲太重又太过,似乎连他的骨血都被熬干融透了,一丝力气都没有,软泥般瘫倒在了秦寒水的怀中。 秦寒水的手虚虚搭在他腰间,轻轻地在他的甬道中耸动,被含得实在舒服,终于松了精关,在绞紧的xuerou中将精水尽数射在内里,细致温和地绵长了高潮后的余韵。 萧识言的神智散得太狠,被快感占满了的身体又敏感至极,只是一碰都要下意识地抽搐两下,秦寒水闭目探了探他的脉,垂着眸舒了口气。 他忍不住又轻吻了一下萧识言的耳垂,吻完却止不住地皱眉——太失控了。 醉花荫虽说药性猛烈,但衍天到底不是常人,他大可不必这般折腾他,身为医者,秦寒水本该克制住的…… 秦寒水侧头垂眸,冷淡地看着自己肩上被衍天抓出来的血痕,心想,真是活该。 他这般想着,见衍天微弱地动了动长睫,似是要睁开眼,下意识地覆掌上去,盖住他的眼,轻声道:“睡吧,醒了就没事了。” 衍天的睫毛微弱地扫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没有发出声音来。 烛火已熄,风雨却仍未歇。